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循着爆炸的方向急速地跑过去,到了火光所在的地点以后他愣住了,随后赶过来的奥本丽子也愣在了原地,木下花子不解的看着他们怔愣的表情。 奥本丽子眼睛微微睁大,然后眉心皱到了一团,她干涩的声音说了一句“这好像是我家。” 雾山晴月也在自己的位置眉眼凝重了起来,在前期拥有了这几张鬼杀队的人物卡以后,他一度感觉自己可以提前享受美好的生活了 ,但是现在炸弹的突然爆炸却打碎了他的之前的想法。 这个世界还远说不上什么安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流量这么大的地方安炸弹毫无顾忌的爆炸,他只能想到一个组织——黑衣组织。 他眉头皱的愈发深了,得想个法子去让自己不这么被动。 雾山晴月心中思考,然后想到了各大组织的办法——安插卧底,他暗暗地想得抽一个适合卧底的人出来。 金色的轮.盘再一次的出现,他做好了多抽几次的准备,却没有想到一发入魂。 看着手里面金色的卡牌,雾山晴月“哦豁”出了声,大片大片的金色莲花在一个面容悲悯,瞳色奇异的男人身后展开,他手里一把金色的扇子徐徐地遮住了自己半张脸,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下面一行淡金红底的小字——身份设定:黑衣组织的血腥玛丽。 难得的,雾山晴月看着这张卡牌在心里面生起了一点点对于黑衣组织的同情。 夜色昏暗,一家热闹的地下酒吧放着劲暴无比的音乐。彩色的灯光昏暗的照射,所有人都在狂欢着,扭动的舞姿和尖叫声简直要掀翻屋顶。 但是酒吧的一角,气氛却截然不同。金色长发,面色冷淡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黑色帽子和整个酒吧格格不入的男人拿起一把伯.莱.塔顶在了面前这个虹瞳男人的胸膛上。 琴酒冷淡带着不满的声音响起“玛丽,这么多天都不和组织汇报你的行踪,你是想叛逃出组织吗?” 童磨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冰冷的枪口顶在他的胸膛上,随着他的笑声贴近他的胸口的枪口也微微震动,琴酒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微妙的震动,有些不适地皱起了眉头。 童磨看着他,虹色的瞳孔在酒吧各色的灯球之下闪着远比平常更瑰丽的色泽,他用手握住了琴酒的枪口,然后带着他从慢慢的上移,从胸膛移到了自己的额头正中心,一个危险的位置。 感受了在头顶上微凉的触感,童磨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然后真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笑眯眯地对他说话,甚至尾音里面还带了几分撒娇一般的意味。“大哥,我怎么敢呢?我可是你带进来的,怎么也算是你的大弟子了吧。” 说完以后,他看着琴酒皱的越来越深的眉头,然后学着昨日里见到的一个女孩的表情,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琴酒冷笑了一声,然后左手拿枪的手纹丝不动甚至还加大了抵着他额头的力度,然后右手猛然揪住他的衣领然后拉进了他们的距离。 距离之近以至于他能够清晰地看见这个人瑰丽的眼睛,呼吸交错。过近的距离之下让他嗅到了童磨身上沾染的淡淡酒精的味道,琴酒看着他语气极其不善开口,冰冷的话语缓缓吐出“玛丽,你最好是。”
第28章 听完琴酒说话以后,童磨轻轻地笑了,他抽出了自己的金色扇子,微微的展开遮住了自己的小半张脸。 琴酒冷冷地松开了他,童磨看着他扇子背后的嘴角勾起,但是眼睛里却并没有半分笑意,他往后退了几步,合拢了自己的扇子,嘴角的微笑更加的柔和。他就这样看着琴酒说了一句“那我就先离开了,琴酒,没有什么事的话。” 说完以后他也丝毫没有顾及琴酒的脸色变化,自己转身直接地走了,嘴里面还小声叹息了一句“最近好玩的事情真是越来越少了。” 琴酒看着他离开了自己的视线,童磨是他发现带回来的人,但是实际让他对于童磨在心里面也有诸多忌惮,他见过不少疯子,喜好杀戮的,疯狂迷恋血液的,神志不清醒的,太多了。 实际上在这个黑衣组织里生存下来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疯狂,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像童磨这样疯的这么彻底的。 他摩挲了手中的枪,然后收了起来。丝毫没有人类一般的感情,不是形容而是事实,对于各种事情都能装出来不同的样子,仿佛这样自己就成为了有感情的人物一般。 琴酒嗤笑了一声,真是可笑,自己把自己也骗了过去,他可是看的分明,无论是他悲悯地流着泪,还是开心的笑容,那双被黑市高额悬赏的虹色眼瞳里一分情感的波澜也没有。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和他共事的时候琴酒总是格外的警惕,他总感觉这个家伙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或者他眼中的"好玩的事”从而对自己人动手。 不过这家伙的身手和能力都是一绝,也算是黑衣组织里面难得人才了,而且也不用但心是条子或者其他势力的卧底,没有官方组织会用这么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呢,虽然这方面不用担心,但是对于组织来说,也有着巨大的问题,童磨的不可控性太高了。 想到这他又有些烦闷,大步走了出去。 