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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宛第一女宰辅

时间:2024-03-08 18:00:19  状态:完结  作者:卢秋柏

  “可是就这样放任不管,我……于心不安。”

  “你也看到了,那县令与里正沆瀣一气,李大狗和她舅父摆明了要将她吃干抹净,让她不得一点自由,明明本朝律法写得明明白白,他们却置法理人伦于不顾,甚至还想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既然看到了,又如何能叫我心安理得地将这一切置若罔闻?”

  “我是自身难保,可是,也许试一试,事情会有转机呢?”

  姜林没有料到她想了如此多,对这件事的反应如此大,有些意外道:“既然你坚持,那试试也无妨,只是如今县令想以拖为主,你又能从何入手呢?”

  陆秋白面色凝重,沉吟片刻后方道:“我想从县令处入手,只要知晓今日县令如此反常的缘由,就能破此局。”

  “可县衙如今大门紧闭,你我在此人生地不熟,如此孤立无援举目无亲的境地,你要从何得知县令行事之缘由?”

  陆秋白狡黠一笑:“我自有办法。”

  *

  姜林站在县衙院墙外,看着陆秋白将自己打扮得灰扑扑,浑然一个普通杂役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无奈。

  “这就是你的办法?”

  陆秋白促狭一笑:“林姐姐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姜林不知说什么好,讽道:“原来你陆二的办法就是乔装改扮,偷偷潜伏进去,再偷听人家的隐私之事?”

  陆秋白将食指放在唇边,低声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我这也算是监察县令大人是不是在徇私枉法,背后是否有和人私下达成什么交易,再说了,县衙如何能算是县令自己的私邸?既不是私邸,那里面发生的事情如何能算是私事?”

  姜林说不过她,冷哼一声,只好任由她去。

  但在她走之前还是担忧道:“那你可小心点狐狸尾巴,到时若被人家逮个正着,我可救不了你。”

  陆秋白知道她这是关心之意,只笑笑,并未放在心上。

  她在县衙外观察半日,发现往来进出之人不少,除县衙本身的捕快来来往往之外,还有许多给县衙行洒扫之类活计的普通杂役,如今快要晌午,不少运送蔬菜果肉的推车进去又出来,更有要为县衙准备午饭的厨娘要在午时之前进县衙给衙门众人准备饭食。

  陆秋白借此机会,买通其中一个帮忙运送食材、给厨房打下手的杂役,顶替其做这今日的活计。

  那人既有两份工钱可拿,还不用付出实际劳动,也很是乐意,但也再三和陆秋白确认,她不是进县衙行不轨之事的,便也喜滋滋地拿着银钱离去。

  陆秋白跟随厨娘一行人,从后门进入县衙,看到的景象大不一样。

  县衙建设虽然朴素,但内里大有曲折,尤其是厨房准备的食材品类,大大出乎陆秋白的意料。

  她本以为,县衙后厨的存在只是为了方便衙门中人在此用饭,那这饭食品类应当是有限的,但各自的分量应该会比较多,谁知进了后厨,见厨娘开始一一准备才发现,后厨准备的食材大多只有三到四人份,但品类尤其多。

  除了比较家常的鱼香茄子、宫保鸡丁、麻婆豆腐、锅包肉一类,还有许多比较花费心思的清蒸鲈鱼、大闸蟹、兔头、鸭舌一类,并且菜式风格各不相同,不似一个地方人的口味。

  陆秋白有些不明白,状似不经意问一旁的人道:“姐姐,今日我们要准备几人的菜呀?和往常一样吗?”

  那人看她一眼,觉得她面孔有些陌生,只道是头儿带的新人,回道:“还不是一样,十几个菜,三四个人呗。”

  陆秋白心下吃了一惊,十几个菜三四个人?

  不用说这肯定得有县令一份,只是一时间她不知是该惊讶于县衙居然只有三四个人吃饭,还是这三四个人这么奢侈,平日里就是这个吃法?

  眼下后厨正是忙的时候,旁边的人再顾不上陪她闲聊,而陆秋白也暂时找不到借口和空档出去探听消息,只好先乖乖留在后厨帮忙。

  忙碌好一阵之后,菜差不多做好几个,便要喊人先去上菜,之后的菜陆续跟上即可。

  陆秋白自告奋勇要一起去上菜,平常一道上菜的左右也是那两三人,厨娘并未多瞧,将菜交给她就继续备下一道菜去了。

  陆秋白跟随另一人的脚步,将菜端在托盘里,恭敬捧着就往前厅去。

  她们穿过回廊,很快就到了前厅,陆秋白跨过高高的门槛,抬眼一看,却见厅内空空荡荡,看来要用饭之人还没有到这里来。

  她跟着将菜放在桌上,一一摆好,收起托盘后又跟着退下。

  正当她觉得将要失望而归之时,她猛然听得屋外一道熟悉的声音,只是态度谄媚道:“最近的收入您觉得如何?”


第17章 吾乡何处(五)

  眼见一个身着青衣官袍,头戴乌纱帽之人出现在门口,不是那县令又是谁?

  只瞧他前倨后恭,身侧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看着面相就不好惹的硬骨头,衣衫破落,瞧着通身的气派竟混似个土匪头子,为何堂堂县官,会对这样的人姿态卑微?

  陆秋白不免心生疑惑,愈发想要一探究竟,但又顾忌与这县令面对面见过,若是被他认出来,可就大事不妙。

  她立刻低下头去,跟随一旁的仆役向来人行礼,准备退下后再伺机偷听他们谈话。

  二人退至门边,正要迈出门槛时,那县令却突然叫道:“你们两个——”

  陆秋白顿时紧张起来,难道是她露出什么破绽,被他发现了?

