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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十年萧瑟处-琅琊榜前传

时间:2023-09-14 22:01:05  状态:完结  作者:裘月

  而大殿之上听闻梁帝此话的夏江和谢玉心头一沉,对视一眼,却很快又将眼神错开。

  靳水月……不就是一个阵亡将军的遗女,怎么会有如此大的魄力?

  “夏秋,你奉旨而去,无错!”见夏秋面露难色,梁帝在停顿片刻后,道,“靖王妃护着靖王府,也没错……只是你们彼此性子都烈了点……这样吧,夏秋,你就带着悬镜司的人先守着靖王府,凡是进出人员都需验明正身!搜府一事,稍后再定。”

  “遵旨!”夏秋率先道。

  “陛下圣明,请另派悬镜使前往靖王府看守!”季坤跪拜道。

  “季坤,朕知道你忠心,可现在悬镜使都有各自要查办的事情,朕抽派不出其他人手,季坤,若夏秋再行造次,让靖王妃……进宫,朕会为她做主!”梁帝能想到的是,水月已有小产征兆,真有什么事也不会轻易出门…….

  “谢陛下!”明知梁帝偏向悬镜司,季坤还是领了旨,这是在金陵风变前,靖王妃就和他商定好的事情,看似惊险的布局竟被靖王妃博赢了,这让季坤从内心里激起无尽的佩服。

  雪停了,入夜了……

  掌灯了,太医来了,又走了,再来时带来了御用的稳婆…..

  端走了一盆盆血水,以及刚成型的男婴……

  天亮了,又黑了

  门窗紧闭的卧房内生了四个炭炉,蜡烛点亮了卧房内每个角落,靳水月拥着厚实的缎被,望着雕花床上的百子图,轻轻地咽下了滑落至唇边的泪。

  这一折腾,又是一日一夜。

  宫中的梁帝得了靳水月小产的消息,送来补药,并让送药的公公告诉她,已罚了夏秋半年的俸禄,望她看在夏秋忠心为君的份上,莫将此事放于心上,她身为靖王正妃,应该识得大体......

  也就是不了了之?靳水月虽然不期待梁帝会重罚夏秋,可如此轻飘飘的处置,也让她的心沉到了底。对靖王府而言,梁帝的薄情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应是好事吧。

  至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会再有人敢到靖王府来!

  除了围在靖王府外的悬镜使!

  “王妃还请好生休养!微臣开的汤药还请王妃按时服下,等汤剂喝完,微臣再来复诊!”陈太医恭敬地道,“若无他事,请容微臣先行告退!”

  “……滚!”靳水月轻吐一字道。

  “微臣告退!”陈太医行礼后,随即带着稳婆一起离开。

  “翠儿你可知罪?”陈太医一行人前脚刚离开,靳水月冷言道。

  “婢子,婢子……!”翠儿被靳水月的言语吓住了,当下跪在地上,她从水月入府后就一直伺候着王妃,比起其他王府的姐妹她深知自己能遇到靳水月这样性格如水的主子是她的福气,难道这福气要用尽了吗?

  “你是我贴身的婢子,我在被人抓住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靳水月冷厉地问。

  “婢子,婢子……!”翠儿不住地磕头,身为靳水月的婢女,在该护着主子的时候,她……“婢子知错,请王妃责罚!”

  “好!你既已知错,我也不重罚你,来人,拖下去,20大板!”靳水月道。

  靳水月话音一落,守在门外的府兵立刻冲入房内,架起了瑟瑟发抖的翠儿,只是他们架起翠儿后,不太确定地看向了靳水月。

  王妃自嫁入靖王府,甚少有处罚府内仆役婢子的事情,现在…..

  “……怎么失了孩儿的我,说话不管用了!”靳水月挣扎地在另一位丫鬟的服侍下起了身,厉声道。

  “是……!”两名府兵拖走了翠儿,很快屋外传来了啪啪啪的板子声以及翠儿的惨叫声…….

