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绑?算了,还是让他们多受会苦。 离开西街,降谷零并没有回到原来的酒店,只是随意找了家离西街较近的酒店住下。 【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有关君度的情报。】 【我可以和你说些不重要的事情。】 【条件。】 【来基地找我你就知道了,明天见波本。】 降谷零没再回复阿斯蒂,他相信琴酒不会和他说有关君度的事,那么也只能从阿斯蒂入手。 好在因为看上他的长相,阿斯蒂不会错过机会。 听贝尔摩德说她的爱好就是折磨被她看上的美人。 降谷零并不在意明天会发生什么,同为代号成员她不会做得太过火。 比起那些还是君度在西街步下的棋局重要。 那始终是个隐患。 不过因为狄诺拉导致西街被肃清,那男人的布局应该已经被破坏。 也无需过于忧虑。 第二天,降谷零毫不客气叫来伏特加送他去基地。 伏特加再不愿,在波本的威胁下还是乖乖给他当司机。 没办法,不去波本就要把自己说他是大哥理想型的事告诉大哥。 如果波本真这么做了,伏特加都能想象伯莱塔对着自己的场景。 降谷零可不管伏特加内心的愤慨,他还在思考关于君度的事。 “伏特加,君度的择偶标准具体是什么?” 伏特加不明白降谷零怎么又突然提起君度,“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降谷零手肘搭在椅背上,手撑着脸颊,“你就当是情报人员的天性,你想想曾经的英国分部主负责人却是个恋爱脑,这不是很有趣吗。” 感觉没安好心。 伏特加隐约觉得波本这么在意君度应该和大哥有关,估计是又想搞什么事。 “我不清楚,只知道他对金发黑皮的特殊偏好。” 不过大哥应该清楚,毕竟是幼驯染。
第38章 过去 君度是个怎样的人? 除了和他熟悉的人外,组织内一致认为君度是个强大而温柔却极具危险性的男人。 同样君度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自觉自己都已经温柔到不再像前世那般认为除了降谷零以外的角色都是垃圾。 君度发现自己穿到柯南世界中时,他第一反应想去寻找降谷零,挤开诸伏景光成为零的幼驯染。 可他又害怕这个世界的零会变得和原着“降谷零”截然不同。 他唯一爱得只有原着那个耀眼的降谷零。 所以他忍耐着,没有与他所爱之人接触,只是默默关注着他。 当发现他的零考上警校后,君度放下心,那个他爱的零出现了。 他开始为零的未来铺路。 稍稍在基约尔公爵的任务中向日本公安露出破绽,引导他们发现组织在英国的踪迹。 君度知道他们会亲自把零送到他手上。 为了零能拥有完美的假身份,他烧毁伦娜迦家族那座有些特殊的孤儿院,故意放过几位被隔离培养的孤儿,让他们顺利逃离火场。 零来到英国后他会引导他和几位幸存者认识,加深零身份的可信度。 同时还能让零通过他们发现伦娜迦家族的秘密。 君度知道聪明的零一定会调查基约尔公爵,因此他绝不会错过这个能接近组织的机会。 剩下得他又能为零做什么呢? 当然是帮他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他无法猜测零会选择怎样的方法使用这个被他送到眼前的机会。 但君度知道零一定会选择进入西街潜伏,因为这是最混乱,对零而言却是最安全也是最有用的街区。 他把那些家族背景较高的年轻人引导至那些混混身边。 这是为零准备的礼物,无论他需要做什么,那些孩子都是最好用的利刃,也是各个领域阶层完美的情报来源。 在零到来前他们就已经被“洗脑”,无比厌恶自己的家族,相信他们会很乐意帮零完成一些小事以及告知他一些小事。 而小莫里斯是他为零准备的后手,如果伦娜迦家族的事失败——虽然他觉得零不可能失败,那么莫里斯家族背后的军火生意同样也是一条通往组织的道路。 而在这过程中他只会是与零时常在西街碰面的陌生人。 但零将会从那个劣质肤色的家伙口中发现自己对某人的深情。 当零加入组织后,他会对自己戒备警惕,同时也会产生疑惑。 零会怀疑他是否早就注意到他,会怀疑他会获得“波本”的代号是否与他有关,会怀疑他是否看穿他的真实身份。 更会猜测那个所谓爱人是否指代得是他,因为那杯被他始终掌握在手中的波本酒。 零的性格有些疯,在这种情况下零会做什么? 零会主动接近他,探索这些疑问的答案。 一想到零可能会对自己使用蜂蜜陷阱,君度全身发烫,内心叫嚣着自己的渴望。 好喜欢,好想要。 但他追求得并非只有一时的欢愉,他想要和他的零拥有人间世俗的永恒。 而他也早已为他们埋下了通往幸福结局的“钥匙”。 比如救下那令人生厌的警校四人,也只有他们活着,零才有可能爱上他。 但令君度没有想到,十一月七日普拉米亚会和零同时到达英国。 为什么?他明明已经为了救下萩原研二在暗网委托任务引导普拉米亚前往其他国家。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英国? 