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是……指望着你续宇智波家香火的意思。”泉奈勉强跟辉夜开着玩笑。 “喂,我可还小呢!” “都已经这么大的人了,还说小。换在十多年前没建村的时候,你这个年纪都已经可以去说一门亲事了……来跟我讲讲,你有没有心上人。” 辉夜被泉奈这么一激,害臊的一跺脚,说道:“过分了啊!我才不跟你说这个呢!”他说完,就干脆撇下了泉奈,朝着村子里奔去,只有泉奈留在原地,看着辉夜离去的背影,此时此刻的他终于不用再掩饰自己的神情。他想到之前辉夜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耳光般的打在他的脸颊上。 泉奈想起之前柱间看向自己那难以置信的眼神,他现在越发能感受到柱间当时心中是多么的失望,柱间曾经希望他会是一个好哥哥,一个能够像朋友一样给予他帮助的人,而他却背弃了这样的信任。 而信任他的辉夜,还不知道他已经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他的心脏此时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攥紧,愧疚和良知在他的胸口间交织着,可是……一旦想起柱间在月下迷茫的神情,泉奈还是觉得那么的怜惜。他就像是被分割成了两个人,一个还想向柱间证明自己,一个已经在愧疚不安中不能自拔。 或许有一天,他会把自己逼疯。 泉奈站在木叶空旷的街道上,街上已经陆陆续续出现了行人,相熟的人看到他还会给他伸手打个招呼,泉奈麻木地站在那里,一时竟想不到自己该去什么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过头,看到太智族老对着自己的微笑,他忙收拾起自己的表情,可是那样精明的人怎么会看不破他的神情,只是有些事,聪明人不会真正说破。他没有问泉奈究竟怎么了,只是笑着说:“怎么了,还不快去开会,今天可是要准备筛选考官了。” 泉奈猛地想起这个事,他说道:“是了,我都差点忘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说完,他就和太智结伴朝着村子而去。 幕 二九二 上一次官员在木叶村里检查了相关人员,根据木叶提供的备选人物,到时候决定大赛的考官。 这同时也提醒了木叶,现在也该是做筹备的时候。虽然柱间要求不用刻意针对赛事,不要将这次的赛事当做一场变相的战争,但是他们还是要选拔出木叶最顶尖的人才来应对这场赛事。 当然,目前所确定的大赛规则,就是参赛的人员都需要有忍村的文书,而且以十八为界限,已经成人的忍者是没有资格参加这场比赛的。 在这样的框架下,各个忍村可以根据自己的实力来选拔出线人员,五大国之中忍村的名额各自不同,以在册的忍者数量取一定的比例推送名额。固然对于小忍村不够公平,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忍村的大小决定了人才的基数,木叶作为五大忍村之一,名额相对宽裕。但是即使这样,还是需要作出一部分筛选,柱间给出的选拔赛制十分简单,让有意愿、符合条件的忍者报名,然后回合对抗,他们会通过大大小小的比赛来选择第一届中忍大赛的参赛人员。 考虑到安全隐患的问题,选择考官成了十分重要的事情,毕竟年轻的忍者血气方刚,为了避免在比赛中出现不可挽回的事情,需要足够强力的忍者在一旁监督。 这也正是开会的目的了,一场会议下来,泉奈作为暗部的首脑毫无悬念的成为了主考官。 除了总决赛会有火影出席之外,绝大多数的场合都是由泉奈坐镇。足够优秀的写轮眼无疑是能够降低场上的风险,而这个会议的结果也让泉奈一阵心热,作为主考官的他,需要将人员的资料提供给火影,他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找柱间了。 在筹备选拔赛的过程中,时间无声无息的过去,如今的木叶气氛比往日要严肃的多。在大大小小的地方,总是能看到那些想要一鸣惊人的年轻忍者在锻炼着忍术,还有人在房顶上追逐着,期间都闹出了不少笑话。这段时间,递送到泉奈手里的名单有百人之多,这都是木叶这些年所积累下来的资本,最初修建的木叶村落时的那些孩子终于长大成人。没有了战争的威胁,那些本该夭折的孩子如今都风华正茂,泉奈的目光从名单上一一扫过,然后露出了一丝微笑。 辉夜也在这里面。 柱间坐在桌子后面,桌上和往常一样摆放着众多的文书,有些是解决完的,有些还等着柱间去过目。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房门被敲响,柱间随口说了声:“进。” 房门被打开,脚步声在房间内想起,柱间埋头文书的动作却是一僵,他装作浑不在意的说道:“把东西放下吧。” 没有人回答,柱间只能抬头看着自己桌前的泉奈,说道:“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泉奈看着许久不见的面容,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道:“这个是选拔赛的参赛人员名单,暗部已经将他们的讯息整合完毕……”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柱间拧起的眉间,继续说了下去,“辉夜也在这里面。” 柱间这才接过泉奈手里的文书,他的手指在上面匆匆翻阅着,所谓的暗部讯息整合,其实是将他们的任务记录整合,受限于权限,即便是柱间也不知道辉夜日常的情况。