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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

时间:2023-08-17 02:02:29  状态:完结  作者:白娘子

  袁怀瑾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狠角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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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是有故事的狠角色。

  ——

  下章预告:流程走得很快,薛高朋揣着搜查令,打电话给岑清伊,“我现在要去檀香寺后院搜查了。”


第399章 搜查令

  成人习惯潦草地处理悲伤和痛苦, 在外人面前轻描淡写,深夜里独自流下泪水。

  苏吟只用几句话,但却将人的心死死地攥住, 让人没办法不为她难过。

  “我们家算, 我在传统古板的环境下长大, 但却亲眼看见教导我的人,与一个陌生人滚在床上。”

  苏吟说到这里, 低低地笑一声,揉揉眼睛, “我曾经很喜欢各种植物的香气, 但那天之后, 我对玫瑰香有了生理性的厌恶, 我会恶心头晕呕吐。”

  为此, 苏吟还被拉去医院做检查, 自然没有结果。

  再大点, 苏吟因为心中的郁结久久不能释放,最终发展成抑郁症。

  她始终无法说出母亲出轨的秘密, 跟岑清伊也说不出。

  其实不是没想过要讲出口, 只是后来她们闹翻,她再没机会,抑郁症加重。

  苏吟有了自残的倾向,她也意识到这样不对,她犹豫良久,鼓起勇气走进校医室。

  结果校方建议她回家先休学养病, 口口声声为她好, 她知道不过是怕她真的死在学校罢了。

  苏吟算是被骗回家,因为她很抗拒回家, 尤其与是母亲独处。

  当母亲的车子驶向医院时,她就意识到了什么。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苏吟坐在车里不动,袁怀瑾好说歹说都不行。

  袁怀瑾打了个电话,很快两个西装壮男出现在车身旁。

  苏吟被强行扭送到医院,一路由壮丁看着做检查。

  “我就记得,我刚进入精神病院的大楼,凉得我浑身哆嗦,我听见呜咽的哭声,也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那里像是人间的地狱,阴森寒冷,哭声喊声,歇斯底里,苏吟几次想离开,但都被抓住。

  最让苏吟痛苦的,莫过于母亲看她的眼神,那不是母亲关心疼爱孩子的眼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精神科的医生,会对精神疾病的人那么看,像是在看怪物。”

  苏吟绝望,放弃抵抗,自暴自弃地做完所谓的检查,面对医生的询问,她一言不发。

  医生建议住院,她大半夜不睡觉,想要逃出去时又被抓回来。

  之后是打针,吃药,最难忘的自然是电击。

  那段时间苏吟的大脑像是被针刺着,清醒时整个人木讷寡言,袁怀瑾过来看她,她没有反应。

  苏吟放弃,不配合治疗,别的病人聚在一起活动,写心情日记,听音乐,她一个人坐在那发呆。

  但该说的是,药物多少有点作用,但作用不大。

  日子浑浑噩噩,她在精神病院,失去时间概念,只觉每日漫长。

  哪怕入院几个月,苏吟仍然无法适应,哭声,喊声,尖叫,撕扯……甚至有人会在夜里突然掐住她的脖子,说她是恶魔,是来索命的。

  原因只是那个人多疑到产生幻觉,看谁都觉得要被对方害死。

  “我记得第二天,我的脖子上还有掐痕,有人以为我上吊勒的。”苏吟夜夜噩梦,梦里她被野兽撕成碎片。

  苏吟一直破罐破摔,真正的转机,是有一天,课上放的音乐是秦蓁的音乐。

  “我当时坐在窗边,”苏吟盯着地掌心的啤酒,“音乐一响,我的心都跟着翻腾。”

  麻木的心,因为曾经喜欢的音乐和艺人,而重新焕发生机。

  苏吟回忆道,“我记得,那天是阴天,太阳短暂地出现,斜斜地射进窗子,照在我的桌上,很像是一颗爱心的形状。”

