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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案

时间:2023-08-30 09:01:40  状态:完结  作者:烟锁月眉

  所谓“龙珠”并非那吞云吐雾的神龙内丹,而是地脉结穴后地气凝结之处的灵石,凡仙门道宗之人对此物皆是视之为至宝。然,既是至宝,当是奇物,“龙珠”为地气所凝化,乃天地赐于所结穴之处众生的庇护与恩赏,若有人占为己物,所结因果之大,乃是凡人无法想象。故,此物纵是珍贵,有德有识之辈也不敢轻动。

  齐氐全族行大功德于天,故齐氐传承历千年而不绝。齐氐有大德施于苍生,故受万物之庇佑,“龙珠”旁人轻取,会有血脉断绝自身承厄之大难。齐家人取,纵自身功德不足,天道也会挪挪手,让其日后补全功德以为交换。

  八爷降生时,身上自带气运功德,比之齐氐那些行善救人一世的还要浓厚,这也是他不轻易出手的原因——功德已浓厚成这样,还是留份儿漏让别人积积德吧!

  故此,别人碰不得的“龙珠”,这位可以随便动。纵是如此,这位八爷也是不肯欠下天地生灵的因果,故此,近日有些倒霉的谢流芳,又能派上用场了!

  八爷在这里打着龙珠的主意,梁昭却是头大如斗。他可不敢象家中下人传言那般对八爷生怨,要知他还未出姑苏,便已知八爷将他所奉之财,以他梁昭的名义给分散穷苦做了功德。

  故,八爷根本不欠他什么,更未受他之财,反为他梁家行下功德,为他幼子千里奔波,所以,梁昭才会面对八爷毫无底气,只能低头下气相求。

  八爷不愿插手他的家事,这也在情理之中,他只能约束府中,并收拾卫氐留下的残局,至于那思归园的法阵,八爷已让他们暂避几日,数日后自见分晓。

  谢流芳接到八爷之讯要探一下地脉,而这金陵之地乃谢家所辖,有这谢氐家主,一切杂事也有个人打点,比八爷自家用傀儡仆人要方便。若谢流芳知八爷打的这个主意,只怕要挠墙。

  玄武湖原是秦始皇为泄金陵龙气,凿方山引淮水而成,但金陵之地乃天赐,纵人力损毁犹存福泽。若非世人贪妄,聚龙气运数以求登顶,以苍生而奉一人,生生将残余之龙气一再耗损,此地之福荫当为九州福地之首。

  金陵之地连出六朝王都,气运折损之大,令龙脉一损再损,若非齐氐一族世代以全力补全龙脉保全龙气,只怕金陵一地早就龙气耗尽,受地戾反噬,如昔年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般,受屠戮之苦。

  纵使如此,若再有人在此立都,便会立时令龙气尽失,地戾之气大涌,到时金陵之地将为碧血尽染。然人心有私,纵知因果,亦会有野心者忍不住立国建都,只为那残存的垂死龙气,与不过十数二十载的“国运”。

  玄武湖,秦始皇当时掘下此湖时,为完全破灭金陵龙气,以令他大秦国祚永存,湖中还以玄石为像立下玄武之像以掠龙气,经年久积龙气怨力化为一枚阴玺——玄武印。

  玄武印聚尽龙气及地怨之力,有驱使阴鬼之力,得之,可行阴将鬼权。然,人力为阳,久持阴玺会令自身为鬼戾之气缠身,受世间孤亲寡友无姻缘之苦,更会衰运缠躯死无所归。 纵如此,犹有野心之辈悍不惧噩只求一时其愿得偿,苦心以求。

  谢流芳也是倒霉,他接到血一查明自身惹上玄武印因果原由时,他几乎没把手里的楠木戒尺咬出牙印来。他好冤,一切全因自家族弟(长沙谢九爷)手下之人,带红二爷之徒陈皮入金陵下湖取印,取印不成后,反引玄武印戾气反噬。

  天地清算因果,自算在谢流芳身上,谁让,他才是谢氐此代之家主。什么叫无妄之灾,这便是了!谢流芳好想冲到长沙,把自家那族弟抓出来一口口咬死!


