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绝见状,忍不住邪笑了一声说道:“天助我也。” 狡猾如他,只见黑绝凭借着特殊的体质,竟然在一瞬间内找准机会,依附在了一个宇智波忍者的身上,企图控制这个忍者的身体! 随后,那个族人便发出了恐惧的惊叫声!他的身体正在被一团黑色的不明物质所控制着! 鼬眯起了眼睛,只好暂时停止了对黑绝的封印——因为如果要继续强行封印黑绝,就只能将这个被黑绝依附的忍者一同封印了! 那个被控制的忍者,已经成为了一个实实在在的人质! 一旁的面具男见局势稍加缓和,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还好,撑到‘救兵’来了。”此刻面具男的心底竟生出一丝侥幸,如果那些宇智波族人不来搅局,那么他和黑绝恐怕要陷入苦战了…… …… 人都是先入为主的,村子对佐助的误会已经根植在人们心底。 此刻有忍者被黑绝陷害,而村子里的人从来不知道有黑绝这号人物,只知道佐助是他们的敌人。 所以一时间,竟有人开口污蔑那是佐助在作鬼:“大家注意!有人已经中了佐助设下的诡计,被他控制了身体!” 更有人在“劝阻”鼬:“宇智波鼬!你这是在私通叛忍宇智波佐助!” “愚蠢。”鼬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眼眸中的红色也愈加鲜艳。 黑绝似乎察觉到了鼬不会攻击这些族人,竟然故意拿这些族人当挡箭牌,想要逃离这场战斗! 这些族人也十分难缠,企图接近鼬的须佐能乎,以便抓住叛忍佐助! 鼬不能伤害这些族人,却要同时保全佐助的安危,眼看黑绝和面具男就要逃走。鼬一时间竟有些失控:“我说过,不要靠近我!”只听他这般嘶哑着声音吼道,查克拉的能量波动也瞬间爆发,竟一下子撂倒了所有的人! …… 经过长达将近一天的战斗,所有人都在体力耗尽的边缘中徘徊。不幸的是,在族人的干扰下,黑绝和面具男带土虽受重创,但还是侥幸地逃走了。 然而,这场无止境的战斗还没有结束——那些族人并不打算放过鼬和佐助二人。 鼬则是为了保护佐助,一直将佐助护在怀里。须佐能乎将他们与外界阻隔,遗世独立。 战斗还在持续。 宇智波止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 “鼬,结束战斗吧!”他朝鼬这样喊道,企图阻止鼬继续战斗。 鼬闻言,稍微冷静了一些,但还是冷着声音说道:“我不相信你们。” 现在的他,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他更不会把佐助交给任何人。 战斗场面愈演愈烈,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不久后,族长宇智波富岳也赶到了现场,他也企图劝阻自己的儿子:“鼬,你是佐助的哥哥,更是宇智波一族的一员啊。” 而鼬的表情仍旧如同死物一样毫无波澜,语气也是冰冰冷冷的:“父亲,现在的我,只是佐助的哥哥而已。” 渐渐地不少族人已经在鼬的攻势下受了伤,鼬还是没有把佐助交给任何人…… 战斗依旧处在白热化阶段,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宇智波鼬的战斗力竟反增不减。而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竟然出现在了战场上,却没有任何人觉得意外——因为那人那是宇智波族长夫人,宇智波美琴。 美琴见到了有些失控的鼬,以及许久未见的佐助,心底忍不住涌起一阵刺痛感,让她整个人感到近乎窒息的心疼。 “在我眼里,鼬和佐助,无论如何,都始终只是孩子啊!”宇智波美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撕心累肺地朝那些族人喊道,“他们是不是被污蔑的,你们难道都不曾怀疑过吗?事情明明有那么多疑点,就没有人分析过吗?我宇智波美琴请你们——请你们放过他们好吗?!”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族长夫人的气势镇住了,竟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没有人再出手攻击。 风恰巧在此时吹动了大片的石沙,发出一种“嘶——嘶——”的声音,仿佛是在无声地哭泣。 良久,良久,没有人打破这场漫长的沉寂,直到美琴再次开口说话。 “鼬,回家吧。”美琴淡淡地说着。说完,她便转身走在前面,似是为鼬带路。 鼬没有回答,在身体僵了几秒以后,横抱起怀中沉睡中的佐助,沉默地跟在了美琴的身后。 这次,竟没有人再阻止鼬。 鼬的查克拉似乎还在他的皮肤表面燃烧着,那如同血一般的颜色,为他和沉睡中的佐助开出了一条路…… …… 自从宇智波鼬竭力反抗、宇智波美琴的悲愤告白以后,没有人再敢公然挑起关于宇智波佐助的事。 所有的宇智波族人都知道他们有一个不可非议的名字——宇智波佐助。 只是,族长家外偶尔还是会有忍者在查探佐助和鼬是否有异动,这些忍者大部分是族内元老的手下。 富岳知道如果再把这样忍者镇压下来,族内一定会有异议,毕竟佐助还在沉睡,没有人有证据证明他的清白。 自那以后,鼬基本不出门,只是陪在佐助的身边。“沉睡中”的佐助老是紧皱着眉头,想必是意识在轮回之海挣扎,痛苦万分。 每当夜晚,鼬会轻轻吻过佐助的眉角,将佐助紧紧圈在自己的怀里。 自始至终,佐助都没有睁开眼睛。那种可能失去佐助的恐惧,简直要将鼬溺毙。 鼬再次吻过佐助的眼角、脸颊、鼻子、嘴唇……就像对待恋人一样温柔…… 他仔细地看着佐助的睡颜…… 良久,他低声说道:“……佐助,对于我来说……真正的罪恶,不是去杀了全族人……而是让你去背负黑暗……” 鼬的声音,如同轻烟一般,逐渐消散在空气中:“你明白吗?佐助……” 然而,回答他的,始终只有一片无边的寂静……
