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小侦探大脑宕机。 “他们都用酒名为代号,调酒指的就是那个啥啊!”灰原哀气的直跳脚。 “真的,哥,你别不信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逃离组织吗?” 于是,黑泽昭阳又听了一耳朵的“我姐姐和负心人fbi的爱恨情仇。 最终,灰原哀给出了答案,“总之,琴酒和贝尔摩德大晚上在酒吧喝酒是莱伊,就是那个fbi的赤井秀一亲眼看到的。” 小泉夏泽:[什么???!!!] 另一边的黑泽昭阳垂死病中惊坐起,原本搂着自家男朋友睡的正香的黑泽阵,“昭阳?” 他急忙跟着坐起身,为了防止人冻着,从后面拥住黑泽昭阳,又把滑落的被子往上提,“做噩梦了?” “没有。”黑泽昭阳拍开黑泽阵搭在他身上的手,转身,把手臂压在黑泽阵的脖子上,把人按在了床上。 黑泽阵:“???” “阿阵,马丁尼好喝吗?” [这是突然想喝酒了?] [但为什么是马丁尼?而不是琴酒或许威士忌?] 拿不准自己搭档什么意思的黑泽阵迟疑的点了点头,“好喝?” [虽然不知道昭阳为什么突然想喝酒,但是晚上喝一点也行。] 然后他就被自己搭档的冷气冻懵了,“不好喝?” “所以你还真喝过?”黑泽昭阳眼睛都气红了,一脚把人踹了下去,一边往外赶人一边骂,“你不是说你早就喜欢我了吗?她有我厉害吗?她有我对你好吗?她有我长的好看……” 想到贝尔摩德那张脸,一时间实在不能昧着良心说她长的不好看的黑泽昭阳更生气了,直接把黑泽阵赶出房间,反锁住房门,“滚,你去跟贝尔摩德过去吧,不是觉得马丁尼好喝吗?喝不死你们。” “滚。” [明天他就想办法宰了贝尔摩德!] 大半夜被男朋友从床上赶出房间的黑泽阵,“贝尔摩德?” [等等,马丁尼?] 这时候才反应过他什么时候跟贝尔摩德有关系了的黑泽阵想到自己刚刚以为昭阳单纯想喝酒时回答的那句“好喝”,不由得感受到了深深的窒息。 [他什么时候跟贝尔摩德调过酒?] [他明明只和琴酒和威士忌一比一混搭的酒!] [贝尔摩德那个女人竟然又在乱传绯闻!] “昭阳?昭阳!”被赶出去的黑泽阵不死心的拍门,然后被骂了。 “闭嘴,黑泽阵你丫的是不是想出国做任务?” 跟搭档重逢后第一次被直呼其名的黑泽阵脸上空白了一瞬,迟疑的、小声的,“那你记得盖好被子,别冻着,有事记得喊我。” [别让他知道究竟是谁瞎传他跟贝尔摩德调酒还传到昭阳耳朵里的。] [以及,明天他就想办法宰了贝尔摩德!]】
第37章 他们的婚礼[非观影] 从黑衣组织的毁灭到黑泽财团的横空出世, 黑泽昭阳和黑泽阵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处理好了一切的后续。 摆脱了琴酒和威士忌和身份,他们可以在黑暗里挥洒自如, 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行走于阳光之下。 这应该就是昭阳想要的:一个崭新的、拥有无限可能和选择的未来。 黑泽阵看着怀抱中爱人的睡颜,心中一片安宁。 “阿阵?”黑泽昭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勾着黑泽阵脖子,两个人交换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 直到黑泽昭阳呼吸越发不稳,黑泽阵的喘息越发粗重, 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这才分开。 黑泽阵用指腹摩擦着黑泽昭阳通红中尤带水光的嘴唇,马上, 这个人就会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 “昨天你答应了。”黑泽阵紧扣着怀里人劲瘦的腰肢, “我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去登记结婚。” 作为一个在刀尖上舔血的前黑衣组织Top Killer,黑泽阵从不觉得一个红本本能够束缚的了他: 若是他认定的人, 哪怕是别人的他也会想办法抢过来; 若是他拒绝的人, 倒贴他也不会接受 他压根不会给人贴上来的机会。 但他的爱人是一个日本壳子华夏内芯的华夏人,对这方面有种非同一般的执念。 于是, 黑泽阵选择了等待和尊重。 黑泽昭阳低头看着无名指上镶嵌着墨绿色钻石的戒指,想到昨天的告白,轻轻的在黑泽阵相同色彩的眼睛上落下了一个吻。 “黑泽昭阳, 我们的相遇是一个奇迹。我不相信命运, 但如果把你比作命运的馈赠, 那么我将由衷的感激他。” “我恨组织,因为它在你身上留下了刻骨的伤痕; 但我同样也感激组织, 因为它让我遇到了你。” “如果能重新来过, 我依旧会选择遇到你, 哪怕这会让你同过往彻底告别, 远离家乡,在懵懂无知中重新长大。” “我从不否认自己的卑劣,但毫无疑问,我爱你!你失去了最初的家,但在这里,在现在,我想和你重新组建一个家庭,你所失去的东西,作为爱人,我都会加倍加倍的补偿给你。”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我很早就开始喜欢你了。”黑泽阵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是能带给人强烈的安全感的沉稳,但细听却有些紧张,哪怕说话真真假假,让人琢磨不透的黑泽昭阳,也会在黑泽阵和大橘固执的追问中吐露心声。 但黑泽阵则不然,他更不擅长表达,更加沉默,尤其是在度过了失去搭档、独自一人拼杀的那几年后更是如此。