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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柱】花好月圆

时间:2023-08-25 13:01:19  状态:完结  作者:superwtermelon

  田岛用拇指按压着那里,问道:“爽吗?”他用指甲刮着红肿的穴口,看着那嘟起来在他指下颤抖的小口。

  柱间喘息着,将流着汗的脸颊埋在胳膊下,他一开始没有听清田岛在说什么,田岛于是又重复了一遍,柱间说道:“爽死了……快点、再进来。”

  田岛狠狠拍了一记柱间的后臀,在这样的催促下,再不给点反应几乎不能称之为是个男人。蓄势待发的阴茎贯穿了柱间,因为体位的原因进的更深,柱间几乎是腿软的跪不住,仰赖着田岛托着他。田岛边开始抽送,边拍打着柱间的后臀,每一次的拍击都让柱间在惊吓中紧缩,田岛的性器要狠狠用力,才能挤开那紧窄的肉穴,直入到最深处。柱间在一次次地冲击下,几乎感觉不到后臀被拍击的疼痛,尾椎那里累积的快感让他两腿发麻,只要田岛用性器狠狠撞着他的敏感点,那一瞬间在大脑炸开的快感让他根本没办法停止呻吟。

  “田岛……田岛……好厉害,我、我还要。”柱间断断续续的说着羞耻的话语,那颤抖的声音听起来既淫荡又羞涩,田岛只觉得心口痒痒,便索性让柱间侧过神,然后他跪在柱间的两腿之间,狠狠的插入到肉穴之中。这个时候,柱间就没办法隐藏他的表情,尽管他用手掩住了半张脸,可是那微张的唇,微微上翘着,好像是在笑着,可是发出的声音又带着哭腔,矛盾中又透着诱惑。田岛没有忍住,俯下身就拨开了柱间的手,亲吻着柱间的嘴唇,然后将柱间的腿高抬起,压在自己的肩头,侧面操弄着柱间的后穴。

  被当作性器官使用的后穴在这个时候已经泛滥成灾,那黏腻的液体在一次次地进出后,满溢出来的体液将柱间的后臀、会阴、大腿都变得湿漉漉的,只要一个冲刺,就能听到液体被挤压的淫靡声响。

  “你……你真是……”田岛低声赞叹着,然后狠狠抽插着,他同柱间耳鬓厮磨,用唇亲吻着柱间的耳肉,含住那里舔舐,柱间在他的攻势下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他摆弄着身体,全心享受着性爱的刺激。因为田岛没有触碰他急需抚慰的乳珠,柱间已经伸手自己拧动着那里。田岛看着这样的举动,狠狠咬着柱间的颈脖,说道:“那里是我的……”

  “都是你的……”柱间迎合着田岛的话语,然后听到他回答的田岛,搂着他的腰开始操弄起来。

  “喜欢吗?”田岛粗鲁的问道。

  “好……好喜欢。用力……抱我。”柱间断断续续的说着,带着哭音的声音说明他已经要承受不住田岛的攻势,可是田岛还是没有放开他,等到欲望再一次喷溅出来的时候,田岛覆在柱间身上,舔吻着他肌肉上沁出的汗水。柱间敞开着自己的腿,让田岛和自己几乎没有阻隔的紧贴在一起,男性的麝香味道包裹着他们,混合着之前的酒液,变成了让人血脉贲张的气息。

  “真是贪吃……”田岛低笑着,边用手搅着柱间滑腻的后穴,边亲吻着柱间。

  作为回应,柱间舔吻着田岛微带着胡渣的下巴,又到了喉结的位置,他就像索吻似的用着自己灵巧的舌头,描摹着田岛喉结的样子。只是被这样吮吸着,田岛就觉得心里像被猫抓一样,再一次硬挺起来的欲望迫不及待地贯穿了柱间,柱间的腿由着他大开着,将膝盖直压到了胸口,让田岛可以直接插入高翘着的后穴。

