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那瓶药剂。 斯内普拉着哈利从壁炉回到了那间单身公寓,刚从壁炉中出来后他便松开了手,冷淡的仿佛那个急忙将哈利拽走,不愿让他参与毁掉剩下两个魂器过程的人不是他。 “你过得怎么样?西里斯有为难你吗?”哈利甩着刚刚被抓住的手腕,红色的痕迹浮现在他的手腕上。 “呵。”斯内普发出了一声冷笑,“你没有和你的狗教父联系吗?” “是西里斯,你叫他布莱克也行。”哈利纠正道,他退了一步,“西里斯他有时候脾气太暴躁,还听不进劝,我一直担心他会找你打架,这几天我都睡不好。”他呼出一口气,闲下来时他就会想这件事,哪怕西里斯向他发过誓不会找西弗勒斯的麻烦。 “真难得你居然会担心这种小事——为什么你不担心你的小命?难道你就喜欢毁掉魂器时带来的疼痛?我知道有些人爱好受虐,唯有在疼痛中才能生动地活着,那令人上瘾不是吗?”斯内普冷嘲热讽着,在他看来布莱克的挑衅完全算不上令他惦记的事。 也只有波特会忽略到迫在眉睫的如此严重的事,而去执着这些小事。 “说到魂器——你早就找到了拉文克劳的冠冕!”哈利抓住了斯内普的衣领,如果不是西弗勒斯带着拉文克劳的冠冕出现,他真的对这最后的魂器毫无头绪。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抱怨着,早就在他回到身体后他约着斯内普见面时他就要求和这个混蛋互通信息,结果这家伙还真的对他有所隐瞒! “因为拉文克劳的冠冕在霍格沃兹,唯有回到学校我才能拿到它。”斯内普开口,“所以这也算不上骗你,在开学前拉文克劳的冠冕确实不在我的手中。” 真是个狡猾的斯莱特林老毒蛇!哈利恨得牙痒痒,却又想不到对付他的办法。就算是之前斯内普是他的奴隶的时候,他居然白白浪费了那段时间。 “你不该隐瞒我的。”哈利不是滋味地说着,“我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啊,有些事我会瞒着西里斯,但我不会瞒着你。” “哦,你是说你不会瞒着我去死这件事吗?”斯内普冷笑,“除非你告诉我你改变主意了,这才是新奇事。” 哈利嘴角一撇,他决定避开这个话题,“我去煮些茶吧,你不渴吗?” 就在哈利走向厨房的时候,斯内普拽住了他的胳膊,令他踉跄着向后倒去,差点倒进了斯内普的怀中。 “既然你觉得口渴,那么你可以喝下这个。”斯内普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瓶药剂,这药剂颜色非常可疑——像是煮烂了的豌豆汤。 “我不想喝!”哈利挣扎着,他才不要喝这种来历不明的药水,哪怕这是西弗勒斯——哦,就是西弗勒斯给的,他才不要喝,谁知道这里面…… 然而斯内普的行动力比哈利要迅速而果断得多,在咬开瓶塞后,他将药剂瓶口直接往挣扎中的哈利口中一塞,一股脑地倒了进去。 哈利打了个充满了蜂蜜味的嗝,这药水下去太快了,他连味都没尝到。 “这是什么?”他像是被丢进水里的猫一样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仿佛浑身的毛都受了水,难受的喉音从他窄小的喉咙里冒了出来。 “润润喉。”斯内普得逞地勾起嘴角,他松开了哈利,只见这个男孩迅速后撤,他捂住了嘴巴,转身就奔进了盥洗室。 “吐不出来的,波特。”他跟随在哈利的身后,背在身后的手体贴地关上了门。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哈利转过身,他的手差点就怼上了那硕大的鹰钩鼻。 狭窄的盥洗室内,只有哈利粗喘的呼吸声,令人难以忽视——药效来得无比的剧烈,哈利抓住了他的衣服,心脏怦怦地跳动着,他仿佛能够听见血液上涌,全身像是要沸腾般。 这不对劲——十分不对劲!老混蛋绝对不会是想要这种效果,“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哈利迷迷糊糊地说着,随后理智彻底宕机,他的手遵循着疯长的欲望,抓住了斯内普的衣领——但还差一点。他踮起了脚,终于他够到了那双唇。 唇舌纠缠间,哈利的眼镜忽然被摘下,那双被欲望浸润的双眸直直地看着斯内普,配着那红红的眼眶,像是吹落樱桃花落在了春水之中,那就是春天啊。 斯内普忍不住遵循着心中的蛊惑伸手按在了哈利的眼角,仿佛抓住了春天的尾巴,抓住了早已经流逝的青春。 他正抱着他的小太阳,而现在他们正共享着——“该死!”在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他们的亲吻的那刻,斯内普痛骂道,他的手牢牢抓住了哈利,就怕这小子突然溜走,一边抵抗着这仿若钻心的疼痛。 但他的担忧纯粹是多余,疼痛几乎是同时击中了他们,哈利痛叫着,他自由的那只手捂住了扭曲的伤疤。 不,他必须继续下去!——不能打断! 斯内普凭借着超凡坚韧的意志,抓着哈利的胳膊,将他反身压在门板上。他念了句咒语,紧接着哈利的裤子落下。斯内普的额头上满是汗水,他的手也汗湿,但他牢牢抓住了那瓶润滑剂。 疼痛令哈利的理智回笼,他挣扎着但效果甚微,他扭过头,口中像是塞了一颗樱桃,令他吐词含糊不清,“放、放开我。西弗勒斯——”他的声音带着气音,随后他感觉到压在他股间的热度和重量,如此地迫人。 这像是个信号,彻底令哈利说不出话来了。 ---- 卡文
