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为忍尿意,浑身紧绷,自然夹蓝曦臣更紧,双腿也不由自主越靠越拢,带着浓烈的羞耻感。 “你究竟还要怎样!”江澄带着哭腔道:“不要弄脏屋子,阿雪、阿雪还要睡觉……” “让我放开晚吟也可以。”蓝曦臣咬着他的耳朵,带着些魅惑道:“除非晚吟答应明日陪我过七夕。” 原来是这点事,江澄本就这么打算的,却不想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蓝曦臣这家伙给‘为难’了。 “我……我答应你便是……让我、让我出去啊~~~呃啊~~~” 真的快要忍不住了,蓝曦臣受宠若惊,“晚吟此话当真?” 江澄红着眼骂道:“你他娘再不让我出去就别过了!” “蓝涣遵命!” 蓝曦臣急忙抱着他跳出木桶,带出许多温水,可性器依旧埋在穴内,江澄隐忍到了极致,性器前端已经开始冒水了。 “来不及出去了。” 蓝曦臣一掌吸过床底的夜壶。 江澄老脸瞬时涨成了猪肝色。 “蓝曦臣!你、你给我记着!” 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早在清河某处小镇客栈中,就被蓝曦臣逼迫着这样泄了一次,只觉羞耻感爆棚。 二人依旧是站着的姿势,蓝曦臣提着夜壶,扶着江澄性器加速肏弄,不小片刻,江澄便在羞耻与愤怒夹杂的快感中,啊的一声哗啦啦泄了出来。 蓝曦臣将夜壶扔回床底,将人一捞,江澄便被小儿把尿般挂在蓝曦臣的臂弯,性器一下子进得更深,江澄惊喘一声,掐着他的胳膊质问:“你做什么!” “晚吟舒坦了,我还没有呢~~” 蓝曦臣臂力非常,体力更是持久,这次生生磨了江澄半个多时辰,直到饭菜全都凉透,才撅着屁股撑在饭桌上被肏得双双泄身。 淫靡的味道在房间内弥散,这他娘谁还吃得下饭,这次蓝曦臣没敢内射,而是泄在江澄腿间,又抱着人进入快要凉透的木桶内清洗一遍,才把人放上床,自己拿着布巾清理地上的精水,然后端着饭菜出门去。 江澄穿好衣服出去吃饭,便有仆人进来收拾,蓝曦臣面色红润气色好的坐在饭桌对面,江澄则杀气腾腾的看着他。 “晚吟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 “想好去哪里了?”江澄漫不经心的问。 蓝曦臣兴致高昂道:“嗯,先去逛庙会,然后……” “打住。”江澄伸手阻拦。 “晚吟有什么更好的建议?” 江澄回想起联名帖上的内容,嘴角一弯,“早睡早起,明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地方?” “包蓝宗主满意!” 蓝曦臣从他略带狡黠的眼神中察觉到一丝不妥,却也连连应承,“听晚吟的。” 于是,这个七夕,江澄带着蓝曦臣探查辖地古怪的青楼,杀了几个靠吸食精气修炼的妖邪,破了妖邪的妖法,还烧了奢侈华美的青楼,一天也就这般轰轰烈烈的过去了。 二人并肩走在街头,蓝曦臣可怜兮兮的望着江澄,欲哭无泪。 “带你出来玩,不开心?”江澄憋着笑。 “开心……”蓝曦臣勉为其难道:“特开心,真的。” “是不是终生难忘?” “下辈子也忘不了……” 江澄便笑了起来,昨晚被蓝曦臣往死里肏的屈辱顿时消散殆尽,大步前行。 落于身后的蓝曦臣弹开手心,一颗粉色糖丸跃然掌心,嘴角更是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晚吟。”蓝曦臣追上去叫住他。 “什么啊……???”口中一甜,江澄疑惑:“哪儿来的糖?” 蓝曦臣道:“方才卖糖的老板促销给的。” “蜜桃味,还不错。”江澄对糖果很是满意,如果不是还没到家在野外就开始发情的话…… “蓝!曦!臣!我杀了你啊……啊啊啊……你他娘的!拿春楼的媚药诓我……我啊~~~我呃~~~啊啊啊~~~~” 江澄抱着树被蓝曦臣扛着腿肏得魂飞魄散,春药导致身体更敏感饥渴,许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浑身都热、都空、都想要…… 蓝曦臣却道:“只是助兴的糖果,并非春药,若不是晚吟也想要,便不起什么作用的……” 闹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糖果的效果跟印象中叫人丧失理智的媚药还是有差别的,至少头脑很清醒,只是身体想要。 或许是趁着夜色幕天席地交合太过羞耻刺激,所以身体才会更加敏感,既然都这样了,蓝曦臣心里也憋着怨气,再不给点糖哄哄怕是该委屈得要哭出来。 江澄也懒得与他计较了,答应陪人过七夕,却拉着人出来杀怪放火,肏就肏了吧,反正自己也挺爽不是。 蓝曦臣抱着他站着、坐着、躺着各来了一次,一次比一次生猛,江澄被肏得双腿打颤,脑子空旷了许久,双目也失神了许久才逐渐缓过神来。 蓝曦臣抱他去溪边洗了洗,再给他穿上衣服,抱着人坐在石头上看星星,距离中元还早,弦月弯弯,并不太凉,勉强能看清楚对方发光的眸子。 二人情难自禁的吻了一会儿,蓝曦臣率先开头道歉。 “对不起。” 江澄心头一软,靠在他肩头,“我也有错,是我冷落你太久。” 蓝曦臣在他眉心吻了一口,“我没怪你,阿雪太可人,我也舍不得不理,可以后,能不能分一点时间给我?就一点点……” 见他可怜巴巴的样,江澄心头一乐,“不给又如何?” 