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魏婴满手都是江澄穴里淌出的淫水,他伸手将那些汁水抹到江澄的小腹上,又直起上身来,抱着江澄的腿架在自己腰间,一手抚着早已挺立甚至有几分胀痛的阳具,极慢地进入了他。 方才的指肏教江澄的穴里全是淫水,魏婴那东西颇为粗大,但倒也不算太过艰难,适应了一会儿便可动了。 江澄这时才从沉沦欲海中找回一点点神智来,魏婴的阳具正顶在让他浑身发颤的那点上,他的腿也是不断抽动。 前端的男根几乎滴出水来,江澄双眼满是欲色,一手扶着魏婴的肩,口中含糊道:“这……你怎么……?” 魏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便挺胯往里面撞了一撞,江澄顿时缩紧了肉穴,被他撞得高亢呻吟险些脱口而出,他一手掩口,另一手推拒着魏婴的肩膀。 然而这并无什么用,魏婴紧紧抱着他,紫红的男根在白皙股间进出,每一下都撞到江澄穴里最舒服的部位去,他吻着江澄的手、额头,还有原本是白玉,如今已染上一片绯红的脸。 江澄的腿挂在他的腰上,口中低吟被魏婴的进出撞得支离破碎,时不时溢出几句颇淫的浪声。 小舟因着他们交欢的动作不断摇晃,魏婴的胯撞在江澄的臀肉上,发出令他即使因欲望快感理智全无,也会感到有些发臊的拍肉声。 更别提那阳根每每被江澄的肉穴吃进大半,然后又抽出,再狠狠肏进去,湿热淫液流得到处都是,隐隐水声在抽送中传来,落进江澄的耳朵里去,便是恨不得躲进水里,再也不要出来了。 可惜他现在躲不进水里,也捂不得耳朵,魏婴的嘴唇贴着他的,他的腰臀几乎全然悬空,只教魏婴狠狠地往里面撞,将他肏得再也无力推拒。 那实在太舒服,江澄的双腿紧紧缠在魏婴的腰上,那粗大的阳物抽出时肠肉便不自觉地绞紧,紧接着又是往深处狠狠一顶,他爽得满脸情潮,眼角都湿了,差点淌出眼泪来。 魏婴的手抱着他的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肏进江澄的肉穴里去,任那高热的肉穴将他的阳根又夹又绞,便再也不想压抑本能,越来越狠地肏他。 “啊……魏婴,魏……啊啊……!” 江澄抱着他的肩膀,两个人的喘息声都是极其粗重且急促,不大不小的淫言浪语在湖面上被晚风吹得不知去了哪儿,耳边清风湖水荡荡,他们胯下的交合处却是一片湿黏淫热。 魏婴越肏越快,每一回都狠狠撞在江澄穴里深处那一点,江澄前端的阳物被他撞得一阵阵喷出少许淫水来,因他们太过激烈的动作摇晃不止,热液便都洒在了江澄的小腹上。 “江澄……江澄。” 魏婴用力地吻他,手指在江澄的腰上掐出几道指印,用力地顶撞将江澄臀肉都撞得红了一片,甚至隐隐发痒。 而那肉穴如今也被肏得抽搐起来,江澄抽气急促,单手却用不上几分力气去推他的肩,连声道:“不……不要!魏婴……别……啊!” 他越说不要,魏婴便越觉得胸中欲火燃得更盛,他咬着江澄的嘴唇,小舟被他疯狂的进出弄得摇晃不止。在这样快速而且大力的抽送下,不过片刻,江澄突然高叫一声,整个颈子都绷紧了,双腿猛地缠住了魏婴的腰背,肉穴紧紧得夹着魏婴的肉棒。 他这样紧绷了几息,喉中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在那之后双腿骤然没了力气,便是泄了。 魏婴低头去看,江澄小腹上满是他方才喷射出来的点点阳精,此时江澄的肉穴夹得相当紧,穴肉中不断抽搐颤抖,整张脸上满是情欲,浑身都瘫软了。 他便更用力的往深处肏起来,江澄大声地叫了几句不要,可依旧被他狠狠按着双腿,一下比一下重地撞进肠肉里面去。 江澄几乎都要疯了,他拼命地推着魏婴的肩,又被魏婴紧紧扣着他的手,胯下抽送的速度竟然比方才还要快还要狠。 他爽得满脸泪痕交错,同时绷紧了全身,一边摇头,口中又不断发出淫浪的声音,江澄教魏婴肏得阳物又喷出些稀稀拉拉的水来,急喘着接受他的肏干。 最后魏婴狠狠地顶进最深处去,江澄浑身一抖,魏婴便喷射在里面。爽过之后还抽送了几下,又叫那高热的肠肉绞出几道余精,尽数洒在了他的穴里。 江澄不断地喘气,魏婴也趴在他的身上。他的腿还没从魏婴腰上放下来,浑身汗湿不断,吐息渐渐缓慢下来。 魏婴伸手抓了件外袍裹在两人身上,又吻了吻江澄的眉心和额角。江澄这时侧过头来,二人的唇又贴在一起,交换了一个情事过后、极其痴缠缱绻的吻。
第30章 (三十) 情事过后,二人在舟中一并躺着,魏婴倚在船头,江澄便枕到他的小腹上。夜风酥了肌骨,魏婴的手指在江澄发间与乌发慢条斯理地纠缠着。 江澄身上披着魏婴的外袍,稍稍侧过身,在他身上换了个位置躺着,低声道:“我想了想,你方才好像又骗了我一次。” 魏婴心中闷笑不止,但又不敢把肚里的笑意摆到脸上来,只是抚摸着他的额发佯装正经道:“我觉得你刚刚挺舒服的……应该不算骗吧?” 江澄:“……” 怎么办,我竟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江澄心中如此道,面上并未做出什么反应,很快又被魏婴搂过去,贴着他的脸互相吻了一会儿。 魏婴划着船又回了岸边,搂着江澄拉拉扯扯地回了屋,沐浴清理一番便睡下了。 次日清晨,江澄又是被身后来自魏婴身体某个部位的东西顶醒的。 