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警官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拿温和的目光看着她,虽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是她也觉得安安静静的善意能够平定下来微微舒缓眼前内心的痛苦。 于是这里只能听见,奥本丽子隐忍压制的哭声。 等到她彻底下来以后,奥本丽子红肿着眼睛歉意地朝他们笑笑,她哑着声音说:“各位,真是失礼了,对不起。” 面前的警官叹了一口气,然后站起来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说着“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未来的日子会更加的光明璀璨。” 木下花子也出声安抚“对的,丽子小姐您现在已经是自由人士了,没有什么能够再束缚住你了。” 富冈义勇也淡淡的出声“正好,不用打官司费力气了。” 在晚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后,奥本丽子留宿在了警察局,警察局那边给出的解释是背后的敌人尚不清晰,不排除之后会对奥本丽子小姐出手的可能,为了保证她的人身安全,最好还是在警察的看护下。 木下花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在路灯下和自家老板并排走着,晚上的微风吹过有一种莫名的凉意。 木下花子看着自家老板然后有些探究地问道“老板,你知道别墅的爆炸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富冈义勇低下头微微思考着。 木下花子继续说出自己心里面的想法“其实我一开始看见知道这个别墅是那个奥里竜之介和奥里丽子小姐的家的时候,我是以为是那个奥里竜之介动手安得炸弹,为的是炸死奥里丽子小姐我们,但是时间设置的有问题,所以让 炸弹提前爆炸了。” 说完以后她就自己摇摇头,然后松下肩头,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但是怎么可能啊,这个奥里竜之介在别墅里面,尸体都烧的焦黑了,怎么可能会是他动的手,但是其他人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在他家里安装炸弹。” 富冈义勇开口了,他眉心皱着然后问了一句“你知道我们之前查这个奥里竜之介资金来源资料的时候,被意外阻拦查不下去的原因吗?” 木下花子仰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知道,那个时候我记得老板你还说查不下去一定不是意外,哪有这么巧合的他的相关的资料全部都找不到了,一定是背后有某个人,某种势力把我们查资料的进程拦住了。” 说完以后她自己也微微一顿,然后扭头疑惑的看着富冈义勇“老板的意思是也是这被后的势力的人安装的炸弹。” 她眉头皱的更深了,然后用近乎喃喃自语的声音说道“可是,奥里竜之介的别墅可是在市中心啊,人流量这么大的地方,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势力的话,难道他们就完全不怕的吗?而且安装大剂量的炸弹,怎么敢的啊。” 木下花子之前的疑问稍稍有了解答,新的问题就已经出现了,她看着富冈义勇然后皱着眉问了一句“但是这个奥里竜之介应该是和背后的势力是联合的啊,为什么他突然会被炸死呢?老板。” 富冈义勇看着她然后说“应该是黑暗势力自己之间的内讧,这个奥里竜之介情绪那么激烈,又拿出了那么多钱委托我们事务所去找到这个一个根本没有的证据。” 他沉思了一下然后说:“他或许已经知道自己可能活不久了,所以想快点离开,但是丽子小姐这个时候又突然发难,如果诉讼交到他手里,到时候警方出手拦截,他的逃跑之路一定会受到阻碍。” 富冈义勇一一把自己这些天的思考说出“而且最重要的财产一旦分割,他资金的不对劲就会被官方的人知道,顺着这一条线调查下去的话,黑暗组织的人一定会盯上他。他应该是想借我们事务所的名义来对丽子小姐进行一个威慑,来压迫着她不敢去打官司。趁着拉锯的时间里自己赶快跑掉。” 木下花子看着被烧毁的别墅的方向,感慨的说了一句“费劲心思的逃跑,但是在临近成功的时候,被在自 家家里炸死。” 说着说着她就打了一个冷颤,声音有些发抖的说:“这到底是什么黑暗势力啊,原来我们居然生活在这么充满危险的世界里吗?” 富冈义勇也看向了别墅的方向,声音微微有些低沉“我会铲除这些社会的毒瘤的。” 木下花子看着老板,柔和的灯光称着他坚定无比的蓝色眼眸,多了一分让人深深信服的意味。 她也笑了,看着自家老板说:“那其他的文书工作就都交给我吧,怎么说我也是富冈侦探事务所的秘书,而且还是唯二的人。” —————— 寂静的夜已经褪去,明亮的清晨已经悄然来临,这边的米花町是一派和平,但是黑衣组织的根据地却是另一副景象。 童磨一早起来就倍感无趣,好不容易在组织里面晃荡了一圈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人是能让他玩的,他数了一下,琴酒这个劳模今天也依旧勤勤恳恳地去执行任务,他发过的去的骚扰信息,肯定连看都没有看。 其他的组织成员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基安蒂和科伦外出执行狙击任务,伏特加和琴酒向来形影不离,朗姆隐藏自己的行踪,而且也根本不准自己去打探他的行踪玩。 剩下的,童磨思考了一下,然后转身看着身后走过来的女人,拿起扇子微微抵住自己的下巴,然后笑了起来。 