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无理由的迁怒的,虽然诸伏爸爸自觉这里面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也不该负什么责任,只是对于失去亲人的家长来说,诸伏爸爸并不能保证他们能有理智的不迁怒。 那么不通知任何人连夜跑路,是让他们一家活下去的最好办法。 诸伏爸爸知道那家没什么势力,只要尽快跑路,就不会被找到。 为了预防没跑掉,直接被杀上门来的情况,诸伏夫妇把两只幼崽藏起来了,反正七岁孩子不能加快收拾速度,只能干扰跑路进度。 叮咚—— 门铃声响起。 三个人收拾的动作一顿。 对视一眼。 诸伏妈妈推着诸伏高明进了卧室,把人藏在另一个衣柜里。 与此同时,诸伏爸爸则去厨房摸了菜刀和水果刀,在诸伏妈妈出来的时候递给她菜刀。 除了刀,诸伏夫妇两个人又各自寻摸了趁手的实物武器,比如诸伏爸爸拎着诸伏高明的双肩包一边背带,里面装满了厚厚的书本,知识的力量.jpg,诸伏妈妈则握着家里烧菜的平底锅。 各自找到合适的武器之后,两个人挑了合适的站位,静静等待着门外不速之客的破门而入。 另一边被诸伏妈妈塞进衣柜的诸伏高明并没有乖巧的躲在衣柜里,他已经13岁了,有了自己的判断和坚持。 悄摸从衣柜里溜出来以后,诸伏高明扫视着房间,思考有什么能当作武器的,然后诸伏高明摸出他的棒球棍和一筒棒球。 近身武器和远程武器get? 但是,门外的人带了炸药包。 他们是两个人来的,一个带了手持电锯,另一个带了砍骨刀。 最后的杀手锏是炸药包。 破门而入之后就是一场血腥的厮杀,一方为报仇,一方为活下去。 最后的最后,他拿出了炸药包,她拿命挡住了诸伏一家阻止的脚步。 五个人的混战只有一个人活了下来。 鲜血淋漓、满是烧伤,时而哈哈哈的狂笑着,时而呜呜咽咽的痛哭着,踉踉跄跄的走出了这个房子。 躲在衣柜里的两只幼崽听着外面的动静,惊惶失措的紧紧的依靠在一起,相互捂着对方的嘴,贴成一团。 在一声巨响之后,整个世界就静下来了,只有嘻嘻哈哈、呜呜咽咽的声音显得犹为的刺耳。 随后那道声音逐渐远去,整个诸伏家就静得可怕。 两只幼崽依旧不敢出去。 他们在等待着家人打开柜门,告诉他们已经安全了。 ---- 改了好多回,已经和我开文时想象的场景不太一样了(托腮) 毕竟世界差异…… 高明哥哥没有去夏令营,因为失去法律约束之后的世界过于危险,这种东西基本上是有去无回。 生活在失去法律规章世界几十年的诸伏一家会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有防备。 只是啊,现在的一切都是过往既定的事实,注定了结局…… 啊啊啊(翻滚)写文没有大纲,就注定了我会被“既定事实”刀到(幽幽) 我就比你们早几个小时知道剧情啊喂(震声)
第57章 复仇 很显然,两只幼崽并没有等来他们的家人。 不过倒是等来了带给他们人生转折的引领者。 正如离家出走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遇见了清若空一样的性质。 父母亲属俱亡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等到了贝尔摩德。 一个有着漂亮的金色长发,无论何时周身都浮动着莫测的神秘气质,与鲜血死亡相伴出现,却随时都盛装得像是要参加高档宴会的女人。 危险与神秘是她的代名词。 为了完成某些任务来到了长野的贝尔摩德,在这个夜晚巧合的路过了这里,被浓郁的血腥味与剧烈的爆炸声吸引过来。 贝尔摩德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疯疯癫癫从房子里跌撞跑出的“幸存者”。 “哦呀,这里看起来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呢~” “这是这场血腥宴会中的胜利者?”贝尔摩德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笑,动手把人击晕,居高临下的擦着手审视着对方,“可真是狼狈呢。” “不过,这位像是宴会发起者的家伙。”贝尔摩德目光转向不远处的诸伏家,“好像并不是这座房子的主人呢~” 贝尔摩德没有去管被她击晕的惨案制造者之一的当事人,不紧不慢的向着那座萦绕着血腥味与硝烟味的房子走去。 她是想去看看案件发生现场,顺便看看有没有其他存活的幸存者的。 不过,撑不到她过来的幸存者可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是的,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反正都是要死的。 她为什么要像组织里的其他人一样急急忙忙赶过去? 连这点时间都撑不过的话,完全不可能撑到活着躺在急救室里吧。 那么她急急忙忙跑过去,除了让对方多忍受一段时间的痛苦再煎熬的死去以外,根本没有别的价值吧。 检查了一遍案发现场,贝尔摩德对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也就了然于心了。 这样的事情在现在这个世界发生的太频繁、太普遍了。 管是完全管不过来的。 