“没有……” 简聆音点点头:“那你穿我的。” 她拉开衣橱把睡裙递给林眷:“快点去,洗完了我还得洗呢。” 林眷狗脸一红:老婆好强势哦。 林眷被赶去洗澡的时候,简聆音给自己发小沈秋丘发了个消息。 “球球,你认不认识顾家的人?” 沈秋丘跟她不一样,人家交际圈四通八达的,一个Q市顾家的瓜应该逃不过她的眼睛。 “认识啊,Q市那么大点地方,我能不认识顾家的人吗。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简聆音就是觉得保险起见,她应该了解一下。 “你知不知道顾家有个流落在外的大小姐,最近回到Q市认亲了。” 沈秋丘:“啧啧啧,你这么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神仙也开始关心这个啦。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没怎么传开,也就我耳朵尖,偷偷吃了一口瓜。” “顾家那个顾听云可不是好惹的,这个野生大小姐三两下就被赶出去了。他们顾家现在也快不行了,大权根本不在顾家老爷子手上,全都在顾夫人手里呢。别说是个大小姐了,就是个大少爷,照样挤不进来。” “不过我讨厌顾听云,这事儿高低得多在她耳朵边上挤兑她两次。” 简聆音深以为然:“我也讨厌她。” 沈秋丘:“你什么时候跟顾听云扯上关系了?” 简聆音:“我倒没和她扯上关系,我是和顾家野生大小姐扯上关系了。” 沈秋丘:“?!” 林眷穿着睡裙出来了,简聆音把手机扣好,抬眼看这位野生大小姐。大小姐穿着不合身的睡裙,看上去有些局促,倒是神态很满足。 “吹好头赶紧睡觉吧,晚安。” 林眷看着老婆进了浴室:呜呜老婆,想要晚安吻。 她在次卧乖乖吹头发,偶尔能听到一墙之隔老婆洗澡的声音,不能说是很馋,只能说是垂涎欲滴。好不容易人模狗样的混进老婆家了,什么时候能跟老婆一起洗澡啊?小狗想跟老婆浴缸贴贴。 简聆音洗完澡,看见林眷在次卧看书写笔记,背影非常端正挺拔,而小狗就像是八辈子没吃过肉一样,蹲在浴室门口斯哈斯哈流口水。 简聆音把小狗抱起来,无可奈何地给它擦口水,一边擦一边小声教训小狗:“你看看你林眷姐姐,晚上睡觉前都要看书,你看看你,你这只小狗,怎么只知道流口水?” 在次卧看书的林眷:呜呜呜,我也想要老婆抱,今天也是人不如狗的一天。 简聆音把小狗放进狗窝,去次卧看了眼林眷,感觉自己像是宿管阿姨,熄灯前要巡视宿舍一样。 “阿眷早点休息。” 林眷刚刚吹好的金发蓬蓬的,小夜灯把她刚刚出浴的素颜映照得干净又贵气,穿着简聆音的真丝睡裙,看上去不像是什么野生大小姐,而像是一位宴饮归来的公主殿下。 而公主殿下满眼爱意,笑得人畜无害:“晚安,聆音。” 简聆音于是就被这一笑迷惑到了,疏于防备,睡觉完全不锁门。林眷趁着老婆睡熟了,一个小狗纵跃蹿进主卧,钻进老婆被被里,穿着老婆的睡裙,身上满是老婆沐浴露的味道,抱住了软软的老婆。 “老婆,嘿嘿,亲亲。”
第23章 林眷成功人形蹭入老婆家的第一天,小狗和老婆都睡很香。 林眷啵完晚安吻啵早安吻,欺负简聆音醒不过来,恨不得把自己的小犬齿黏在老婆的嘴唇上。简聆音起床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嘴唇被针灸了,怒视一圈自己的卧室,只看见床下地毯上趴着的金毛小狗。 然后她迁怒于小狗,把小狗揪起来捏了捏耳朵。在厨房做蛋炒饭的林眷跟着抖了抖耳朵,好痒。 她把早饭端上桌,陪着简聆音旋风吃饭,然后交流了今日任务。 “我过会儿去趟医院,帮你照看一下孙先生,你安心去上班就好。” 简聆音劝她:“你昨晚哭了一宿,今天歇歇吧,医院那边有护工照顾,没事的。” 林眷:老婆我说我笑了一宿你信吗? 还哭了一宿,能蹭进老婆被窝啵啵她早上都是笑醒的好吗?而且她今天不去,怎么送走情敌,过两天就是老婆的生日了,她可不想留着孙景宁在Q市过生日。 晦气不晦气啊。 “没事,”林眷一副善解人意小白花的样子,“我不用休息的,能有事情做,我也觉得安心些。” 能把情敌赶紧送走,她才能安心些。 简聆音心想,瞧瞧人家,这个敬业精神。你还停留在上班赚钱攒首付的低级阶段,人家已经升华到劳动使我快乐,劳动才能实现人生价值的高级阶段了。 真的,值得好好学习。 林眷啃了口三明治,耳朵心虚地动了动:老婆看我的眼神为什么忽然红星闪闪放光彩起来了? 林眷送老婆下楼上班之后,自己冲向医院探望怨种情敌。经过一夜的休整,生命力旺盛的孙景宁在护工阿姨的照顾下,不能说是容光焕发,至少也是初具人形。 总算是比昨天挣扎在生死边缘好太多了。孙景宁看见林眷过来,还色心不死的眼睛亮了亮,适宜护工阿姨可以去休息了,他要让美女给他切水果。 林眷微微一笑:切,我今天就给你切回老家。 她一边把苹果切到小碗里,一边跟小情敌聊天:“聆音这两天比较忙,孙先生这边有什么需要,直接找我就好。” 孙景宁好了伤疤忘了疼,那青天白日的大太阳一照,也想不起来林眷使人是鬼了,只觉美人如斯,只有点头的份儿。 “好,你来照顾我,也很好。” 林眷的金发闪耀出柔和的光芒:“孙先生,方才我来的时候,听医生说你的腿伤其实可以出院了,你近期会回家吗?” 