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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特级咒物观南镜

时间:2024-01-18 15:00:30  状态:完结  作者:NINA耶

  “没有。”

  “有。”

  “没有。”

  “有。”

  ……

  夏油杰挖了一勺蛋糕,放进唇舌间。松软绵密,香气馥郁,近乎入口即化,他却好像什麽都没尝到,舌尖和心尖一样发麻,味如嚼蜡。旁边五条悟把人逗着急了,观南镜假装要拿小叉子叉他,他也很配合地笑着仰身来躲,靠在他肩膀上。

  好大一只,火热的生命力,无暇的快乐,简单又纯洁的心。

  五条悟和他是不一样的。

  明明不喜欢蛋糕,却又岔了一块放进嘴里,任凭苦涩弥漫开。

  他们真的是难得偷到这麽小半天周末时间,回高专的路上五条悟和夏油杰就又都收到了任务通知——观南镜没有。正是因为他正式升级成一级咒术师了,他们三个再总是一起出门反而是一种浪费,现在往往是在随机组合,五条悟带他,或者夏油杰带他,另一个就去出单人任务。

  评级是准特级的任务,就往往还是让两个二年级生一起,观南镜去不去随意。

  “任务还在东京内……无所谓了,不在一起你也不算犯法。”五条悟揉了揉他的脑壳:“先回去吧。”

  观南镜有点想和他们一起去,又知道他们并不需要他,带他是可有可无的,此时是“可无”的状态——于是只有点低落地嗯了一声,从五条悟那儿接过大包小包的东西,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打算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前辈,衣服……”

  “给你穿我还能要回来吗?笨死了。”五条悟气鼓鼓地说:“你能不能拿得动这些啊!”

  “当然能拿动。”观南镜糊里糊涂的:“怎麽会拿不动啊。”

  “好了,不想分开也不要闹脾气。”夏油杰拿胳膊肘捅了捅他:“快点结束的话,一两点也就回来了。”

  “镜很混蛋的,他每天晚上十点就睡着了——你把门给我留着,我晚上要去吃泡芙。”

  “好的。”

  “你怎麽不问我要不要一起睡啊?你怎麽不问?”

  “好了,悟,到站了到站了,这里就出去——我们走啦,镜,路上小心,早点休息——”

  “所以到底要不要留被子……”

  “要!/不要!”

  ……

  列车开走了,两个学长勾肩搭背,打打闹闹的身影也消失在了看台后。观南镜安静地被裹在大大的外套中,抱着香气扑鼻的点心,看窗外天色渐晚,绿意渐浓,仿佛驶入热带丛林。在高专山下的站台上跳下来,这边雨水倒是已经停了,露出紫蓝色美丽的天幕,已坠上繁星。他正打算开始爬山,一转身却正撞上下来的灰原和七海。

  两人应该是刚回来做了紧急医疗就又急着下山,衣服上的血点子都还在。

  “哎?”灰原本能地帮他接东西,每一次看他变女孩,他都会忍不住脸红。此时摸着脑壳惊讶又羞涩地问:“镜……现在可以自由活动吗?”

  想到五条悟和夏油杰还在东京,也可以这麽算,于是他点了点头。

  “那一起去我家玩吧!!!”灰原雄眼睛都亮了:“就两站路,很近的。我父母搬家到这边来了,为了多陪陪我……对不起,好像太自说自话了,可,可以吗?”

  —

  今天写得有点久所以稍微迟了一点对不起妈咪们(撒娇)(抱住)(打滚)作为补偿nina明早九点会加更一章的!所以明天是早九点晚九点两章哈哈哈,希望能哄好妈咪们(扭来扭去)这章评论抽十个妈咪发红包包!爱妈咪们,啾咪,我们明天见(啵)


第32章 高专篇(20)

  去同学家做客,对于观南镜来说还是头一回。这不是动画片和电影里才会有的事情吗?原来也会发生在咒术师的身上?

