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黑泽阵毫不犹豫的回答,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守护面前的人,再也没有什么能把他们两人分开。 神父点了点头,面对黑泽昭阳再次发出庄重的询问,“黑泽昭阳先生,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黑泽阵先生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吗?” “我愿意。”黑泽昭阳同样毫不犹豫的给出答复,这是他穿越一场,获得的最宝贝的珍宝,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呢? 黑泽昭阳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墨绿色盒子,从中取出一个镶嵌着蓝色宝石的钻戒,把他戴在黑泽阵左手的无名指上。 与此同时,他伸出自己的右手,两根无名指上墨绿色和蓝色的钻戒交相辉映,正如同他们两人的瞳色。 风水轮流转,离开教堂后黑泽昭阳发现黑泽阵并没有带他走向返程的道路,而是转向了一条陌生的道路。 “阿阵,我们这是要去哪?”黑泽昭阳看着窗外向后飞驰树木、田地,好奇的问。 黑泽阵勾起一抹笑,“婚房。” 黑泽昭阳:“???!!!” “还得一会才能到,困了就睡一会。” “昭阳,昭阳?” “阿阵?”黑泽昭阳揉了揉眼睛,眼中带着尚未破碎的水光,“到了?” “嗯。”黑泽阵再度放轻了声音,“该下车了。” 黑泽昭阳捂着嘴轻轻打了一个哈欠,车门打开,被风这么一吹,他就已经清醒了,但是,“你抱我啊。” 黑泽阵嗓子一紧,下腹浮现出了熟悉的燥热,但是面对只对他才会这么撒娇的爱人,他能怎么办呢? 还不是只能依言小心的把人抱下来。 黑泽阵把爱人一间房里,让他坐在床上,“等我一会。” 黑泽昭阳点头,打量了一会房间,得出结论:有点简陋,应该是暂时的落脚处。 “换衣服。” 黑泽昭阳看着黑泽阵手中捧着的两身大红色的、典型中式喜服,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跑到后面推开了向内的门: 红色,满满的都是中国红。 红色的灯笼; 红色的装饰物和贴纸; 燃烧着的红色蜡烛 …… 黑泽阵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黑泽昭阳身旁,和他并肩,心里有些忐忑,“我以为你会更喜欢这种风格?” “我当然喜欢。”黑泽昭阳毫不犹豫的给出肯定,“你弄的我就更加喜欢了。” “嗯,你喜欢就好。” “怪不得你说我们想一块去了。”黑泽昭阳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阿阵前脚送他墨绿色的钻戒; 他后脚就送了一枚蓝色钻戒。 他前脚带阿阵去教堂,进行了一场简化版本的西方经典婚礼; 阿阵后脚就带他到这,准备了华夏传统特色的婚礼。 还都是早有准备,因为这都不是一朝一日就能完成的。 “这说明我们心有灵犀。” 黑泽昭阳脚步一顿,“阿阵,你嘴巴是不是开窍了,这两天说的话都这么好听?” “你想听?没关系,今天我能说的更多。” 特意压低的声音仿佛羽毛一般刮过耳朵,让黑泽昭阳身子一软,小声的吸了一口凉气:他是不是又不小心坑到自己了? 黑泽阵绝大多数时间都是一身黑色风衣穿四季,只有黑泽昭阳实在看不下去的了才会压着他买几身其他颜色的衣服,但那也都是浅色系; 黑泽昭阳不拘泥一种风格,但也少有什么大红大紫颜色的衣服。 他们两人皮肤都较为白皙,鲜红似火的喜服穿在他们身上有种非常鲜明的对比,但很好看。 两人瞅了瞅对方,达成了共识。 惊叹过后 “竟然是两套同款男式喜服。”黑泽昭阳对着镜子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会给我拿来一套女式的凤披霞冠呢。” 黑泽阵反问,”你穿?” 黑泽昭阳:“……你是买了两套?不是特别定制的?” 黑泽阵亲了亲他的眼睛,”就不能是特别定制了两套?” “……没安好心。” 黑泽昭阳碎了一口,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会,“你真想看?” 黑泽阵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爱人,他们幼年相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黑泽昭阳。 所以他才更加明白,自己的爱人看起来温和没有脾气,但实际上也是一个极为骄傲的人。 骄傲到,哪怕是一开始作为最底层的训练营的受训人员,也不甘屈居人下。 所以,他才会更加惊讶。 黑泽昭阳脸红的更厉害了,扭头故作淡定的开口,“就这么一次,过期不候,要不要?快点,给个准话。” “不必了。”黑泽阵努力平息着自己内心的渴望,“我从未拿你当女人看过。” 黑泽昭阳勾了勾嘴角,“那是当然,除非你想找死。” 黑泽阵对自己爱人的嘴硬不置一词,把之前拿过来的文件袋交给青年。 “这是什么?”黑泽昭阳来回翻了几遍,目光有些警惕,“你别告诉我你这个时候还要处理文件吧?” 黑泽阵:“……” 他是个劳模没错,但这不代表他一点都没情商啊! 