蓝曦臣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那我就当着阿雪的面,肏哭你!” “你敢!” “就敢!” 俩人大眼对大眼,杠了片刻,都不禁笑了出来,惊扰了不远处飞舞的萤火虫,星星点点远离,变成更小更密集的黄色小星星。 “晚吟啊,你真要半个月一次,我会把半个月一次性都讨回来的。” 江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一天一次也没见你节制。” 蓝曦臣心知他是答应了,便搂他更紧,嗅着他头发的香气,道:“阿雪还是给乳娘带吧,半夜饿了也方便喂奶,你每日抱阿雪找乳娘喂奶也麻烦。” 江澄不是没有动过这个念头,可惜阿雪太小了,总觉得放在身边比较安心。 “阿雪粘我,慢慢来的。” “她才不粘你。”蓝曦臣用鼻尖拱了拱他鬓侧,“小家伙谁都黏,乳娘有奶能喝饱她更黏才是,不信回去试试?” 江澄回想起阿雪每次喝完奶都会呜呜几声被江澄抱走,眼神还滴溜溜的望着奶娘,这才明白些许…… 敢情有奶便是娘?把小家伙绑身边错了? 蓝曦臣见他明白几分,又道:“疼阿雪没错,也得分时候,该忙便忙,你又不会哄孩子,这事不是我来便是乳娘在做,你只是一味霸占着阿雪,也不问问小家伙愿意跟谁玩。” 江澄有些泄气,“你这意思,是我在勉强阿雪?” 蓝曦臣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可不是呢,我的江宗主,天色不早,我们回去吧。” 到家时,阿雪还没睡,被乳娘逗得咯咯直笑,见到江澄便伸出白白的小胳膊要抱抱。 江澄朝蓝曦臣扔去一个得意的眼神:“阿雪还是更喜欢我。” 刚把小家伙抱过来,小家伙便扭过了身子,朝蓝曦臣张开双臂。 蓝曦臣忍着笑,抱过小家伙,轻轻在她脸蛋儿上亲了一口,“谢谢你了啊小阿雪。” 小家伙哇呀一声笑得可开心了,江澄直觉这爷俩之间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 晚上江澄把阿雪交给了乳娘,跟蓝曦臣躺在一张床上,因为在外面吃饱的缘故,谁也没有再起旖旎心思,享受着难得的温情。 蓝曦臣从枕头下摸出一块紫色玉佩,江澄眼前一亮,接了过来,“哪儿来的?” 玉佩上刻的是莲花,华贵也淡雅,淡雅的是花纹,华贵的是紫玉。 “送给晚吟的礼物。” 江澄心中一暖,“你早就准备好了?” “是啊。”蓝曦臣摸着恋人的脸颊,“想带你去庙会,当着月老的面送给你的。” 分明就是在控诉没有陪他去逛庙会嘛! “庙会经常有,下次再去。” 蓝曦臣孩子似的伸出右手小指,“那便中秋吧,带着孩子们一起。” 这个孩子们包括家里的小辈,自然也包括阿雪,团圆美满的日子,自然是要一家人整整齐齐在一起开开心心过才好。 江澄笑着将小指勾了上去,“本宗主答应你便是,这下满意了?” 满意!太满意了! 搂着道侣亲亲热热躺在床上,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呢喃,“晚吟,余生有你,真好。” 江澄嘴角难以抑制的扬起,“睡吧。” 始于情缠,囿于情深,何其有幸,那个人,是你。 蓝曦臣,余生有你,很好。 [-全文完-] 【半截废掉的小船儿~~~~】山洞H第一版 山洞内有一不太平台的石台,江澄倚坐在上面,腰带已经被蓝曦臣解开,他半跪在地,想要解下江澄的裤子。 江澄的目光总是落在盖清流的身上,总怕他突然醒过来,他推着蓝曦臣的头,道:“非得在这儿么?你不要脸我还要,被他看见怎么办?” 蓝曦臣道:“他吃了药,有安眠的作用,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放心吧。” 江澄这才松了手,任凭他解开自己的裤带,将底裤缓缓拉下。 “你跪着干什么,起来,别看!”蓝曦臣半跪在地的高度正好与他腰部差不多,视线正好对到自己的胯间,江澄连忙捂住,心脏跳的厉害。 江澄的东西很漂亮,长度粗度可观,不同于自己的,带着些粉色,看起来可爱又可口,蓝曦臣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 “别怕,让我看看它——”说着,想要拿开江澄捂在面前的手。 江澄用了力气,被他这句话臊的老脸通红,骂道:“有什么好看的,你自己没长么,到底还做不做了,不做拉倒,等死吧就!” “做。”蓝曦臣在他手背轻轻一吻,站直了身体,解开自己的腰封,栖身压了上去。 他摸出润滑的脂膏丢在一旁,坏笑着弹了弹江澄的茎柱。 江澄闷吟一声,“你做什么!” “晚吟怕是憋了很久了,早上动情一直憋到现在?” “关你屁事,废话那么多干嘛!” “不干嘛,想先帮晚吟泄出来,可好?” 江澄被他低哑的嗓音撩的浑身发热。 说着,轻轻在他下巴上吻了吻,接着徐徐向下,趁江澄失神,将他尚疲软的茎柱纳入掌中。 敏感的茎柱被火热粗糙的手掌一握,江澄立刻浑身一颤,随即绷紧了身子,蓝曦臣熟练的逗弄着他的茎柱,很快,半精神的小晚吟就变得精神抖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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