如今总算能够看到,即使是他也不免有些关心,很快他翻到了辉夜的那一页,上面对于辉夜的资料有着详细的记录,而在完成的任务上,赫然还出现了S级别的任务。 柱间猛地抬头看着泉奈:“为什么会有这么危险的任务!” “这是辉夜自己选择的。”泉奈解释道,“我也正是怕你担心,所以才想跟你解释一下。” 柱间听到泉奈说的话,神色有些复杂,他目光又在资料上扫了两眼之后,然后将其合上,说道:“我知道了,剩下的内容我也会看的。” 泉奈看着柱间的神情,欲言又止,柱间看着泉奈,再度将自己的话再重复了一边:“我知道了。” “柱间。”泉奈看着他,他说道:“我们已经有好久的时间,没有这样独处一室的情况了。我知道,你在回避我。我知道我不该纠缠你,可是,我有一些还是想趁这个机会同你说。” 柱间将东西撂在桌子上,看着泉奈,他说道:“回避。泉奈,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不该回避你!你……”柱间说道这里,他看着泉奈,斑还在时候的事情此刻又浮出心头,那种担心受怕的感觉,他只要想想就觉得难受,“你忘记那时候的情形吗?你难道想死在斑的手里?”柱间停了下来,他看着泉奈,“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你们兄弟相残,我要用什么面目去九泉之下同你的父亲说!” “柱间,我会变强的。”泉奈看着柱间认真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会再输给斑。你觉得我在说笑话也好,信我也好……柱间,从那天你挡在我面前开始,我就明白,如果想要和你在一起,就一定要让斑成为输的那个人。” 柱间看着泉奈,从泉奈的话语之中,表明在过去的数月之中,泉奈非但没有醒悟,反而越陷越深。 柱间皱着眉头,说道:“泉奈,这不是我的意思。你和斑为什么不愿意放手?” “柱间,这个问题,斑能回答你吗?”泉奈说道,“只要斑还在你身边一天,我就没有办法死心,我受够他将你据为己有的态度。他为什么不能明白,你只会在同他的关系中痛苦。至于我,我只是想在他消失之后,让你试着接受我,如果你拒绝了,那么我便离开。”泉奈看着柱间,轻声说道:“柱间,我跟斑不一样。” 眼前侃侃而谈的泉奈在柱间看来,仿佛是另外一个人。柱间看着他,轻声说道:“泉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斑是你的兄弟,他是你同母的亲兄弟,你不能让他消失。” “柱间?”泉奈看着柱间,他的眼神中依稀有些迷茫,可是看着柱间的目光却仍旧执迷。泉奈明白,自己所说的那些话,对于柱间来说,已经逾越了底线,可是他早已经被迷了心窍,他的爱意与执着早已经随着时间融进了骨血。 “就算不为了斑,你想过辉夜吗?”柱间质问着,“在辉夜的眼中,你又和斑有什么区别?” “辉夜……”这个名字让泉奈心中隐隐作痛,他的确对不起辉夜的信任。泉奈后退了两步,他望着柱间,只觉得好像离他又远了些,便鬼使神差的说着:“如果没有斑就好了……假如没有了斑,父亲不会死去,我或许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你在说什么!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柱间只能这样说道,“你以为将这一切推在斑的身上,就能心安理得的纠缠我吗?” 泉奈被柱间的质问逼得脸色一白,他在进来前,没有想到自己的决心得到的只是柱间的百般推拒。为什么斑能够做到这一步,而他只是想获得一个机会,就要受到柱间如斯的抗拒呢? 泉奈感觉到心中好像有什么在啃噬着,他说道:“柱间,你知道吗?你偏心着斑,我的行为就算不堪,比之斑又如何?你不再恨他了,是不是……” 柱间脸色因为泉奈的话而有了改变,泉奈紧盯着他,柱间脸上的细微神情逃不过他的眼睛。柱间在乎斑,这才是泉奈最不想承认的事情。 “不……”柱间坐在位子上,心中暗自惶恐着,难道他真的已经默认了斑的存在了吗?这样的行为,在知情人的眼中看来,就像是他已经忘记旧爱了一样吗? “我依然恨着他。”柱间呢喃着,“他如今的情况,掩盖不了他做下的那么多事情。”就算他们想要安静时,就能够平静相处,就算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就算…… 他心中无比确定,自己没有一刻忘记田岛。可是一个人的心中,真的能够装进两个人吗? 泉奈看着柱间不安的神情,走近了他,伸手抚摸着柱间的肩头。他低垂着眼,如今在着屋子里,是两个为了感情而煎熬的人,他心知这座心的迷宫除非被外力打碎,否则永远找不到出口。 柱间感觉到肩上的重量,泉奈掌心的温度让人不自觉的有些依赖,但是柱间的理智还在,他很快将泉奈的手拂开,手掩着面孔。 “对不起,柱间。” 下一刻,泉奈就抱住了柱间,他根本压抑不住自己想要拥抱柱间的心情。那颓然的态度让他心生怜爱,他揽着柱间的肩头,感觉到柱间的身体在紧绷后又舒缓下来。这样的肢体语言让他心中有了些底气,他抚摸着柱间的头发,然后用手让柱间掉转了头,亲吻着柱间的唇瓣。 柱间的唇有些微凉,他就像是被泉奈突然的吻吓懵了,一时间都没有反应。泉奈没有感觉到推开的力量,便越发大着胆子,将舌头探入柱间的口中,翻搅着口腔,挑动着柱间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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