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咬一下,就是增大档位。 他咬了三下,是姜书俊说过喜欢的频率。 男人跌坐在他腹部,口中的呻吟肆无忌惮地放出。 身体越来越软,双腿打颤,倒在他胸口,仰着头和他接吻。 韩智宇听着男人迷乱地喊他名字,屁股隔着裤子在他性器上蹭,终是忍无可忍,哑着嗓子道,“转过来。” 亲吻瞬间变为利器。 下巴上被咬了一口,疼得他皱眉。 “不准提要求,你没这个权利。” 姜书俊虽这么说,十几分钟后,还是撑着身体缓缓转到面对面的方向。 他把硬挺的阴茎抵在韩智宇腹肌上,扭着腰在那些沟壑处耸动,浑浊的液体从龟头处溢出,杂乱无章地到处涂抹。 前后都在爽,他语无伦次地刺激着韩智宇,头始终低着,沉浸于满足自己的欲望,不顾他人死活。 “好舒服……” 姜书俊双手搭着他的肩,指甲嵌进他背后肌肉,下身越顶越重,情难自已地吟叫喘息,“好快……智宇……我要射了……” 攀上高潮之际,他狠狠抱住韩智宇,挤压的同时射出精液,失声尖叫。 韩智宇被这波情欲弄的颠沛流离,双手疯狂地想要挣脱,却还是被死死箍在原地,除了疼痛一无所获。 他用两腿夹紧身上的人,承受他射精时咬上自己喉结的窒息感,那些呻吟拉扯着他的意志,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坏。 明明在动的是姜书俊,他却跟着出了一身热汗。 男人把跳蛋扯出去,随意扔在地上,挂在他胸前慢慢恢复冷静。 耳尖和脸颊被疯狂舔弄,他直起身,将左边乳尖抵在他嘴边,“智宇,这里也舔舔” 韩智宇毫不犹豫地听从,张口含住,舌尖在其中游窜,连带着乳晕一起搅了个淫乱不堪。 他辛辛苦苦耕耘,把两个乳头都舔的湿漉漉的,边侧射灯带着暖黄色照在上面,映得水光潋滟,看得他有些晕。 姜书俊俯下身,礼尚往来地给他啃了两口,在两边胸脯处各自留了一个带血痕的牙印,然后掰过他下巴,再一次强制他挪开视线。 “看够了就继续。” “我们在釜山大学闹的那一场太扎眼,郑成伊为了摆平事情,惊动了不少关系,她哥消息很快,以为抓到了把柄,想要拿我换她持有的股权。” 韩智宇能感觉到,姜书俊把射在他腹部的精液卷在手上,毫无章法地到处抹,“他在郑成伊面前放我的血,找了个龙八夷,隔一段时间划我一刀,算计好血量,最低限度地保我的命。” “多久?” “三天。” 姜书俊手上动作一顿,愣在了当场。 他回忆起这场混乱前韩智宇手腕处密密麻麻的疤痕,事实就在眼前,但大脑还是无法相信。 三天…… 他就这么被绑着,郑成勋想要活捉他,必定弄他一身伤,有人定时过来,拿着精致锋利的刀片,凌迟一般,削开他的皮肉,等待自然凝血,然后继续,无限重复这个动作。 他不会被更换地方,就这么待在同一个房间,或者暗室,流血、愈合、再流血、再愈合,浸在自己的血中,一点点被摧毁。 最后因为失血昏厥,甚至休克,才被送往医院。 “别哭。” 韩智宇的声音响起,中断了他的想法。 姜书俊顾不得脸上的泪,浑身一抖,立刻去查看他的脚腕。 人身上最容易失血,也是最常用于自杀的两个部位。 一个是手腕,一个是脚腕。 果然,那里也伤痕累累。 姜书俊总算是被逼疯了。 他扯开韩智宇的腰带,褪了他外裤,一路从脚踝啃到了大腿根部,每一口都极重,破开那些坚实的肌肉,再深一些,要他疼,要他感受自己的回肠百转,苦不可言。 身体里的怨恨和不甘在此刻化成了暴虐。 他必须找一个出口宣泄,不巧的是,这里只有韩智宇。 “但他绑错人了,我算个什么东西呢。” 韩智宇闭眼,努力忍着,脑子里全是那天失去意识前的画面,“郑成伊就坐在我对面,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股份转让合同被她撕了个稀碎,他们大概最后达成了别的协议,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湿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他腿上,那些啃咬逐渐放松,舌头代替牙齿,轻柔地往上,跨过那些肮脏的浊液,来到嘴唇。 混着咸湿的泪水,他们接吻,舌尖纠缠,难舍难分。 几分钟后,姜书俊察觉到身下人在抖,心神一震,立刻退出,慌乱地捧着他的脸,关切问道,“疼吗?还是怕?我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姜老师……” 韩智宇有些迷离,追着他的唇又亲了亲,苍白地乞求道,“你摸一下我……或者……继续咬我……” 他被挑逗得太狠,情欲却一直无处释放,身上浮了一层潮红,汗津津地发着抖,急切渴求抚慰,“怎么都好……求你……我不行了……” 姜书俊帮他解开手上的束缚,褪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俯下身含住弹出来的滚烫性器,压入喉咙,立刻换来韩智宇一声轻哼。 他情动已是极限,没过多久,便释放在姜书俊嘴里。 两只手垂在身侧,腕子上带着可怖的青紫勒痕,连爱人抱住他时都无力抬起。 平时都是姜书俊抵在他怀里,这次,姜书俊把他拥入怀中,一遍遍地亲吻他的眉眼。 