  一束爱的光亮,照亮苏吟陷入黑暗绝望的心。

  那天下课,苏吟最后一个走的,老师见她今天反常,主动和她攀谈。

  苏吟没说别的,只是问,明天能不能再放秦蓁的歌。

  后来,有了更多秦蓁的歌,秦蓁的电影,秦蓁的采访……每次苏吟都看得津津有味。

  封闭的心渐渐打开,她重新有了渴望,她想见秦蓁一面。

  苏吟喝过酒,苦笑道:“其实一个抑郁症的病人,很知道如何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苏吟的检查虽有异常,但测试类不错,平日里的作业完成的很好,她有机会出院。

  终于有机会逃离噩梦,苏吟头也不回地离开,她在袁怀瑾面前表现出极为正常的一面,且再也不相信所谓的心理咨询。

  “我一直都挺恨袁怀瑾的,她以爱的名义,做着伤害我的事,导致我从出院很久,灵魂还被禁锢在那里。”苏吟靠着椅背,长舒口气,“不过我现在还是决定原谅她了,只要她不阻挠我和秦蓁一起,我就不再计较了。”

  岑清伊不知何时睡着了,趴在桌边睡得呼吸不畅。

  苏吟叫了一声,“江知意?”

  “嗯。”

  江知意在苏吟的帮忙下,搀扶岑清伊回到客房,苏吟临出门说了句,“有事随时叫我,我在阳台。”

  苏吟的酒量确实比岑清伊好,江知意擦擦眼角挂泪的人,心疼地叹口气。

  解开扣子,正准备拖下去,岑清伊突然睁开迷瞪眼,“我的酒呢?”

  小酒鬼,不肯睡,从床上爬起来,苏吟从阳台回到餐厅,两人这次坐在地上喝。

  江知意坐在一旁,看两人推杯换盏,从两个清醒的人类,渐渐醉得不成人形。

  两人跟孩子似的,躺在地上,咿咿呀呀唱歌。

  最搞笑的是,两人的节奏还对得上,你一句我一句,哼哼唧唧唱得挺来劲。

  江知意偷偷翻出手机,镜头里的两人,眼角挂泪,眼眶红肿,但眉眼弯着,都在笑。

  这一刻,像是才喝到位,终于发自内心的笑起来。

  醉意和瞌睡虫的双重攻击,两人闹腾一会,便昏沉沉睡去。

  两人睡在地毯上,江知意一个omega,搬不动两个alpha,只能扯来两条被子。

  帮苏吟简单脱下外套,擦了擦脸,再帮岑清伊收拾,她大概是难受,哼哼唧唧往她身边挤。

  江知意揉着岑清伊的太阳穴,渐渐地,岑清伊睡熟了。

  江知意忙活完,已经后半夜,手撑着腰,累得她鼻尖冒汗。

  两人顶级alpha,身形修长,裹着被子,像是两条大长虫,有点蠢萌蠢萌的感觉。

  江知意睡不着,帮着收拾地上东倒西歪的空酒瓶,足足有几十瓶。

  江知意无奈地摇摇头,现在的人啊,压力太大。

  天色微明,江知意倒在沙发上,披着岑清伊的衣服,刚要眯着,苏吟哼唧口渴。

  这玩意还带传染的,苏吟哼唧完,岑清伊跟着哼唧,两人简直是哼唧二重奏。

  任谁看了,这也不是成熟懂事的顶级alpha,像是两个青春期的叛逆小青年。

  江知意伺候两位大爷喝完水,天亮了,她索性起来煮醒酒汤。

  客厅的两个小醉鬼,最后是被突然回家的苏羡尖叫惊醒的,“我的妈呀,我以为是凶杀案现场,你们两个这是干嘛!”

  江知意从厨房出来,大概也能理解,两人把被子蹬开,一个趴在那,一个蜷缩着,场面很大很凌乱。

  岑清伊眨眨迷瞪眼,望着低头看自己的人,怕看错,她歪头确认,“姐姐?”