不过现在既然碰上了,贝尔摩德也就打算了解一下这次寻仇事件的起因经过,再决定是解决掉那个上门寻仇的幸存者还是让他离开。 但是,这个小家庭应该是还有其他年龄幼一些的孩子吧?贝尔摩德看了看这家人收拾的行李,心里有了点猜测。 在这座房子里转了转的贝尔摩德将目标对准了一个衣柜。 她从衣柜的百叶缝隙中对上了两对惊恐的眼睛。 两个孩子? 还真是令人惊讶。 贝尔摩德伸手打开了柜门。 目光对上了张开双臂把另一个孩子护在身后的金发孩子的紫灰色眼睛。 这双眼睛里的坚定,想要保护什么的坚定,让贝尔摩德难得的产生了一点兴趣。 “你们是这家人幸存下来的孩子?” 贝尔摩德先开口释放出了一点友善。 “你是谁?”意识到眼前的女人并不是敌人的降谷零微微放松了一点,但还是十分警惕的询问道。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我只是一个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的路人。” 贝尔摩德习惯性的露出她那神秘主义的微笑,做着谜语人。 “爸爸妈妈哥哥,他们……” 降谷零背后的诸伏景光握住他的手腕,低声呢喃。 “要去见见你们的家人吗?”贝尔摩德让开了道路。 降谷零拉着诸伏景光跌跌撞撞往客厅走去,贝尔摩德跟在他们身后。 两只幼崽见到了满目鲜血。 触目惊心的尸体是他们最亲近的家人。 此刻,悄无声息的静静躺在那里。 一时间,气氛沉凝得有些可怕。 不过,对贝尔摩德来说却没什么感触。 她眼眸微弯,对着两只幼崽轻笑:“要去见见杀害你们家人的凶手吗?” “他活着离开了这里。”贝尔摩德指着大门口的血迹低语。 两只幼崽跟着贝尔摩德来到了被她击昏的凶手面前。 “要为家人复仇吗?”她问。 贝尔摩德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递到降谷零面前。 白哲柔嫩的手掌上躺着一柄开了锋的精致匕首,握柄的那头对着降谷零。 “以血偿血,以命偿命。” 降谷零怔住,他明白贝尔摩德的意思。 可是要杀人吗? 降谷零从未想过要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诸伏妈妈、诸伏爸爸还有高明哥…… 他陷入了空前的挣扎犹豫当中。 一只白嫩柔软的手拿走了贝尔摩德手上的匕首。 随后匕首狠狠刺向了昏迷之人的心脏,随着匕首的旋转搅动,凶手的左胸破开了一个大洞。 贝尔摩德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一幕。 眼里的兴趣却更加浓厚了。 “你们要跟我走吗?离开这里。” …… “好。” ---- 对于贝尔摩德的行为我稍微解释一下,就是如果没有发现景光和零零两只,那么贝尔摩德会了解一下事情经过,假如是纯粹的复仇的话,贝尔摩德就会让那个人离开,但如果是像诸伏这样不该负责只是被无辜迁怒的报复的话,贝尔摩德会杀死那个人。 这就是酒厂成员个人的审判,酒厂发布的审判是针对于大型组织的,这种细碎的日常案子是酒厂成员遇见了自行审判,酒厂不作负责。 不过既然遇见了景光和零零,那么事情经过就不重要了,为亲人复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个人为自己女儿向诸伏一家复仇,那么景光自然也可以为自己家人向他复仇,不管诸伏一家是真的杀了他女儿还是只是纯粹迁怒,他杀死景光父母是事实,那景光就有正当理由杀死他。 “君父之仇,不共戴天;兄弟之仇,不反兵革;交游之仇,不与同国。”——《礼记》 所以贝尔摩德一开始只是击昏那个人,后来也只是递刀(虽然如果是其他酒厂成员根本不会出现这个环节),但如果景光和零零都拒绝了话,贝尔摩德也只会重新进行审判流程,不过之后就会对景光和零零失去兴趣,拎起来丢给诺亚处理,这样的话就不会出现波本和苏格兰了。 还是那句话,过往既定,现在是由果溯因。 被贝尔摩德带走养疯是这本书里波本和苏格兰既定的命运。
第58章 失误 诸伏景光注视着面前危险神秘的女人眼里浓厚的兴趣,听着她的邀请,心里松了一口气。 一切如他所期望的那样发展。 诸伏景光是深恨那个杀死他亲人的凶手不错,也希望他去死,但能这样果断的动手杀人,还是为了让这个“路过”的女人对他产生一些兴趣。 所以,不能犹豫,不能彷徨,必须果断干脆一些,引起对方的兴趣,展现出他值得被带走培养的价值。 诸伏景光始终记得母亲曾经跟他说过,有一天当他们出现意外时,一定要尽快找到领养者。 在这个世界,没有监护人的幼崽是活不到长大的时候的,而意外却随时会降临,让幼崽们失去庇佑。 在降谷零正式加入诸伏家的那天晚上,降谷零哭泣到疲倦得睡着,而诸伏妈妈拉着诸伏高明和诸伏景光反反复复的叮嘱。 某天他们也像零的父母那样出事,永远离开他们时,一定要尽快找到新的监护人,不要被来勘查现场的警察们送去福利院。 曾经的福利院是供给失去双亲的孤儿们生活成长的地方,但现在那里从孤儿院变成了孤儿怨,成为了失去庇佑的幼崽们的埋骨之地。 被送去那里就是让还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幼崽们自生自灭,没有人会管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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