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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围剿巴黎+犹大之吻

时间:2023-08-15 16:41:04  状态:完结  作者:灵亦珊

  吴邪向后靠在了老板椅上,深深呼出一口气,“他发现了每一个镜头……几乎所有镜头上都有他的正脸,而且有些他还是直视着摄像头的。他刻意留下线索让我找。”他抱着手臂,食指在臂弯有规律的击打着,“雷斯佩的关系网我差不多一清二楚,他婚礼那天到场的人我全都认识,就只有他我没有印象。雷斯佩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你忘带邀请函都被他拦在门口问了半天,但独独没有盘问他也没有阻拦他,那么我可以理解为,这个不速之客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你怀疑他是教父?”解雨臣微微蹙起眉,“据我所知,教父在美国崛起一直到现在已经有三十多年了,他现在应该至少五十岁,可这个人明显要年轻很多。不过我不否认他可能是教子之类的角色。但是吴邪,你没觉得这一切推理起来都太顺了吗?教父的那些教子和他一样神出鬼没,他无故抛出来这么一个诱饵是要干什么?”

  吴邪耸耸肩,“现在我们的对手攻击我们,把我们赶的狼狈逃蹿,我们居然都不知道是谁在对付我们,他到底要干什么,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不过面子是其次,我们被动挨打才是该关注的。反正我要查,就算是按着他的路子掉进陷阱也没关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解雨臣陷入了长久的静默,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空调吞吐冷风的声音,电脑还会偶尔冒出新邮件提醒。他皱着眉头,对吴邪说:“他给我们抛鱼饵,我们可以抛回去,为什么你非要去咬钩?”

  但是过了很久吴邪都没回答,解雨臣有点疑惑地转头,发现他的脑袋歪在椅背上睡着了。解雨臣这才想起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朝五晚九了,不禁哑然失笑。起身勾住他的膝弯,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肩膀,把他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踹开门,把人放到床上,开始给他脱鞋脱衣服。吴邪睡熟之后的样子很可爱——虽然解雨臣知道他会因为这个词和他拼命——吴邪喜欢侧着身睡,细碎的额发和长睫毛总是会显得他的脸很小,而且有时晚上抱着他睡的时候他还会蜷缩起来,把脸整个埋在别人的下巴下面,怎么看怎么想蹂躏。

  解雨臣盯着床上被剥光却浑然不觉的某人,想必脸色阴沉得很。这些天他充分调动和加贺相媲美的推理神经,为了找什么劳什子线索,天天泡在书房里,或者是找各路人马打听,每晚都是一副累得像狗的样子。把家务全扔给他做也就算了,他可以叫钟点工,但是一上床就睡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这就过分了,总不能也叫个钟点工来?

  天人交战了一会,最后在心中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罢了。解雨臣长长吐了一口气。回家近一周,忙到几乎没在床上睡过,他狠不下心在这个时候压倒他。

  调好空调,把被子掖到他的下巴下面,解雨臣关了门,走回书房。

  书桌上的电脑在窗外清晨的微光中,发着幽幽的冷光。

  解雨臣走过去,拉开椅子,点开了几个提醒气泡,有一封邮件引起了他的注意。是一个随船的吴家手下写的,说吴邪发烧的那天晚上海盗之所以没有追上来,是因为有巨型船只的阻拦。当晚他使用公海调频,听到附近的巡逻舰发现一艘导弹驱逐舰正在非法排污。那艘驱逐舰没有出港任务,没有挂国旗,没有货物,它是私人所有的。而且虽然广播里说的很模糊,但是他能隐约听出来驱逐舰排的不是污水和生活垃圾,而是尸体。

  解雨臣仔细地看完整封邮件,轻轻吐了一口气,然后关掉了网页。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掏出手机拨了一串没有存在通讯录里的电话号码。解雨臣默数到第五声滴,电话接起,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那个人从未因为其他的什么事情而耽搁他的电话,这是解雨臣欣赏的优点:准时,忠诚,滴水不漏。

  “他已经差不多要发现了。”解雨臣拉开了厚厚的窗帘,不见天日的书房立刻被晨光铺满。

  冷漠的声音传来,“指令有效?”

