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斯内普不会让他的救世男孩成为那个殉道者,他在哈利的脑袋撞击门板前抓住了他的胳膊,他全部抽出,带出来的爱液落在哈利的两腿间,他的细条条的腿打着颤,两腿间满是飞溅的飞沫,看上去糟糕透了。 他完全站不稳,全靠着斯内普拉着他,紧接着这个沉默的男人将他翻了过来,重又将他压在门板上——这次换成了哈利的背靠着门,这才使得这个两眼湿润的男孩看清了斯内普的模样。 汗水沿着那刀削般的坚韧轮廓,划过那性感而瘦削的下颌,没入他的领口,或许是他们之前的动作太过于激烈,领口处最上方的两个纽扣松开,泄露了他苍白而汗湿的脖颈,喉结微动,整个人仿佛被汹涌的荷尔蒙浸泡,充满了侵略性。虽然他沉默,像是一具冷峻的雕像,但那双眼中激荡的情感,只一眼就令人战栗,仿佛是被一条毒蛇盯上的猎物。 “你怎么流了那么多的汗?”哈利惊呼着,在他说完这句后他抽着气,那根该死的巨根又顶了进来,他的一条腿被斯内普举起,这下那根简直成为了他的支点,不用他的腰,重力作用下他也会吞入那玩意。 埋得太深了!哈利闭起一只眼,他发出了一声喉音,直到那根完完整整地顶入他的甬道,这下他的体内都被刺激得痉挛起来,像是成为了斯内普的按摩杯般。 没等哈利发出一声抱怨,他就被抓住了下巴,那个闷声不吭的混蛋压了过来,这是个凶猛到令哈利尝到了铁锈味的吻。 与此同时,哈利又一次被撞得整个后背都靠在了门板上,那些被挤出来的液体飞溅在他们连接的地方,在盥洗室的地板上,以及门板。到处都是他们换爱的痕迹。 在深入亲吻到仿佛灵魂都相融的那刻,哈利展开双手拥抱住了他最亲爱的混蛋。 在浴室疯狂做爱的好处就是清洗不用挪地方了,没有浴缸就变出一个浴缸,舒舒服服地躺在里面,让劳累的肌肉放松放松。 发泄过后的哈利恢复了一贯的活力,他趴在浴缸边缘回味着他们从门板干到浴室内的事,直到弄湿了斯内普的衣服,他才终于将这个老混蛋扒了个精光。 斯内普推门而入,落入眼前的就是哈利正老老实实泡着澡,没有吵着回去继续他的救世大事,看上去充满了迷惑性的乖巧。 他想到了完成的契约,嘴角微微勾起,走过去亲自给口渴的男孩喂了水。 “太好了,这次可不是润喉用的药水,而是真的水。”哈利感叹道,他一口饮尽了一杯水。 “感觉怎么样?”斯内普开口。 “棒极了,奇怪的是我完全没有感觉到痛。”哈利猛地抓住了斯内普的衣领,将这个混蛋拽入了浴缸之中,整个人重新变得湿濡。 斯内普恼怒地对上了那张嬉皮笑脸,他嘴角抽搐着,想要爬起来,结果却被这个小子压着。伴侣主动入怀确实是不错的体验,尤其这个小子又是这样的一副全身赤裸,带着满身的痕迹,像是一头发情的猫科动物,令人想要抚摸他柔软的毛发,令他发出悦耳的呻吟,如同被调教完美的宠物。 但波特并不是宠物,这小子张牙舞爪起来,完全就是野性难服。 “那药水究竟是什么作用?”哈利沉下脸。 斯内普盯着哈利,他看上去心情比起初时要愉悦得多,令哈利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他眉头都松开,像是一个得逞的胜利者给执迷不悟的败者解惑,“波特,看来你并没有好好上课,我的魔药课令你无聊到打瞌睡了吗?” 他盯着那张愤怒对着他的脸,勾起了嘴角,紧接着说,“魔药不仅能够治愈一个人,解除他身上的状态,也可以赋予某种状态,例如死亡或者只是长出脓包。但这些都只是状态的改变。状态是可以交换的,这就是魔药的另一种功能,建立媒介。波特,像是你的痛觉,你把你的疼痛给予了我。这就是交换。” “我不信,如果只是痛觉,你就为了让自己承受两个人的疼痛?”哈利一脸不信,他知道斯内普一直担心的事。 “你让我喝下的那瓶药水——这就是你说的媒介?你必定加了些东西在里面,所以我迫切需要你,发了疯地想要做爱。在那种状态下,你才能拿走某样东西——你拿走的不止是我的痛觉,你想要我活下来,西弗勒斯。”他思路非常清明,这个老混蛋到现在还在骗他! 哈利红着眼眶,“不要让我恨你!” 斯内普抚摸着那些蜷曲黝黑的发,带着格兰芬多的执拗而固执地杂乱生长,他亲吻了哈利的额头,见到这个承受几乎整个魔法界的期望的年轻人闭上眼,晶莹的泪水落了下来,这世上最昂贵也最坚硬的钻石,淬了火般的闪烁着波特不屈的灵魂光泽。 那两滴泪水落在了他的心脏上。 “恨吧,哈利。你总是不长大,如何能够对付强大到妄想统治世界的伏地魔呢?” 就让他最后推这个男孩一把,带着深刻的恨意。如同钢铁千锤百炼后最后必须经受淬火,才能成为最坚韧不摧的剑。 ---- 卡文,下一章应该会写完吧 如果教授不知道哈利就是丹尼尔,这瓶药水就是给一无所知的哈利的,他只需要索取一丁点无关紧要的东西,就能代替哈利去死。而哈利完全不知道教授的牺牲。因为那瓶药水是蜂蜜味,他尝不出来是魔药,没有任何痕迹证明他喝了药,可能只是一杯蜂蜜水