即使没一点情商的人也不会在这个大好的日子里忙其他的东西吧? “不是。”黑泽阵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名下的资产,都在这。” 黑泽昭阳:“???那你给我干嘛?我又不缺钱。” “真缺的话我肯定给你要啊。” 面对这种自家爱人无意识的气人再哄人能力的黑泽阵:“……聘礼。” 黑泽昭阳:“!!!” 在身上摸了个遍,一枚硬币都没找到的黑泽昭阳手足无措的看着黑泽阵,“我,我什么都没带。” 在默契上他竟然输了! 不是超标而是不及格! 折寿了! “没关系,我不要这些。”黑泽阵凑到他耳边,“只要你日后穿给我看就够了。” 黑泽昭阳愣是慢了两拍才反应过来黑泽阵指的这次没拿出来的女式的凤冠霞帔。 “呸。”黑泽昭阳用手肘往后捅了一下,“流氓。” “那也只对你一人流氓。”黑泽阵侧身避开黑泽昭阳的攻击,拉住他的手,“走吧。” “等等,这是?”被黑泽阵牵着走到客厅后,黑泽昭阳被高坐在上方的两个“人”震惊到了: 这两个人他熟啊! 那不就是他上辈子的父母嘛! “机器人。”黑泽阵握紧爱人的手,“你只是怀念过去,而非活在过去,我知道。” “但我想,这个时候,你总是想让他们知道的。” “昭阳?” 黑泽昭阳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没事,只不过,阿阵,你是不是应该跟着我改口了?” “岳父岳母?”黑泽阵调侃的看着爱人。 “闭嘴。”调戏不成反被将君的黑泽昭阳蹬了黑泽阵一眼。 “我姐呢?”虽然黑泽昭阳从未想过这么干,但既然现在有了,他也不会矫情,好歹是个慰籍。 “时间来不及,没制作好。” 黑泽昭阳眯起眼睛,突然朝着黑泽阵一本正经的脸上扯了一把,“开玩笑呢?” “你……”他看黑泽阵了一会,突然哭笑不得,“不会吧,你竟然连我姐的醋都吃?” “那是我亲姐姐。” 黑泽阵:“……”为什么昭阳猜他总是猜的那么准? “爸,妈。”黑泽昭阳上前几步,把脸贴在他“母亲”的掌心里,冰凉凉的,却让他舍不得离开。 “我长大了,也过的很好,您二老千万别为我担心。”说着,他看了一眼黑泽阵,“我要结婚了,就是我旁边这个,他叫黑泽阵,我们是两情相悦,他也对我很好。” “您二老教过我,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努力把自己的日子过好,这才对得起自己。”黑泽昭阳眨了眨眼睛,把眼眶中的泪水重新逼了回去,“我一直记着呢,也在好好活。” 黑泽阵握紧黑泽昭阳的手,沉默久了就再难以伶牙俐齿,再者,他本来也就不是能说会道的人,只能认认真真的保证,“我会对他好,如果有人想要伤害他,除非踏着我的尸体。” “爸,妈,请放心。” 黑泽昭阳愕然抬头,“阿阵?” 黑泽阵一脸淡定,”不是你让我改口的吗?” 黑泽昭阳点头,为了防止爱人恼羞成怒,他还是不要拆穿爱人耳垂红了的事实了吧。 最终,黑泽昭阳在下方站定,规规矩矩的磕了一个头。 他不知道从自己离开的那一刻起,母星过了多少年; 更不知道自己的有生之年还能否回去看上哪怕一眼。 他不敢想象当他的父母知道自己养育了十八年的孩子消失之后会是怎么的肝肠寸断。 儿子不孝,不能承欢膝下。 祝爸妈,一生平安! “走吧。”黑泽昭阳看着黑泽阵担心的眼神,自己反倒笑了,“放心吧,我没事。” 大喜的日子可不兴难过。 他明白,把自己日子过好才是对父母最大的慰籍。 “你还准备了饭菜?”黑泽昭阳试了试温度,“竟然还是热的?” “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 不应该啊,阿阵会让人捷先登足? “没有,是机器人。” 黑泽昭阳:“……” 好家伙,机器人的用途可真是被你玩明白了呗。 “不过,我还以为你只准备了酒。” 黑泽阵挑眉,递给他一双筷子,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其他的。” 想到之前自己软倒在黑泽阵怀里,任他摆弄的模样,黑泽昭阳恨恨的夹了一口菜,对,吃饱了才有力气争夺主动权。 他才没那么虚,被亲到腿软什么的,不可能的! 黑泽阵看着突然燃起来的爱人,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口菜,也不在意,就像他说的,巴不得昭阳多吃一点,他可是憋的时间够久了。 “吃饱了?”见黑泽昭阳放下筷子,黑泽阵也随之放下筷子,倒了两杯酒。 黑泽昭阳:“……” “吃撑了,我去消消食。” 黑泽阵眼疾手快的拉住人,把其中一杯酒塞到黑泽昭阳手里,“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做运动。” 得,跑不了了。 黑泽阵满意的看着黑泽昭阳喝完交杯酒,把人压倒在铺着红色被褥的床上,“你吃饱了,我可还饿着呢。” 等黑泽阵抽出手指的时候,黑泽昭阳已经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感受到下方接近的炙热,他吓得瞪大眼睛,“我还在不……”应.期啊! 大滴的汗水从琴酒额头上落下,他贴着黑泽昭阳的耳朵,“琴酒,受不了,记得喊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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