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山给的一切他都要承受,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而这两者从来都是一体两面,交融不可分离。 苗子文的胸口和腹肌已被斑斑点点的蜡液覆盖,凝固后变成白色,看起来凌乱又淫糜。苗青山握着越来越短的蜡烛,逐渐向下移动,顺手解开了苗子文的牛仔裤,缓慢拉开拉链,滴落的蜡泪滚到胯部,沾到卷曲的阴毛上,最后,一滴滴落在早已坚挺发硬、胀得紫红的性器上,跟渗出流淌的透明黏液混在一起。 “你说,你是不是一条随时都能发情的狗。”苗青山饶有兴致地注视着颤巍巍挂在肉柱外的蜡液,像一滴滴凝固的泪珠。 苗子文呜呜哀鸣,拼命摇头,晃动幅度大得紧紧系在脑后的领带都松动了一些。 “错了!你应该说,是。”苗青山一把抓住他的命根子,撸动了几下,拇指在铃口上狠狠剐蹭。苗子文激烈地颤抖,双腿往中间夹,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来,想把下身藏起来,但是来不及,一股白浊液体喷出来,溅落在小腹、沙发和苗青山手上。 苗青山放开他,把蜡烛吹灭扔在地上,看了看手上沾的东西,粘稠微凉,好似不会凝固的蜡,“你就是这么淫荡、下贱,我都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苗子文满脸潮红,却没感到高潮后的舒爽,只觉得精神恍惚,羞耻难受。领带松了,他恢复了一些视野,看到了苗青山眼里燃烧的怒火和欲望。他想看着苗青山,就算是冲他发泄,就算是侮辱、践踏,也想看到他哥的脸。因为只要是苗青山,就可以。 而苗青山在跟苗子文对视上的瞬间,却立刻粗暴地将他的头按了下去,让苗子文头埋在沙发里,背朝上摆成狗爬的姿势。挂在腰上的裤子被全扒下来,苗子文没有反抗,乖顺地趴着任由摆布,预感到大概又要狠狠挨上一顿操,但这样能让他踏实一些。 苗青山站在他的身后,揪起他的头发,“张嘴。”冷冰冰地下指令。 苗子文刚打开口腔,三根指头就插进去,还带着精液的粘腻和腥气。苗青山用手在他嘴里模拟性交频率快速而凶猛抽插着,苗子文尽力收住牙齿,苗青山感到颤抖的牙齿在每一下深入时撞击到指根,而手指被柔软的舌头和喉管包裹。舒服的感觉让苗青山几乎想要把他的头转过来,把自己鸡巴塞进去。他忍住冲动,直到苗子文的口水把手指浸得湿淋淋,才拔出来,马上又插进后穴里。 苗青山蛮横地用手捅了十余下,感觉到肠壁张开变软,便拿出去,在撅起的屁股上啪啪地抽打了几下,“等着。” 苗子文的嘴巴被插得无比酸麻,脸贴在沙发上,低低喘息着匍匐着等待苗青山进入他。 然而听见身后有奇怪的响声,是一种金属机械在组装拆卸时的声音……苗子文心头升起一种非常糟糕的预感,不安,恐慌,他想回头看一眼,还没动就被苗青山呵斥住,“不准动!” 苗子文紧张得不停吞咽口水,身上冒冷汗,小心翼翼地低声问,“哥,你要干什么?” 苗青山终于弄好了,拿着东西慢慢靠近,看着那个瑟缩的,湿润的,有些发红的小洞,“子文,我给你带了礼物回来,不如现在就给你试试。” 话音刚落,一个冰凉坚硬的金属制品就抵上了穴口,苗子文被刺激得浑身一颤,“不,不要!”他立刻惊慌地喊出来,“哥,我不要这个。” 苗青山并没有理会,只是继续把暗金色的枪管往里捅,看着富有弹性的肉圈一点点将粗大的枪口吞进去,极富杀伤力的武器埋进苗子文的身体里。 苗子文也感觉到了这个不规则的、中间有个小孔的金属柱状体是什么,反应过来时整个头皮发麻,心跳加速。但他没法反抗,苗青山警告他不要乱动,他只能服从。他相信他哥不会真的让他有危险,更不会要他的命,可即便如此,这也是太超过想象的事。 枪管进到一半后,苗青山开始握住它在苗子文体内抽插,枪管上面有不规则的凹凸,蹭刮肠壁让苗子文的肩背都崩成直线,从胸膛里发出野兽般沉闷的低鸣。 “这把枪叫沙漠之鹰,”苗青山一边用枪管凶狠地操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喜欢它的设计吗?” 苗子文胡乱摇着头,双手死死抠进沙发的绒布,每根脚趾都绷紧勾起来,随着进出的频率不断抽搐,那冰冷的金属已经被肠道捂得火热,每次探到深处都将小腹顶出一点弧度。 “怎么能不喜欢呢?这可是我专门为你挑的,”苗青山握着枪管的手冒出青筋,往里面不同角度戳着,拔出的金色枪管染上了丝丝血迹,“还是说你只想被我操,是不是?” 汗水和泪水在苗子文脸上肆意流淌,疼痛和屈辱让他难以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一边粗喘一边断断续续地喊着“哥……”“不要……”“要你……” 苗青山终于把拆下来的枪管从他身体里拿出来,把苗子文翻过来,跨坐在他身上,看着那双潮湿泛红的眼睛,掐住他的下巴说,“那你该说点什么,嗯?还记得吗?” 苗子文目光涣散,神志不清,想了半天也没说出来,苗青山不耐烦地用手圈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你是谁的狗?” 苗子文这次不假思索地答道,“我是哥哥的狗,我永远是哥哥一个人的狗。” 115 苗青山把苗子文按在沙发上、地毯上、墙角,变换不同的姿势操他,一开始用手掐着他的脖子,后来用换成皮带,领带一开始绑在眼睛上、手上,后来被塞进嘴里。 