孙景宁感性上是想要留在这里多纠缠纠缠简聆音的,但是理性上也清楚,留在这边意义也不大,而且他也不可能真的等到腿伤完全康复之后再回去上班。他爸可能会直接让他下半辈子都直接躺在医院快乐咸鱼。 孙少有点纠结。 而林眷看出了他的纠结,这人要是一心纠缠老婆的话,她还真要狠下心来重拳出击。如今看看他这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她心里就放心了。 现在只需要震慑一下孙景宁,他自然会知难而退的。 “孙先生,我其实会一点占卜诶,你要不要试试?是去是留,看看天意呢?” 她笑得神秘莫测,颇有些装神弄鬼的感觉。孙景宁看着林眷,感觉她眼中孕育了一整个诡秘莫测的世界。 占卜就占卜嘛,这有什么的。孙少点了点头,看林眷从口袋里抽出了一盒塔罗牌。对方把牌铺开,那个姿势十分的请君入瓮。 “你选张牌,我来解牌。” 孙景宁秉持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陪美女玩玩的原则,抽了三张牌摊开。 正愚人,倒放魔术师和倒放的女祭司。 “这个是什么意思?” 孙景宁是个很不信命的倔强唯物主义者,他爹倒是成天烧香拜佛盘珠子,时不时找些大师来看风水,但人家那也是搞奇门遁甲,六爻周易的,不玩这些洋套路。 所以孙少对于塔罗牌一向是久仰久仰,却从来没对它下手过。他看着牌面上的那个愚人,莫名感觉现在牌要对自己下手了。 “你进入了一个新的环境,但面对新的场面,你无法控制,反而加重失败的风险。在感情上,也不过是陷入了单相思。如果不及时退出,在健康方面还将遭受持续的打击。” 孙景宁皱了皱眉,这也太直言不讳了。 “孙先生,这组牌可不太好呀。” 林眷完全没有为自己的恐吓感到抱歉的意思,黑色的瞳眸像是孕育着深不可测的漩涡,随时准备吞噬迷途的羔羊。对于她来说,孙景宁抽到什么样的牌一点都不重要,她都能解读出她想要的结果。 最可怕的是,她完全有实现这个结果的能力。孙景宁是好运还是厄运,不过在她一念之间。 那双黑恹恹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孙景宁僵了僵:“那我应该怎么样?” “我劝你还是走。”林眷收了牌,笑得眉眼弯弯,“离开Q市,对你和聆音都好。” 林眷感觉自己莫名像拿了恶毒婆婆剧本,可惜她并没有五百万巨款能甩在孙景宁脸上。 孙景宁摇了摇头:“我想陪聆音过完生日再走。” 林眷笑容僵硬了一下:“生日啊……” “对啊,聆音生日是四月四,我连生日会都想好怎么办了。”孙少犹自不忘作死,“你说七层大蛋糕够不够吃,对了阿眷,你不是很擅长做甜点吗?不如这个蛋糕就交给你做好了。还要多来点酒,我八二年的拉菲,正好派上用场了。” 他说得眉飞色舞,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的林眷已经开始冒黑气了。 好讨厌啊,好讨厌……为什么屡屡警告,就是不听劝呢?你看我老婆,有想要跟你一起过生日的意思吗?还想使唤本公主给你做蛋糕,我真的直接把鸡蛋拍你脸上。 林眷血压飙升:“你就那么喜欢简聆音吗?” 孙少听出了林眷语气中的哀怨,抬头再看,发现眼前的金发美人眼眶微红,气得脸都微微发白了。 这……这不就是吃醋吗? 哎呀,这种场面他风流倜傥小孙少可见过太多回了。这些年多少姑娘为了他红了眼眶,都怪他太优秀了,才惹得这些漂亮妹妹为他牵动心肠。 果然,帅气如果是一种罪过,他应该被判处终身监.禁。 “也,还好啦。”孙景宁自信一笑,“我也很喜欢你。” 小孩子才二选一,成年人当然是白月光和朱砂痣我都要。 林眷冷笑:“你喜欢我?” 真的吗,我不信。 孙景宁认真点头:“我当然喜欢你了,你这么可爱。” 他没撒谎,他的心就是榴莲,每个尖尖上都立着一个漂亮妹妹,大家都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林眷俯身过去,继续问道:“那你愿意为了我,放弃聆音姐姐吗?” 她的金发像是绵延不绝的海藻,铺展在孙景宁的手背上,黑色的眸瞳紧紧盯着他,带着一点点尖锐的狠毒。朱唇微抿,宛如开至颓靡的大丽花,艳色逼人。 她美丽得肃杀,甚至产生了审判感。 孙景宁毫不怀疑,他如果打错了,就会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可惜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道题他无论怎么回答,都是死路一条。 因为哪一个答案,他都不配拥有。 而门外的护工阿姨心惊肉跳地打电话给简聆音:“小简啊,不得了了,你那个家政小妹,要勾引你的未婚夫啊。快来看看吧,他俩都贴一块了,我拍照给你看啊。” 简聆音正忙着写策划案,莫名其妙听见护工阿姨这样说,第一反应是,我什么时候有未婚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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