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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超英后他们重生了[综英美]

时间:2023-08-24 12:00:50  状态:完结  作者:蓝白内裤的猫

  “嗨彼得·帕克。”

  摔肿了屁股的小金毛,龇牙咧嘴地对他笑,手心里又出现了那把小刀。

  “我是你的破衣人。”

  说着就来揪他衣领。

  彼得:“……等、等等!等等,等等……”

  他颤巍巍地,抓紧自己的领口,可scp-999还在他后面堵着,夜翼和MK1616在门口堵着,他根本没地方跑。

  彼得憋了半天,憋出最后的倔强:“……你……让我自己脱……”

  萨沙:“想得美。”

  彼得:“???”

  萨沙:“你再叫我光屁股的小学鸡试试?”

  彼得急了:“可你在托尼·斯塔克那的时候,就是不穿裤子啊!不管旁边有多少人,你都不穿!”

  萨沙:“……”

  佩铂:“……”

  夜翼:“……”

  MK1616缓缓后退两步,托尼对搭载在里头的人工智能说:“星期五,给我从地球上永久注销托尼·斯塔克这个名字。”

  星期五:“sir,检测到情绪剧烈波动,建议稍后再做重大决策。”

  托尼:“……赶紧给我注销!”


第46章 战前

  于是不知道为什么, 托尼自此就再也不出工作间了。

  只有从里头传来的叮叮哐哐声,让萨沙听出他还挺郁闷的。

  彼得的战衣一脱,偏离值就连续降了两个10%, 最后慢慢在26%上下稳定下来。

  再也没动过。

  萨沙知道,这26%, 就是他能力范围以外的事了。

  梅姨之死,他尚未成年就饱尝人情冷暖,这一切都是不可逆转的事实。

  彼得少年是个心肠软的人,哪怕在黑色战衣的影响下, 他也在这5年里, 慢慢地原谅了很多人。

  但他忽略了最重要的自己。

  萨沙来到托尼的工作间外,敲了会儿门,没人开,就在叮叮哐哐声里扯着嗓子叫唤:

  “佩铂先生!佩铂先生。”

  里头传来一堆东西落地的声音。

  MK1616没开门,隔着门磕巴着说:“怎么了,小氪。”

  萨沙:“梅小姐在5年前, 给彼得做了一对手套, 打算当做圣诞礼物送给他来着。现在那对手套应该还在皇后区……但我不知道彼得家具体位置在哪。”

  工作间里静了一静,托尼说:“我知道。一切交给我。”

  他语气很平静, 也很稳重。

  普普通通一句话, 萨沙居然有点感动辽。

  看看, 这才是真正的托尼爸爸啊,一句话就能让人安心。

  旧金山那位只剩下一张帅脸蛋的白罐,到底是什么鬼登西啊。

  萨沙说了谢谢, 转身想走,被托尼叫住了。

  MK1616的声线还是机械女声,可是那磕磕巴巴的断句, 明显能听出托尼爸爸的心情起伏。

  托尼:“……小氪。他没伤害你吧。我说的是旧金山那个。”

  萨沙想了想:“其实没有。老实说,他对我还是挺好的……”

  还大方地让他欠了一屁股债。

  ……真·屁股·债。

  工作间里头叽叽咕咕的,不知道托尼自己在嘀咕什么。嘀咕了半天以后,他锤了两下铁,又说:

  “你知道的……我很感谢你为佩铂和我做的一切。还有为彼得做的一切。如果有一天,这些都结束了,我会好好想想该怎么报答你。”

  萨沙笑嘻嘻地听,倒也没往心里去。

  他听过的感恩和铭记太多了,但等一切真的结束了,他大概率就会跳到下一个世界去,或者直接用【倦鸟】回家。

  而这个世界所有人,都不会记得他的存在,好好地把他们的日子过下去。

  彼得下降的偏离值,给了他200点奖励,加上先前的,萨沙现在有490点。

  马上就要刚九头蛇和白罐了,他狠了狠心,直接用掉300点,来了个33连抽。

  剩下的190点,就当做给他读档留底——实在必要的时候,他还可以花100点自杀读档。

  他真的再也不想经历上一次读档,那种求着人杀的惨痛经历了。

  不管他再怎么非,33连抽,终于又出了两张金光闪闪的sr卡。其余还有16张r卡,从武器到效果卡,琳琅满目,什么都有。

  自从加入蝙蝠这边以后,他的洗白进度就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很多原先只能做做梦的计划,在神队友们的完善细化下,终于开始一步步向现实靠近。

  萨沙泪流满面了:【马的,这么久了,终于看到可以成为抽卡大佬的曙光了。】

  系统给他念卡面:【初号机(sr召唤卡),使用卡片后,可获得EVA·初号机,即终极泛用人型决战兵器。外观呈巨型战斗机甲,实际是使徒的复制品,可怕的生物兵器。】

  【增益效果1:宿主为唯一可驾驶初号机的适格者。】

  【增益效果2:暴走后,无条件服从宿主命令。】

  萨沙看了看卡面,一台通体暗紫、足有楼高的战斗机甲,却长了一排人类的牙齿,看起极为怪异可怕。

  初号机并不是传统的机械战甲,在暗紫的束缚甲外壳下,是属于生物的肉身。

  所以一旦束缚甲剥除,它就会开始无差别暴走,发挥出百十倍的威力来。

  萨沙鹅了一声,开始战战兢兢地吃手。

  萨沙:【不是,给我抽个擎天柱大哥回来啊,要么环太平洋的危险流浪者也行,你要我开这个,我从哪进?我记得开EVA,好像还会掉san值来着?】

  系统:【狗宿主,既然是sr卡,肯定会消除所有不利因素,放心吧。】

  萨沙抖抖索索,把这台长了牙的古怪机甲放进背包,又开始看下一张sr卡。

  系统:【奥丁的祝福(sr效果卡),使用卡片后,运势永久提升200%。】

  萨沙:【啊!!!】

  系统把卡面念完:【——仅限绑定抽卡系统的宿主不可用。】

  萨沙:【……】

  当初是为什么绑了这个辣鸡系统来着?

