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 萩原研二率先反应过来,带着其他两个人走进凉亭,明知故问地说:“我们是立海大的,你们是来看比赛的冰帝学生吧?”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自我介绍道:“是的,我是诸伏景光,这是我的好朋友降谷零。” 原来诸伏在国中的时候气质就这么让人如沐春风了吗? 萩原研二自觉地担当起对外交涉的责任,笑吟吟地说:“我是萩原研二,这两位是我的幼驯染松田阵平和伊达航。” 伊达航:…… 降谷零:…… 诸伏景光:…… 就连松田阵平都不太适应这个说法。 看着不由得分出心神看向伊达航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轻快地问:“小诸伏和小降谷也是幼驯染吗?” “你这个人也太自来熟了吧?”降谷零吐槽了一句。 诸伏景光睁着一双温柔的猫猫眼看着萩原研二,“萩原君怎么知道我和zero也是幼驯染?” 萩原研二一本正经地说:“可能是因为我也有幼驯染吧,这就是幼驯染雷达!” 降谷零:…… 诸伏景光:…… 两人哭笑不得地看着萩原研二,他们是不是对记忆中的好友们有些滤镜,以前萩原有这么古灵精怪吗? 说不定还真的有。 五个人突然陷入了短暂地沉默。 他们自然地根据不同的校服分成了两拨坐在凉亭里。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伊达航三人坐在一起小声说话。 萩原研二问:“你们觉不觉得小降谷和小诸伏可能也是……?” “不会这么巧吧?”松田阵平眉头微皱,“我们五个人正好都回来了?” 当然不是因为不想见到曾经的好友们,而是因为他们都是死后才重生的,不愿意相信好友们很快就步了他们的后尘。 虽然如果真的能够重逢很好,但是好友能够寿终正寝才更好吧。 萩原研二说:“不一定,我和小阵平还有班长的死亡时间都不一样,但是重生的时间是一致的。” 也许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就是寿终正寝然后才重生的呢? 松田阵平也很希望萩原研二说的就是真的,但是,“你看他们像吗?” 这两个人哪里像是七老八十的人啊!心理年龄是会表现出来的,二十几岁的他们已经和其他同学格格不入了,要是这两个人真的七八十岁了,怎么也能看出来吧。 “不是有人说‘活得越老年纪越小’吗?说不定小诸伏和小降谷就是这种情况呢!”萩原研二不甘心地说,“班长你说呢?” “……也不一定。”伊达航说,“我死前收到了零寄给我的一个包裹,里面是让我转寄给长野县诸伏高明警官的,景光的遗物。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转寄就出事了。” 他本来是想着寄出去的,但是眼泪把便签弄花了,就想着再写一张,结果没来得及就因为车祸出事了。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睁大了双眼。 诸伏景光的遗物,还没来得及把遗物寄出去就出事了的班长…… “那不是就只剩下小降谷一个人了吗?”萩原研二心酸地说,“我们五个人也太倒霉了吧!虽然那我知道爆1炸1物处理班的工作很危险,但是没想到班长和小诸伏、小降谷也会……” “所以已经可以确认了吧?”松田阵平用肯定的语气说。他看向另一边坐着聊天的两个人。 感受到他的视线的降谷零抬起头看了过来,跟松田阵平对视。 松田阵平露出了降谷零熟悉的挑衅目光。 降谷零眯起了眼睛,拳头硬了。 “噗嗤!”诸伏景光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忍不住笑出了声,“冷静一点,zero,你还是这么受不住挑衅呢!” “明明是这个卷毛先挑衅我的。”降谷零不满地说,“Hiro,你怎么只说我?!” 松田阵平顺口说:“怎么,要打架吗?” 只要打一架就能知道这两个家伙是不是重生回来的了,就像是他不能改变自己打架时的习惯一样。 萩原研二唯恐天下不乱地双手圈成喇叭状,‘好心’提醒道:“小阵平,小心你的牙,现在你的牙还没换完呢,更脆弱哦!” 这次连降谷零都忍不住笑了。 五个人面面相觑,笑成了一团。 松田阵平一手肘打在萩原研二身上,恼羞成怒,“Hagi!” “好痛哦!”萩原研二装模作样地喊道。他看向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欢快地问:“所以的确是小诸伏和小降谷吧?” 萩原研二眼睛亮晶晶地看过来,脸上写满了故友重逢的惊喜。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看着这样的萩原研二都有些感慨,最早离开他们的好友啊…… 诸伏景光笑着说:“萩原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呢!”不管是敏锐程度还是交际能力。 他相信就算他和zero不是重生的,也能在萩原研二的努力下很快和他们成为朋友。 降谷零也说:“萩原你不是发现了吗?是故意说班长是你的幼驯染试探的吧?” 萩原研二无辜地说:“班长现在确实是我们的幼驯染啊!” 伊达航看着这两个好友,扯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调侃地说:“是啊,这次我也是有幼驯染的人了。” 诸伏景光感慨地说:“没想到你们三个也……” “我们才是真的没想到呢!”死的最早的萩原研二心情复杂地看着他的好友们。 真是的,这不是全军覆没了吗?