第九章

  八爷行事与人不同,玄武印所在乃玄武湖下的祭祀大殿中,谢流芳是备足八宝大包小包,而八爷却绯衣牙扇,除了自家小弟齐凛,就带了只——鸟笼子。

  鸟笼中有只红毛小松鼠,色做金红若一团艳丽燃烧的火焰,抱着枚松果正在玩要,小眼乌亮,皮毛柔软蓬松,让人一见心喜。齐凛纵历苦难,但自被八爷收入羽翼之下后百般呵护,小儿稚性又养了出来,抱着金丝鸟笼逗弄松鼠,笑得如花开月下,有种别样娇憨。

  谢流芳一见八爷这游春的收拾,险些没问一句:您老人家,不是还准备在里头喝两杯吧?!就是您本事再大,好歹也准备一下应险之法呀!纵不准备,也别带孩子下去凑热闹,这不是添乱吗?

  “爷的兄弟,用不着你来管!”

  八爷玉白手掌上牙扇轻旋灵巧耍个花式,而后抖手间牙扇轻展,扇面却是镂刻的《道德经》,他那双勾魂摄魄凤眼带笑,邪魅风流,让见者均为之心魂一荡,为其所惑。不得不说,八爷,就象那召蜂引蝶的百花之蜜,令得所见之人尽皆神迷,凤目轻横间,将谢流芳的话生生逼得咽入腹中,这人,真妖孽也!

  谢流芳赌气别开脸,凡人不与妖孽斗,惹不起,我,我不惹成吧!谢流芳那份憋屈,让小齐凛看得好开心,抱着金丝鸟笼,用已恢复白嫩的藕芽般手指逗弄小松鼠,眉眼弯弯,笑若春风中那新绿的柳芽。

  血一背着那堆大包小包的用具,总不成让家主背吧?!谢流芳则翻个大白眼,冲八爷挤出一脸谄媚笑意来,讨好的问:

  “八爷,这路该往哪儿走,还得八爷指点,这玄武湖这么大,若是没个准地儿,可是有够一找的。”

  “谢爷不是地头蛇,这金陵谁家耗子下了崽儿都知道吗?一个祭祀之殿而已,有这么难吗?”

  八爷伸手将齐凛揽在身边,揉着小孩儿软软的头发,口中刺了谢流芳几句,而后抬手轻拍血一的肩头,轻笑:

  “你们上次遇见我的地方,便是今次我们要去之处,你给你家主子引路吧,别让他落下。脑满肠肥日子过得多了,这脚上功夫,只怕连我家小孩儿也不如!”

  谢流芳真想捏团棉花把耳朵堵了,他虽是谢氐家主,可对上八爷也只能认怂。得,今儿个有些个小风寒缠上了,耳朵,略有些,听不太清楚呀!

  血一也很无奈,他是家主的血骑护卫,本该拼死护主,毕竟“主辱而臣死”嘛!不过,纵是护主家臣,他也不敢出口呛八爷。家主在府中可是千万叮咛过,哪怕八爷动手拍人,也不许还手,惹不起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此次谢氐之祸,得求八爷出手。

  血一摸了摸鼻子,算了,八爷只是逗家主几句,自己还是只当没听见,带路吧!说起来,这条路还是八爷的恩典,救了自家兄弟的性命,如今却由自己带路,真是世事难料,八爷心事更难料呀!

  谢流芳只当那玄武印定是在玄武湖下,自家还得潜水而入,却没想到那玄武印所在的祭祀大殿入口,却在紫金山中,在那血一兄弟逢险,可在夜间化为古宅的古墓之中。

  紫金山中这大墓已年深月久不知出处,墓碑所篆刻的文字已然剥落斑驳,也无人知其葬何人,但素有传闻,山有有狐,迷人至死。亦有人传,乃是鬼魅杀人,因其诡异,故,常人少往。

  何种古怪传言也没有舌毒的八爷吓人,八爷这人是如芝兰玉树般令人远观而心悦,但若与他相处下来,血一表示八爷人是好,可那嘴,只要他想,能骂得你想立时去死。

  因玄武印之事极密,故除八爷兄弟便仅谢流芳与血一和血七同行,血七不似血一身形精悍颀长,血七长得胖胖的象个和气的行商,对着八爷和齐凛亦十分恭敬,这种人物本该十分讨喜。可齐凛却不爱亲近他,八爷似笑非笑的耍弄手中牙扇,红菱似的唇边轻勾一抹了然:那身血气,纵你养出再多肥肉也掩不去,还是,省了吧!