  家庭,父母,兄弟姐妹,放满个人物品的房间,一起吃饭……这都是什麽样的?……他太好奇了,也很紧张,于是紧绷到简直有点僵硬,都没注意到今天面对他时也格外拘束,连看都没怎麽看他的七海建人的异状。灰原雄一个人带着两个漂亮但是拘束到快变成小木棍一样的同级,也莫名焦虑起来,出站时差点没走错路,整个人站在十字路口快把手摇成螺旋桨了:

  “啊啊啊啊,请不要太担心,我家里人都很好相处的!我刚刚也和他们说过了,他们都非常非常欢迎你们。真的,我发誓!——”

  确实是挺好相处的,观南镜想。

  也确实是非常欢迎,七海建人想。

  但会不会有点过头了?!他们一起大震撼。

  “天啊!欧尼酱的同班同学竟然是超级美少女,还有混血儿大帅哥——”

  “骗人的吧,骗人的吧!别堵在玄关这儿啊让我看看——啊啊啊啊啊啊啊!骗人的吧!”

  “姐姐,我可以摸你一下吗?你是真的吗?啊啊啊啊,她是真的!她是真的!”

  “天啊你们三个,别这麽对客人呀呜呜呜呜,妈妈太丢人了,对不起,对不起!”

  “真是,真是失礼了!请快进来……”

  当门才刚打开,就被小彩条撒了一头一脸,被三个女孩子尖叫着扑在身上环住腰,然后看着一个美妇人慌里慌张地抓掉一个又上来一个,另一个长得清瘦的中年男人在旁边扶额头后,观南镜已经有点cpu过载了。

  他甚至忘记自己想好的开场白是非常正式而长的一串“我是观南静子,是灰原同学的同窗,忽然来访真是打扰了,这是给您带的礼信,请不要嫌弃”,先被懵懵懂懂地拉去和式桌边跪坐下,记了一串灰原雄妹妹的名字。老大刚上初一,叫葵,老二十来岁,叫玲奈,老三大概六岁,叫美咲。名字都很可爱,和她们活泼的小脸一样。

  “太好吃了!静子姐姐是仙女!”

  刚讲了一下名字,立刻就被喊静子了。

  礼物也直接拆开就吃了,一块蛋糕传递下去,每个人都挖了一小口,然后和他表达了由衷的赞美和感谢。最后才转回到最大的女孩葵那里,她认认真真地举着勺子认真地和两个妹妹分了一下。

  坐在观南镜旁边的七海建人被灰原雄的爸爸拉着问家常,对方说话幽默又随和,他却紧张到差点连祖宗十八代的名字都背出来了。屋子并不大,灰原雄手忙脚乱地去泡了茶,一人一份全摆上,才束手束脚地在观南镜身边隔着点空位坐下。这麽兵荒马乱的场面显然也是他没料到的,也坐了下来,脸通红地和两位同级道歉:

  “对不起,新搬的这个房子有点小,其实我也才是第一次回家……”

  “大哥,你在脸红什麽呀。”年纪和他最接近的葵满脸促狭地笑话他。

  “大哥,生活会越来越好的,我们能离你近一点都非常开心,你不要难过。”第二的玲奈安慰他。

  “大哥,你为什麽不敢看静子姐姐,你害羞吗?”

  年纪最小的美咲一边挖蛋糕,一边奶声奶气地纯真问他。

  众人哄笑一片,就连一直板着上身,仿佛不是来做客而是来面试的七海建人都露出了一点笑意。观南镜有点难过于自己其实是个假女孩(…),他第一次意识到男女差别还是挺大的,他不该用假面目示人,都怪刚刚实在没时间回高专换裙子,灰原雄又是毫不介意的性格,七海也沉默着帮他圆谎,这才就这麽来了。他本来就端庄,这麽微微低头,看起来很像是害羞了,于是他被坐在她对面的葵轻轻握住了手腕,亲昵地晃了晃:“静子姐,你不要看我们大哥现在这副丑样子,他在剪妹妹头之前可是很帅的。校草,校草级别。”

