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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只是一个药师，一直跟着大蛇丸做研究。” 面具男闻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佐助为什么要带着这个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药师呢？
第29章 不能再走了 “这段时间里，那个新人表现得怎么样？”面具男说着，看向了正钻出地表、出现在他面前的绝。 这里的“新人”自然指的是佐助。 黑绝向来都善于侦查：“佐助执行任务的时候没有丝毫破绽……从目前看，他像是完全皈依了晓。” “是吗……”面具男喃喃道，仍旧想不清楚佐助的真实目的。 就在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在二人附近响起。面具男立即警惕了起来：“什么人？” “好像是一只白色的小蛇。”黑绝定睛一看，“像是大蛇丸的蛇……可是，大蛇丸不是已经被佐助杀死了吗？” 只见那小蛇吐着蛇信子，从不远处爬到了二人面前，随即，居然在地面上爬出了一行字： 『你们想知道，宇智波佐助对于你们来说，是敌是友吗？』 面具男看着眼前的小蛇，瞬间就明白了。这很有可能是那个药师兜搞出的名堂，因为兜曾是大蛇丸的手下，而大蛇丸善用白蛇。 “哦？”面具男看着眼前的这条小蛇，“难道你可以告诉我答案？” 小蛇似乎被兜控制了意识，继续在地上写着字： 『我是兜。听我接下来的描述……你就知道佐助是敌是友了……』 面具男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白蛇：“十分乐意知晓。” 只见那白蛇继续写道： 『佐助对你们说了谎……他是主动让宇智波一族误会他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宇智波一族的利益。』 面具男有些意外：“你之所言，可有证据？” 『和你一同挑起九尾之乱的，还有一个宇智波族人对吧？那个人已经被佐助用“伊邪那美”所改变了。』 小蛇写下的这句话戳中了面具男的痛点。 因为九尾之乱后，那个原本服从于面具男的宇智波族人竟无缘无故失踪了。如果那人在九尾之乱中死了，倒也没什么，只是，面具男并没有查到对方的尸体。 那么，只剩一种可能，那人背叛了面具男，并且改变身份、借助各种方法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面具男又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佐助一直是大蛇丸的目标容器……大蛇丸大人曾用小蛇监视佐助。当然，九尾之乱也被大蛇丸大人所监视了。 据我所知，佐助将一双万花筒写轮眼封进了卷轴里……九尾之乱中，他用一只眼睛发动了“伊邪那美”，现在，那卷轴里应该还有一只眼睛。』 黑绝像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说道：“曾经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的时代……真让人怀念啊……” 小蛇又在地面上飞速写着： 『我师从大蛇丸多年……而大蛇丸大人博览群书，钻研各类古书、禁书，他自然对于‘伊邪那美’这样的禁术十分了解。』在暗处控制着小蛇的兜，忍不住流露出一种万分向往的神情。 『伊邪那美本来是一个引导人们不再依赖术、而是主动接受命运的术。但也因为“伊邪那美”本质上可以为施术者自由设定某些事的生路而被禁止使用，在宇智波族列为禁术……』 “自由设定某些事的生路？”面具男忍不住问道。 『没错。这个术可以让人认识自我，也可以反过来让本身能清楚地认识自我的人堕落，这也是完全可以的。如果这样使用的话，那么，跳出轮回的方法就不是找回自我，而是堕落…… 事实上，解除这个术，就是要达到施术者所设定的条件。』 “你对我说这些，是在暗示着什么吗？”面具男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小蛇。 『你自己体会吧。』 只见那小蛇写下这行字，随即就死亡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仔细一看，小蛇的腹部已经被磨穿了…… 面具男带土看着满地的文字。 良久，他用豪火球之术烧毁了一切，包括那只小蛇…… “堕落与救赎吗？……真是个自相矛盾的术啊，就像人的本性一样……” …… 白蛇的事，已然在面具男和黑绝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这日，晓的成员互相碰面，面具男便借机试探佐助：“你曾说你憎恨宇智波一族，那你曾对宇智波实行过什么报复吗？” 佐助没有正面回答：“你不是也同样憎恨宇智波一族，可如今宇智波一族不是活的好好的？” 面具男一笑，对佐助的回击并不意外：“我只是怕，你对宇智波一族的仇恨不够深……将来，你会对自己加入晓的行为后悔……” “这个你不用担心。”佐助加重了语气，“我说过，我已经与宇智波一族断绝了关系。它之死活，与我无关。” “是吗……原来你已经放下了包袱……”面具男表示赞许，随即又轻描淡写般的抛出了一个“炸弹”，“那么，我们一起去暗杀宇智波一族，如何？” 