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笨蛋难道早就发现了?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流浪者手中加重了力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嘛!” “那你还靠眼神认出我?” “因为,因为流浪者的眼神跟别人都不一样。” “哼。”流浪者放过了他的腮帮。 这家伙…… 喜欢一个人,嘴可以不说出来,手可以不笔划出来,但是眼神却怎么也藏不住。 流浪者摘下帽子和钟鲤额头靠着额头,他确认钟鲤是真的醉了后才小声道:“阿鲤,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钟鲤傻笑着回答。 “我最喜欢流浪者啦!” “我……我对你可不是那种喜欢。”流浪者捧着他的脸,忍不住笑了一下。 “那是什么喜欢吗?唔……想不通~”钟鲤开始撒娇。 流浪者眼神飘忽道:“是想要亲你的那种喜欢。” - “啵!” 钟鲤亲了亲流浪者的脸颊。 “亲亲~” 流浪者就像一条虾一样,整个人偶都被蒸红了。 “笨、笨蛋!”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亲亲~流浪者不是想要亲亲嘛?”钟鲤歪头,“我亲了,现在轮到流浪者了!” “亲亲!” 流浪者爆红的脸,本来不想理会这个酒鬼。 但是钟鲤就在他那边无限循环播放。 “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 他只能恼羞成怒地喊:“知道了,你安静一点!” 捧着钟鲤的脸,从他子夜般漆黑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逐渐放大。 流浪者的头也逐渐开始冒烟了。 他盯着钟鲤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用颤抖的唇亲向了他带着水雾的左眼。 钟鲤被亲的左眼轻眨,有些委屈:“……痒。” “砰!”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流浪者整个人就像猫炸了毛一样,向门口望去。 然后看到了被他亲的人的老爹。 - 钟离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听旅行者说阿鲤醉了,阿鲤醉后似乎仪态不太好,未免打扰到你,还请你今晚睡客房吧。”钟离平静开口。 流浪者坐在原地有些许尴尬,他现在正坐在来人儿子的床上,刚刚还压着他儿子,抱着他儿子的脸亲。 耍流氓被怀中人的老爹发现了,他爹还让他别和他儿子睡……面对这种情况,就算是流浪者也只能心虚的问一句:“那位吟游诗人呢,他睡哪?” “温迪可以睡在街上。”钟离说平淡说道。 流浪者:“……” 他在钟离无法忽视的目光中恋恋不舍地放下钟鲤。 “我知道了。” - 第一天。 温迪茫然地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 “我怎么睡在这?” “就没人管下我吗?” “老爷子也太无情了点……” - 奥藏山上,众位仙人难得齐聚。 他们举杯畅饮,谈笑风生。 只有钟鲤他被禁止饮酒。 “凭什么啊,我都成年了,凭什么还不能喝酒哇——”钟鲤呜哇哇的假哭。 “这生日到底是谁在过啊——” 钟离为他添了杯茶:“你酒量不好,还是先喝茶吧。” “哪里不好了,流浪者昨天还说我喝醉后乖的很!” 流浪者:“咳。”他刚喝了口茶,差点呛出来。 魈因此多看了他一眼,很奇怪,帝君居然特意让他坐在流浪者和钟鲤的中间,帝君和流浪者之间的氛围也很奇怪。 发生了什么? 难道流浪者最终还是欺负阿鲤了? “阿鲤,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既然过生日就该开心点!”训斥的女声传入众人耳中。 钟鲤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朝出声的仙鹤那边扑过去:“呜呜呜,留云!老爹他不让我喝酒,明明我都成年了” 留云借风真君指导:“帝君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你要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钟鲤半信半疑:“真的吗?” “自然。” 于是钟鲤就被哄好了,乖乖的喝起了茶。 甘雨有些好奇的望了眼流浪者:“阿鲤,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嗯!”钟鲤点头,“流浪者是我最好的旅伴,我最喜欢他了~” 留云借风真君挑眉:“只是旅伴吗?我还以为是你带了情人回来。” 钟鲤:“才不是情人,是旅伴啦!” “是么?”留云借风真君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流浪者,“那他脸红什么?” “都怪留云!流浪者都气得脸红了!!”钟鲤有些生气了,是他带流浪者来的,可不能让流浪者受委屈呀! 他一定会保护好流浪者! 流浪者拉住要为他冲锋陷阵的钟鲤:“咳,好了,你老实一点。” “流浪者你怎么了?你平常不是根本就忍不了这种气的吗?!” “你安静点。”流浪者整个人都要被热的融化了,难得脆弱的将脸埋进钟鲤的脖颈。 被挤开的魈:“?”你没事吧? 钟鲤感受者和流浪者脸部相接的地方传来的极高的温度,真是紧张极了,他的人偶平常体温差不多都是恒定的,怎么现在温度这么高哇! “流浪者,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钟鲤扛起流浪者就御剑朝不远处的湖飞去。 “别害怕,我马上就救你——” 削月筑阳真君笑道:“年轻人就是风风火火哈哈哈。” “是啊,”理水叠山真君赞同,“不过阿鲤确实到了可以成家的年纪了。” “我观刚才那小子还算不错。” 留云借风真君望了眼一直没说话的钟离:“不知帝君你是如何想的?” 钟离低头淡笑:“顺其自然便好。” 还是没搞清楚状况的魈:? 这是在聊什么?