  江知意绕到旁边蹲下,笑了笑,“还认识我啊。”

  “姐姐抱。”刚醒来,脑子还没彻底苏醒,习惯性地撒娇,惹得旁边两人啧啧吐槽,“奶里奶气的。”

  岑清伊被江知意抱着,捂住耳朵,压根没听见,靠在她怀里舒服地差点又睡着。

  苏吟洗澡,苏羡看着锅里的醒酒汤,一人盛一碗晾上,趴在门口嚷嚷,“行啦行啦,大早上不要少儿不宜啦!”

  苏吟换了身干净清爽的居家服,擦着湿头发出来,“清伊,你去洗澡吧。”

  岑清伊的脚踝没完全好,被苏羡调侃,喝酒喝瘸了。

  昨晚放纵,心,是快乐的,但醒来之后,头,是痛的。

  江知意帮岑清伊按揉,苏吟瞅了一眼苏羡,苏羡凑过来,“咱不能输。”边说边揉,最后被苏吟嫌弃,揉得更痛了。

  “烦人。”苏羡给了苏吟一拳,“难怪昨晚撺掇我回家,原来要在家里酗酒,哼哼。”ℋᎾℕᎶ ЅℋᎯᎾ ℛᎾU

  岑清伊不理对面姐妹两,笑眯眯地看着江知意,“姐姐真厉害,我的头不怎么痛了。”

  习惯性的软声细语,苏羡趴在桌边学她,故意奶声奶气,“姐姐真厉害……”没说完,被岑清伊甩来一记飞刀眼,苏羡忍着没笑出来。

  江知意和岑清伊离开,两姐妹送她们到楼下。

  苏羡逗岑清伊玩,欠欠儿地打了两拳跑远点,吐舌头气她,“你追我啊,追我啊!你追不上我。”

  苏吟无奈地笑,“她就这么幼稚,你别见怪。”

  “挺有意思的。”江知意看着活宝的苏羡,幸好是这个活泼乐观的性子。

  苏吟抿抿唇,江知意看出她欲言又止,笑着说:“你们两个真能喝,把我都喝睡着了,你们都聊了什么啊?”

  苏吟认真地道谢,“真的,谢谢。”谢谢江知意替她保密。

  这次酒,没白喝。

  苏吟笑模样多了,岑清伊重新鼓起干劲。

  岑清伊的脚伤恢复得差不多,她又惦记起檀香寺后院了,“姐姐你说,咱们有没有可能光明正大进去看?”

  江知意思索几秒,她只能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官方出面。

  “我担心的问题是,你不是看到很多墓碑吗?”江知意担心白去一趟,“笔记本万一在墓里,你总不能挖坟吧?”退一万步,可以挖坟,问题是怎么确定在哪个坟啊?

  “可是总得试试啊。”岑清伊抓了抓掌心的纹路,低头隐忧道:“现在还没有把费慧竹牵扯出来,这都12月了。”

  和江知意商量后,决定跟薛高朋说一声,看看他能不能以便衣的形式去看看檀香寺的后院,“我觉得曼陀罗华组织和ROMD的研究,足够立案调查了吧?”

  “我也在想这个事,想在搜集些证据,要不然我怕老局长不同意。”

  “薛队长,我姐,钟卿意的心脏有那个芯片,这都牵扯到人命了啊……”

  “那你也没报案啊。”

  “我现在报案。”

  “……”

  “我认真的。”

  “你报案的后果,你想过吗?”薛高朋提醒她,“你父母可能也是曼陀罗华组织的成员。”

  岑清伊怔了下,心底猛地泛起苦涩。

  姐姐死了,她现在要报警,说父母害死了她。

  这个家,彻底碎了吧?

  岑清伊揉揉泛酸的眼眶,既然拼凑不起来完整的家,那就碎得更彻底。

  “我知道,我要报警,我要起诉,费慧竹所在的曼陀罗华组织,以及她们的ROMD研究害死了我的姐姐。”岑清伊看了一眼面前的江知意,她没有阻拦的意思,但也没有给出赞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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