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战斗结束。” 冻结一切的火焰,之后xanxua再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火焰的束缚,他的失败已经注定! “闭嘴!垃圾!我要给所有人证明,就算不是彭格列的血脉!我也能成为彭格列的首领!”xanxua狰狞嘶吼,一个不过是初中生的小鬼居然拥有当初让他无法还手的力量,不过才接触这个世界几个月就能有强过他的力量,不甘,怨恨,憎恶所有的情绪都像他的火焰一般灼烧,也在侵蚀他的理智。但他所说的话同样让在场的人愣住。 什么叫做不是彭格列的血脉? “你这种小鬼能得到继承,不过是因为你的血脉,仅此而已,除了这个你哪点比我强!我才是...” 话音没落,空旷的操场上骤然涌起风流,一开始只是轻轻拂过,所有人没有注意,但转瞬间风流便如呼啸的风暴龙卷,像倾泻而下的洪水,像是海底的深渊! 教学楼全部被吞没,被风流刮过化作齑粉,玻璃破碎的声音混杂其中! 所有人都被狂啸的风流吞噬,唯有压下身护住自己的身体才能站在原地,所有人都停止了对战,面对天灾他们唯有恐惧以对! 有几人电光火石间便知晓真相,这风流是—— “喂!你在做什么!不要妨碍他们!”里包恩护住自己的帽子,神情冰冷,列恩已经钻进了他的手掌变为木仓,也最终还是没有动手。在不知道流浪者想做什么之前,他不想激怒他。 里包恩看着远处被风流填满的世界,心中大骇,这是流浪者全部的实力吗? “你这家伙...加入战斗也就算了,认清敌我啊!你想把我们全部吹出去吗!”狱寺在风暴中高吼。 他们的身体像是被一只大手提起来,眼看就要像是玩偶一样被提离地表,连忙高喊流浪者。 流浪者听见嗤笑一声:“敌我?我不过是暂时留在此处居然把我当做同伴...真是天真。” 话音落下,原本还能苦苦支撑站在原地的众人此刻彻底被风流推开,好在流浪者理智尚存,没有做出让众人从高空不管不顾落下的举动,抬手一挥,所有人都被一股风流接住被扔在里包恩附近。 众人猛的被砸在地上,顿时发出痛呼,好几个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流浪者似乎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就连xanxus在双手被冰封无法使用力量的情况下也无法从这困境中逃脱,与众人一般狼狈之像勉强站立与九代目几人身边的安全区域。 他神情凶恶,高吼道:“小子,还轮不到你来干涉这场战斗!” 流浪者高声打断:“我已经忍到你们战斗分出结果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 所有人能看出流浪者身体微微颤抖,但那并不是伤痛所导致,而是名为喜悦所欢呼。 诡异,疯狂...足以用这个词形容现在的流浪者! “不要打扰,我此刻的喜悦!” 流浪者向前一步,面前几乎形成实体给人威慑无法靠近的风流遵从主人的心意摩西分海般从中分开一条正好能容一人通过的缝隙,流浪者跨入其中,没等人再靠近,风流便又合上,不给人窥探其中的机会。 狱寺摔在地上头晕眼花,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来,嘴里已经再喊着:“十代目,您怎么样了?” 他闭着眼睛,耳边却一直无法传来熟悉的声音。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里包恩沉重的声音传来:“蠢纲,还在里面。” 狱寺瞬间睁眼看进去,却无法穿过如蛛网般的白丝凝聚的风流,他一阵焦躁:“他究竟想做什么!?” 里包恩同样想这个问题,但唯有一件事可以确定,流浪者不会伤害蠢纲,但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是为了什么? 纲吉看着周围环绕的风流,像是茧一样把他包裹其中,让他无法逃离,也无法听见外面的声音,只有无穷无尽的风流和呼啸声环绕周身。 他并没有惧意,他似乎知道这是流浪者的力量,这些风流无论如何锐利,都不会伤他半分。 也许只过了几秒,风声中传来脚步声和风的屏障被分开的哗声。 流浪者带着笑意踏进来,如穿过白色海浪,但风流并不像温和对待护住纲吉那边,流浪者的脸孔有一道血痕,大概是混在风中的玻璃碎片所划破。 他全然不在意,好像没有察觉到,平稳站立在纲吉身前。 额头冒着澄澈而炙热的火焰,面容沉稳冷静,以往圆溜溜的像是可怜小狗般的眼眸此刻也显得冰冷锐利,良好的底子初显,他似乎能从这张冷静的脸上窥探到未来的优秀面容。 但他跟自己熟悉的少年没有两样。 带着同样温柔的灵魂。 纲吉抬手小心翼翼擦拭过他的脸颊,对他毫不在意的伤口诉诸心疼:“疼吗,出去包扎一下。” 没有质问为什么将风流倾泻,没有疑惑他为什么将他困在其中,见面只有对他的担忧。 正因如此... 如果是纲吉的话... 流浪者抬手,温和的抚着纲吉的脸颊,温柔注视对方,眼眸深处却带着无人可理解的狂喜! “你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对吗。”流浪者低声说着。 缱绻缠绵般的柔和。 流浪者从以前就发觉,纲吉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异样的柔和,也许是对朋友的喜爱,也许是些别的什么。 流浪者对此并不惊奇,以往的世界中,他虽身为人偶的身份人尽皆知,也从未遮掩,但同样有不少喜欢他面容的女人、男人,不知死活的靠近他。 他不打算点醒纲吉心中真正的想法,但此刻也不由想要利用... 这样卑劣的自己...真是丑陋。 纲吉就算在超死气状态下,冷静的大脑也不由怔愣了一下,不明白流浪者想做什么。 他迟疑点点头:“如果这件事不伤害其他人。” 流浪者抚摸他侧脸的手掌停下,笑容加深,堪称极致的愉悦与狂喜表露: “不会伤害其他人,我想让你...” “来封印我!就像你刚才做的那样!” 时间宛若凝固,话语声瞬间停歇,只有风声不断缠绕在耳边。 纲吉瞳孔骤缩,耳朵清楚听见了流浪者的话语,但大脑在反驳着不允许他接收! 流浪者说什么?他想做什么?! “不可能。”纲吉皱眉,声音同样沉了下来,再此刻平静状态下他感受到无以复加的怒意! “为什么?这不会伤害其他人,这是我的请求,对你们没有任何坏处为什么不答应?”流浪者快速说道。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不可能,这种请求我不可能答应!”纲吉低声吼道。 跟xanxua战斗,他的身体早就疲惫不堪,摇摇欲坠,额头的伤口流出血液,滑进眼睛,将他的世界渲染成红色。 “里包恩曾经答应过我,不威胁彭格列运转的情况下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的要求,就是封印我。如果你不做,你会被视作叛徒,这样也无所谓吗?”流浪者步步紧逼。 纲吉彻底被点燃怒意,放出狠话:“如果想打架我奉陪到底,但这件事绝不可能!”