伏特加正靠着车等着处理事的大哥回来,然后就看见气势汹汹,皱着眉的琴酒过来。 他连忙拉开了车门,让琴酒坐了上去。 琴酒眉头皱的更加深了,有能力的人不可控,他瞥了一眼伏特加,可控制的人又没有那份能力。听说新的有酒名的人已经有三 个,明天还是去看看有没有能用的人,黑衣组织可不要废物。 伏特加正准备开车呢,就看到原本皱着眉的琴酒大哥在看见他之后眉头皱的更加的深,一时间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战战兢兢地开车,力求每个开车的动作都做到精准,害怕有什么地方惹得琴酒大哥的不快。 降谷零刚到组织的地点准备去交自己完成任务窃取的后续资料,就看见以往冷漠着脸,互不交谈的人群,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而且最为直观的是每个人脸上都挂上了说不出的愁容,偶有几个人脸上甚至有惊恐的神色。 降谷零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最近黑衣组织绝对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而且是能够牵连到这些人的大事,要不然他们不会这样的紧张甚至于恐惧的交谈。 他也装作紧张的样子走了过去几个正在交谈的人身边,那几个人见他过来以后就停下了他们正在讨论的话。 但是降谷零已经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 “那个大人要回来了。” “听说是琴酒把他找回来了。” 他在心里面暗暗的分析,这个“大人”一定是非常特别的人物,而且和琴酒的关系很近,琴酒一向是处理叛徒最多的,下手也最果断,那么这个“大人”应该是消失了一段时间,然后被弄了回来,琴酒很相信他?不对对于那个多疑的人来说,这样的相信根本不可能,那就是他确认这个人身上的某种特质一定不会叛逃。 想到这里,他也皱着眉装作自己心里也有什么不吐不快的话说:“那个大人难道真的要回来吗?” 那几个人其中一个身材格外壮硕,脸上甚至有着巨大的刀痕的男人疑惑着粗声问“你不是进来那小子,你怎么知道那位大人的事情。” 降谷零不紧不慢地开口说:“我和组织里面一个前辈出任务的时候,听他说过那位大人,听起来时是很不好相处的人。” 那个壮硕的男人身上微微颤抖了一下,他颤声说:“小子,作为在黑衣组织里面的一个老人,我给你一个忠告,尽量不要去接近那位大人。” 其他的人也纷纷赞同,其中一个人还低声说了一句“他简直是一个恶鬼一样。” 降谷零在心里面对这位大人的警惕性瞬间 拉满,他皱着眉然后看着面前的这几个人小声地问了一句“我能知道这位大人的代号吗?以后照着这个代号来尽量地避开这位大人。” 其他的人眼睛交换了一下,然后对着他摇摇头,他们几个人很快的就散开走了,只有那位最开始的刀疤壮硕大汉在走的时候,凑近他小声的说了一句。 “血腥玛丽。” 降谷零微微一惊,这个名字是女性的代号成员吗,但是她为什么能对于这些人造成这么大的威慑力,看来这个“血腥玛丽”不可小觑啊,这样的人物他在收集酒厂的基本资料的时候根本没有听说过,隐蔽的非常的深。 他垂下眼眸,拿着自己的资料到了交付的地方,心里面无比清晰地想着一定要去探探这个“血腥玛丽大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究竟又有着这样的能力。这份对于她的信息一定要弄到手。 夜晚,富冈义勇和奥本丽子还有木下花子三个一齐齐呆在了警察局。 面前的女警正认真无比的做着笔录,她抬头看着奥本丽子宽慰了一句“您请节哀,奥本先生在天之灵也一定会因为您的悲伤而难过的。” 警察已经做好了她哭泣悲伤无比的打算,但是在自己说完以后出乎意料的是奥本丽子脸上没有一分悲伤的情绪,反而多了一分像意外中彩票不知道怎么去花的带着惊喜的茫然。 警察小姐看着她这一副表情心里面有些疑惑,疑惑又变成了淡淡的怀疑,这么高兴不会是这位小姐把她丈夫炸上天了吧。 奥本丽子看着面前警察怀疑的神色,连忙为自己辩解。 “警察小姐,我是死者的妻子,但是鉴于死者生前对于我的种种精神虐待,我已经向法院发起里离婚诉讼,今天正是想过去告知那个垃圾男人这件事情。” 奥本丽子眼睛弯弯透露出一股喜色。一看就知道是开心至极。 她咳了一下,然后正经的说:“这两位是富冈侦探事务所的人,我这两天和他们一起行动,没有作案时间。而且以我的能力也弄不来这么多炸弹。” 女警看着她有些无奈的说:“丽子小姐,看的出来您很高兴了,不要再笑的这么开怀了,我们接下来要调查的东西还有非常多呢。背后究竟是谁安装的炸弹,这个犯人会不会对您出手,您的安 全能不能得到保障,很多的问题。” 奥本丽子听她说那句开的出来您很高兴的时候,微微怔住了,她伸手想摸自己的嘴角,却发现是多年未曾有过的上翘,她捂住脸,忍不住的大笑着出声,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警官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些无措。木下花子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奥本丽子的笑声变成了沉闷的哭声,闷闷的哭着,仿佛要把这些年受过的委屈全部哭出来,把这些年的痛苦和心酸通通倾泻出去。 过了好久,她才慢慢的直起来身子,木下花子给她拿了纸巾,富冈义勇没有说什么但是去那边给她接了热水,放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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