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池屿闲不由得有些心痒,于是上身前倾,抬手搭在就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他收紧胳膊,热烈地亲吻着花满楼。 而花满楼眉眼弯弯,纵容着他渐渐地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还伸出了手揽着他的腰以防他从自己身上滑落。 一吻毕,池屿闲抬手摸着花满楼沾着水渍的唇: “怎么感觉你比我熟练?” 他双眸微眯,一副打算严刑拷打的样子。 见状,花满楼无辜地抬起双手,轻叹一声: “或许是因为我聪明吧。” 他开着玩笑,含笑的双眼认真地盯着坐在怀里的人,说出的话似乎都在舌尖饶了一个弯: “小狗太笨,或许是学得慢。” 被称作小狗的池屿闲笑了一声,猛地抱住了眼前的人,声音压低,语气也有些暧。昧: “那这样,主人教教小狗怎么接吻好不好?” 此话一出,花满楼揽在腰间的手猛地用力,脸上的笑也渐渐地收敛了起来。 他称呼对方小狗只是一个爱称,并不会放到人前来讲,但对方的回答却是显得有些色。情。 见状,池屿闲笑了: “害羞了?” 他一边说还一边不老实地伸手去抬起对方的下巴,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 花满楼隐去温柔眼眸,摁在对方腰间的手意味不明地摩挲着。 虽然再次开口时的语气依旧是温柔的,但池屿闲却莫名地觉得对方有些危险,就像是被看似没有威胁的野兽给盯上了一般。 他收敛起脸上的笑,抬手就要推开花满楼。 只不过池屿闲没有成功,被人双手反剪到身后教训着。 “分明非要撩拨的人是你,到最后受不了求饶的还是你。” 花满楼哪怕做这种事情依旧是温柔的,风度翩翩,温润端方。 可池屿闲却是不断地丢盔卸甲,眉梢眼角都挂着一副动情的模样。 他额头抵在花满楼的肩膀上: “你真的是……” “嗯?” 池屿闲笑了起来,声音压低: “真的是让我喜欢。” 看他依旧记吃不记打地继续撩拨,花满楼都有些无奈了,只好抬手轻轻地敲了敲他的头: “好了,起来吧。” 池屿闲这才起身,甚至腿还有些软,只不过他要面子,强撑着站了起来。 “好像快下雨了。” 他转头看向乌云密布的天空,转移着话题。 花满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没一会儿雨便下了起来,淅淅沥沥的并不大。 光线都阴沉了下来,仿佛是被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雾气似的,就连吹来的风都是冷的。 不过春天的温度回升,这点儿凉意算不上什么。 下雨天很适合睡觉,尤其是春天的细雨,雨水打在屋檐上发出轻响,即不会太小,也不会太吵。 虽然池屿闲不是很喜欢下雨天,但他却喜欢在这种天气睡午觉。 房间里,黑衣青年脱下外衫躺在床上,身边陪着成亲没多久的恋人。 熟悉的气味将他包裹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便袭上全身,暖洋洋的,不像是之前独自一人的冷寂。 池屿闲闭上了双眼,侧躺着,手指紧紧地握着花满楼的手指。 “你不睡?” “不是很困。”花满楼拍了拍他的头,低声回应着。 他过来也只不过是为了陪着池屿闲睡午觉,并不是因为自己想睡。 闻言,池屿闲勾了勾唇角,散开的长发披在身上像是一块黑色的绸缎。 外面细雨绵绵,天地间仿佛被水洗过了似的。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两个青年相拥着,即安静又温馨。 ----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下预收哦: 《[综武侠]我不是神医!》单纯不谙世事治愈异能受×冷四爷 温青柿自从五岁被抛弃之后便一直呆在森林里,一朝踏入江湖,分明天真不谙世事,甚至还手无缚鸡之力,却能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陪他一起去汴京是的早已名扬天下的香帅,为他保驾护航的是天下索价最高的杀手,就连号称天下第一剑客的血衣人都要花大价钱求见他一面。对此,那温青柿竟然不明所以: “啊?我什么都没做啊?” 有人发现那位身罹重病的金风细雨楼的楼主竟然亲自迎接温青柿。两人见面之前,苏楼主咳血不断,脸色苍白,仅半个时辰,送温青柿出来时对方竟然神采奕奕,宛若新生。温青柿抬手摸着脖颈喜笑颜开: “谢谢,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温青柿前脚带着苏楼主送的项链回去,后脚就被冷捕头拦下。对方脸色很差,手里握着一条柿子项连: “这个,我也能送你。”
第91章 打发时间 春雨连绵,一连就下了四五天。 之前说下次还会再来的中原一点红还真的来了,在雨刚刚停歇之后,这么看,他倒是有点儿意思。 中原一点红来的时候池屿闲正准备回房间,此时天刚刚暗下来,天边似乎还残留着余晖。 那把剑气势汹汹,满是杀招,招式也有些辛辣刁钻。 池屿闲随手拿过旁边花满楼刚剪下的花枝,随后抬手一挡便拦下了对方的那一招。 其实中原一点红已经猜到了自己可能会打不过眼前的人,但他是一个很守信用的人,既然拿了别人的佣金,便自然会尽力而为。 一开始对这件事情没什么兴趣的池屿闲挑了挑眉梢,总算打起了几分精神。 他甚至连刀都没拔,只是用着一根注入了内力的树枝和中原一点红对招。 对方的剑锋利无比,池屿闲拿在手里的树枝却能在数招之后安然无恙,由此可见他的内力是多么得雄厚。 “是谁雇你来杀我的?” 池屿闲一边接招,还一边分出心来询问对方,表情甚至都没有丝毫的变化,无比的冷漠,甚至和眼前的人一般。 