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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

时间:2023-10-24 20:00:45  状态:完结  作者:烨七爷

  “就是喜欢你啊。”追命知道对方在开玩笑,自然也提着胆子伸手以同样的动作捏住对方的脸,一下子将人压在桌上。

  谁先迷失谁先动手,夜色下并不清明,桌上的烛台早已落了一半,那落了一地的衣服早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床上的身影交合,发丝交缠,十指紧扣。追命迷乱的进出,耳边只剩下压抑低吟,或是舒爽或是难奈早已顾不得,他只知道,那个会为他洗衣服做饭,缝袜子的人,他不想离开他。

  “佛爷,我实在走不动了,咱们休息一下吧。”齐恒身子疲乏的厉害,走几步就喘的厉害,一下子抓住身前的张启山。

  “你啊。”张启山对着那说什么都不愿意走的齐恒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将自己的水瓶给对方,让所有人原地休息。

  “佛爷,你看,我的嘴都起皮了。”齐恒嘴唇干的厉害,献宝似的嘟着自己的唇要给张启山看看。他和张启山做这样的事并没有什么不妥,他虽然是一个大男人,但就是喜欢撒娇,当然也怪不得他,主要是他撒娇的人宠他。

  “多喝水,你看看你,谁像你啊,再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下面。”张启山虽然口中责怪齐恒,却也低头看着对方的唇,手指沾染着一些凉水,在对方唇上将拿着起了皮的地方润湿。一旁的众人看到齐恒和张启山你浓我浓,自觉的转头忍下笑意,在这样的矿山下,也没有顾及他们的感受。

  一路上,齐恒老是疲倦没力气,走走停停无数次,倒是让张启山心里走几分担忧。在最后一次齐恒拦着他说大凶的时候,他并没有说他常常说的话,那句我就是喜欢大凶,变成了,副官,要不你带八爷回去吧。

  齐恒没想到张启山突然转变的语气,一下子跑上前,抱住对方的胳膊,开口讨好,露出一脸委屈。“佛爷,都到这里了,你不走我也不走,你们为了长沙百姓犯险,我也是中国人,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走呢?”

  “可是你不是累了么?”张启山能看到齐恒的脸色比起往常太过难看,额头还带着汗水,他真的怕了,他这次心里的不安让他无法再那么坚定。“要不你在洞口等我们也可以,我让副官送你出去。”

  “不行,你去哪,我就去哪,只要佛爷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齐恒看张启山似乎狠了心要他走,揽着对方的手又加了几分力气,眨眨眼露出常态,要和对方走。

  张启山压下心中的不安,也就由着齐恒跟着。每次遇到路口他绝对首当其冲,再者就是二月红和他一起,他实在是没办法在不安的情绪下,让齐恒冲在前面,和他一起冒险。齐恒也是乖巧,除了不断的算卦,为大家寻找方向,时不时由着他的体力停下来,休息片刻,也不再多说什么。又是一条岔路口,齐恒算了一卦,原本的郁结脸色上带着笑容,走过去牵着他的手,说往左边走,原本的好脸色却在对方另外一句话之后变的难看。

  “佛爷,我跟你说,嫂子真的是你命中贵人,你们结婚,可别忘了让我喝个够。”

  “你干嘛又提她!”

  张启山和二月红走在前面,张副官走在两人身后,齐恒跟在副官身后。然而一转眼,只听到一声惊呼,张启山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可什么情况,那身后的齐恒一下子便消失在他的眼前。拼了力气不断的拍打着那人消失的墙壁,然而,却没有任何结果。齐恒不见了,消失在他的眼前。

  陵端手中捏着一块桂花糕,舍不得入口。陵越特意在他的屋子里等他,还记得给他带桂花糕,也不枉他每次下山他私下为他担心。有很多话,他觉得他有很多话想要对陵越说,然而见到对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入夜,陵端站在陵越的屋外,不知道该进该出,就站在原地.直到那屋子里的人似乎等的不耐烦,开口叫他的名字。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紧张的将手中的玉佩放在袖子下。

  “你,怎么来了?”陵越起身关上门,怕冷风吹到那束衣的人。

  “这个。”陵端不敢看陵越,转着眼神不知道该看哪里,将手中玉佩放到桌上,他求了玉佩一直带着,其实本意就是为了陵越求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给对方也就一直没给,这次陵越刚刚给他带了吃的,他把这玉佩给对方,也不至于会让对方想到他那莫名的心思吧。“送给你。”

  “怎么,不给我戴上么?”陵越早就见过那玉佩,没想到现在放在自己面前,忍不住面上露出了笑意,抓过那人冰凉的手,将玉佩放在陵端手中,满目温柔。

  “你?”陵端没想到陵越不止接受了玉佩还,一下子红了脸,更不敢看对方,只得底下头,将自己的魄怯藏在对方看不到的角落。

  “你送我,就给我戴上吧,亲手。”陵越带着陵端的手,环上自己的腰。陵越喜欢陵端,异于兄异于师,他虽然不喜欢陵端一路针对屠苏,但,那种不喜欢并没办法隐盖他对他的喜欢。“我心悦于你,陵端。”

  陵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屋子的,落在唇上的触感还未消散,那亲手给陵越戴上玉佩,那人腰上的温度还停留在指尖。坐在床上,任由发丝落肩,盖住他那满脸的红,一口咬上自己的指尖,有点疼,不是梦。陵越说什么?陵越说,说心悦于他?原来并非他一厢情愿,他想,他以后应该选择另外一种方式面对陵越,以往的那些想要引起对方重视而做的一切,似乎没必要了,当然那些不包括他对百里屠苏的讨厌。