  “柱间、柱间……”田岛低声唤着柱间的名字,他此时心中觉得无限柔软,当最开始的激情发泄完了之后,此时他的动作要柔和许多,阴茎缓慢的贯穿着柱间,一次次操着已经被操开的后穴。柱间搂着他的颈脖,亲吻着他的脸颊,他微微睁开那双眼睛,湿润的眼角都是欲望的眼泪,田岛同柱间紧贴了双唇,又一次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他边抽插边亲吻着,空白的大脑再也记不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此时此刻他的全副心神都在这样诱人的柱间怀中。

  他沉迷那欲望的入口,沉迷柱间被汗水沁润的皮肤,沉迷那光滑的柔软皮肤,喜欢柱间呻吟着喊着他的名字。

  他的动作越发的温柔,柱间几乎要沉醉在他的臂弯中,后穴在这样缓慢的抽插下,不知道被操干了多久,柱间只觉得自己两腿像踩在了棉花上,提不起劲,任由着田岛在他的身体中驰骋。

  一夜很快就这样的过去,在休息室享受了一整晚的两个人,田岛在柱间的身体里射出了囊袋里积蓄的精液,而柱间的小腹则因为被灌入太多的体液而微微涨着。在柱间站起来时,在肌肉的压迫下,那流淌下的液体看起来格外淫靡,田岛帮红着脸的柱间擦拭,却忍不住在柱间的大腿上亲了一口。

  “你……你在干什么呢?”柱间红了脸,而田岛则有些坏的笑着。

  而穿好衣服时,看到一片狼藉的房间,两人都难得的觉得对不起月见。

  “真是辛苦她了啊……”

  “也不知道要怪谁!”柱间说道。

  他们洗净了身躯,回到了起居室内,被子早已经被铺好,看来是细心的月见的手臂,柱间和田岛躺进去,哪怕洗干净了身体,可是只是被田岛揽着胳膊,都让柱间敏感的身体微微缠着。两人之间,好像只要抽抽鼻子,就能闻到那股子的暧昧。

  柱间和田岛花了点时间平复着欢好后的兴奋,柱间靠着田岛说:“我只要这样就好了……”

  “我知道了……”田岛顺着柱间的头发,然后被柱间捉到,在他手指上亲了一口。

  “所以,千万不要瞒着我……我会伤心,会难过,会担心你……”柱间小声嘟囔了一句。在说这句时,他像是摆脱了这大半年的阴郁,让田岛恍惚间又看到那个在自己一开始生病时,守护在自己身边的柱间,他心中的酸涩泛开,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亲吻着柱间的额头,等待困倦让他们沉入梦乡。

  幕 一四一

  盛夏在蝉的喧闹叫声中来到,在太阳的热力下,似乎人的情绪也变成了锅上的沸水,不时就要爆发一下。

  田岛越发感觉到来自族老的压力,他们不仅仅是打算让柱间说动他,泉奈在他人言语的撩拨下,似乎也忍耐不住,终于在一次任务结束后找到他。

  想要询问他的泉奈看起来有些踟蹰——于情于理,他也不该这样催促自己的父亲。可是想到失明的兄长是怎样孤独无助地生活在那间宅院里,泉奈也终于心里升起一股勇气,同田岛开口:“父亲,我想同你聊一下兄长的事情。”

  田岛反问他:“你兄长的情况如何?”他看着自己次子,泉奈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斑后面的小男孩了,有了男人的棱角。他显然担心斑的情况有变数,跟他说话时的神情紧绷着,就像是在克制忍耐着过激的情绪。田岛对于他的态度觉得不满,可是理智又在跟他谈起道理:泉奈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斑做了什么。