第67章 纲吉放出的狠话,换回来的是流浪者的轻笑,他似乎在嘲笑人类的不自量力。 流浪者仰头:“那你来啊。” 轻蔑而又喜悦。 纲吉再也无法忍受此刻的流浪者——充斥着将自己的生命视作无用之物的不屑。 他欺身上前,双手本想抓住流浪者的手腕,就算流浪者不卸去风流的围绕,他也打算将人强硬带出。 他所说的请求绝不可能! 可纲吉的手掌刚刚抓住对方的手腕,流浪者同时也伸手揽着他的脖颈向后一带。 纲吉将手垫在流浪者的脑后,一手抓着对方的手腕。 少年躺在地面,头颅微斜,柔顺的发丝散乱在他的手掌上,带着异样的慵懒与邪意看着跪在他身体两侧的纲吉。 没有打算反抗的身体,坦然面对死亡的神色,这一切不止再让纲吉感受到怒意,更感受到了无以复加的悲伤。 流浪者看着纲吉面容上不加掩饰的悲伤,似乎在问自己为什么想死,为什么要从这个世界离开... 他轻笑一声开口:“何必悲伤,这是我的夙愿。” 他顿了一下,再笑着说:“更何况,你不是发现我的身份了吗?所以你才想在这场战斗后跟我说什么吧?” 你居然是人偶?你骗了我!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因为你我才遭遇了苦难!遇到你从未有好事发生! 诸如此类的话响彻在流浪者的耳边,他无声喟叹,一时分不清这是自己潜意识中得到结果,还是纲吉此时此刻就在他耳边怒吼。 流浪者抬眸盯着纲吉的神色,这才发现,对方依旧沉默寡言,依旧留存着跟之前别无二致的悲意。 啊...真是刺眼。 流浪者侧开头看向了一旁被自己力量塑造起来的如同蛛网般的白色风流,虚无,混沌才是他这漫长生命中的主流。 他哑声说道:“看起来你确实知道了。云雀那家伙告诉你的?还是里包恩?不过算了,这都无关紧要。” “所以何必惺惺作态,装出一副担忧我的样子。” 这根根刺向自己灵魂的疼痛,反而给了流浪者想要发笑的痛快,疼痛全部化作了快意,就连纲吉脸上的惊愕都让他异常兴奋,每说一句都让他脸上的笑意加大。 “杀死一个人偶何必在意?!” 这句话落下,这片虚无空间沉默许久,咬着嘴唇,力气之大咬出血痕,他看着流浪者很久才哑着声音,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压榨他身体所有的力量,灵魂的沉重怒意: “你在故意惹我生气吗,我说过别再把自己不当做一回事。人偶又怎么样,你是我重要的人毋庸置疑!” 纲吉抬手掐住流浪者的下巴,强硬让人转头看向自己,漂亮透彻的紫色眸子却染上了混沌,逃离着他的视线。 脆弱的让人心疼。 “看着我,为什么想要让我做这种事?” 纲吉将自己心底的心疼压下,声音彻底冷下来,像是质问。他知道,被冰封后无法融化,他会此生毫无知觉没有时间和历史,他会变成这个世界存在又脱离的状态! 寂寞,恐怖,所有名为孤独的词语前仆后继钻入纲吉的脑子,他无法想象这种未来,更别说亲自被封在其中之人! 这种语气让流浪者心中恼火,他抬头盯着纲吉金红色的眼眸:“这本就是我的愿望,这本来就是现实,这本来就是我曾经早就应该做而做不到的事情。” “我的存在,本来就是个错误。” 纲吉皱眉打断:“什么本来不本来,我从来没有觉得!不要自说自话把我也当做你话语里的一员!我对你的过去全然不知,我也没有资格替你说什么,但此时此刻,在这个世界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一种奇迹,并不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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