  “王妃,喝汤药了!”负责煎药的玲儿,端着汤药匆匆赶来,途经长廊见到受罚的翠儿不由心头一慌,却还是装作镇定,端着汤药步入了卧房。

  汤药,这汤药闻着就是苦味,靳水月接过了汤药,浓黑的汤色让靳水月皱紧了眉头但她还是吹了吹汤药,入了口……而正当玲儿和一侧的湘儿歇了口气时,一整碗汤药尽数泼在了玲儿的脸上。

  “啊……!”玲儿惨叫,掩面而泣。

  “你知道痛?那也该知道烫了?”靳水月冷笑着道,“知道烫,你还拿来给我喝?你眼里可有我这个王妃?”

  “婢子知错,婢子知错!”玲儿慌忙下跪道,“请王妃责罚!”

  “责罚?责罚一个不够,还有两个三个吗?”靳水月大声道,“什么事都不让我省心,滚,都给我滚出去!”

  藏青色瓷碗破空划过,落在了玲儿面前碎成几片,玲儿慌忙将碎片收拾到托盘里,迅速行礼后离开。

  “你去把季坤叫来!”靳水月喘着气,沉声道。

  “是!”湘儿提心吊胆地行了礼后,马上就走了出去。

  片刻后,季坤匆匆而来,见到一脸黑沉的靳水月,暗暗叹了口气,把湘儿支出去后,行礼道:“季坤从宫中回来未有及时汇报,王妃恕罪!”

  “圣上怎么说?”对于季坤靳水月没有过多的责难,一是对于靖王府的总管,她理应尊重,第二,她做不来恶人,刚刚罚了翠儿,骂了玲儿已是她的极限。.......悬镜司的人将靖王府团团围住,自己又昏睡着,季坤回府未及时汇报也在情理之中,可自己真的等不及了,只有得了消息,她才能决定下一步要做什么。

  “......!”靖王不在,靳水月就是靖王府的主子,因此季坤也只得据实汇报。

  季坤垂手低头,把昨日下午在金銮殿发生的一切都娓娓道来,还补上了在今晨获悉的其他消息。

  “.......!”竟是如此惨烈……靳水月握紧了拳头,心也被狠狠地揪起,这感觉......远胜于她刚闻得失去孩儿的痛。

  那孩儿是她守住靖王府的代价,她虽心痛,却知道作为靖王妃她能以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儿换取整个靖王府的安宁是值得的。可祁王府、林府、英王府呢......晋阳长公主呢,今日悬梁自尽的宸妃娘娘呢?

  “可知祁王与赤焰军一案如何坐实?”靳水月举着手迎着烛光轻声道。

  “属下昨日觐见圣上之时,曾以靖王府因王妃身体微恙闭府多日,不知朝纲发生何事为由,向圣上询问此案如何被查,圣上让夏首尊陈述于属下,据夏首尊所述,一个月前他接到聂峰,聂将军的告发信,告发信上曰祁王与林燮勾结,在北境召集赤焰军准备起兵谋逆意行不轨之事,赤焰军上下皆已宣誓追随林燮起兵,聂峰将军一心忠君不愿苟同,故写密信向悬镜司告发。悬镜司在接到聂将军举报信后,自知此事颇大,故连夜禀告圣上。圣上闻讯后立刻下旨悬镜司彻查此案......悬镜司自接旨之日起,不敢怠慢,日夜彻查,历时一月终将该事查证清楚。聂峰将军所述不假,如今祁王与林燮勾结,谋反忤逆之证均为铁证。首告聂峰将军因顾念同袍之谊前往梅岭劝降,不料却被林燮诛杀于绝魂谷......与其同去的谢将军拼死抢回他半具尸首。圣上特赦逆臣林殊,但其不思感恩,面对圣上特赦圣旨,仍率领赤羽营殊死反抗,这才被......”季坤咬着牙低着头道。

  “一个月前?”靳水月压着声音轻声喃喃,心中则暗自忖道,一个月前?一个月前,前方还传来赤焰战报,这难道都是假的,在赤焰与大渝对战时,还□□出来谋反作乱?

