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一阵心惊,“是鸿蒙大阵,长生要用这个阵法困住天崇,他想要做什么?” 长生状态很是不好,鲜血源源不断从他身体中流出,滋养阵法。 “长生啊!”蛊疯子扔掉骨埙想要冲进阵法,却被弹了回来。 长生睁眼回头虚弱道:“东西呢?” 蛊疯子哦了两声,双手结印,从身体里慢慢挤出一团白色光晕,在鸿蒙大阵跟前噼啪炸响。 天崇一见,脸色大变,“你们竟然找到了雷池!” 长生呕出一口血,扯着嘴角笑了笑,“是啊,为了你,我们可是找遍了三山五岳,天涯海角,原本以为早就消散于世间,没想到还是被我们找到了。” “不!不!啊——!”天崇抱着头疯狂的挣扎着,然而,他自己被食魂蛊折磨得痛苦不堪,灵力始终无法聚集到一处。 蛊疯子终于念叨完,雷池便朝天崇笼罩而去。 长生收了灵力,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而天崇已然被雷池完全吞了进去,他在里面挣扎,一旦碰到雷池边缘便会被天雷之力打回去,一面还要忍受被食魂蛊噬咬元神的痛苦。 “长生!!”蓝曦臣和江澄也忍痛彼此搀扶着冲了过去。 蛊疯子抱起他,“孩子,孩子啊……” 长生睁开眼,虚弱的看着他,骂道:“别哭了,丑死了。” 蛊疯子毫无形象的哭道:“我疯了几百年,好不容易不疯了,想起了你们母子,你就要弃老子而去,你个臭不孝的臭小子啊!” 长生虚弱的笑笑,“你儿子早死了,我只是他强留在死人身体里的一缕幽魂罢了,如今我的使命也完成了,可以去找娘亲了。” 江澄和蓝曦臣实在没有想到,这两人竟是父子关系,蛊疯子,便是幺娘的丈夫。 “长生……”蓝曦臣蹲下握住他冰凉的手。 “哥啊。”长生道:“我一直想夸一夸你的,你真好看,是我见过为数不多的人中最好看的,下辈子我也要长你这样。” 蓝曦臣笑了笑,“别说话了……” 长生噗嗤一笑,自己坐直了身体,冲魏无羡勾了勾手指。 魏无羡过去,长生从身上掏出一卷精致的白色玉简放在他手心,然后把他手里的两枚锁灵囊换了过来。 “这里不少被夺魂的尸体尚温,这两个魂魄稍弱,你可以挑两个顺眼的身体,把这两个魂魄放进去养着。”长生拍了拍玉简,“里面有方法,答应我,别乱用。” 魏无羡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来,“你亲自来行不行?” 长生摆摆手,“不成了不成了,我活到现在已是上天的恩赐了,下辈子我要做个人,把鬼族咒术再练回来。” 他淡淡扫了一眼蓝忘机,没说什么,又看着江澄。 江澄眼泪在眼眶里隐忍了许久,最终还是跪了下去,把手给了长生。 长生把他和蓝曦臣的手放在一起,“我说过,你俩天生一对,分不开的。” 江澄点了点头,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我走后,你们把天崇装入四相尊,沉入东海之境,极尽衍石之力封印,数千年魂神,让食魂蛊慢慢啃去吧……” 他凑到江澄和蓝曦臣二人中间,轻声细语的一阵子,便咳嗽几声,难受得不行。 江澄哽咽道:“这一切,都是你布置的?” 长生点了点头,“我老爹他人挺好的,就是坏了脑子受了天崇控制,你们别怪他……” “不会……” 长生伸手,召回了缚魂引和镇魂旗,“这两件东西,都还给茅山派吧。”他冲江澄勾勾手指,“雷池的解法,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知晓。” 江澄握紧他的手,“我会守住这个秘密。” “我娘亲,葬在峨眉,她说,峨眉的日出,是她见过最美的景色……”长生望着江澄衣襟上的绣花,道:“我埋葬娘亲的时候,见旁面有一孤坟,刻满了九瓣银莲,坟前摆满了含苞待放的莲花……是你们江家人吧?” 忽然想起猴脸人说的话来,恍惚记起,姐姐是曾夸过峨眉的日出,也说过喜欢、想要经常看到的话。 “长生!长生——!” 苍白的少年渐渐变得透明,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在麻人凤怀中,逐渐消散…… 天魔覆灭,大地重归安宁。 第95章 终章[H] 金光瑶碎成一百二十八块,块块封着消魂钉,纵使想拼也拼不成了,他的尸骨被抛往三山五岳,五湖四海,大漠沼泽,有人想拼,那就慢慢找去吧。 他们处理好了天崇,去了峨眉,只见那猴脸人的尸体,靠在姐姐的墓碑之上。 江澄恨恨扒开了她,想挖坟,又忽然住手了,姐姐究竟是喜欢这儿,还是更喜欢跟金子轩在一起。 金凌跪在墓前哭的厉害,江澄想,姐姐还是更愿意跟金子轩在一起的,姐姐爱他。 之后,麻人凤提着酒醉醺醺的出现了,手里捧着带露一束野花,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便一屁股坐到幺娘的墓前,念叨着些醉话,一边说,一边哭。 蓝启仁没事,魔教的人一撤便带着弟子们冲出冥室,夺回失地。 半年后—— 魏无羡带来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秦诺和秦勉。 魏无羡说,因为两位道长魂魄有所残缺,现在秦家兄弟身体内,需要慢慢温养,所以,他们心智暂有缺损,记忆也都没有完全恢复,但两个人十分要好,亲兄弟似的。 