  “仍然有效。”他毫不犹豫地说完这几个简洁的字,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不怕所有的枪口都指向我,我害怕你也在其中。]


第8章 数周后的纽约

  “黑帮大佬们的会议,不能叫meeting,也不能叫fair,而该叫exposition,——带有宣传性质的博览会。”

  一辆黑亮的劳斯莱斯幻影穿过纽约喧闹的街市,街景仿佛浪头一样一波波涌过墨色的车窗。教父这样想着,在平稳而寂静的车里慢慢睁开眼,他沉郁的目光投向窗外,伸手端起了后座上的一杯拿破仑轩尼诗,色泽绮丽的酒液润泽了他略显苍白的唇。

  他厌恶那些无时无刻不充斥在耳边的切切察察,没完没了的女人和她们艳俗的妆容,为了利益而丑态百露的人。他厌恶沾在身上的血,闪烁或者黏湿的目光,以及酒精麻痹神经的感觉。他面孔苍白,冷漠,强硬,有洁癖,精准得像一台机器。见过他的人都会觉得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他没有妻子和子嗣,没有任何明显的癖好,神出鬼没,朋友也屈指可数,这种人仍活在工业时代并手掌大权根本就是个奇迹。甚至教父也认为自己仍能活着是个奇迹。

  不过他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考虑自己为什么要活着这个涉及生物与哲学的问题。每年定期举行的由纽约五大家族明面主持、政府背后暗箱操作的会议刚刚结束,会议的功能是在桌上畅谈军火、毒品与私娼寮,也可以讨论加州和堪培拉的海滩、南美的烟草,或者是各派间的轶事,桌下谁又踩了谁的脚谁又准备踩谁的脚,可就心照不宣了,不过那都是需要在国徽的阴影背后进行的事情。众所周知美国军方才是最大的走私商和骗子,每年全球市场流通九百多亿的军火,美国从中获利六百亿还多;十大军火商,七家公司在美国。早在一战美国便一边号称“美国是民主国家的巨大军火库”,一边用美元和战争武器把世界栓在裤腰带上。直到现在,尽管经济问题是悬在美利坚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但政府仍能保持虎躯一震就能吓软世界的经济和军事影响力,得利于军售的那部分绝不会少。

  教父派手下在会议上打了个照面,便邀请几个密友回自己的住处轻抿白兰地,一直谈到落日西斜。送走他们时,管家说有客人已经等候很久了,教父不允许别人在他与别人小聚时来打扰,因此管家磨破嘴皮才将这伙来势汹汹的不速之客暂时安顿在偏厅。教父似乎早就料到有人会来,面不改色,稍稍理了理衣领便走过去。

  昏暗的霞光仿佛一条波光微泛的河流在大理石地面静淌,光亮,却又黯淡。解雨臣斜倚在拥有传统米兰风格的沙发上,见到教父来了,原本环绕在指间的斑斓耀眼的光带倏然消失。他停下玩刀,捏着手中的M9,在皮沙发上又划了最后一道,丝毫没把Ezio Bellotti的杰作放在心上。解雨臣指着刀痕累累的沙发,“每过十分钟我就划一刀,你看你迟到多久了?”

  “你耐心见长。”教父偏了偏头,瞥了一眼桌子上丝毫未动的黄桃可颂和红茶,一丝不苟的荷兰管家立刻抽出肋侧的托盘,上前将下午茶撤下,低沉地询问:“还是要伯爵红茶加柠檬吗,先生?”

  解雨臣插嘴道:“我知道你有牙买加的顶级蓝山,不打算赔偿一下我被浪费的时间?”

