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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柱】花好月圆

时间:2023-08-25 13:01:19  状态:完结  作者:superwtermelon

  柱间说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柱间再也没有回到木叶,而是整日待在田岛的房间里。每天醒过来,同田岛说说话,照顾田岛起居,帮着田岛适应黑暗的世界,至于另外一个换了眼睛的人,好像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然而,瞳力让渡他人的田岛很快又出了新的问题。

  那些时不时复发的旧伤一股脑来拜访他,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没日没夜的病了起来,病情来得十分汹涌,几乎让人措手不及,以至于柱间恍惚间想起陪着盲目的田岛在院子里散步,就像是田岛重病前的回光返照一样。

  宇智波家的族医几乎是天天来到这个宅子里报道,他在给田岛诊治的时候,都要顶着柱间的压力,应付着柱间对他的质问。

  柱间问他,为什么田岛病的这么厉害?那些旧伤难道不是跟过去差不多吗?病上几天,吃些药就能压下去,实在不行的话,平日里多注意一些,难道不可以吗?

  族医只觉得有口难言,他既不敢说是因为田岛的瞳力被抽走了,也不敢说田岛的旧伤本来也就活上几年,如今底子都被抽干了,当然再也挺不住这样的伤势。但是这些话,他一句都不能说,田岛嘱咐着他,关于瞳力的事一点都不能说,于是族医也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他强顶着柱间的压力,看着柱间随着田岛一起越发的憔悴起来。

  明明是最热的盛夏,却不能用冰块让房间里凉起来,在火炉似的环境里,浓重的药味弥漫着。也只有在夜晚的时候,热度才能让人觉得好受些,可是因为夜间阴气重,田岛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咳嗽。喝了多少止咳的药水都止不了的咳嗽,一声又一声,在凄清的夜里就像是阎罗敲响的催命钟声,柱间起初听得十分难受,久而久之甚至麻木了起来。

  这一夜,田岛又是刚咳嗽完,苍白的脸孔因为咳嗽这种耗费体力的事情而泛红,田岛的嗓子里甚至泛出了血的味道。柱间拿了水给他漱口,吐在盆子里的时候确实带着血丝。

  然后,田岛用沙哑的嗓子问道:“柱间,你怎么不说话了?”

  柱间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可是田岛问了他,他怎么都要回答:“我觉得心里难受,可是说出来……会更难受吧。”

  “没事的。”田岛伸手握住了他,只是连他都觉得这句话特别的苍白。

  “真的会没事吗?你能跟我保证吗?”柱间颤抖着声音问他,这些天,他一直都在忍耐着,“你之前向我保证,说不会瞒着我,不会做傻事,你是怎么对我的?”

  “我也希望能够对你言而有信,只是……太难了。”田岛说道。

  “那就不要再让我说些什么了,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柱间握住了田岛的手,“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你第一次这样子,没日没夜的咳嗽,身上的旧患怎么都好不起来,就连你自己都是听之任之的样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田岛被柱间堵得哑口无言,只能说道:“对不起……”可是他刚说完,又是一阵的咳嗽,即便是他心中已经有了准备,此时心中也涌上一阵悲哀。假如是他自己孤零零一人死去,或许反而不会这样痛苦,本来心中早有觉悟的事情,到了此时反而没有办法轻易放手。

  “有什么可对不起的,“柱间说道,“你早就想明白的事情,如今再说对不起,不觉得晚了吗?“他深吸一口气,把心中的感情压抑下去,才继续道,“我心中没有记恨你,我在气头上,你不要当真。“

  他这样说,田岛倒宁愿柱间怨他,这样他心头的罪恶感才好减轻些。

  话暂告一段落,蜜豆像往常那样送来了药,柱间陪着田岛喝了药,在渐深的夜色下,柱间洗净身体之后,又和田岛同床共枕,尽管按照田岛的意思是,他如今多少都是病着,担心将病气过给柱间。

  然而柱间则说,要是过了病气我跟你一块病着,要是走了就跟你一块走。这话听得人心酸,田岛只能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们睡在一块,蜡烛被吹灭后,田岛、柱间谁都没有说话,房间内一时只能听到门外青蛙的叫声。田岛躺在那里,每当这时黑暗都显得格外可怕,他从来不曾将心中对于黑暗的恐惧讲出,可是现在连跟柱间争执时候的声音都觉得值得珍惜。他在被子下悄悄握住了柱间的手,侧过身子,用另外一只手抚摸着柱间的面孔。

  柱间此时仍旧没有说话,但是他选择靠近田岛回应着他,黑暗中的两个人相偎依着,不知不觉又是一夜过去。

  幕 一四四

  斑在族医的叮嘱下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拆开纱布,要适应新的眼睛同样也需要时间,他必须在大夫的照看下使用写轮眼,直到重新使用出万花筒写轮眼。