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伊达航分别对了个拳,对松田阵平说:“松田,你的试探方法也太直白了吧!” 松田阵平不以为意地说:“管用不就行了。” “前提是管用。”降谷零微笑的脸在松田阵平眼中充满嘲讽意味,“我现在的动作可不会带着警校的印记啊!” 松田阵平:“……要打一架试试吗?” 旧友重逢的喜悦?那是什么?他现在就要跟这个金毛混蛋打一架,让他感受一下自己的激动! “可以啊!”降谷零也需要抒发一下自己的情绪,谁能想到只不过是心血来潮到网球赛场上怀念一下青春就遇到了以为上了警校才会遇到的人呢? 萩原研二提醒道:“小阵平、小降谷注意点,别打脸!” 诸伏景光也提醒道:“被发现打架的话是会被老师罚的,zero!” 他们完全理解两个人的激荡心情的,只是提醒了他们一下现在的年龄是会因为打架被大人制裁的,然后就放手不管了。 萩原研二&诸伏景光:小阵平/Zero有分寸的。 松田阵平和降谷零你一拳我一脚地在凉亭前面的空地上切磋,剩下的三个人里伊达航自动承担起照顾他们的责任决定去买水,让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坐在凉亭里面聊天。 诸伏景光看着伊达航的背影,“班长还是这么细心。”他看着萩原研二的脸,“萩原,你小时候这么怕热吗?” 萩原研二摸了摸自己的脸,问:“还没有缓过来吗?” 诸伏景光说:“可能是因为你们走进凉亭一共也没有多长时间吧。” “感觉上已经很久了呢!”萩原研二想了想发现的确没有多长时间,只不过因为心情原因感觉已经过了很久。 萩原研二好奇地问:“小诸伏,刚刚小降谷说的是你们的卧底技能吗?” 诸伏景光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掉下来过,“是啊,要是在卧底的时候被发现带着警校训练的痕迹可就遭了。” “很辛苦吧!”萩原研二注视着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跟松田阵平打得正欢的降谷零,“Zero才辛苦。” 萩原研二理解地点点头,“我们之中居然是小降谷一个人留到了最后……” “你还好意思说?!”松田阵平走进凉亭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话,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肋骨一边翻了个白眼。 降谷零站到了松田阵平这边,“萩原,你知道我和hiro知道你的死讯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如果不是因为情报来源过于可靠,他们还以为是有人恶作剧,才分别一个多月的好友居然就在任务中牺牲了。 他们一直以为卧底的他们的处境才是最危险的,降谷零垂下眼眸,结果居然是他这个卧底活到了最后。 萩原研二看着降谷零,眨了眨眼睛,故作轻松地说:“我只知道你们每年都去我的墓碑前聚会。” 降谷零下意识问:“你知道?!” “当然是小阵平和班长告诉我的啊!”萩原研二看着降谷零的神情要笑死了,“小降谷你在想什么不符合科学的事情?” 诸伏景光当然不能坐视自家幼驯染被嘲笑,“也不能怪zero,我们现在的情况就很不科学吧。” “在聊什么?”回来的伊达航把手中的水分给其他四个人,“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 “谢了班长。”降谷零接过水喝了一口,说,“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的。” “比如呢?”萩原研二睁大了双眼,充满求知欲地问,“难道小降谷还遇到灵异事件吗?” 松田阵平感兴趣地看向降谷零,“你这家伙见鬼了?” 降谷零白了他一眼,“谁见鬼了?!” “不科学啊……”伊达航随口说,“说起来,我刚刚路过网球场的时候看到的网球比赛看起来就不太科学的样子。”他看着其他人的眼神,补充道,“不过听完他们的解释就感觉还好。” 降谷零理解地点头,“网球技术好的人打出来的球是容易让人产生这种感觉。” 外行人看着只觉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怎么能打出这种球,比如手冢领域、白鲸等等。 萩原研二把水贴在松田阵平的受伤的地方,一双紫眸看向降谷零,“小降谷你是不是变相在夸自己?”他夸张地说,“我可是因为在关东各校网球社参赛成员里没有找到小降谷,都已经做好了连续三年都来看网球大赛的决赛的准备了。” 松田阵平靠在凉亭的栏杆上,把自己的水塞给萩原研二,自己按着放在伤口上的冰水,“就是啊,降谷你不是网球很厉害吗?” 降谷零吐槽道:“有没有可能你们找不到我是因为我这次没有加入网球社?” 伊达航打趣道:“不愧是曾经拿过冠军的人,真洒脱!” “班长你也和他们一起调侃我。”降谷零看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一眼,戏谑地说,“比不上你们拿的全国冠军。” 松田阵平挑眉问:“你们也看到了?” 降谷零说:“电视换台的时候看到的。” 萩原研二问:“不过小降谷就这么换了社团不觉得遗憾吗?” 诸伏景光回答:“别说社团了,我们连学校都换了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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