  她立刻将进县衙后走过的路线通通回忆一遍,观察四周尚无遮挡,应该无人能拦她去路。

  正当她思索着如何才能脱身之时,县令续道:“留一个下来斟酒!”

  见她二人面面相觑,没有动作,县令不耐烦道:“就那个眉清目秀的,就你了!过来给大爷倒酒。”

  另一人好像有自知之明似的,抓起陆秋白手中的托盘,立刻就消失在门边,独留陆秋白一人不得不硬着头皮过去。

  陆秋白努力回想印象中仆役都是如何给客人斟酒的,一边将桌上的酒壶拿起,就要往酒杯里倒去。

  谁知那县令却伸出手拦着她,语气不善道:“这么不懂事?给大哥盛大碗的!”

  陆秋白被他打断数次,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从一旁拿起一个海碗,但这可让她犯了难,这小小酒壶,都不够这一只海碗装的,这是怎么个盛法?

  县令似乎没料到她这动作如此迟钝,不由得嫌弃道:“算了算了,笨手笨脚的,下去吧。”

  说罢还与一旁的人陪笑道:“大哥见谅,我这小厮不懂规矩,怠慢了您,我这还有一坛陈记的招牌妃子笑,今日特地挖出来,孝敬大哥您的。”

  而后站起身来,亲自捧起一旁桌案底下的一坛酒,就要开坛,还转头对陆秋白低声喝道:“不懂事的,还不快下去!莫在这里碍眼。”

  陆秋白平白挨他一通训斥,弄得自己提心吊胆,见他从那等隐蔽的地方捧出一坛酒才明白是为何。听他赶人,当即转身就要退下。

  谁知这时手腕突然被人抓住,正是那坐在主位,状似匪头之人。

  县令见状尴尬一笑,那拉着她手的“匪首”却摆摆手道:“老弟莫急,让他留下又何妨。”

  话虽是向县令说的,眼睛却牢牢粘在陆秋白身上,上下打量,神色探究。

  陆秋白不知缘故,就听那人续道:“你这地方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神仙人物,怎么能这般粗鲁对待,是不是?少年不懂事也是正常的,不要太过计较。”

  陆秋白被他说的顿时浑身寒毛直竖,鸡皮疙瘩都冒出来,心道:这人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县令闻言没有再多说什么,那人松开手,开始举筷夹菜,完全没有将县令方才的敬酒放在心上。

  县令讪讪而笑,几人似乎都不再将陆秋白放在心上,说起别的话头来。

  那“匪首”吃过一轮菜,才举酒向县令敬道:“我还没有恭喜老弟你,升迁之喜,老哥敬你一杯。”

  县令似乎很吃惊,紧张地从凳子上弹起来,捏着酒杯的手都在抖:“这消息……还不确定,故而我就没有和大哥说,还请大哥不要怪罪。”

  那人欸了一声,一手按着县令肩膀让他坐下,道:“何必这么紧张,升迁可不是好事吗,更何况今日你给我送这个礼,就当是赔罪了。”

  县令这才抹着汗坐回去,连声道:“是,是,是。”

  厅中唯有她们四人,陆秋白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见后厨再次送来几个硬菜,三人酒足饭饱,方才谈论起它事。

  陆秋白眼铮铮看着他们铺张浪费,这桌酒席价值已能抵得上普通人家吃喝许久,而结合后厨反应来看,这于他们竟然仅仅只是常例。

  看来这县令在此任上贪污数目定然不小,否则如何禁得起这样日日挥霍。

  那“匪首”将碗筷放下,直道:“今年王家村的供奉还没有交上来,你可记得催催,否则我们只有下山来自取了。”

  县令连连点头应下,道:“大哥宽宥几日,我定叫他们快些交上去。”

  “那就好。”

  陆秋白心道果然,这县官不仅与里正沆瀣一气,还另与这山匪另有勾结,只是不知他们说的供奉是指什么。

  忽然她想起刚见到顺娘时,那群人正要拉她去祭山神,莫非这山匪就是村民口中的山神?

  若是如此,看来村民应当不知晓山匪的存在,也不知道县令和山匪也是一伙的,看来这些人也并非完全一条心,这倒是个漏洞,或许可以利用一番。

  陆秋白正在思量,却猛然发觉那“匪首”不知何时从位子上离开,走到她的面前,道:“你跟我走吧。”

  她心中不明所以,隐约觉得有些不妙,但有想了解其中更多内幕,不由得还是跟了上去,只悄悄将手指放入袖中,若是情况实在危险,再行脱身。

  那人将她带至一处偏房,待她进门之后就将房门直接带上,吓得她顿时紧张起来。

  难道这人已经看破她的身份?

  那人见她神色受惊,却道:“小子莫要紧张,爷会对你好的。”

  陆秋白惊讶得睁大眼睛,没想到这厮没有看穿她女扮男装,却是个男女不忌的?

  一面让村民供年轻女子上山,一面竟喜欢兔儿爷?

  陆秋白不由得将袖中小刀抓紧几分,准备伺机而动。

  那人看她不动,威胁似地道:“小子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趁着爷还有耐心,乖乖自己过来,否则一会可别叫疼。”

  陆秋白强忍着心中恶心,面上顺从道:“是。”

  见她磨磨蹭蹭,那人不耐烦地将她往里拉,陆秋白趁此机会,猛地向那人下身刺去。

  那人始料未及,被她刺个正着,登时疼得将要叫出声来,陆秋白一不做二不休,抄起一旁的帘帐就塞进他嘴里,而后反手将人绑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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