少年被折腾坏了,浑身上下没几处完好皮肤,不是咬痕就是抓痕,嘴角都被撕裂,下巴也被啃了个血窟窿,加上他皮肤本来就白,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左臂纹身处,狼首被咬的都不凶了。 姜书俊望着他,后知后觉有些愧疚,嘴里腥味血味混杂,属实不算美妙。 “不亏。” 韩智宇突然开口,“我拿这个和郑成伊换了五年。” 他艰难地抬头,看向姜书俊的眼睛,“欠她的那条命,我补上了,再打五年的拳,就退役,以后的时间,只有你和柳夏。” 姜书俊摸摸他嘴角,沉默了很久,“为什么不告诉我?” “怕你心软。” 韩智宇拉下他的手,牵住,“你那时说的没错,我其实都知道,知道你会疼,也知道你难过,但我还是这么做了,不管理由如何,我要是把这些伤摆出来,无异于再捅你一刀。” 姜书俊回溯韩智宇来告别的那天,很多事情渐渐清晰。 他坐在秋千上摇摇晃晃的身影,遮住半面的脸,难过流泪的眼睛,始终插在兜里不愿意露出的双手,以及无力地耷拉在地面的脚。 那天的离别,韩智宇甚至没法站起来送送他。 也难怪金亨起要跑进去接他。 “我舍不得。” 韩智宇知道他在想什么,匆匆摆出自己的心意,“姜老师,我舍不得。” “以后每一句舍不得,都是我在留你,以后,不论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再离开,我保证,可以吗?” 那天姜书俊说的话,句句有回应。 他往前挪了挪,把人完全搂在自己胸前,“不要再受伤了,嗯?” “嗯。” 韩智宇仰头亲了亲他下巴,“以后只为了你疼。” 他昏昏沉沉地闭上眼,半梦半醒间又被姜书俊叫醒,草草冲了个澡,重新被拥着入眠。 那天晚上他不再失眠,梦中也不再想起那些死去的人。 他终于卸下了所有的包袱,安安稳稳地在姜书俊的气息中睡去,身体疲惫不堪,很疼,但也很满足。 姜书俊吻了又吻,亲他耳朵、嘴角、手腕,胸口的纹身,和那些老旧的伤疤。 他想安慰安慰他,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以前不管姜书俊闹的多晚,韩智宇总是要帮他收拾规整,自己则穿好衣物,才能上床。 他心里芥蒂太多,姜书俊明白,自然也不多说什么。 这晚,两个人却是赤条条地搂着。 一夜无梦,好好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韩智宇以为尘埃落定,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结果第二天浑身酸痛地爬起来,姜书俊还是翻脸不认人。 “你把我丢下,和郑成伊患难与共,我们的账还没算清呢。” “诶?” 韩智宇一脸问号,不懂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姜书俊没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有苦难言,只能颠颠跟在身后,把人送回了家。 “姜老师。” 分开前韩智宇耍赖似的不愿意放手,最后索性袖子一撸,伸出一条白胳膊放在他嘴边,“要是没咬够,就再给你咬,行吗?” “不行。” 姜书俊翻过他手腕,“除非你把这些疤消了,不然我咬不完,咱俩也没完。” 两分钟后,韩智宇深深叹气,败下阵来,垂头丧气地抱抱他,垂头丧气地走了。 身上的咬痕还可以用衣物遮住,脸上和脖子上的只能暴露在外面。 韩柳夏看见他,惊得哑口无言,缓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幽幽开口,“你和姜老师打架了?” “嗯……” 韩智宇根本没听清,无精打采地灌了两口水就回卧室补觉去了。 接下去的一个月和之前一样,那一晚像是韩智宇的一场梦。 他还是按时跑步,按时上课,晚上的时间和柳夏一起看剧,周末三人一起活动,海洋馆、电影院或者科技馆,少年宫之外,可以做的也很多。 韩柳夏走累了就缠着人背她。 小孩正是抽条的年纪,不过两个月又高了两公分,说要快快长大,倒是真的长得挺快。 韩智宇身上的咬痕渐渐愈合,恢复成了当初白白净净的人。 他五迷三道地试探姜书俊能不能再添点,结果只换了一个特大号爆栗。 幸好,韩柳夏还是把家里的相框扶了起来。 姜书俊有一次在车上,居然还听见父女俩在争论电视剧剧情。 “我都说了肯定是亲兄妹!你看女主爸爸,那个眼神镜头还给了特写!” “那亲兄妹怎么谈恋爱……” “那个男的只是个炮灰,后期肯定会分手啊!” “诶?他不是男主吗……” “你都看了十集了还不知道谁是男主吗?!” 韩柳夏嗓子都快喊破了,白眼翻上天,气急败坏地捂着脑门吼道,“韩智宇,你个大笨蛋!” 韩智宇十分心虚,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惠姨自制的糖,递给她赔不是。 姜书俊在旁边笑得肚子疼。 月底,李成彬休假回来,接送韩柳夏的事情重新归给了他。 于是韩智宇成了姜书俊的专属司机,上学放学全部合成了一辆车。 韩柳夏对此毫无意见,甚至总是训他为什么晚上这么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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