难道今天会是零代替萩原研二死亡? 无论是与否,君度根本无法承受降谷零死亡的可能,他甚至没有多加思考,亲自接近普拉米亚,意图暗杀她。 但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普拉米亚。 二十几年组织的培训竟只让他与这个女人打成平手。 眼前被火焰吞噬,爆破声穿透鼓膜,全身每一寸骨头被切割般痛苦,君度不甘,他还没有与零见面,还没有触碰过零。 甚至连一声爱语都未曾说出口。 他拼命挽留自己流逝的生命力,他努力睁大眼睛,祈求降谷零的到来。 可最后君度见到得却是让人厌恶的琴酒,即便相处二十几年他也无法抛下自己的厌恶。 只因琴酒在剧场版中差点杀死他的零。 于是他给琴酒下了一个诅咒。 他把为零准备的定情信物交到琴酒手上,“交给我那素未谋面的梦中情人,告诉他我爱他。” 全世界只有琴酒听过他对“安室透”的描述,只有他有可能将这份礼物交到降谷零手里。 君度知道琴酒会答应。 因为琴酒欠他一份人情,与此同时也正是在他救下琴酒的那一天,他给琴酒埋下了“诅咒”。 直到临死他才告诉琴酒若是七年后他那梦中情人都没有拿到这份定情信物,那么埋在他心脏上的微型芯片就会爆炸。 只有用特定的密码打开u盘,芯片才会失去效用。 那个密码自他死后也只有他未来的梦中情人会知道。这是君度对琴酒的报复,也是送给琴酒的礼物。 这可是他前世的最高杰作。 果然,君度在临死前最后一刻听到了琴酒的承诺。 “我不会让自己死的。” 这是属于君度的故事,也是无人知晓的故事。 因此即便降谷零询问阿斯蒂,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除去与组织任务相关,阿斯蒂能告诉他得只有些微不足道的情报。 比如。 “君度大人喜欢喝波本酒,他也只喝波本。” “君度大人不喜欢狗,但他却为自己定制了一块狗牌,他说过希望他的爱人为他取名。” 听到这,降谷零才知道原来君度没有名字,自从他被带入组织就称自己为君度。 “西街?”听到降谷零问君度大人是否常去西街,阿斯蒂愣了下,摇摇头,“不清楚,君度大人不允许任何人探寻他的私下行踪。” “他是个神秘主义者。” 问到这降谷零还是无从得知君度在西街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此时他换上纯白色病号服,半躺在医疗椅上,四肢脖颈被金色电击圈缠绕。 “好吧,最后两个问题。” “君度具体死亡日期和死因。” 阿斯蒂红着脸,正在调节电流大小,“嗯,好像是前年的十一月七号,是琴酒把他的尸体带回来,是被炸死的。” 想起当时她亲手刨开君度大人面目全非的尸体,阿斯蒂分外惋惜。 如果君度大人还保持着原来的英俊躺在她刀下就好了,她对丑陋的人没有兴趣。 原来那时他听到的爆炸声与君度有关。 关于十一月七日这个日期,降谷零并不陌生,那是他踏入英国的第一天。 他记得他在一家西餐厅解决晚饭时,不远处的公园传来剧烈的爆炸声。 因为刚到英国,他克制住自己想要冲过去探查的本能。 现在想起来,降谷零庆幸当时没有冲动,那时候他可是完完全全一副“降谷零”的模样。 若是在那种情况下与琴酒碰面,他的卧底生涯也算结束了。 “那么开始吧!”阿斯蒂两眼发光,脸颊耳朵红成一片,“放心,等价交易,我只会放出与我给出情报价值相当的电流。” 随着话音落下,耳边传来“滋滋”的电流声,脖颈手腕脚踝灼烧般的疼痛接踵而至,降谷零身体本能开始抽搐挣扎,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体内沸腾宣泄着痛苦。 心脏抽痛,恍惚间他仿佛感知到了死亡。 金发美人发丝湿漉漉地贴合脸颊,汗珠滑过凸起的青筋浸湿衣料。 蜜色皮肤泛起艳红,嘴唇被贝齿咬破,渗出艳丽血色,那双紫灰色眼睛被水光覆盖,越发璀璨。 极致的艳,极致的美,是黑与白,红与金最完美的艺术融合。 阿斯蒂呼吸变得急促,手下意识加大电量。 放置在一旁医疗台上的手机突然响起,降谷零猛地看向阿斯蒂,眼中带着警告。 默默缩了下脑袋,阿斯蒂乖乖关掉电流。 全身麻木无法动弹,但降谷零依然努力拿起手机,一时没有其他力气解开身上的电击圈。 “什么事。” “啊啦,”听到手机那头细细的喘息声,贝尔摩德揶揄,“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的好事了。” 降谷零瞥向身前踌躇不前,却又想听清他们说话声的阿斯蒂。 “如果你也愿意成为阿斯蒂的玩具,我非常乐意你的加入。” 没想到波本会和阿斯蒂混在一起,贝尔摩德声音冷了下来,“波本,我脾气可没你想得那么好。” “哼嗯,”降谷零安稳躺在医疗椅上,“我只是开个玩笑,我可不愿意你来打扰我和阿斯蒂的玩乐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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