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难评,Mafia的BOSS还在读书这一点就很难做到的吧?还连砍13刀,女主真的不会被吓坏吗?这可是目击了杀人现场啊。 可玩家们的评价是:对内小奶狗,对外小狼狗,这不就是我的xp吗! 几人盯着人物介绍,陷入了沉思。 原来现在的女孩子会比较喜欢表面是这样,内心是那样的男人吗? 甚尔茫然:“这到底是什么原理?” 恋爱高手萩原思考了半天,猜测道:“大概是女性们对神秘感的向往?” zero严肃的:“可是如果大家都喜欢这些潜在罪犯的话,我们的国家不就完了?!” 其实也不必上升到这个高度。 大家一般来说都是分得清三次元和二次元、纸片人和真人的,对吧?对吧对吧对吧? 633 士气十分低落,作为鬼塚班班长的伊达航觉得不能如此! “大家!打起精神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我们无法理解的事情,但我们不能把步伐停留在这里!往好的地方想想,至少我们今天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 说到这,甚尔一愣:“今天的目的?是什么来着?我们好像坐在这里玩了一整天的游戏?” 萩原:“嗯?我们应该是来探索女性内心行为的吧?” zero:“我觉得我们是来聚餐的,刚好到晚饭时间了,要不就一起在甚尔家吃点?” 班长:“我觉得行,那就萩原和阵平去买菜,zero和hiro去准备现有的食材,至于我就来把伏黑宅好好打扫一下吧!鬼塚班!出发!” 萩原&zero:“出发!!” hiro为难地看着自己身边头顶长着毒蘑菇还在阴暗爬行的同伴:“其实……” 小阵平哭唧唧:“只有你懂我,hiro,你才是我的挚友!” hiro:“其实我也不太赞成你的恋情。”说完带着内心满满的负罪感,连忙追上了zero的步伐。 小阵平:“……”更阴暗了。 目睹一切的惠惠看看手里拆开并吃完一半的薯片,无声地递给小阵平。 小阵平:“不要在这种时候关心我,我会迷上你的。” 惠惠:??? 你这人,怎么还恩将仇报呢? 咒的番外 1 阳光明媚, 鸟语花香。 在这么个非常好的日子里,甚尔接到了一个的电话。 电话那边的声音陌生又有些莫名的熟悉,他似乎在哪里听过, 可他却完全无法想起来。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她用急促且严肃的语调说: “请问是伏黑惠的父亲伏黑甚尔先生吗, 请立刻来学校一趟,我是他的班主任。” 甚尔突然意识到, 自己那早熟的、沉默寡言的儿子, 在自己每回问到有没有不会做的题目爸爸可以来教时就会给自己一个白眼的儿子,可能在学校惹事了。 惹事的程度甚至需要自己亲自到场才能处理! 这不就是个重新树立父亲威严的好机会吗!甚尔!绝不可以放过这个机会! 他换上自己平常难得一穿的西装, 抹上发胶梳好大背头,站在镜子前练习散发大人的魅力。 这次,他一定要让惠惠这小子知道,到底谁才是这个家的食物链顶端! 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吧!儿砸! 但是当甚尔来到学校, 对惠惠不屑地勾起嘴角并语言挑衅:“哟哟哟,这不是伏黑哥吗,几天不见这么拉了?还敢在学校犯事是吧, 小心被拉出去鸡哔你!” 没有得到惠惠的白眼以及任何反驳, 且惠惠还把脸撇到一边,难得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后。 甚尔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那早熟的、足智多谋的、看似是个小大人的儿子, 居然真的遇到了摆不平的事情。 甚尔顿时慌了。 “怎怎怎么了宝贝,你别吓爹地,你欺负谁了?” 惠惠抿嘴, 低下了头,默认了甚尔的猜测。 刚刚还在思考这个时代难道正在流行父亲管自己儿子喊哥,自己是不是思想太落后的班主任, 在听到甚尔的疑问之后又愣了。 谁家家长一来就直接默认自己的小孩是欺负别人的人啊? 难道不是冲进来大骂是谁欺负了他家小孩吗? 甚尔顿时吸了老大一口冷气,吸得他心都凉了。 一时间, 甚尔的大脑里闪过无数棒子国拍摄的具有传统特色校园霸凌影片的片段,他颤巍巍地问:“你……你把人打了?” 惠惠的头更低了。sc 甚尔惨声道:“你把人家……还打死了?” 惠惠:? 什么玩意? 2 在甚尔的脑袋里蹦出更多惊人的想法前,班主任连忙挡在了同样一脸震惊的惠惠面前。 “不至于不至于的伏黑先生,惠惠只是个小孩,他还这么小,可能对死亡都没有什么概念——” 甚尔沉重地摇头:“不,老师,你被这小子骗了,他的小脑袋瓜子可懂这些东西了。” 班主任张了张嘴:“就、就算懂,他还这么小,怎么能把人打死呢?” “不不不这位老师你还是太小看惠惠了,他这种叛逆期小鬼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别怕惠惠,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爹地都会跟你一起面对的,别怕,就算要蹲局子,爹地也会陪你一起,爹地现在就去偷电瓶车!” 