第55章 再临须弥(捉虫) “稻妻快递公司——狛荷屋,绮良良为您服务!” 用着猫耳猫尾的少女蹦跶着出现。 钟鲤面色严肃:“东西送到了吗?” “狛荷屋办事请您放心!”绮良良附在钟鲤的耳边同样严肃道。 钟鲤高兴了:“所以你送到了?” “额……”绮良良有些尴尬,“其实没有。” “那我放心什么啊?!”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绮良良连忙解释。 “其实我已经成功潜入梅洛彼得堡了,您让我送的物品我也保存的非常完好!但是……但是……额。” “但是什么?”钟鲤气鼓鼓的撇头。 “但是收件人他失踪了。”绮良良不好意思地挠头,“我……我没找到他。” “请千万不要给我差评啊——”绮良良双手合十拜托道。 钟鲤惊奇:“达达利亚失踪了?” “怎么会这样?!” “这……我也不知道哇,那个请问您快递还要送吗?我可以继续努力的!” “……就是时间可能要延长了。”绮良良心虚道。 “请你千万不要给我差评!” “额,不用送了,时间长了蛋糕就坏了!”钟鲤摆摆手,“你放心,我也不会给你差评的。” “非常感谢,但请务必让我继续送,狛荷屋一定会送到的!!” “可是蛋糕不能久放吧?”钟鲤不解。 “这个您不用担心!我的快递箱可以将它保存完好的!!”绮良良自信说道。 “……那就继续拜托你了!” “是!狛荷屋绮良良乐意为你服务!” - “你还给那个末席送蛋糕?” 等绮良良走后流浪者挑眉问道。 “因为达达利亚也是我的朋友嘛!所以我过生日他也要有参与感才行!”钟鲤理所当然地叉腰。 “哼。”流浪者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把钟鲤关起来不让他社交吧? - “狛荷屋绮良良来报——” “你找到达达利亚了?快讲快讲!” “启禀客人!我并未找到消失的达达利亚,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新情报。”绮良良拱手道。 “什么什么?”钟鲤急切道。 “您的朋友旅行者和派蒙,他们进监狱了!甚至发现了我也在其中!” “所以我来请教您,不知道是否要把我进梅洛彼得堡的真实的目的说出?” “额……只是送个快递而已,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想说就说嘛。” “送的快递可能涉及您的隐私,所以这是一定要询问您的!”绮良良认真道。 “旅行者和派蒙都是我的朋友,送蛋糕这点小事当然可以告诉他们!”钟鲤大手一挥。 “是!” “等等!旅行者和派蒙怎么就进监狱了?”钟鲤猛地意识到,“再报再探!” “是!” 流浪者:“……” 狛荷屋不是快递公司吗?怎么现在变成情报公司了似的。 - “报——” “讲讲讲!” “旅行者和派蒙进监狱是因为偷吃了愚人众使节给水神芙宁娜大人的蛋糕,所以才被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大人送进了监狱。” “欸?!我的蛋糕他还没吃够吗?!怎么还要偷吃别人的蛋糕啊——”钟鲤不可置信地喊。 “重点是这个吗?”流浪者轻啧。 “对哦!怎么是那维莱特送他们进监狱的啊?他们不也是朋友嘛?”钟鲤再次惊讶。 流浪者扶额,然后望向远方:“枫丹要乱起来了。” “为什么啊?” “别管。” - - “流浪者,我们接下来去哪个国家你有安排吗?” 因为流浪者说枫丹要乱起来了所以他们的枫丹之行暂时被耽搁了。其实钟鲤是想去凑个热闹的,但是流浪者不允许他搅和进去。 钟鲤的真实实力他还是清楚的,加入枫丹的博弈那不就是进去送菜吗? “我接下来要回须弥一趟,你和我一起。”流浪者明示道。 “欸,须弥?你在须弥有事吗?”钟鲤疑惑。 “有个比赛要参加。” “是和你的论文有关吗?”钟鲤有些兴奋,要知道自从知道流浪者会写论文后,他可是有了解过那些学术的!虽然看不懂…… “那我们先去和老爹告别吧!” 想到他要拐走地主家的傻儿子,这个傻儿子还要特意和他老爹说一声,流浪者就有些心虚了:“……好。” - “老爹!我又要继续旅行咯!”钟鲤从钟离喝茶的桌子中央突然冒头。 惊得钟离手抖了抖,然后语气平静:“我知晓了。” “嘿嘿~老爹,我这个出场方式是不是特别惊喜啊?”钟鲤仰着脸等着夸奖,这可是他精心设计的!就连桌子也是他趁钟离不注意偷偷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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