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喜欢!你他娘的快点宝贝我受不了了老公求你了—— 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也都说了,在这样漫长的快感与饥渴的边缘里被反复拉锯,羞耻心算个屁。 但是慕容复不为所动。太过分了!他想,如果慕容复这么开口求他他一定不舍得让他这么受苦!现在已经把人掀翻肏进去了! 欲望的折磨让他颤抖起来,视野完全黑暗,他只能靠皮肤的接触去追寻更多、更大的刺激,向那只手接触的方向挺动,主动把自己的乳尖和阳物送去给他玩弄。 慕容复永远能在他快到的一瞬间之前收手,然而他的前端还是无法自控地渗出一点精液。慕容复看到了,指尖抹了送到他嘴里,看他舔吃进去,满意地摸他侧脸,说:“真乖。” 然而他也不再抚慰那已经快憋炸了的阳物,而是把他侧翻过来,一只手按住他的臀肉,还坏心地捏了捏。 随即,他就听见一种摩擦声:慕容复在戴乳胶手套。 清俊的男人,仍然完整地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只是把袖子卷到了肘部,扯开乳胶手套,修长的手指在手套里活动两下,乳白色中贴着肉皮露出一点微红——背对着他,又戴着眼罩,视野一片黑暗,萧峰却被自己脑海中的画面刺激得鸡巴流水。 萧峰给自己做了细致而完备的前期准备工作,一根手指借着润滑剂插入进去,很快就增加到两根。他听见慕容复的呼吸也粗重起来,那白皙的面孔上也许已经失去了冷静的神情,嗓音也终于带上了一点情欲侵染的喑哑:"……好柔软啊。" 手指在里面小心地转动着,探索着能让他控制不住地叫出来的那一点。 "……这是边缘控制,"手指还在后穴里搅动出一片粘腻声响,萧峰不得不压抑着呻吟才能问出口,"你从哪学的?" 慕容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有些疑惑,"这居然还有个学名?这不就是你平时……" 他顿住,没有说下去,冷笑道:"……管它叫什么。" 就在这档口,指节终于擦到那一点,萧峰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嗓音和身体都忍不住颤了起来。然而手指却慢慢退了出来。情欲当中的西西弗斯,眼睁睁地看着岩石再一次从山顶滚落。 就在这时他听见金属撞击清脆的声响、衣料摩擦的窸窣,然后他的下巴就被捏住了,一个热烘烘、圆滚滚的东西凑到嘴边——那气味居然十分洁净,慕容复真的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来玩弄他的——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哪怕没有被捏住脸颊打开口腔他也会张口含住。 然而捏住他脸颊的手却并不想让他轻易如愿,用了些力气掰过他的脸去,用那肉头的背面在他脸颊上顶弄,他新冒出的胡茬蹭过背面的棱筋时,他听见慕容复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吸终于还是紊乱了。 "……你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多么……" 他始终还是说不出口,萧峰被情欲煎熬着还是忍不住逗他,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骚?" 这个字以后可能会变成他永久的笑点,萧峰又忍不住开始笑,在床上抖动不已。 眼罩猛然被揭掉,慕容复带着几分薄怒的面容出现在眼前。西装穿得还是整整齐齐,但前额的发丝到底还是凌乱了,额角沁出一点汗意。 那点薄怒很快变成报复的冷笑,慕容复把他推到床头上,让他半靠着床头,正好能看见他如何慢慢地低下头去,靠近那紫黑色的粗大性器,两指分开铃口,一点嫩红舌尖探入进去,反复刮擦舔弄。 "……操!"视觉和触觉上双重的快感刺激到让他忍不住猛烈地弹动了一下。 "想得美。"慕容复哼了一声,继续俯身下去,将那东西含在口中,舌尖像一条灵巧又固执的小蛇,妄图钻入那小巧瓣口。 萧峰剧烈地抽气,只觉得身躯已经在无尽的快感中融化殆尽,所有刺激只集中在那一点顶端,只能靠那条舌头才能确认自己器官的存在。 但慕容复居然咬了他一口! 犬齿刮住那东西上的青筋用力刺入,哪怕没有戳破,只是情欲当中一记锐痛,被这样硬生生地急刹车,萧峰哀叫起来:"慕容复你有病吧!!!" 这控诉反倒取悦了他,他的爱人这才微笑了起来,甚至用舌尖勾了勾嘴角,舔去唇边一丝粘液,慢慢摘掉乳胶手套。 下一秒钟,他就被突然掀翻在床上,慕容复胀硬多时的性器就这么蛮横地挤了进来。 "……你他妈的……好歹把衣服脱了不行吗!"萧峰咬牙叫道,"皮带扣!" 那块冰凉的金属被揉在臀尖,硌得他很不舒服。慕容复不理他,只是把腰带抽走了扔在床下,听见那金属落地的镗锒一声。 萧峰不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有多…… 慕容复心想,他不是因为害臊,只是不知道这时该用一个什么样的形容词。 萧峰的肌肉不是那种在健身房锻炼出来的、炫耀性的肌肉,但也不是完全不加修饰的、农场劳作锻炼出来的块垒堆叠。 