惠惠脆弱地抓住甚尔的袖口,小心地试探:“真的吗?真的会跟我一起面对吗?” 甚尔擦擦泪水:“当然了儿子,这个世界上只有爹地才是那个会无条件保护你、相信你的人。” “行,”惠惠面无表情地撒手,转过身,指着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另一个小男孩,“就是他。” 甚尔叫不出名字的小鬼不知为何小脸通红,看着甚尔没憋住,露出灿烂的笑容,以及嘴巴里缺失的门牙。 “我把他牙打掉了。”惠惠语气平缓地说。 甚尔的大脑还没从悲伤的沉痛氛围里走出来:“就、就这?打掉了牙?” 惠惠点头,不愿再多看那个小男孩一眼。 “你把他牙都打掉了,他怎么还嬉皮笑脸的,”甚尔压低声音,“脑子不大好使?你小子还欺负上残疾儿童了是吧?” 然后扬声:“这件事是惠做错了,我一定会好好教育这小子,然后去这位同学家登门道歉,取得同学的原谅!” 再踹一脚惠惠的屁股:“道歉了没有?说说你为什么要欺负人家!” 被踢的惠惠也不反抗,别别扭扭地低声说:“别问了。” 甚尔:“你心虚?” 惠惠:“我怕你承受不住。” 甚尔冷笑:“呵,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你老子承受不住的,看老子今天用皮带抽不抽你屁股吧小子,把皮带都给你抽断!” 惠惠:“行,那就回家抽,事情结束,散了吧。” 班主任:“诶?” 而被惠惠揍的当事人则扬起更灿烂的笑容,跟拉着甚尔飞快逃离的惠惠大喊:“再见!惠惠!还有岳父先生!” 父子俩同时摔倒在幼稚园门口。 甚尔跪趴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同款pose的惠惠,食指颤抖着指着身后:“那小子,刚刚喊我什么?” 岳父? 岳父??? 惠惠面露痛苦。sc 别问了,别问了吧。 3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的男酮含量还是太高了。 就连幼儿园这个对惠惠而言称得上乌托邦的地方,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充斥着男酮的空气污染了。 反正等惠惠发现到问题的严重性时,他已经来不及纠正这个错误的世界了。 惠惠不是没有跟同龄男生相处过,虽说上辈子他的童年称不上幸福,但多多少少也是遇到过几个正常人的,比如他在读高专认识的虎杖,人家虽然阳光开朗大男孩,白袜体育生,但好歹没有追在惠惠屁股后面,要把自己餐盘里的鱼啊肉啊的全分给惠惠吧。 惠惠一开始还以为他幼儿园的同学是挑食,便随口问了一句:“你自己不吃吗。” 没想到那小子居然回他:“没关系,我吃白米饭也能长个儿。” 可能是源于自己父亲对男酮的警惕,惠惠的DNA一动,突然就从这里意识到了不对劲。 惠惠还想着幼儿园的小屁孩能懂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 结果后面的几天,他经历了那小子从家里带了串昂贵的首饰要送给他、摘了幼儿园园长最喜欢的花编成戒指要送给他、拆了自己的毛衣说要织围巾送给他等一系列惊人的操作,惠惠的忍耐总算到达了临界点。 上辈子初中就成了校霸,一个人堵着十几个人揍的他,没必要重活一世后,被人在幼儿园里欺负。 况且他现在也才读幼儿园,怎么都不算是以大欺小。 于是他在课间,把那小子赌进了墙角。 惠惠都没开始动手,那小子就无师自通地举高了手——这是幼儿园老师教的,如果有事不能解决或者有话要说就举手喊老师。 惠惠想,果然还是个小孩,于是按耐住性子:“……说。” 那小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如果你跟我妈妈一起掉进水里了,我一定会先救你!” 惠惠:“???” 那小子:“因为我妈妈喜欢喝水!” 惠惠表示自己叹为观止,然后捏紧拳头,控制好力道,一拳砸到了那小子脸上。 至此,这就是事情发生的全过程了。 甚尔的评价是:好小子,有被孝到,开怀大孝了属于是。 4 是的,没错,不止咒术世界的人和评论区会对惠惠脱下裤子,就连这个世界的路人小孩也会。 其实惠惠发现自己把这小子的牙打掉了后,看着这小子呆呆地捂着自己流血的小嘴,他还是产生过几秒钟抱歉的心理的。 毕竟还是个小孩,说不定真的什么都不懂呢? 但是吧。 惠惠说你没事吧。 那小子说没事没关系我这颗牙本来就快要掉了,我还要谢谢你帮我提前拔掉它呢。 惠惠的下一句疼不疼就这么被哽在了喉咙里。 于是就被这小子抢占了先机,开始关心惠惠的手疼不疼,自己的牙齿这么硬,别把惠惠的小手砸受伤了。 甚尔:嚯,6。 叹为观止。 5 出于对这么小的小鬼的同情,甚尔决定亲自劝劝看上自己宝贝大儿的小子。 “小子,你们家过年的时候会在门口贴福字吗?”他和颜悦色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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