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撇嘴,他一直认为凭借自己的天赋,他能在魔咒课上能领先,但是他第一节课就落下了。 他又开始抱怨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走神。 之后能成功使用飘浮咒的同学也不多。 大家都在想尽办法努力使他们看似轻飘飘,实则像是被粘在桌子上一样纹丝不动的羽毛飘起来。 甚至有人企图趁着教授不注意,给自己的羽毛吹气。 弗立维教授立即制止:“你们最好认真一点,之前的期末考试飘浮咒一直是重要考察内容。在课堂上不好好练习,在考试的时候也就不会得到好成绩!” 魔咒课之后的魔法史就是一门极致无聊,又催眠的课程了。 负责这门课的教授是宾斯教授,是霍格沃茨唯一的一个幽灵教授。 他很有资历,在霍格沃茨教了很多年书。据说在某一次上课的时候,他忘记把身体带上了,从此就成了幽灵。 他几乎可以说是维达尔最不喜欢的教授。 他的课也非常无聊,维达尔怀疑他说不定偷偷学习过催眠术。 不然真的无法解释,为什么除了他和阿莫斯,还有几个拉文克劳的学生,大家都睡着了。 当维达尔和阿莫斯,阿斯托利亚一起从魔法史的教室走出来的时候,阿斯托利亚才刚刚睡醒不久:“我真的无法相信,居然能有人在这样的课上保持清醒,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知道,我觉得我没有想睡觉的欲望。我甚至觉得这门课挺有趣的,你们不觉得妖精叛乱的历史非常具有思考价值吗?” 阿莫斯笑着说。 他们两个都快速摇摇头,并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 维达尔打了个哈欠:“我有不能睡的理由,我哥哥说要是我拿不到好成绩,这个圣诞假期他又要一个人出去。” 阿斯托利亚:“没懂,一个人出去是什么意思?” “他在长假期都会离开家出去游历,我不想他跑太远,他曾经因此错过了我的生日。” 阿斯托利亚说:“说到这个,今早的点心真的很不错。你记得写信帮我谢谢你妈妈。 “当然,不过我不敢肯定她收不收得到,她常年不在家。” 维达尔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发现这里的氛围有点奇怪,他抓住一个跟他同年级的男孩问:“发生什么事了吗,大家怎么都不说话?” 男孩看了看四周,低年级大都没有什么影响,都在做自己的事。 但是那些高年级,尤其是即将毕业的,和马尔福家有关系的七年级学生,都沉着脸。 “听说马尔福在神奇动物保护课上被攻击了,现在正在校医院里。” 维达尔吓了一跳:“被攻击了?谁干的?” “一只鹰头狮身有翼兽。” 维达尔皱着眉头想了想,对阿莫斯和阿斯托利亚说:“我要去校医院看看他,你们怎么说,要一起吗?” 阿莫斯耸了耸肩:“我就算了,我和他还不太熟。我可以帮你把包带回寝室。” 阿斯托利亚说:“我跟你去,我们家跟马尔福家走的还挺近的。” 维达尔说:“不必吧,我们才一年级,怎么感觉你们就已经开始考虑毕业后的事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回家的时候听爸爸妈妈的抱怨,然后把我和达芙妮作对比。” 维达尔和阿斯托利亚到了校医院探望德拉科,潘西,克拉布和高尔都在这里。 “布雷斯呢?” 维达尔左右看看,发现没看到那个经常和他们一起出现的人。 德拉科一副谁欠了他钱的苍白脸色,坐在病床上,受伤的右手被绷带缠了起来,潘西在他床边,给他喂一些水果。 他漫不经心地说:“谁知道呢,那个家伙,可能是在补他的作业吧,走了有一会儿了。” 说着他轻轻转动着自己的右手,好像在欣赏什么工艺品,又好像在打着什么主意。 “德拉科,你别乱动,别牵动伤口了。”潘西皱眉摇摇头说,“真可怜——” “伤得很严重吗?会不会影响到上课。”维达尔问。 德拉科瞥了他一眼,嘴角轻轻上扬:“是啊,非常严重,看来那个该死的傻大个有麻烦了是不是?” 克拉布和高尔在旁边对视了一眼,没说话,但是挺直了腰板。 维达尔看德拉科脸色比平时苍白很多,可以说得上是惨白了。 所以他没有在现在执着地跟他讨论这个关于“傻大个”的问题。 只是问了几句:“那你的作业怎么办?如果错过了大多数课程,完成不了作业,你有可能会被关禁闭。” “不会有很大的影响,斯内普教授帮我请假了,其他教授想必也不会计较吧?” 德拉科虽然用的是问句,但语气笃定。 斯内普教授是他最喜欢的老师,相应的,斯内普教授也明显更偏爱他。 大概是因为德拉科的魔药课成绩很不错,虽然没有到天才的地步,但是相对于他们这一届的同学算是很不错的几个之一了。 