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达航一直都觉得真田这个姓氏有点耳熟,“真田学长的长辈就是那位真田警视吧?” “哦哦,是那位真田警视啊!”萩原研二有印象,当初萩原千速到神奈川警局上班,他去过一次,刚好看到过这位警视。 “什么真田警视?你们在说什么?”切原赤也满头问号,“真田副部长的家长吗?为什么我不知道,不在网球社的你们却知道得那么清楚啊?” 伊达航说:“我父亲也在警局工作,听说过他。” 萩原研二说:“我在新闻里看到过。” 只要不是需要保密的身份,比如公安之类的,警察上新闻太正常了。 切原赤也好奇地问:“那位真田警视也像是真田副部长一样严肃吗?” 萩原研二一语带过,“看起来气质是很严肃。” 放学之后,已经经历过期末考试的同学们一身轻松地回家,某些小同学去网球社经受考验。 萩原研二三人看着切原赤也的背影。 伊达航说:“就算在抱怨,但还是很积极的嘛。” 松田阵平一针见血地说:“积极是为了网球训练,不是为了补课吧。” 萩原研二说:“切原根本没在意期末考试吧。”不然努力几个月就能考上立海大的学习能力,没理由通过不了期末考试。 伊达航感慨道:“现在的孩子啊……” 萩原研二轻快地说:“班长你不要这么沧桑嘛,我们现在也是孩子啊!” 伊达航打趣道:“像你们两个一样活泼吗?” 松田阵平莫名地问:“干嘛又要带上我?” “你们两个半斤八两。”伊达航点评道。松田阵平是成熟了很多,但是在萩原研二面前就不一样了。 松田阵平怀疑地问:“……班长你是说我变得幼稚了吗?” 萩原研二立刻问:“在小阵平眼里hagi很幼稚吗?” 松田阵平干脆利落地点头,“你本来就很幼稚!”虽说他和hagi看起来一样大,但其实他可是比hagi大了四岁,比他成熟不是应该的吗? 萩原研二:QAQ 松田阵平问伊达航,“班长,你说hagi是不是变得更幼稚了?” 伊达航沉稳地说:“跟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相比,大家都变得幼稚了。” 他觉得这两个人谁也不比谁成熟多少。就算刚重逢的时候,松田还沉稳些,这么长时间也被萩原带的越来越幼稚了。 这也是好事。萩原死去之后,松田成熟稳重得都不像是松田阵平了。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是环境的影响吗?” 比起之前被松田阵平提醒的时候的时而成熟时而幼稚,他现在的风格已经比较统一了。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子,爸妈也不再觉得他现在有什么不对。把自己融入同学们之间就会发现小孩子们其实也很有个性,早熟的小孩也很多见——最好的例子,比如网球社只大了的切原赤也一岁却好像大了他一辈的部长和副部长。 看着周围青春洋溢的同学们,松田阵平和伊达航都忍不住点头赞同。 松田阵平说:“我就是被hagi你影响的。” “好过分,居然说是hagi的错!”萩原研二勾住松田阵平的脖子,“小阵平自己就没有责任吗?” 松田阵平撇撇嘴,“我的责任就是再来一次又跟你混在一起了。” 萩原研二眨巴眨巴眼睛,作泫然欲泣状,“研二酱伤心了,小阵平居然嫌弃我!” 伊达航笑容爽朗地说:“松田他不是一直都很嫌弃你吗,萩原?” “……扎心了,班长。”萩原研二趴在松田阵平肩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松田阵平往外推了推萩原研二的脑袋,“热。” 萩原研二顺势站直了身体,语气带笑,“研二酱真的好伤心。” 松田阵平冷漠地说:“傻子才相信你。” 伊达航说:“就是啊,萩原你好歹也做出个伤心的样子来。” 萩原研二理所当然地说:“那也骗不过小阵平啊!”所以他就不费那个力气了。 萩原研二问伊达航,“班长这几天有什么计划吗?” “大概是把作业都写完吧。”伊达航说,“你们有计划?” 松田阵平说:“去hagi家的修车厂。” 伊达航吐槽道:“松田你还说切原,我看你对萩原家的修车厂的热情也不比切原对网球的热情少。” 萩原研二忍俊不禁,“为了爱好啊,就是因为这样小阵平的技术才会那么厉害。” 松田阵平看了萩原研二一眼,“你不是也很努力吗?” 萩原研二理直气壮地说:“我总不能一直被小阵平落下吧。” 伊达航看着你追我赶的两个人,“我说的是认真的,你们两个也不要太沉迷了。” “没有啊,虽然我们最喜欢的‘游乐场’是修车厂,但我们也会打游戏、看动漫……”萩原研二掰着手指数了数,无奈地耸了耸肩,“不过现在的游戏和动漫很多都看过了,没有以前感觉有趣了。” 他看着伊达航有些担心的目光,轻快地说:“不过也发掘了不少以前没玩过的游戏,双倍的快乐!” “放心吧,班长。”松田阵平说,“没有比hagi更有找乐子的人了。” 萩原研二吐槽道:“……小阵平,你说的我好像不是什么好人一样。” “我才没有。”松田阵平才不承认,他看向伊达航,“倒是班长,我们都不知道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玩什么,要说担心的话,是我们担心你才对吧?” “就是就是。”萩原研二附和地点点头,“班长,你一个人在家会干什么?不会就只是学习吧?班长你这次要考东大吗?” “倒也不至于想的那么远……”伊达航说,“你们都说了我一个人在家能玩什么?