  教父坐在沙发上,冷冷地吩咐了一句:“一杯红茶加柠檬,一杯咖啡加砒齤霜。”

  “你拿那种黑金下毒?”解雨臣放下搭在桌子上的腿,看着管家离去,“果然什么东西到你的手里都是暴殄天物,不管是物,——还是人。”

  “如果毁掉这个东西的好处大过它本身,那么不要也罢。”他略皱起眉,抱着双臂倚在软绵绵的垫子里,扫了一眼站在屋里全副武装的雇佣军,“所以你来这里是为了证明你比我更识货?如果我没猜错,这些是玛加蕾特的手下。”

  看着解雨臣不置可否的模样,教父淡淡地说:“前几天,玛加蕾特兴师动众地造反,她有不少盟友,看起来你在其中。原本如果她放手一搏,虽扳不倒我,但也能让我头疼一阵,毕竟EO是我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之一。可惜——”

  “可惜与她结盟的是我。”利刃的反光映在花蕊般的唇角,解雨臣一如既往的微笑看起来仿佛沾染了戾气,漂亮却肃杀,“你想说这样说,对吧。”

  教父想起来许多年前的玛加蕾特,她孤零零地躺在溢着消毒水味的手术台上,那个小女孩儿才有多大,九岁,或者十岁?他明明是最讨厌医院的,却莫名觉得她会远比她哥哥出色,因而频频造访。那年她大概是十三岁,他教她拿枪和格斗,把她扔进军团里,在她的手臂上纹上一只毒牙,每次她战斗归来,就给她画上一滴血,他答应她,当她的毒牙上鲜血淋漓的时候,就让她做事。玛加蕾特战胜了沙漠,战胜了冰原,战胜了毒虫肆虐的雨林,到最后谁也无法想象她曾经是个柔弱得仿佛能掐出水的女孩子。

  “我还这么年轻,不打算让我试试一些新东西吗?”她无所谓地笑着,发丝流淌在柔软的枕头上,像海中的一片岛屿,像洇开的鲜血。他的指尖绕上了几缕沐浴后滑凉的发丝,也微笑起来,“如果你想,那就试试。”

  教父停下追溯往事,两腿自然地交叠,“你和玛加蕾特结盟,结果却断了她的后路,间接让她死在我手里,然后你就可以照单全收她的势力。”他轻轻敲击着深红色黄花梨的扶手,淡薄的光透过帘幕,在他洁梨净玉般的手背上荡漾成浅浅的水蓝色,“真正的野心家其实是你。当年我要你帮衬吴家,结果你埋了一个那么深的钉子,逼得我不得不让里克梅尔冒着打草惊蛇的风险,让吴邪意识到他的地盘里有个钉子。哦,对了,他好像叫水手?我没想到的是,你为了和我作对,居然费了那么多周折,还弄出个假人来瞒着吴邪,你想干什么,嗯?”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解雨臣捏紧刻着防滑纹路的刀柄,冷冷地看着他,“回国后不到一周,吴邪去查你的事,结果失踪到现在,我找不着一点线索,你又玩什么鬼把戏?”

  教父微微一笑,向后靠在靠垫上,依旧端着杯子,“你怎么能肯定是我玩鬼把戏?我在意大利警告过你不要和我对着干,雇海盗都没能把人抢过来,我还能在你的地盘光明正大地把他绑走?”

  “你一路留下线索,故意让吴邪去查……”

  “不要把帽子都扣在我头上。”教父摆摆手打断他,“我的确故意留下线索,但是以吴邪和你的亲密程度,他一定会和你商榷。我虽然是黑帮,但是我还做不到在别的国家呼风唤雨,更不用说被你布置得像军情五处的北京了,所以我觉得事实应该是他怀疑你瞒着他什么事,所以甩开你单独行动。”

  “……”解雨臣沉默了一会,但很快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教父,“不管原因如何,我能看到的事实是他失踪了。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就走,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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