  古墓在山中的一处岩石下,那墓碑风化后几近坍塌,却又不见青苔于上。按说此处阴寒,原该潮湿,却不料此处意外的干燥,连草木亦是少见,且墓碑前一尺之处便干燥得能扬尘,与周边的湿意相差甚多。

  血一与血七虽是悍不畏死之辈,但当日那血腥与恐惧已深入心中,平白在这暖春之季打个寒噤,昔日不信鬼神的铁血汉子,却也由不得他们不畏鬼神了。

  八爷用种“有趣”的目光打量着这古墓,身畔小儿有些生惧的伸出小手轻扯住他的衣袖,惹来八爷凤眸轻挑的温柔一笑,若春风轻拂大地的温暖,让几人心中的寒意亦为之消散不少。

  八爷用他那未持牙扇的玉白手掌在齐凛的项后摩挲,温暖的手触及后项也安抚下孩童的心悸。八爷象揉猫似的揉着小孩,安抚着孩子同时也轻笑出声:

  “别怕,这里虽是伏阴结穴的怨戾盘踞之地,但若非运道太差,逢于十五月华阴力最强时,这里头的东西,做不了怪的。”


第十章

  血一与血七相对难言,十五月圆夜正是上次他们兄弟逢魔之时,这般说起来他们的运道,实是太差。这兄弟二人正在心塞之时,谢流芳却扶了扶眼镜,疑惑的看着石碑底处,有些不解,皱眉低语:

  “嘲风,这东西怎地刻在底座上?这碑石又不是大钟,怎会雕这东西在此!”

  “秦始皇这人最是忌惮江山不稳,从他只听望气士几句闲言,便凿方山引淮水以坏金陵龙脉来看,其人之性确也刻毒凉薄。金陵之民于他不过尔尔,全不顾生灵祸福,如此行事,其业一代而终实是报应不爽。

  嘲风被刻于此碑石底座,乃为倒转阴阳的渎神戏鬼的小术,意在欺哄阴灵以死为生不入轮回,永守于此处。且但逢生气触动,便引鬼焰阴火以焚之,可说阴狠至极。

  当日我救下你等,不仅因鸡鸣山中,更因我有功德加身,万邪皆不得犯也。否则,你们不被困死此处,亦为阴灵所杀!”

  八爷向来说话直接,他并无挟恩之意,只是明白告诉谢流芳与血一及血七当日之事因由,也在提醒此行的艰苦与危险。只是他一边揉猫似的搓揉小孩儿,另一边用那欺霜胜雪的手把牙扇给玩成朵花,视前途之险于无物,实是让谢流芳几人哭笑不得,这人,是真来玩儿的吧!

  血一与血七原以为进墓要先打洞,一如他们素日所做的一般。却不想八爷居然一见他们拿工具就皱眉头,那牙扇轻展横扫,似在扇开一片沾衣的落叶,谢流芳还不及笑八爷的洁癖时,却听几声石门开启的闷响之声,那碑石自动横退移一丈之地,它原先所在处,露出向下的的排石阶,那是祭祀之殿的真正入口。

  谢流芳微微呆怔,地下世界,他谢家之人从来都操控自如,象今天这般不知所措,还是头一次。八爷的神奇似已超越谢流芳的想象,恍惚间心中升起种感觉:神仙手段!

  石阶之上有着奇特的图纹,八爷将齐凛抱在怀中,那双凤目在玳瑁眼镜后迸出清冷寒光,语声清冷若青石上流过的寒泉,在这地宫甬道里轻荡开来:

  “这石阶上是避秽驱邪的符纹,看来,为始皇帝监造这祭祀之殿的术士还没坏到家,还知道在这甬道之处设下驱邪之符纹,以免无辜闯入者被害。可惜,年深月久,这符纹已渐渐失效,才有这频发祸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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