大部分时间都是和爸妈一起,现在我们的品味都差不多。” 萩原研二一脸忧心忡忡地说:“班长,你这样下去会不会未老先衰?” 松田阵平给了萩原研二一手肘,一本正经地说:“班长,你要是无聊的话就来找我们,或者我们去找你。” 萩原研二装作羡慕地说:“班长,松田可是为了你放弃了自己假期拆卸的爱好啊,不要辜负我们。” 伊达航看着这两个人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好,我知道了,有空一定去找你们玩。”他忍不住补充道,“我不是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去吗?” “哦!”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一脸恍然大悟,“对啊!” 萩原研二轻描淡写地揭过,“是我们太担心班长了。” 松田阵平回忆着刚才的对话,怀疑地问:“班长你是不是故意误导我们?” “没那回事。”伊达航转移话题道,“那就关东大会的时候再见吧。你们两个别太专注于爱好,忘了自己还是学生啊!”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露出了一模一样的笑容,“嘿嘿嘿!” 有时候两个人研究模型研究得太入迷忘了写作业就要靠伊达航的帮助了。 伊达航无奈地看了两个人一眼,在电车上跟他们道别。 第二天一早,松田阵平神采奕奕地敲响了萩原研二家的大门。两个孩子跟着萩原爸爸一起去了修车厂,找到自己的专属小角落。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在萩原爸爸眼中已经成功成为了两名优秀技师。因为不能雇佣童工,萩原爸爸只能大把的给两个孩子塞零用钱。 然后他们反手就用来找萩原爸爸帮忙买零件了。 萩原爸爸:……行吧,指不定我儿子和他幼驯染将来会成为科学家之类的。 比起专心沉浸在假期拆卸游戏中的松田阵平,萩原研二还要额外看一些外校的网球社的资料,记者嘛,总不能比赛的时候连对方的球员都认不出来。 萩原研二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看着面前零散放着的资料。这些都是新闻社的前辈们收集好给他的,让他一定要好好记录他们立海大网球社为校争光的光荣时刻。 这样的话不是完全不好意思敷衍了吗? 萩原研二把半长的头发扎成一个小揪揪,单手托腮看着这些资料,将需要的资料记在心里。 “还不是你总是这么好心。”松田阵平坐在他对面,手中摆弄着一个模型,听到萩原研二叹气就知道他是在烦恼什么。 “小阵平也没拒绝啊。”萩原研二看着赛程表,“比赛一共有四天,班长只要最后一天去就行了。” 跟有任务在身的他们不一样,伊达航去关东大赛只是像看看能不能偶遇一下小时候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夺得优胜的话决赛肯定会出现的。 第一天的人最全但是也太多了,就算过去的话也很难在那么多人里找到小时候的好友们。 萩原研二说:“我跟网球社的人商量过了,他们的意思是只有决赛过去就可以了,连半决赛都不用。大家都很有信心呢!” 松田阵平疑惑地问:“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商量的。” 萩原研二说:“那个时候小阵平上场打网球去了。” “哦,是那次啊!”松田阵平想起来了,有一次他和萩原研二一起去网球社的时候,有网球社的球员听说他运动能力很强,就邀请他在休息时间试一试网球。想到降谷零也会,他就上场试了试。 萩原研二说:“当时小阵平在场上打得很开心,完全没注意到我在场下和幸村部长聊天呢。” 松田阵平跃跃欲试地说:“要是这次真能遇到降谷和诸伏,我们要不要试试跟他们打双打?” “双打?”萩原研二疑惑地看着松田阵平,“小阵平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松田阵平说:“他们说双打很考验默契程度。” “好啊,我和小阵平的默契不容置疑!”萩原研二说,“不过小降谷可是专业的。为了陪小降谷,小诸伏的水平肯定也不差。” 松田阵平挑眉道:“还没有比你就要认输了吗,hagi?” “怎么会?”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说,“小阵平要是对双打感兴趣的话,我们也可以偶尔在网球社练习,我相信幸村不会介意的。” 萩原研二把手中的资料整理好放到一旁,“希望网球社的大家采访的时候能够多配合一些。” 松田阵平问:“这对你来说也是问题吗?” 萩原研二轻描淡写地说:“毕竟网球社的大家都很有个性。” 松田阵平也想到了,“我记得有一个柳,说话都带百分比,真好奇他是怎么算出来的。” 萩原研二说:“据说是有一套很严谨的算法,不过我对这些没有兴趣啦。” 萩原研二研究了一下自家的校刊,觉得只要给网球社的人多照两张相就行了,对网球技术感兴趣的人自然会去买网球杂志来看。他们这种校刊不需要有网球技术的分析,只要有网球社员的优秀表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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