  系统:【狗宿主又辱统了,狗宿主天天辱统,狗系统不干了。】

  萨沙忙哄它:【好统统,乖统统,你最有用了,已经帮过我很多忙了。】

  系统:【哼。】

  一如既往地,他把所有的sr卡和r卡都跟蝙蝠侠同步。

  蝙蝠侠从里面挑了挑,又要走了几张能用的。不过都是勉强算很正经的r卡,类似全球定位机器,永动发电机,小型异次元空间什么的。

  萨沙偶然打开异次元空间看了一眼,里面已经开始造永动型红太阳监牢了。

  能给队友的,都是可以实体化的物品卡和武器卡;

  像召唤卡、效果卡和增益卡,还是只有宿主自己能用。

  萨沙在背包里翻了翻,把抽到的两门炮给了托尼,看有没有能装进盔甲里的。

  他还想把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也送出去,被试用后的托尼,礼貌地送了回来。

  r卡里,还有一张【免疫3次致死伤害】,光看卡面,简直是r卡里的战斗机,可惜备注是“仅限自己造成”。

  萨沙想了想,把它放到待用层里去。

  萨沙其实还是对蝙蝠侠那一捧【万能土壤】很好奇。他总是想象不出一脸冷酷的蝙蝠侠,老老实实调着闹钟,每天按时给土浇牛奶的样子。

  萨沙反正没皮没脸,等拆了石膏,就一跛一跛地跑去缠他:

  “嘿嘿嘿大哥你就告诉我吧,你不种西瓜,那种了啥啊?”

  蝙蝠侠看他一眼,把他带进了基地A区。

  那捧土很少,约手心一捧罢了,连一个纸杯都填不满。

  此刻,在A区一个全封闭玻璃罩内,一朵艳丽到有点吓人的花,正在土壤里慵懒地伸展着。

  上方有定时浇灌的机械手,还有整整一圈发着绿莹莹光芒的人造太阳。

  准确地说,是人造绿氪太阳。

  萨沙看看那花,觉得除了好看,还挺普通的,不免有点失落。

  他还以为蝙蝠侠会种出什么克苏鲁触手之类的……

  萨沙:“这是什么花啊大哥。”

  蝙蝠侠:“毒藤。”

  哥谭早就陷落了,他只剩下存在万能腰带里,最后的种子标本。

  没想到干瘪脱水多年的种子,居然还能重焕生机。

  萨沙:“哦。”

  他满足了好奇心,也就不缠人了,回去继续等拯救蛇队的详细计划。

  在反抗军基地里,萨沙还是跟夜翼住一个宿舍,搭一个小队长阿花,以及另一个豆豆眼副队。

  他发现所有人都跟蝙蝠侠一样修仙作息,整个宿舍,只有他还留着以前在小公寓里的陋习,早睡晚起还赖床。

  一天凌晨夜翼来叫人,萨沙迷迷糊糊还以为自己在他爹家里,开始哼哼唧唧发脾气了。

  “你走开~~”

  黏糊糊地嚷嚷一句,小王子就把脸埋回枕头里,撅着屁股继续睡。

  他被窝里还藏着台很小的电视机,里头正在放风景纪录片。

  萨沙被小蜘蛛的20吨臂力,推得摔了个屁股墩,这具身体就差点把尾骨摔伤了,搞得他这几天都没法躺着睡。

  夜翼看他叽叽咕咕地蹭枕头,好笑地自语:“天啊。”

  虽然偶尔看他这样挺可爱的,但确实有要紧事,夜翼敛了笑容,又搓他乱糟糟的金毛:

  “快起来宝贝儿,蝙蝠叫你过去。”

  夜翼动作太温柔了,萨沙没被搓醒。

  ……于是等到大蝙蝠过来叫人,萨沙就像只被提着后脖子的猫一样拎出被窝,红斗篷里丁零当啷,抖落了一大堆破烂。

  萨沙被拎在半空,悚然:“大哥,我错了,我醒了。”

  他揉着眼睛,跟着到了布满屏幕的基地主控室时,才知道为什么把他喊醒。

  ……他们刚转移不久的南极基地,被不义联盟整个端了。

  萨沙他们是第二批转移的,到现在,南极基地基本已经全空,只剩下一些收拾个人物品的难民和工作人员。

  屏幕里应该是刚刚保存下来的监控画面,只剩零星几个。

  不义联盟破坏基地的时候,可能破坏了不少监听设备,所以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萨沙看见画面里,神奇女侠用套索捆着一个护士,逼迫她在前面带路。

  亚马逊战神身高腿长,护士小姐姐跟不上,在地上摔了一跤,居然被捆着拖行了好一段距离。

  萨沙:“这是……”

  他跟夜翼对视一眼,确认了。

  ……这是那个给他们换药的护士。

  蝙蝠侠按着耳麦,冷静地在通讯频道里说:“巴里,现在不行。他还在。”

  他话音未落,萨沙就看见画面里,出现了一袭熟悉的帝王红披风。

  *

  卡尔·艾尔跟随带路俘虏前行时,神色有种漫不经心的冷酷。

  他扫视着广阔的地下基地,看向那一排排拥挤的治疗舱,还有各种丢弃在地上的绷带拐杖。

  不远处的地面上,一个红披风玩偶绑在倒十字架上,被剪掉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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