第32章 笼中之鸟(上) 时间是一个冰冷的制裁者。人们总是重复着同样的错误,它却始终无动于衷、只是不紧不慢地消逝着。 而由时间铸就的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今世就如同前世一般,冥冥之中,因果相扣,所有的一切,都在不可抗力之中,划入固定的轨道。 就连曾经不可一世的晓,到如今,也如同前世一般,像巨星般陨落……忍战的气息也似乎愈演愈烈…… 只有宇智波一族,被佐助导向了另一个全然不同的轨道。说不清这是幸运还是不幸……或许,对一些人来说,是幸运的,对另一些人来说,是不幸的…… 而知道真相的鼬,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鼬可以说是被佐助间接地改变了命运,按照佐助的希望,保护着宇智波一族,保护着村子…… 可佐助从来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只能被迫做出残忍的选择…… 他做错了吗?或许有,或许没有。更或许,没有对错之说……取舍之间,总是不得圆满的…… 彼时,佐助受“伊邪那美”的诅咒以后,已经沉睡一年之久。 鼬也在佐助的身边守了一年。 这年,佐助十六岁,鼬二十二岁。 …… 这天夜里,木叶村下起了大雨。 像千千万万户人家的房屋一样,宇智波族长家也接受着大雨的洗礼。 窗外雷雨交加,乌云密布,空气中还泛着一阵又冰又湿的触感。 而屋内,则是全然不同的景象。只见有二人紧挨着,睡在同一张被窝里。其中一个人,将另一个人紧紧地拥在了怀里。那个包裹着两个人被窝,仿佛是整个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 在鼬的怀里,佐助像是睡的很沉、很安稳。 毫无征兆地——就在某个雨滴落在地面的瞬间……佐助像是自然地睡醒一般,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温暖的被窝里。 还有一双手臂,从后背紧紧地圈住了他…… 刚刚清醒,佐助努力眨了眨双眼,只觉得头痛欲裂。 这是哪里? 佐助忍不住动了动身体。而佐助一动,抱着他的鼬就醒了。 在看到佐助清醒过来的一瞬间,鼬的眼眸中骤然间多了一丝光亮。像是一个重获新生的人一般,鼬竟无法将视线从佐助的身上移开。他实在是太想念佐助了,甚至已成心魔,郁结在心底。 四目相对的瞬间,仿佛世界骤然寂静了,雨声、风声什么的都不存在了。 两人几乎是同一瞬间开了口。 “佐助……” “你是……谁?” 微弱的光影在佐助那双黑色的眼眸中流转着,鼬清楚地看见到,佐助的眼底,是一片茫然……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到佐助问出那句话的时候,鼬的心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扯掉一块一样疼痛难耐。 虽然鼬早已预料到,佐助会失去记忆,甚至忘记可能忘记自己。但当事实活生生地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心情要比想象中的复杂,一种难以忍受的酸涩感如鲠在喉。 良久,鼬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叫宇智波鼬。” 随后,他又问佐助:“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不记得。” 鼬加重了语气:“你的名字是——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佐助。”佐助喃喃道,重复了这个名字。随后,他又下意识地问出口,“宇智波,是一种姓氏吧?” “……恩。”鼬淡淡地回答道。 佐助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是他感觉的到,眼前的人让他十分安心。只是,对方似乎心事重重,像是失落,又像是哀伤…… 佐助下意识地觉得,对方好像是认识了很久的人了,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但是,他此时什么却都想不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我……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佐助还有些头晕,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眉角。 “……你被人下了诅咒,忘记了过去。”鼬别过脸,似乎是不太愿意提起这件事。 “……是吗……”佐助试着回想过去,但是他越想越头疼,眉头也忍不住揪在了一起。 鼬察觉到了佐助的异常,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佐助的额头,温声道:“觉得不舒服的话,就先不要试着回想了……” 鼬说着,又起身为佐助倒了一杯温水,想让佐助稍微放松下来。 佐助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温水。水的热度从唇边一直暖到胃里。 不一会儿,佐助又打破了短暂的寂静:“那个……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佐助低头看着手里的水杯,淡淡地问道。他觉得,自己和眼前的人关系应该属于比较亲密的那种,否则也不会抱着自己睡觉…… 只是,佐助不能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像是是兄弟,但感觉又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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