  他的力量毫无疑问更强大了,因为获得的不再是一双万花筒写轮眼,而是只在祖先典籍中才记录的万花筒写轮眼。

  因为这件事情,无论他多想快点去和柱间解释,他也只能等待着这双眼睛适应他的主人,他别无选择。

  夏日的闷热让斑变得越发急躁,有关田岛的坏消息越来越多。

  他的父亲病了。

  他的父亲病的更重了。

  斑的直觉告诉自己,至少在田岛的事情无法挽回之前去跟柱间说明发生过的事情。

  他最终在一个微微有雨的午后前往了宇智波的宅邸,雨水的降临在这个闷热的季节里没有带来一丝清爽,反而带来了粘身的潮气,斑还没有完全适应的眼睛在这个季节隐隐作痛。

  或许这不是还没有适应,只是他的父亲在折磨他。

  在这个令人颓废的午后,即使是替他开门的阿草都没有什么精神,看到他之后有些意外,喃喃地叫着他大少爷。

  斑点了点头,穿过走廊来到了庭院,他不想走在家里的廊中,那样会有更多人看到他来了。

  他用忍者的步伐静悄悄的走着,就像是这场无声的细雨一般。

  他听说柱间现在整日的陪伴着田岛,那么此时柱间绝对在房间里,这样想着的斑来到了房门外

  斑正打算敲响房门,按照礼节那样向自己的父亲道谢,并且在柱间出来时,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至少也要告诉柱间,他并不想要父亲的眼睛。

  然而房内爆发的声音打断了斑的计划,他不得不停下来动作,听听柱间究竟在说些什么。

  田岛已经没办法喝进药了,那些苦涩的药汁刚被灌进他的喉咙里,很快就被他干呕了出来。

  在房间之内,被呕出来的药汁味道在房间弥漫着,这已经是这两天的第三次了,柱间看着盆子里棕色混合着血丝的液体,除了无可奈何,他想不出第二个词。倘若世界上真的有神明想必正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竟然试图挽回即将逝去的生命。

  连族医都已经放弃的事情,只有他正在做最后的努力,让珍贵的药材煎熬成吊命的汤药喂给卧床的田岛。

  现在那些努力都已经被吐在了盆子里,柱间有些麻木的打算站起身去倾倒那些难闻的东西,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田岛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柱间,"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用虚弱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柱间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朝田岛倾了身子,如果他再凑近些,田岛说话就可以不那么费劲了。

  "放弃吧。"躺在病床上的人轻轻说着,他蒙着纱布的眼睛转向柱间,昔日熟悉的脸庞已经在病魔下变得形容枯槁。

  柱间精神恍惚,他说道:"你再说一遍?"

  田岛已经没有气力再说了,柱间看着他如今的这副样子,忍了数天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宇智波田岛,你不能这样,你难道就要甩手把我落下吗?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你忍心这么干吗?"他的眼泪滴落在田岛的脸上,躺在床上的人低声叹了口气,勉强举起自己的手,捧着柱间的脸颊,用拇指试图抹掉他脸上的眼泪,可是终究只能将泪水抹开,风干在脸上。

  柱间低下头,脸贴着他的面颊,那眼泪抹不完:"我要怎么办,我要去哪里?你有了归宿,你同你的妻子合葬,那么我该去哪里?你告诉我啊,就算我求你了。"

  田岛抚摸着柱间的脸颊,在他贴着自己的时候,偏侧过头亲吻着柱间的脸颊,最后他干涩的嘴唇触碰到柱间,而只是轻轻一碰,他就再度分开。

  "回千手,你回去。"他说出了那几个字,柱间整个人都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说道:"回千手,回千手?那里就是你决定安置我的地方吗?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你真是狠心。"

  回到千手去,无疑是对于柱间最好的选择,只要回到了千手,他又是千手一族的族长,他可以成为火影,可以有更好的未来,毕竟柱间才三十五岁,人生才刚刚到达了鼎盛的年纪。

  柱间却怎么也无法接受,他花了十多年的时间,在宇智波埋下了根,可是十多年之后,让他种下根的人却主动把他的根茎刨了出来。他就仿佛被置身于烈日之下,感觉到自己的那一股热血都被烈日烤晒蒸发。

  他能说些什么?田岛就这样替他把一切都规划好了。

  柱间只觉得血在此时都冷了下来,哪怕田岛在安抚他,他都觉得难以接受,柱间只能将眼泪抹干,低声说道:"我出去一下,待会就回来。"他端着那个盆子,推开门走出去,却又发现了一个许久没见的人,那个人正痴痴地看着他,仿佛陷入了一个魔障。

  那是柱间此刻最不希望见到的人,宇智波斑。

  柱间冷冷地看着他,那双田岛的眼睛让斑看起来和过去一样的健康。因为柱间没有寒暄的意思,斑只能自己开启了话头,他正要说什么,柱间忽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柱间将门拉上,他离着房间远了些,才冷冰冰地说道:"你有什么事?站远点,不要打扰到你父亲。"

  斑被柱间这样的姿态震慑到,即使是千手柱间的敌人,都不一定能有机会见到他现在这幅如同修罗一般的模样。

  "我想说,我拒绝了,我没有想要这双眼睛,是他拒绝了我。"斑快速的说道,他有些惶然,"无论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我真的拒绝了。"

  柱间看着斑,淡淡的回复了他一个字:"滚。"

  "柱间,不要这样子对我。"斑急切地上前想要解释,"我知道这样子你会恨我,我说以死谢罪是真的,说拒绝了他也是真的,我不害怕盲目,我只害怕你拒绝我,恨我。"

  柱间看着他,说道:"你父亲快要死了,你就只跟我说这些吗?你的心去哪里了。"

  斑被柱间的话哽住,他看着柱间说道:"你说得对,我没有心。我的心去哪里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他看着柱间更加冷漠的表情,明明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不收手,他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回想到过去那个美妙的夜晚,是梦太美欲罢不能。就在柱间耐心接近耗尽的时候,斑说道:"我会按照你希望的,在最后的时间尽一个人子的本分,我只希望,你不要走。你走了,辉夜你也要带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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