苗子文在疼痛、高潮和窒息中反反复复,沉沉浮浮,全身都留下鲜红的印记,肚子里被灌满精液和信息素,直到最后彻底晕过去。 苗青山把他拖着,一路拖上楼,敲开李素真的门。李素真穿着一身深红丝质睡裙,打开门时,看到苗子文瘫软地靠在苗青山脚边,脸颊红肿,奄奄一息的样子,吓得花容失色。 “我弟弟不听话,我教训了一下。”苗青山拎起苗子文往门里一扔。 “照顾好你的alpha。” 说完便干脆利落地离开,那种恶鬼一般冷酷绝情的眼神,让李素真在他走后还不禁打了个寒颤。 “子文,子文……”李素真抱着浑身发烫的苗子文,轻轻叫他,听到他低沉地哼了一声,皱起眉头,才松了口气。 李素真费了好大劲才把比她高一个头的苗子文放到了床上,见他发热便解开了衬衫扣子,看到里面惨不忍睹的伤痕,震惊得难以形容。她很想把苗子文叫醒问他是怎么回事,可他的身体好像已经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她接了盆温水,帮他把身上的血迹和蜡液擦去,又从冰箱找了点冰块包在毛巾里敷着红肿的地方。然后坐在他身边,释放出omega的安抚信息素,好在他们标记发生还不久,苗子文对她的信息素很依赖,被玫瑰香萦绕着,他蹙起的眉头慢慢展开,终于进入了安宁的深度睡眠。 李素真坐在客厅里,心情久久无法平复,她斟酌犹豫了一阵子,还是从包里掏出了大哥大,拨通了瓦西里的电话。 “之前你给我的药,我还要更多。” “嗯,临时标记了,但不够。你说我可以自己决定做到什么程度的。” “我会小心的。” 挂了电话,李素真靠在沙发上,闻着空气里苦涩浓稠的酒气,还有那股强势纠缠不休的硝烟味。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动心,但是好像从见到苗子文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像不可控的方向驶去。 夜已经很深。她昏昏沉沉地想着,半睡半醒之间,门忽然又被敲响了。 门外苗青山冷着一张扑克脸,头发有些凌乱,眼里还有猩红的血丝。沉默地递给她一瓶药膏,又要马上转身离开。 李素真没有立刻关门,站在门口望着他在楼道里的背影,投下长长的影子。苗青山走了几步停下来,用沙哑沉闷的声音问,“他还好吗?” 李素真愣了下,忍不住在他背后翻了个白眼,抱着手臂靠在门边,“他发烧了,不过现在睡了。” 苗青山站在那里,高大而落寞的身影似乎抖了一下,身体稍微转过一点角度,在李素真以为他要转身走过来的时候,他只是低下了头,沉沉地说了句,“好好照顾他。”便往前走进了一片黑暗之中。 ---- SM预警!
第28章 二十八 ======= 116 苗子文醒来时,全身酸痛得像是没了知觉,他对疼痛的忍耐已被磨练得超乎寻常,可这一次他感觉到一种抽筋扒皮般的折磨,腹腔里被狠狠捣过,脖颈残留着被勒住的窒息感。 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念头,苗青山是不是觉得腺体的临时标记和生殖腔成结还不足够,要在他全身都留下深刻而长久的印记,以宣示自己的所有权。可是,苗青山根本不用这样做,“青山”不仅纹在他胸口,也早已在他心中打上了无法磨灭的烙印。 或许只是错觉罢了。苗青山只不过把他当成所有物,并不在意那些跟利益相比虚无缥缈的情感。如今发生的事再次证明了这一点。可苗子文仍然有一丝欣慰,至少,他对苗青山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占有的欲望,这样,他哥就会继续把他留在身边了。 甜蜜的玫瑰馨香漂浮在陌生的卧室里,苗子文起初以为是梦境或者幻觉,他承认这种诱人的香气在不断侵入他的防线,让他无法抵抗,以致控制不住冲动标记了真真。 直到李素真听到响动,从客厅走过来,一身红色丝裙摇曳浮现在眼前,苗子文才意识到,他真的不在自己家,而是在李素真的床上。 “你昨天晚上晕过去了,你哥送你过来的。”李素真看苗子文一脸惊恐慌张的样子,也没什么调戏他的心情,直接解释道。 苗子文检查了一遍自己衣服是穿好扣好的,稍微松了口气,“我哥他,说了什么……” “他让我好好照顾你,”李素真说着,嘴角不屑地扯了一下,“喏,他还拿了药,你擦擦吧。” 苗子文看向她手中的药膏瓶子,是苗青山专门买的跌打损伤特效药,之前亲自给他擦过很多次,他也给李素真擦过一回。那种青色的药膏苦涩而清凉,有点类似他信息素苦艾酒里的气味,犹如从痛苦里漫溢出的浓烈的爱。 “他还是关心我的……”苗子文略微浮肿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那种欣喜满足的神情在他这副残破身体上显得格格不入。 “我靠,苗子文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哥这样对你,你还要喜欢他?要不是我知道你们……”李素真把药瓶往被子上一扔,气得纤秀的眉都拧起来,“我会以为他对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不是想要试探吗?我告诉你,苗青山肯定不爱你,没人会这样对自己爱的人,你还是趁早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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