  又或者,这才为真!

  “一个月前,我前往祁王府拜访,却被守门人婉拒,回府途中又见林府大门紧闭,且戒备森严。回府后,你又回报于我,靖王府周围多了悬镜司的人.......几日后,我欲入宫觐见太皇太后和母妃,再次被拒。”靳水月凄凉地道,满腹的心绪不知该庆幸还是悲伤,不过是凭借身在宫门小心使得万年船的教诲提前想了一些事情有了些防备而已,哪知道.......接过季坤递上的热茶,浅饮一口,靳水月舒了一口气,季坤虽不是武林高手也有着武功底子,有他在,她不怕被窥听,微微放松了下“一连串的事儿,让我顿觉不妙,这才将你找来商量对策......最终靖王府以我身体微恙之名闭府谢客!想不到这闭府一月竟出了这等事!”

  从闭府谢客的那一日起,她想过无数可能发生的事,猜到了开头的她,却没猜到惨烈的结局。祁王及林府众人被悉数关入大牢的消息也是在传遍金陵后,于前几天传入靖王府......

  “王妃莫要自责,圣上亲言,此事已成铁案,赤焰一案正式文书会在一月后下发,他特旨让夏首尊告知属下,是要让靖王府别被祁王和林府的表象蒙蔽,若此刻真藏有祁王和林府的其他相关人员或祁王与林府谋逆之罪证,只要交出,既往不咎,莫像英王府一样,妄图庇护国之罪人!!”

  “为何要一个月后官府才下发正式文书?”靳水月不解地问。

  “......谢将军生擒四名赤焰大将,正在押解回京的途中!”季坤低着头道,“正式文书要待他们处决文书下达一并发放!在这之前只会先发皇榜,告之天下祁王和林氏谋逆之罪。”

  “还好!”靳水月心有余悸地念道,“靖王要两个月以后才能到金陵,不然.......!”

  “.....!”季坤。

  美眸微微转动,靳水月倒也不戳破季坤的担忧,轻笑道:“你倒也说说如何个铁证如山?”

  “夏江和谢玉在赤焰主营搜到祁王和林燮的多份密信......据说其他罪证还有起兵用的兵符、诏书,王妃需要季坤再探听个究竟吗?”季坤见靳水月追问,忙道。

  “季坤,你身为靖王府管事,也该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你是希望靖王府步英王府后尘吗?”靳水月心中一叹,板着脸冷哼一声,“我一个妇道人家都晓得在这个局面下,不多舌不多耳,你怎么就没个轻重!”

  “属下知错,王妃教训的是!”靳水月一通叱骂让季坤涨红了脸。他想争辩,却自知无理,能在血色的金陵城中保全与祁王林府关系密切的靖王府,是怎么个不容易,他岂会不明白。

  “......朝野不止英王和黎崇太傅!”靳水月轻叹道,“朝中只怕会再起杀戮,直到金銮殿上再无非议!”

  “......!”本来还存有几分不满的季坤,被靳水月的话惊得再次骇然。

  “圣上让你转告于我,也是在警告靖王府,此事朝野上下都有非议更何况是民间?正式下达的文书还需一月,这一月时间足够血流成河了!凡有不满者杀,凡有非议者杀,凡为赤焰抱不平者杀!”靳水月冷哼地道。

  “王妃你......!”季坤被震住了,这还是他们的王妃吗?怎么从来不知道她有这么一面。

  “我娘早亡,爹也在早年战死沙场,承蒙朝廷不弃领着朝廷下发的抚恤金长大!我虽好学,可抚恤金有限,请了几年的夫子就再也请不起了。奶娘怜我,故常带着我去听书,在她看来,书听多了,道理也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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