第124章 121 121 门上滑下两道湿漉漉的手的划痕,哈利低垂着脑袋,喘息扩散在门板上化开成一团湿痕,脑袋里突突的痛感已经降下,就像是巨兽路过将周围一切砸成了破烂,他的脑袋嗡嗡,只剩下最简单的思考能力迫使他站在这里,趴在门板上,而斯内普的那玩意正压在他的屁股上——紧贴着他的皮肤的布料,令这接触感无比真实而直接地扩散在他的脑海。 哈利感觉到了口渴,温度升高,汗水溢出,水分过多的缺失令他像是条缺水的鱼,他很难去忽视这瞬间庞大的欲望和难以清理掉的渴望。 这全都来得太快了,在他喝下那瓶药水后就成了现在这副糟糕的模样。 哈利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他向后撑起身体,却只是将他的屁股和那鼓起的大包更加深入地接触,仿佛那玩意隔着布料入侵了他的股间。 “唔——”哈利难受地发出一声低吟,结果就被身后的斯内普捂住了嘴巴,手指钻入了他的口中搅动,发出湿濡而色气的声音。 “看吧,邓布利多在销毁魂器,你能够抵抗魂器毁掉带来的疼痛吗?——如果这都不能抵抗住,你如何能够杀死伏地魔呢?”斯内普的声音咬着哈利的耳朵,将那块软肉咬得通红,仿佛啜出血来。 “这才一个魂器,还有另一个。做好准备,哈利。”他的声音像是一种暗示。 随即哈利听见了解开皮带的声音,他睁大了双眼。手指离开了他的口,改为捂住了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在视线被一片漆黑包裹的那刻,感官被无限地放大。哈利吞咽着口中那些多余的液体,喘息声越来越大似乎和心跳声融为一体。 他在期待着什么?——总不可能是——就在这时哈利发出了一声闷哼,那不是他所期待的——只是手指。 哦,梅林!只是手指而已! 哈利的呼吸加速了,然而那只手牢牢捂住了他的眼,像是把他的羽翼折断,把他困在门和身后的斯内普之间。 肆意地玩弄他吧!这本就是他的人,他的所有物,他的心脏。斯内普亲吻着哈利的后颈,他舔舐着那些为他而溢出的汗水,这不像是一场性爱而是一场严肃而迫切的仪式。 这当然是一场仪式。斯内普咬着哈利后颈处的肉,他的唇离开那里时留下了深深的咬痕,红色的是哈利最喜欢的格兰芬多的色,这颜色非常适合他,适合到该在他的全身遍布。 他的另一只手正在深入和他的伴侣接触,他在抚摸那些褶皱,在他的深处轻佻地弯曲着手指,找到那隐蔽的凸起后按在了上面,这带来了剧烈的反应——令哈利拱起了后背,他的声音高昂,远比之前痛感交织时还要响亮。 就在这调配得当的时候,斯内普松开了他的手,两只手同时远离,带来的微光刚刚进入哈利的眼帘——此刻,他感受到了压在他的股间的热和粗,这是要破开他将他占有的巨物。 哈利下意识屏住呼吸,斯内普的手钻入了他的衬衣底部,抚摸着他的脊背——哦!哈利咬住了嘴唇,就像斯内普所说的,他已经准备好了! 这是期待吗?——或许是的,他像是身后的男人一样渴望着他。 “忍着。”斯内普说,他估计着时间,下一个魂器毁掉的时间——阿不思的动作不会慢到他真的患上了老年痴呆症。 所以他必须赶在那之前——于是斯内普握住了他的肉棒,对准了调配好的洞口,只见那花穴微张像是害羞般准备缩成原先那一点,如同哈利这个人般顽固不灵有时候就是需要一些魄力令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就如同现在这样,斯内普将自己压了进去,他从没有在占有并教育这个波特的事上妥协过。 哈利抽着气,哪怕做好了准备,但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做的身体依旧无法适应,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像是卡在那里了。 “西、西弗勒斯。”哈利叫着,他只能看见眼前的门板,这和被捂住眼睛时没多大不同,感官一直聚焦在他咬着的那根上。 斯内普盯着被他钉在门板之间的波特,他深吸了口气,那就是救世主的气味,扩散的荷尔蒙引导着人发疯,如果不能彻底将哈利占有,他才是要疯了个那个人。 于是他的手抱住哈利的腰,在他挣扎之前,用力挺入,整根全都埋了进去,不管这个小子将为之尖叫。高呼着他的名字吧,波特! 就在哈利的声音拔高的那刻,第二波疼痛突然袭来,这一次更甚之前——但或许是他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身后的斯内普身上,哈利只觉得不论是扭曲的伤疤,还是脑袋里仿佛电钻打洞的痛感全都像是隔了层纱。 然而绝大多数的疼痛顺着他们的链接涌向了那个沉默不语的男人,他的额头上迅速堆积起忍耐的汗水,手上青筋凸起。他的下颌咬紧,整个人就像是紧绷的弓弦。在承受住所有的几乎撕裂灵魂的疼痛后,他抓紧了哈利的腰,将积满的痛苦发泄在身下的青年身上,他所有的对于这个小子的爱和恨,不满以及渴望。 他深深地埋在了哈利的深处,整根贯入又拔出,重复地无数次地让他的哈利全都接受,他必须接受,他拿走了必须归还,这是等价交换。 “停、停下!太快了!”哈利断断续续地说着,他就像是要被钉死在门上,成为被钉在柱子上的殉道的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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