贝尔摩德远远地就看见童磨一个人在哪里站着,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就知道这位又陷入无聊了,虽然组织里面的很多人都是相当忌惮和害怕这位“血腥玛丽”。 因为他常常一时的兴起,格外的喜欢威胁和吓唬和自己出任务的人以此来取乐,他轻描淡写的残忍,和时不时发出一些变态的言论更是让其他人都想着远离他。 但是对于贝尔摩德来说,血腥玛丽本身自己是有些莫名的小孩子心性在身上的,只是这样一种心性在一个视人命于无物的人身上,就变成了极为可怖的效果。 不过好歹童磨对于自己同阶层的人还没有这么的表露出来,她自己也不喜欢童磨,但是把这一种情绪压了下去,这个组织里讨厌童磨的非常非常多,几乎和他共过事认识完以后的人就会加入到讨厌他的群体里面。 所以,雪莉应该也是非常的讨厌他的,贝尔摩 德轻笑了一声,然后走上前去,看着这个人与众不同的彩虹一般的瑰丽眼睛说“血腥玛丽,是没有事干吗?” 童磨看着他嘴角微微弯起,恢复到了平时无忧无虑一般的微笑,他抱怨道“真的,组织里面的人都过去出任务了,找不到一个可以和我交流玩乐的人了。” 说着他话语一转,看着贝尔摩德说“贝尔摩德小姐是有时间吗?不做任务的话我们一起去做任务怎么样?” 贝尔摩德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她就想到了上一回和血腥玛丽一起出任务的时候经历的种种事情,她冷冷地拒绝掉了“不了,我也有任务,而且是单人任务不需要带上其他人。” 说完以后她也毫不留情的快速离开了,被童磨这个家伙缠上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就这样童磨无聊的回了自己的安全屋,然后看着手机里面存的各种人名,他划拉着准备找一个有意思的人去玩。 划拉了半天他突然响起来一个事情,听说最近组织里面进来了不少的新人。他坐了起来,然后直接给琴酒打过去了电话。 那边琴酒正坐着伏特加开的车去执行任务结果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眉头一皱,然后看了名字,果不其然是,上面是熟悉的几个大字“血腥玛丽。” 他冷笑一声挂断了电话,伏特加感觉到大哥不爽的心情,以及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 实际上自从童磨加入酒厂,然后琴酒带着他做了一段时间的任务以后就有种被折磨疯的感觉。 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会有一通神奇的电话打过来,然后他每回认为有血腥玛丽有什么事情的时候,童磨都会打破他的想法,让他知道有的人在阴间时间打电话其实就是为了说一些毫无营养的阴间垃圾话。 他已经收到好几回“神奇的节日问候。” 血腥玛丽这个人通常都对蹲守在凌晨的时间点,然后一到零点就开始给他打店话,接通就是“昭和纪念日快乐!”“建国纪念日快乐!” 最离谱的是,有时候还能听到他时不时说一下“儿童节快乐!”“盂兰盆节快乐!”然后就是他神奇的笑声。 上一次他终于在面对这个家伙的“儿童节快乐。”的时候,过去给了他一枪。 不致命 ,但是在胸腹处也能让他好好安静一段时间,这也是他第一次因为并非处理卧底,而是纯粹的因为自己的情绪开的枪。 虽然后面他自己向BOSS请罪,自己也受了一点惩罚,但是没有童磨的折磨,他接下来一个月心情都极度高昂,当然,一个月以后这个家伙就卷土重来了,甚至变本加厉地向他各种稀奇古怪的节日里面问好,在向上面迅速申请了酒名以后,琴酒就把他迅速踢出了自己的队伍,然后迅速拉黑他的号码附带了一贯的伯.莱.塔警告。 然后他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清静和安宁。至于组织里面被祸害的其他人,琴酒冷笑了一声,让他们经历过童磨的磨炼以后想必忍耐力会有无比大的提升。 伏特加一见自家大哥这一副隐忍怒气的样子,就知道血腥玛丽又给他打电话了。 他开着车,听见大哥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冷笑了一声。 他开车走了一段时间之后,估摸着大哥的怒气已经消下去了以后,问了一句一直以来他都很好奇的一个问题“大哥,为什么他的酒名是血腥玛丽啊,这不是一个女性化的酒名吗?” 琴酒顿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那家伙说自己的爱好是是女性,求着BOSS无论如何都要给他这个酒名。” 琴酒眼睛微微眯起,记忆又回到了童磨得到酒名的那一天。 面容昳丽,眼眸为罕见的七彩色的男子在一个房间里面和BOSS用电脑开始赐酒名的流程。 电脑里传来经过变声显得格外沙哑令人不适的声音传来”童磨,你此次任务做的不错,组织都看在眼里,所以这一次想赋予你酒名。” 童磨的眼里亮起了兴味,他把扇子放下,还没有等这位boss的话说完,就兴冲冲的开口“我可以叫血腥玛丽吗?求你了BOSS。” 琴酒的目光宛若要杀人一般狠狠剜了他一眼,似乎在为他不合时宜地对BOSS开口,表达了强烈的不满。 BOSS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思考了一会儿他的话里有没有深意,但是童磨这个人又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一般人根本理解不了他跳跃的思维,便直接开口问道“为什么想要这个名字。” 童磨眼睛里都仿佛冒出了小星星一般,他带着笑意开口说道“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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