  泉奈因为田岛的问话而心中隐痛。什么时候开始,父亲说起兄长就是这样的不耐。他最后一次见到斑是在两天前,斑是摸索着墙壁走来替他开门的,那张脸看起来是那样的憔悴,但是在他询问的时候,仍旧倔强地认为自己的情况还好,让他这个做弟弟的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忍耐着心里的不解和愤懑,深呼吸一口气,才说道:“兄长,他真的没办法自行康复。因为眼睛,他的实力已经大打折扣了……”

  “我要听的是,在这两个月里,他也没有闲下来,每日都在做训练。”田岛淡淡的说,“这才是我要看到的,如果你兄长只是瞎了两个月,就成了一个废物,就是给了他一双眼睛,也是扶不起的烂泥。”

  “父亲,不要这样说兄长!”泉奈抬起头认真地说道。

  田岛冷冰冰的笑了,他看着自己的次子,忽然说道:“泉奈,你喜欢柱间和辉夜吗?”

  泉奈只是听到“喜欢柱间”四个字就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在这个时候暂停,就在他即将失态的时候,辉夜的名字及时拉回了他的理智,他就像反应不过来似的疑问一声,然后慢慢地说道:“我……我很佩服柱间,也不讨厌辉夜。”

  田岛喝了口茶,觉察到泉奈的用词十分谨慎,但是也的的确确都是大实话。

  泉奈不讨厌辉夜,但是如果要说喜欢,也谈不上。这些,田岛都可以理解,这个答案比“喜欢辉夜”更让他放心。毕竟,泉奈没有说谎。

  田岛站起来,他拍了一下泉奈的肩膀,然后走到窗户边,从这里望去,能够看到庭院的漂亮景致。每一处对于田岛来说,都代表着甜蜜的回忆。田岛珍惜地注视着外面,之后他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同柱间、辉夜在这样的景致下说些家常话了。他突来的沉默让身后的泉奈心中有些不安,但好在田岛没一会就开口道:“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办到,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保护辉夜。”

  泉奈猛地站起来,田岛话中有话,仿佛是在交代着什么,泉奈急切地说道:“父亲,您在说什么?”

  田岛这个时候转过身,说道:“能够治疗万花筒写轮眼的,也只有万花筒写轮眼,用一双完好的眼睛给斑换上,他也就恢复了。”

  “那眼睛的来源……”泉奈立刻噤声,他明白田岛那句话的意思,也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他立刻朝着田岛的位置跪下,说道:“父亲,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方法……我……”

  “你不用再说了,你们有你们的道理,所以……你明白我说的话吗?保护辉夜。”田岛走过去,用手将泉奈从地上拽起来,“因为,我没有办法再保护他了。”

  “兄长他……父亲,您对兄长的误解太大了……”泉奈因为田岛对斑的不信任而试图辩解着,可是当看到田岛用那双万花筒写轮眼紧盯着他时,泉奈再也说不出话了,他同田岛对视着,没有一点退缩:“父亲,我答应您,我会保护辉夜。”

  “斑的手术,我会尽快安排的。”田岛说道,“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柱间。”

  泉奈听到那两个字,感觉到心口就像是针扎一样,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您让我保护辉夜,那柱间……他呢?”

  田岛低声的说:“他只要没有后顾之忧,没有人可以束缚他。”

  泉奈就像是被这句话烫了一样,他低下头,说道:“我知道了,父亲。”

  田岛要诊治斑的消息不胫而走,斑所居住的小屋又门庭喧闹了起来,他的部下没有忘记他,一听到这个好消息就登门拜访,连族老也派人送来了礼物,但是几乎是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问着:究竟是什么时候?

  尽快?几天之内叫做尽快?

  这变成了所有人都渴望知道,并且不断催促田岛的事情,至于要怎么医治,还是没有人知道是用什么方法。

  眼睛能够恢复这件事情,让斑的精神好了许多,他知道族老和泉奈势必在这其中做出了许多努力,才能从田岛那里换得这个结果。对于他的父亲,他早已失去了过去的敬意,那个从前敬仰父亲的斑遥远的就像是一个梦,唯一残留下来的,是一丝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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