中原一点红也不惊讶对方竟然猜出来了自己是谁,他闭口不谈,仿佛是不会说话一般。 见状,池屿闲勾了勾唇角,没有丝毫的笑意,带上了些许的讽刺: “既然如此,那个人出了多少钱来买我的命?这总能告诉我吧?” “咔嚓”一声,他手里的树枝总算是折断了,面对着迎面而来的长剑,池屿闲慢条斯理地抬手接下了那把剑。 剑身就被他夹在手指间不能动弹,见状,中原一点红总算是开了口: “白银一千两。” “一千两?”池屿闲沉思了片刻,露出一抹笑,这个时候的笑意倒是有些轻松, “看来我还挺值钱。” 此时,自二楼走出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衣青年,或许是因为他们的打斗声吵到了他。 花满楼站在二楼栏杆处向下望,温柔开口: “一千两?花某愿出三倍,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面对这句话,中原一点红几乎是不为所动。 他抬手招式刁钻地夺回自己的剑,随后快速倒退几步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冷着脸: “不如何。” 这个结果他们早就猜到了,因此脸上也没有太大的诧异。 池屿闲手搭在自己腰间的赶月刀上,随后便微眯着双眼打量着眼前的中原一点红,似乎是在心里计划着什么。 难不成是想要杀了他? 中原一点红提高了警惕,同时也握紧了手里的长剑,仿佛只要池屿闲有所动作,他就会拼尽全力一般。 可谁知,对方竟然笑了笑,然后放下了手: “下次还来么?” 中原一点红皱眉,在心里思索着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将自己当成了可以打发时间的工具? 只不过,对方的目光却没有丝毫的冒犯,无比的平淡,比他之前见过的湖面还要平静。 “自然。” 中原一点红杀不了池屿闲便会一直来,直到杀了对方,或者自己被杀,如此才会就此罢休。 想到这里,中原一点红收剑归鞘,目光无比平淡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池屿闲,随后便再次离开。 “有趣。” 黑衣青年双臂环抱在胸。前,低垂着眉眼,轻笑了一声。 站在二楼的花满楼听到这个动静之后心里猛地一跳,什么情况下一个人会觉得另一个人有趣呢? 虽然知道对方不是这个意思,但花满楼还是不自觉地吃味了。 他下楼走到池屿闲身边,抬手动作自然地将对方因为刚才打斗而变得凌乱的衣领给整理了一下。 而池屿闲也十分配合地抬起下巴任由对方给自己整理,甚至还察觉到对方的手指蹭了蹭他的脖颈。 “痕迹已经消了。” 花满楼有些无奈,见状便将对方竖起来的衣领给翻折了下来。 “消了?”池屿闲心里松了一口气,知道对方这句话不含有任何旖旎的意思。 他这些天一直穿的高领衣服,只是为了遮盖住脖颈上的吻痕,毕竟太过显眼,他心里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见状,花满楼也只是微微一笑,看着对方欲盖弥彰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 “准备一直和中原一点红这么打下去?” 他见时机差不多,于是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询问。 或许是因为花满楼平时就很关心自己,以至于池屿闲根本没有听出来对方话里隐藏的淡淡吃味。 “还挺有趣的。”他这么说道,露出一抹沉思的表情之后又耸了耸肩。 池屿闲: “反正平时待着也没什么事情做,就当是用来打发时间了。” 若是离开的中原一点红知道池屿闲只是为了打发时间才和自己对招,恐怕心里不知道该怎么想,或许会觉得对方太轻看自己。 只不过花满楼听到他这句话之后勾起唇角笑了笑,眉眼如画,眼神温柔: “平时没什么事情做?” 他重复了一边池屿闲刚才说过的话,看似很正常,但仔细一听就能够听出来对方话里隐藏的意味。 池屿闲和花满楼在一起这么久了,自然能够察觉到对方情绪的变化,于是轻笑一声: “怎么?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他抬手抱住了眼前的人,眉眼弯弯,看样子还有些得意。 只不过池屿闲并不会故意让对方不开心,于是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连忙解释了一番: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许久都没有活动筋骨了。而且……” 他将下巴搁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声音压低,语气都变得委屈了起来: “你难道不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的吗?” “真是让我伤心。” 池屿闲撇撇嘴,眼中没有丝毫伤心的迹象,一看就知道是在故意逗花满楼。 闻言,花满楼不由得抬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池屿闲的头,动作和语气都很温柔: “那你怎么样才会不伤心?” 分明是自己先吃味,结果到最后却是自己亲自哄人。 “哎,”池屿闲轻叹一声,掀起眼皮,认真却又带着些许打趣地看着对方, “看我心情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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