第125章 122 122 回到格里莫广场12号后,哈利满脑子里都是可恶的斯内普给他下的套,而他更是拿那个混蛋毫无办法,到底该如何解决所谓的等价交换呢?——他总不可能真的让斯内普替他承受疼痛。战争之中哪里能够避免受伤呢?更何况他还要去对付伏地魔,更要解决额头上的那块魂片。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想要撇下我,独自承担这一切,怎么可能!”哈利红着眼,他吞咽下口中的苦涩滋味,愤怒的火焰灼烧着他一整晚,直至现在他依旧不好受。 这份不好受自然要在事情解决后去找那个老混蛋算账啦! 就在哈利想着或许他应该去找邓布利多时,然而他穿过门廊在会客室转了一圈也没碰见邓布利多,正准备找克里切问问时,他抬头见到了厨房里忙着做小甜品的身影——那不是邓布利多教授的解咒师吗?——说不定他有办法。 这么想着,哈利走进了厨房,“那个、解咒师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他想了想发现邓布利多没有告诉他解咒师的姓名,那么他的行为就会看起来非常无礼又尴尬,更何况他们又不熟。 “你能够花点时间听我说说,帮我分析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吗?我有个非常紧急的事。”哈利见解咒师停下了手中的事转过头看向他,便放开了他的踌躇,开始说了下去。 “等我把舒芙蕾放进烤炉,阿不思最爱这些口感蓬松像空气一样的舒芙蕾了。”解咒师说着转身拿起那一盘整齐放满了待烤的面团,打开了墙壁上的烤炉门放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后,他拿起围裙一角擦了擦手,转过身重新看向哈利。 “我记得你,你是现在阿不思最喜欢的学生。你有事不去找阿不思反而找到我,这令我非常好奇又惊奇。”解咒师笑眯眯地说着,他的脸上沟壑全都堆起来,像是再和蔼不过的老人了。“阿不思的学生就是我的学生,我和他的关系非同寻常,你来找我也是一样的。” 哈利略有些担心,他拿不准前来找这位解咒师是不是靠谱的决定——哈利的视线在解咒师年老到牙齿都掉落的笑容上停留,年老大概意味着见识广吧,也许他会有办法呢? 马尔福庄园今非昔比,昔日的繁华仿佛成为了炸开的泡沫,原本熙熙攘攘的厅内稀稀疏疏地跪趴着零星的几个人,一看还是老面孔——莱斯特兰奇夫妇,帕金森夫妇为首的那些小团体都凑不完整,只剩下为首的那几个人。就连芬里尔率领的狼人军团都比他们人多势众。 不安在厅内的上空盘踞,像是狰狞的巨蛇随时随地等待着将下方的人们吞没。 人越发地少,最近少了不少人——很多人都失联。不,他们都还在,只是不再出现在马尔福庄园,不再回应他们伟大的王的召唤。 叛徒多到无法数清,一开始只是一两个,他们在食死徒中微不足道,就像是蜂巢中数量庞大的工蜂,他们做着最基本的活,无数的任务需要这些炮灰,他们在战争中死去或者活下对于整个结局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所以最开始的叛逃是悄无声息的,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些游走在底层的人们。直到西弗勒斯·斯内普不再回应黑魔王的召唤。 最为重要的棋子,霍格沃兹的校长,不再听话了。 黑魔王起初非常诧异,他甚至怀疑是黑魔标记出了点问题,但当他招来帕金森,招来莱斯特兰奇夫妇时,他终于回过神来不是他的魔法出了问题——是那该死的杂种背叛了他,黑魔标记必然被他用某种方式洗掉了!他不该信任一个间谍,尤其当他连邓布利多都骗过——而那时他就该怀疑究竟是斯内普骗过了邓布利多,还是他们合谋来欺骗他! 事实证明,他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伏地魔猩红的眼中燃烧着愤怒,地狱的岩浆在整个厅中蔓延,然而叛逃的仆人越来越多,直到他魔法部的那些高官们包括那傀儡部长都不再回应他的召唤,仿佛他这个主人彻底被这群懦弱不堪的仆人摒弃! 但这如何能够发生?!他可是无所不能的伏地魔!统治整个世界的王! 可这并不是结束——他感应到了,有人动了他的宝物,他把它们藏在各种地方,却最终被邓布利多的那些自以为正义的苍蝇们找到。 “亚克斯利和辛克尼斯他们最近过着非同以往的日子,他们是否忘记自己的使命,忘记他们的主人。”伏地魔从他的王座走了下来,青筋凸起在他的额头上,在那光秃秃的脑门上无比的醒目,愤怒的火焰从他脸上的窟窿中钻出,熊熊的烈火恨不得冲向距离他最近的贝拉特里克斯。 “主人,稍安毋躁。这必定是凤凰社的阴谋,他们想要离间我们和您之间,但他们万万想不到我们的衷心可不是靠着黑魔标记,我想当您站在魔法部部长前,不论是辛克尼斯还是亚克斯利他们都将臣服于您,您才是我们永远的王!”贝拉特里克斯焦急地说着,她的声音拔高,尖细到像是沼泽魔女的长指甲刮着人的心脏。 她神情激动,脸上带着狂信,“魔法部必将臣服于吾主,在邓布利多已死的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再反抗您了,除非他们真的寄托于一个刚成年的小救世主,那完全就是个笑话!” “很好,贝拉。就由你为我开道!我倒要看看我们的傀儡部长最近在忙些什么,我的仆人们是真的背弃了我还是在想着回来的办法。我自然是张开双手,期盼着他们的回来。”伏地魔挥舞着手臂,他召来了他的不死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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