佐助闻言，似乎并不意外。他只是淡淡地回答道：“乐意奉陪。” 面具男像是很满意地说道：“非常好……” …… 人在了解什么是爱的时候，也就同时背负上了憎恨。 为所爱之爱而爱，为所爱之恨而恨。正是因为有了珍视的东西，佐助才想要千方百计地守护住它。 其实世间没有所谓的对错，不过是每个人都在追逐着自己所认定的东西罢了。 像是冥冥之中，又回到了某个原点。佐助问自己：终于，还是等到这一刻了吗？ 他终于要回到木叶，回到宇智波族，或许还可能见到那个人……只不过，这次，他将以叛忍的身份，踏上木叶村的领地。 临行前，水月忍不住问佐助：“佐助，我们真的要跟那个面具男一起，去灭掉宇智波一族吗？” “他只是在试探我的虚实。”佐助淡淡地说道，仿佛早已预料到面具男会走这一步棋。 “如果出了什么不测，请代我监视好兜。”佐助又补充道。 “好……”水月有些担心，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佐助又暗地里与鹰小队的成员制订了计划：佐助打算假装与面具男合作，其他人则埋伏在宇智波领地附近，准备协助佐助。至于兜，自然是跟随鹰小队一起，受鹰小队的监视。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兜已经将部分情报悄悄送到了敌方的手里。至始至终，大蛇丸的事业都是兜所毕生追求的目标。 …… 行动之夜，面具男和佐助悄悄地逼近宇智波的领地。佐助按照计划行动，想要将面具男引入自己设置的埋伏。 原本面具男就在佐助的身后，两人一起潜入了宇智波领地。但是突然间，佐助察觉出了异常，转身一看，身后的面具男竟然不见了！ 而就在这时，佐助所在的位置突然亮起了灯火。 一时间，灯火通明，佐助的行踪就这样暴露在灯火之下。 似乎有人早已埋伏在此，只听有人大喊到：“快来人呐！是叛忍佐助！” 这大概是那些宇智波族人的声音。 佐助心下一惊，自己居然中了埋伏！ 而这个埋伏，很可能是面具男所设计的，很好地利用了族人对自己的误会…… 一时间，佐助成为了所有族人攻击的目标。宇智波一族的忍者竟然从佐助的四面八方围攻了过来！ 佐助还没来得及细想，要怎么应对眼前的麻烦。就在这时，一群乌鸦不知从哪里飞了过来，把佐助紧紧地包围住。 人们急忙驱赶那些乌鸦，那些乌鸦却越来越多，甚至已经将佐助的身影全部覆盖住了…… 一片混乱之中，佐助仿佛听见了鼬在叫自己的名字…… “佐助……这次回来了，就不能再走了。” ……
第30章 枷锁与无尽轮回 黑夜中，只见一群乌鸦将佐助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屏障，阻止了那些宇智波的忍者接近佐助。 而下一秒，佐助就被那些乌鸦用忍术传送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 佐助认得这个地方，这里离宇智波领地并不算远。 “鼬？”佐助没有看见周围有什么人影，只好试探性地问道。 下一个瞬间，佐助就在感觉到有一个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或许那算不上是拥抱，而是一种圈禁——鼬的双臂就像是枷锁一样，牢牢地把佐助箍了起来…… “佐助……”只听鼬叫着佐助的名字，重复一遍了先前说过的话，“这次回来了，就不能再走了……” 鼬的语气像是恳求、又像是命令。 一瞬间，有一种又酸又涩的感觉在佐助的心中炸裂开来，像是被千万只蚂蚁腐蚀着心脏一样难受。 佐助忍不住眼角一热。 然而，纵然有许多话语想说，但是话到嘴边，说出来的话却是： “谢谢你救了我。” 佐助的语气毫无起伏，即便他心中的心情已经复杂到难以平复了。 “佐助。”鼬闻言，忍不住把佐助圈的更紧了，语气里也带着几分强硬，“我没有同意你之前说的话。” 佐助知道，鼬指的是之前自己说要断绝关系的那句话。 而佐助只是淡淡地说道：“这里离宇智波领地还很近……” 言下之意便是，他们现在还很有可能会被人发现。 鼬的眼神暗了几分，他掰过佐助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佐助，你告诉我，这是你真正想要说的话吗？” 佐助不着声色地避开了鼬的目光，垂下了眼眸。 良久，他轻轻地说道：“对不起。” 鼬摇了摇头：“佐助……你最对不起我的地方，就是选择了独自承担一切。” 他们都太珍视对方了，甚至是一样地珍视、就连珍视的方法也如出一辙。 前世里，鼬不相信佐助的力量，选择了独自背负一切罪恶…… 今世中，佐助不愿鼬再次背负黑暗，也选择了独自去改变这一切…… 他们都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对方，即便知道这样做会伤害到对方…… “佐助……”只听鼬喃喃道，“你太傻了……” 佐助又突然想起了前世里，自己被鼬所欺骗的痛苦，或许，现在的鼬也在承受着同样的痛苦…… 或许，他真的做错了，他不该瞒着鼬…… 佐助咬了咬嘴唇。良久，他鼓起勇气说道：“哥哥，如果我说，你也对我做过同样的事——你也曾瞒着我，独自承受一切，你会相信吗？现在，如果我把真相告诉你……或许，你就能理解我的所作所为了……” “同样的事？”鼬眉头深锁，紧紧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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