自从上次魏无羡登堂入室莲花坞,江澄也没再撵人,见到两位道长安好,便也安心了。 此时,金凌继任兰陵金氏宗主之位,聂怀桑重整聂家,广收门徒,修真界开始以云梦江氏为首,待在蓝家的房家兄弟,由蓝曦臣带着齐齐投靠江澄。 据秦正眠所言,当初盘关灭门血案,其实是他和柯长远下的手,房家当家人房子遗不愿跟随天崇,甚至要将天崇回归的消息广布修真界,以致招来杀身之祸。 当初青檩山之事原本意外,公孙朗得知亚灵体有难前去相助,不想被蓝曦臣捷足先登,让柯未进入蓝家,那是再好不过。 后来便是天崇受困于柳城,三月未得消息,等公孙朗感应到他的位置,却不敢贸然行动,找了几波人进去寻找,均以失败告终。 最后,终于引来了江澄和蓝曦臣,而告知他们柳城消息的,都是人傩。 至于公孙朗和龙一,半道上被蛊疯子控制战蛊截获,夺了骨埙,又喂了几条足矣领他们忘记前尘的蛊虫。 聂怀桑……跟公孙朗走是假,投靠魔教是假,想要打探消息是真,然而,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机会见到天崇,被公孙朗一直养在西南边陲的魔教总坛:一处千年神墓中。 当他从公孙朗口中知道天崇融合完毕,是他们身边的人,便写了纸条,托人送到莲花坞,希望他们能找出天崇。 纸条上为什么会有猴脸人的味道,据聂怀桑所说,当时被猴脸人看到,拿在手里看了好几遍,才一言不发的还给了他。 聂怀桑感觉她看出了问题,却闹不明白为什么不戳破。 聂明玦的尸骨怨气被金光瑶吞噬殆尽,如今,终于名正言顺的葬入了聂家祖坟。 再一年后—— 万事通给他们送来了一个人,消失已久了亚蛮,亚蛮见到英栾吓了一跳,英栾气得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后来,江澄和蓝曦臣带着英栾和亚蛮回了夷洲,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流花泊百花盛放,俩人骑着大青牛慢悠悠的走在田野间…… “蓝曦臣,可还记得第一次来夷洲时你唱的曲子?” 江澄坐在前头,靠在蓝曦臣身上,任由青牛慢悠悠的走着。 蓝曦臣邪魅一笑,低磁的声音炸响在耳畔,“晚吟说的莫非是《春波绿》?” 江澄一个手肘怼了过去,“我看你是想死!” 蓝曦臣难得爽朗的笑了两声,“晚吟想听嫁女谣?那我便唱上两句。” 蓝曦臣的嗓音低磁温柔,唱起歌来颇为动人心弦,明明是嫁女的曲子,偏偏让他唱出一股缠绵之意。 没等唱完,蓝曦臣便扳过他的头嗪住他的唇瓣,俩人亲亲密密的吻了起来。 越吻越是情动,二人俱是欲火焚身,蓝曦臣的手早已不知何时伸入衣襟,玩弄着胸前的红樱。 “停下……”江澄撇开头喘息道:“光天化日,你给我规矩点。” 蓝曦臣叼着他的耳垂舔舐,一手探向他胯间,“晚吟明明是想的。” 江澄情动难耐,想与他亲昵,“别在这儿……” 蓝曦臣转念一想,便拉着他御剑东去,共乘一剑,在剑上还忍不住对江澄动手动脚。 很快,二人来到了逍遥窟,那个第一次见到英栾、差点被亚蛮欺辱的地方,也是他跟蓝曦臣最为忘我、最为香艳、最为酣畅淋漓相好的地方。 二人在亚恐的宝座上酣畅淋漓的做了一回,天色渐暗,蓝曦臣点燃了红烛,抱着江澄又要开始做。 “饿了……”江澄道。 蓝曦臣亲亲他,“再做两次便去找吃的。” “唔……嗯哼~~~~~”江澄修长的腿自觉的盘上蓝曦臣的腰。 蓝曦臣颇为善解人意的加快了肏弄速度,江澄浑身泛着红,喘的更加肆无忌惮。 “蓝涣,那里~~~啊~~~”乳头被咬得狠了,整个乳房都是蓝曦臣的津液,湿哒哒滑腻腻。 后穴已经完全被蓝曦臣肏熟肏开,每一次进出都顺畅无比,噗嗤噗嗤水声不断。 要命的快感从穴心荡漾至四肢百骸,直冲大脑,江澄爽的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知扭动着身体,不断索求。 渐渐的,俩人都觉出了不对劲,越做越是饥渴,明明一个在不断索取,另一个在不断给与,却怎么都不够。 江澄这才看到那只跳动的红烛,他推开蓝曦臣,软着嗓子道:“蓝曦臣,那烛有问题~~~” 蓝曦臣充耳不闻,架着他的腿,只觉那媚穴之中水极多,润滑至极,狰狞的肉柱进退之间,俱能肏出大片水渍。 敏感的穴口被青筋不断摩擦,穴心被不断肏弄,可还是不够,不够。 怎么都不够…… “啊~~~蓝涣~~~~里面,里面……”江澄马上就来不及思考了。 “如何?”蓝曦臣问。 “痒得厉害,你肏我再重一些……” 受那淫毒影响,身子饥渴到了极致,穴口乃至整个肠壁都酥痒无比等待肏弄。 不光下面,乳头,脖子,耳垂,嘴唇……浑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亟待爱抚触碰。 蓝曦臣把他抱起来让他靠在石座上,一边粗蛮地啃咬着他的乳肉一面重重肏他,每一下顶得又深又狠,连肉卵都卯足了劲往那销魂的穴儿里挤。 江澄晕着脑袋,被肏的魂飞魄散,身上被蓝曦臣灵活的手指弹拨,所到之处俱是电流四窜,爽利得浪叫不断,哼吟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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