他高大的身材和宽阔的肩背使那些肌肉看起来只是健美,而非粗野,又不会因为健身过度而凸起蚯蚓般的青筋,线条流畅平滑,包裹在小麦色的肌肤里。他双手被反扭在背后,肌肉挺起时,肩背被带动耸起,头发散落在床单上,看起来简直像一只正在俯身饮水的狮子,优美的肩背,仿佛蕴含着一触即发的力量。 然而这美丽的野兽被他压在身下喘息,随着他的动作呻吟、闷哼、扭动,偶尔还会挺动腰部,自己去寻找能让自己愉悦起来的那一点。 他忍不住把手从他腰窝处慢慢捋上去,顺着背脊上肌肉的方向,一寸寸地捏上去,感受温热的肉体在掌心里颤栗不已,最后插进他头发里。 慕容复坏心骤起,手指用力,按住他的后脑用力压向床单深处,腰间也用力一挺,对准刚才就让萧峰喘息不已的那个点狠狠碾了过去。 床单深处传来男性浑厚嗓音痛叫出来的呻吟,十足催情,若不是萧峰后穴突然绞紧,箍得他动弹不得,他就要忍不住大开大合地用力肏他了。 然而此时他忍着强烈的快感,伸手捞起爱人的腰侧,发现萧峰整个人肌肉紧绷,腰却是软软的没有丝毫力气,向下一探,果然已经射了。 慕容复贴向他后背,张口叼住他后颈上一小块皮肉在齿间碾咬,手指在他下腹刮了许多浊液,送进他口中,看着爱人无意识地伸舌来接,猛然惊觉这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却被他强行塞进嘴里,和着口水与精液,搅弄他的唇舌。 这时萧峰正在不应期,然而慕容复等的就是这个点——他怀恨在心已经太久了! 射精带来的强烈快感过去以后,肠道骤然松软下来,简直是开门揖盗之姿,慕容复在软肉中慢慢抽送,湿润中有柔软的压迫感,推挤着包裹住,却不抗拒。他长长呼出一口气,一手撑在萧峰背后,一手伸到他胸前,开始揉捏他的胸肌。 萧峰从高潮的失神当中逐渐清醒过来,发现慕容复正在不紧不慢、好整以暇地肏自己,简直要苦笑起来。刚刚想吃这一口而不得,现在刚刚泄过一次,身上要命的地方像刚长好的伤口一样敏感,却被他这样大力地捏弄着,说疼也不是疼,说痒也不是痒,总之是一种难耐的刺激,绝不是爽快。 但是求饶肯定是没用的,就好像招致这场报复的源头事件(复数)里,慕容复的求饶也没什么用一样。他当然知道不应期有多好玩,平时看起来刚强又克制的人,在不应期简直软得一掐就要出水儿,嘴上说着不行了不要了,但完全无力抗拒,只能任人施为。 慕容复把他翻了过来,让他看着那长硕而红艳的物事一点点埋入他双腿之间,勾住他的脖子,将他舌头吃得啧啧有声。 他甚至下身一边挺动一边慢条斯理地扯开领带,一个一个地解开纽扣、脱下衬衫,就像一场故意要让他看明白的表演,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他用剪子剪断捆扎带——他骤然失去了一切能阻碍与束缚,却仍然只能雌伏在爱人身下,像抚弄一只大型的猫咪一样,被抚摸头发、鬓角、下颌,然后被捏住下巴露出舌头,如同一枚被剥开的水果,等待被品尝其中甜美的果肉与汁水。 他能做的就只是用脚腕压住他的腰,将他用力压向自己,深一点、更深一点,多一点、再多一点,毕竟春天只会唱半首歌,让百合与玫瑰再唱完剩下的半首。 胯下的性器终于还是无可奈何地抬了头,随着慕容复的动作被撞得东倒西歪。他只不过是向下看了一眼,慕容复就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整个人一下子压到他身上,两人胸腹相贴,把那根东西夹在皮肉之间,只能依靠肌肤摩擦获取一些快慰。 他始终看自己的爱人,而后者并不知道他在沉溺情欲时,眼神总是失焦的,似乎在茫然地看着天空中转瞬即逝的飞鸟的影子,眉头松弛,眉色浓黑,琥珀色的眼瞳几乎要滴下水来,像被暮色浸透的星辰。他喜欢看这样的他,专注于爱欲时,神情里反而有一种孩子一样的天真。萧峰抬手勾过他的后颈,把他压向自己。 这毕竟是辽北进入盛夏之前短暂的春天,如果没有爱,春天毫无意义。然而爱人来了,春天就毫无作用。 小彩蛋1 萧峰:“你这个名字,到底是不是'报复'的'复'?” 小彩蛋2 欧阳克不是故意的,欧阳克只是观察力太强。他知道导师昨晚没在自己宿舍里过夜,但第二天碰见萧峰完全是巧合。只一眼他就发现了三处不对劲:后脑勺上的头发压得有点平、后脖颈上有个可疑的红痕、走路姿势略微有点奇怪。 只用了几秒钟就推断出结论的欧阳克不禁原地呆住。 “老师……真的是男人中的男人!”
第50章 因果不空(九) 现在想起来,那本来是很平常的一个早上。欧阳克周末打篮球崴了脚,上了夹板,暂时只能负责内勤,郭靖出诊时把所有人的快递一次性取了回来。 他挨个分发快递,递给阿碧一个文件袋,阿碧起先没有在意,顺手扔在桌面上。从办公室里出来倒茶的慕容复路过,却看见了,拿起文件袋正反看看,抬头对阿碧说:“阿碧,这是益州那边寄来的。” “嗯……老师你放那吧,我一会儿拆。”阿碧心不在焉,正眯着眼瞅她新买的球鞋,“我咋觉得这个走线有点怪……少爷!少爷过来看看,你说我是不是买到山寨的了?” 欧阳克推一把桌子,坐在电脑椅上咕噜噜滚过来,还没到阿碧跟前,被慕容复一把截住。慕容复把文件袋插进阿碧和球鞋之间,在她眼前晃了晃:“阿碧,益州野保中心。” 阿碧如梦初醒,张大嘴巴,球鞋扑的一下掉到地上,她攥住信封,双手颤抖,开始响亮地吞唾沫,又把信封塞回慕容复手里:“……我、我不敢拆!老师你来拆!”
44 首页 上一页 36 37 38 39 40 4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