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读过你买的诗集,那上面说,新婚夫妇,在饮交杯酒前双方会剪下一绺头发,绾在一起表示同心,意味着两个人一起慢慢由青春年少携手行至白头到老。” 黑泽昭阳感觉自己心脏跳的很快,手掌无意识的摩擦着身上的衣服,“所以,你当时非得让我和你一起留长发,就是因为这个?你是害怕我们的头发不够长,编不了同心结?” “对。”黑泽阵认真的凝视着黑泽昭阳的眼睛,“我说过,我很早就开始喜欢你了。” 黑泽昭阳回想了一下时间,舔了舔嘴唇干巴巴的回应,“哦,那可真是够早的啊!” 黑泽阵摸不准黑泽昭阳的意思,虽然他有十足的把握昭阳不会拒绝,但真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免不了紧张。 于是,在一片玫瑰花丛里,他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蓝色盒子,轻轻打开盖子,只见里面静静放着一枚镶嵌着墨绿色宝石的钻石戒指,流光溢彩。 “我们在十六岁那年拿到了代号,同年我向你要了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我原本是打算等我们头发长长后,先割下彼此的一缕头发编好同心结,然后跟你告白。” “但是我没能等到那一天,幸好,你终究没有抛下我。昭阳,我失去过一次,无法想象失去第二次的模样了,所以我绝不允许自己失去第二次。” “那么。”黑泽阵把钻戒拿到手上,仰起头看着黑泽昭阳,“你愿意戴上它吗?” 黑泽昭阳闻言陷入无措,许久都没说话,但他能感觉到自己心中缺失的那一角正在被人慢慢填充了上去,他依旧想家,但与此同时,他也早已经拥有了割舍不下的第二个家。 “阿阵,你是了解我的,我能允许身边有不同立场的人来来去去,也能容忍里佳跟赤井秀一有接触,到这不能说明我有多大方,只是我不够在意罢了。” 黑泽昭阳弯腰,掐着他的下颌骨,一字一顿,“可是对你,我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若是保持现在这个距离,我依旧喜欢你、关心你,却也不会把自己的控制欲施加在你身上。” 黑泽阵低低的笑了起来,愉快极了,“巧了,我对你,也是如此。” “昭阳,相信我,我的控制欲比你大多了,有关这一点,应该思考的是你。” “今天你答应了,我就再也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往后余生,无论好坏,我都会和你纠缠到底,没有人能比我更亲近你。” “如果你想反悔。”黑泽阵顶了顶自己的上鄂,“我真的会忍不住把你关起来,让你只能感受到我一个人。” “相信我,哪怕有大橘在,也救不了你。” 黑泽昭阳定定的看了他一会,伸出右手,“好。” 黑泽阵迫不及待的拿起他的右手,把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吻毕,黑泽昭阳回抱住爱人,“嗯,我答应了,我们去登记结婚。” 从日本撤离时,黑泽昭阳选择了德国作为新的大本营,哪怕他依旧眷恋华夏。 因为黑泽昭阳很清楚,华夏是不会允许某个利益集团凌驾于法律之上,而只有在资本至上的国度,他才能有更大的发(搞)展(事)空间,才能发挥出更大的价值。 当然,这毫不影响他和这个世界的祖国之间的紧密合作。 一如现在,在黑泽阵事先打过招呼的招呼的情况下,他们领证的过程毫无波折,工作人员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以最快的速度把红本本送到了他们手里。 动作之迅速,黑泽昭阳上面他们两人的照片时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 “昭阳,你是我的了。”黑泽阵穿着修身的西服,贴着黑泽昭阳的耳朵,暗哑的声音里带着完全显露出来的、粘稠的占有欲。 “嗯,你也是我的。”说着,黑泽昭阳把黑泽阵赶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带你去个地方。” 目的地是一座教堂,站在门口可以看见里面衣着整齐的神父。 黑泽昭阳握住黑泽阵的手,与之十指相扣,脸色微红,“我没有选择那些万众瞩目的大教堂,因为那儿来往的人太多,而今天,我只想跟你一起过。” 黑泽阵猛地把人拥在怀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我也是,我们真是想一块去了。” “?” 面对黑泽昭阳的疑惑,黑泽阵没有解释,拉着人一同走进教堂。 黑泽昭阳捧着一束由玫瑰和海棠花共同组成的花束,在神父的注视下笑着递给黑泽阵,“原本是打算只送玫瑰的,但是想了想,又加上了海棠,虽然我觉得这么送花的,我也算是独一份了。” “阿阵,送你玫瑰花,是因为我想告诉你,我爱你、热恋你,希望永远与你泛起激情的爱。” “而送你海棠花,是因为它的花语中包含游子思乡,我想告诉你的是”黑泽昭阳的喉结紧张的上下滑动,“有你在的地方也是我的家,是我所思念的故土。” 黑泽阵小心翼翼的把花束抱在怀里,生怕碰坏了它,直到神父上台宣布誓词为止竟然也没说出什么动人的话来。 “黑泽阵先生,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黑泽昭阳先生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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