但他这次的反应比上次可小多了,十分坦然地就接受了目前的现状,甚至在心中自我劝慰道:没事没事,昨晚还进过更里面,怕什么。 魏婴还没醒,不过已经迷迷糊糊地开始亲他了,魏婴在他的后颈上磨磨蹭蹭地吻了几口,又往他身上贴得近了点儿。 上次魏婴这么抱着他还是盛夏,二人晨起时身上未免有些黏湿潮意,但今日秋风飒飒,二人也都不怕冷,昨晚就没将窗子关严。如今周身都很是凉爽,反而是身体紧贴着的拥抱让人感到几分暖意。 魏婴亲了他一会儿,找回些神智来,一手扣着江澄的手,一边去腻腻歪歪地轻咬着他的耳廓。 江澄渐渐觉着那顶着他的东西有越来越硬的趋势,挣了几下也并未挣开,又教魏婴抱了个满怀。过了一会儿,魏婴索性翻过身,直接压在他身上蹭着。 ……还蹬鼻子上脸了。 江澄反手就向后对着魏婴的胸口来了个不轻不重的肘击,成功的让魏婴缩卵回去了。 魏婴瘫在一边儿叫痛,江澄则斜着眼睨着他。 “你伤还没好。昨晚由着你就罢了,今天还来,你要不要命了?” 魏婴暗暗腹诽了几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类的话,但到底也不好直接说出来,说了江澄肯定要生气,最后还是他自己倒霉。 他想了一会儿,就干脆挪过去趴在江澄的腿上,两手圈着那人的腰,口中则道。 “阿澄,你打得我好疼啊。” 江澄伸手就拧他的脸,拧了一会儿便也不拧了,转而扬手把魏婴掀过去躺在榻上,顺手解起了他的中衣。 满是伤痕的胸膛又一次呈现在江澄眼前,江澄抿了抿唇,还是将视线落到他胸口的抓伤去,那伤口周围有些红肿发烫,伤痕不算太粗,看来魏婴当时被巨蛇攻击时,已经刻意躲了。 因着什么原因或者只是一时不慎,没完全躲开。 至于能是什么原因……他当时昏在魏婴的怀里,魏婴行动不便,这不就是最清楚不过的原因吗? “对了……”江澄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魏婴道,“那假龙……死了吗?” “死了。” 魏婴伸手在自己胸口的伤上面摸了摸,又道:“那假龙原本是灵兽,所以你的召阴旗才对它没反应。它已有八百年修为,再过两百年若有机缘巧合,或许能化作真龙。可惜百年前它不慎杀生,堕入妖魔道,半妖半神的时候就被个几个高僧法师一起封印在西漳山下。” “后来这东西就被别人……或者说是张家的人,重金请了道士画符,然后给放出来了。” “张公子的失踪的确是意外,因为你从那边穿过来,导致两边位置一样的那个菜馆出了点问题,张公子就被困在菜馆里四十九天,不过他自己并不知道。” “后来的徐娘子、沈愁一行人,还有第四批失踪的猎户,全都是他刻意为之,意在诋毁莲花坞的名声。” 江澄道:“……我本来就觉得奇怪,那个糍粑铺的女人杀了人,她的奸夫干什么非要告到莲花坞来,自己默不作声也就罢了,说不定还真的没人知道。这样一闹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不死都得死了。” 魏婴拢了拢肩上的衣袍,往江澄身边倚过去,附和道:“是啊。” 江澄由着他靠过来,继续道:“莲花坞也不可能因为几句流言就散了,即使有一半门生叛变,也不至于真的溃不成军。他到底什么意思?” 魏婴又环紧了他的腰,低声道:“他倒不是真的要莲花坞如何衰败,只是搅出些动静来分散注意而已……因为他想杀了我。” 江澄没说话,魏婴便继续道:“修仙界中仔细打听一番就知道,我灵力不强,硬碰硬地和那蛇妖打起来本就费劲,若真的挨上那么一刀,灵力尽失,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可惜他没料到突然杀出个你,也没料到我会突然失踪。而且那蛇好歹有八百年修为,凡人施加咒术控制又能控制多久?他等不到我回来,只能想办法骗了你,然后先杀你。结果我又突然回来了,他大业未成,估计现在心中正愤懑的不行。” 江澄在听到魏婴说“灵力不强”时,心底又泛起一些很不是滋味的隐痛来,魏婴察觉到他神色微沉,便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掌,又贴过去吻了一下江澄的面颊。 “没事的。你的灵力现在应该恢复了吧?没恢复也不要紧,他雇的那个女人拿来刺你的刀我找到了,上面确实涂了些能让修士灵力暂失的药物,待药性过去就好了。” 江澄食指上的紫电稍稍亮了一亮,他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 半晌,江澄又道:“那……他们现在……?” 魏婴道:“张府被我封起来了,他们一家老小都在里面。你要去看看吗?” 江澄沉默一会儿,道:“张员外对你有恩,你倒也毫不手下留情。” 魏婴的手揽着江澄的腰,拇指指腹轻轻抚过江澄腹部被捅出的刀口,下巴抵在江澄的肩上,低声道:“他敢对你下手,就已经是一只脚进了鬼门关了。” 江澄无言,沉默一会儿道:“那就去看看吧。正好我也想知道,他到底和你有什么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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