  然而欢喜还来不及让他有从茫然中解脱,门下师弟们的声音便将他引到了藏經阁。

  “肇临...百里屠苏是你,是你杀了肇临。”

  张启山浑身都在颤抖,找不到出去的路口,更找不到消失的齐恒,后劲窜入一丝头发,二月红想要帮他,然而还来不及动手,张启山早已拿过自己的匕首,没有一丝犹豫,连皮带肉,将那一块地方割了下来,扔在地上。二月红惊怒,想要给对方止血,却被张启山推开,继续向下走。

  “我一定会找到他,老八,我一定要找到他。”

  “你若死了,怎么找老八!”二月红无法对张启山的自虐视而不见,一拳打在对方脸上。“张启山,你若疯了,怎么找老八,你以为只有你在意么?副官,我,还有身后的这些人,谁不想找到他!”

  张启山终于逼的自己镇定,一路前行,只见眼前八卦之式八个洞口,取过包里的铁丝球,兵分八路,各寻一个洞口。眼前一片强光,让他分不清自己所在何处,遇到了什么,严重的失血让他几次都想躺在道里,就那么休息。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硬是将他从死途拉了回来。老八在叫他,他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他说好会保护他,他一定会找到他。意识昏沉的厉害,好在手中还有自己的匕首,不断的在身子上留下一道道伤口,让自己清醒.不知道划了多少伤口,流了多少血,终于在路的尽头看到了光,以及那熟悉的声音。

  出了洞口又是巨大的厅堂,中间那熟悉的痕迹,果然,那是只有那个算子才会留下的东西。铜钱,卦盘,八卦。“老八,老八。”声音本能的开口,他找到他了,就在他的身旁,就在附近。

  “非礼勿视,非理勿听,我听不见,我看不见,我听不见...”

  “老八,老八,是我。”果然过了大厅,在另外一个路口,那躲洞口的人,一身熟悉的蓝衣,张启山快步靠近,似乎吓到那算子,惊的他都快哭出声,张启山一把抓住对方的肩膀,喊着那人,将人转过身子看着自己。“老八,没事了,是我,没事了,我来了,是我,老八,是我。”

  “佛爷?真的是你?佛爷?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那算子被吓的不轻,看到了张启山,一下子顾不得其他,伸出双手,抱着对方的腰,激动的情绪不言而喻。“吓死我了,佛爷,你终于来了,我好怕。”

  “别怕,是我,我来了,我说过,我一定会保护你。”张启山浑身是伤,算子一个动作一个怀抱一个转圈,让他难奈的皱眉,却也忍者痛让对方抱着。直到算子自己发现他的伤口才吓的松了手,扶着张启山在大厅石狮子下坐下。

  “佛爷,你伤哪了?严不严重啊,快让我看看,你别动,先歇歇。”算子焦急的想要看他的伤口,却被张启山抓住了手。

  “别动,老八,让我好好抱抱你。”张启山实在太累,连睁眼都觉得疲惫,然而看到紧张的算子,也忍不下自己的脆弱,一下子拉着算子抱在怀里,任由自己一身血沾染了对方。他很累,却不敢放手,他怕一下子,又把算子丢了。“别哭,我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别怕。”温柔的抬手,将算子脸上的泪放到指尖,口中轻尝,有些苦涩。

  沈柏刚再次回到那个他和丁大力的茅草屋,一路上却遇到了一些情况,满路血迹,却找不到血迹来源.心下担忧,他这几个月,常常上山求签为那人吉凶,却总是没什么结果。

  一路走一路停,沿着血迹到了山那一侧,便看到倒在路旁的伤者,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抱着女人便往他住的地方走。

  女子醒来的时候,沈柏刚正好端着一碗汤药进屋。那女子本能的提剑自卫,却见进门的人似乎没有恶意,手中剑便消失在了手里。“你救了我?”

  “先喝药吧。”沈柏刚并没有觉得太过奇怪,只是惊叹于女子高深的武功,将药碗放到女人手里,看着对方喝下,自然的接过碗碗便要走。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救我?”女子好奇于救她的男人不言不语,开口便问了对方的名字。

  “我救你只是举手之劳,姑娘不用放在心上,天色还早,姑娘再休息一会吧。”

  追命和言亦冬在一起的事,众人并没有觉得那是什么奇怪的事,似乎那本来就是合情合理。就像无情对追命说的,公主那样的女人,不适合追命,追命也无法被皇权束缚自由。追命,风神必然是要自由的,但是言亦冬不一样,不束缚,不追寻,他们在一起,自然而然。

  “亦冬,你说,你到底喜欢我哪里?”花灯节,追命拉着言亦冬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在河边放着花灯。这样的事对于两人并不意外,毕竟追命无数次陪着公主放灯寄情丝,而言亦冬也同样为无数女人放过花灯,只不过那个和情爱无关。

  “你猜。”言亦冬捂脸藏住自己的笑意,让追命自己去猜。其实言亦冬自己也不明白他对追命的感觉。他们两自然而然的便在一起。如果要说理由,那言亦冬自然是说不出来的。他一直知道追命,对于追命的一切都知道,那大概缘于追命的优秀,他对他的崇拜吧。他刚刚进六扇门的时候就知道四大名捕,无情冷血追命铁手,很多人都在说他们,因为他们足够优秀,在某些方面而言,他们还是对手。他以那些人为目标,希望能够成为足够优秀的人,他一直的希望就是成为武状元,可以给师傅长长脸,可以在力行面前得瑟,可以做很多很多事,然而在他成为武状元之前,就是以那四个人为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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