  灰原雄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吐出来,红着脸哀求妹妹:“小葵!别乱说了,我求求你了——”

  “啊呀,不是他妹妹乱吹牛哦。”妈妈正端着和果子跪坐下来,闻言也温柔地笑了起来,灰原雄和灰原葵都遗传了她的眼睛,又大,又圆,又明亮:“我去给你们拿照片来看,那孩子以前长得不能说帅得像明星,但从小到大也是漂亮出名的……”

  爸爸兴致勃勃地起身:“我和你一起去,初二的相册放在新地方了……”

  灰原雄已灵魂升天,恨不得现在就钻到桌底去。

  妹妹们像一群兴奋的小雀一样,高高兴兴地问他们高专的生活,问咒术师的日常都是什麽样的。葵尤其满脸放光:“其实我也能看见……”

  灰原雄难得打断她:“都说了不行嘛。”

  “哥哥太狡猾了!”葵沮丧地嘟起嘴巴,以为是被他看不起了:“自己去念这麽厉害的学校,才上高中就挣大钱帮家里忙,还有这麽漂亮的同学,却不让我也去!”

  “狡猾哥哥”也不辩解,只是举起双手投降:“好好好,都是我不好,但是不行啦。葵就安心做初中女孩,升入普通高中开开心心的不好吗?你不是说你们高中部的制服很漂亮?不用操心家用,不是有我呢嘛。”

  被戳中真正的心事还是照顾家里,而不是别的什麽,灰原葵有点羞恼,瞪了他一眼示意别再说了,又来看观南镜,混合着担忧和崇拜问道:“静子姐姐也在做工作吗?真是辛苦了……”

  倒不是她觉得女生做不了咒术师,不然她也不会那麽想进入高专了,她只是单纯感觉观南镜看起来像是身体不太好——和一左一右又高又大肌肉结实的强壮男生相比, “她”显得越发弱不禁风。

  “我的情况稍微特别一点,所以出任务的时间少很多。”观南镜温柔地笑了笑:“不用担心,谢谢你,葵。”

  “哇喔……”

  大家都还是第一次见这种站着也漂亮,坐着也漂亮,说话也漂亮,微笑时眼睛的弧度也漂亮的姐姐,都发出了莫名崇拜的声音。灰原雄看着三个妹妹眼睛皮卡皮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姐姐可是比两个哥哥都更厉害,你们还是多操心操心我吧——”

  但下一秒他就僵硬住了。

  捧着一大堆相册,感觉是把他从小到大的照片全献宝一样抱出来的父母已激动现身,满面红光:“想着,果然还是让朋友们都多了解解你才好吧!”

  “才不好啊!!!”灰原雄大崩溃。

  观南镜和七海建人在一家人热心的指导和灰原雄呜呜呜呜的背景音伴奏中一起看他的相册,不可避免地离得稍微近了点。七海建人刚放松一点,就又在不经意间就擦过他鼻尖的发丝下僵硬住。

  说实在话,他真的很想要忘记那天河里的事——都过去这麽久了,除了他以外也没人记得,连观南镜本人都毫无记忆,对他一如往常,可他还是感觉特别尴尬。尴尬到焦灼,焦灼到只是一不小心靠近一点,其实明明距离还是很正常的,他就仿佛从鼻子到胸腔都烧了起来,连呼吸都是一种忽如其来的刑罚。

  于是他屏住呼吸,可是香味却更加浸入身体,仿佛他又回到了河流中,观南镜雪白的胳膊环绕住他的脖颈,湿漉漉的脸和发贴在他的皮肤上。他应当忘怀,他应当释怀,可是他偏偏忘不掉,每一次无法克制的被动唤起,都在把他不断带回那个时刻,漫长到仿佛永远走不到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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