但维达尔可不知道这事,并对他的说法表示质疑。 德拉科非常不耐烦地打了个夸张的哈欠,庞弗雷女士耳朵灵得很,马上过来驱赶他们:“探视时间结束,病人需要休息,请你们离开这里。” 飞行课 几个人对德拉科道别后离开了校医院。 潘西双手交叉摩梭了几下手臂,心有余悸地说:“德拉科得多疼啊,他流了那么多血。” “还叫得很惨呢。”高尔傻乎乎地跟着说。 维达尔走在他前面:“这话你可别当着他的面说,不然惨的就是你了。” “那当然,我又不傻。” 克拉布大声嘲笑:“是吗?我很怀疑。” 潘西皱着眉头双手抱胸摇摇头,“你们两个半斤八两,有什么好争的。” 几人走下楼,边猜测着德拉科的伤什么时候会好。 又讨论海格教授和他那只危险的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去留问题。 潘西的想法明显过于激进:“他难道不应该收拾好东西滚出霍格沃茨吗?想想德拉科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我就生气。” 维达尔想起刚才马尔福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暗暗想:他现在恐怕没有你想得那么惨。 “还有那只蠢乎乎的畜牲,也不能放过他!等着瞧吧,我敢肯定马尔福先生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看看他会怎么处理,我想它大概会被处死!”高尔哼哼着说。 维达尔皱眉:“我想应该不至于,那可是一条生命......” 他的声音被克拉布大声盖过去:“是的没错!在这方面我支持你。” “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家伙!这都应该怪马尔福!” 在他们走到一条长廊的时候,尽头的转角忽然冲出来一个愤怒的身影。 “我们都看见了,是马尔福不对,他如果好好听海格的话......” “你是说那个傻大个?我们凭什么听他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他之所以能当教授只是因为邓布利多可怜他,这不代表他真的有能力当一个教授!” 潘西对着韦斯莱吼叫,激动的神情让她脸色有点泛红,鼻子上的雀斑显现出来。 “我们都知道他没有从学校里毕业,而且格外喜欢一些会伤人的大怪兽,要我说,鹰头马身有翼兽根本就不适合出现在三年级的课堂上!” 她说这一大串话的时候对面波特三个人也试图和她对峙。 “你这个无赖...” “你什么都不知道...” “是马尔福的错...” “海格比你们加起来还好一万倍...!” 但是显然潘西被德拉科的受伤给吓坏了,现在格外气愤。 她一声比一声高,压过他们的声音,有点歇斯底里的感觉。 “潘西你消消气,你生气的样子可算不上好看。”维达尔笨拙地安慰。 潘西眼中含泪瞪了他一眼。 赫敏也气坏了:“你们还好意思生气? 海格教授明明说得很清楚了,对待鹰头马神有翼兽这种神奇动物要保持礼貌,是马尔福故意去挑衅它的。 而且他伤的根本没有那么严重,他这种伤庞弗雷夫人只要一个咒语就能对付。 去年哈利的手臂骨头都没有了,庞弗雷夫人只用了一个晚上就治好了。 马尔福只是想找借口对付海格!” “你怎么知道没有?你被鹰头马身有翼兽攻击过吗?”维达尔打断她。 “如果你在学校里被攻击了,你同样也会追究责任。不过是因为那个大块头和你们是朋友,所以你们就维护他,根本不考虑德拉科的...” “你搞清楚,我们没有必要去关心一个卑鄙的斯莱特林学生的情况,更何况他是马尔福。” 一直没有参与争论的波特把韦斯莱和赫敏拉到他身边,用他那双颜色和维达尔很像的绿眼睛看着他,淡淡地说。 两拨人不欢而散。 维达尔他们回到休息室,就有一群人或真或假凑上来问候。 “庞弗雷女士说他很快就可以回来,不用担心。”潘西对着他们说。 布雷斯呼了口气,笑着说:“我看德拉科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潘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回寝室了。 布雷斯莫名其妙:“我怎么她了?嗯?” 维达尔无奈地想拍拍他的肩膀。 但是比德拉科还高的布雷斯只会让做出这个动作的维达尔显得很滑稽。 所以他只是在经过他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胸口说:“别为这个烦,她今天几乎瞪了她见过的每一个人。” 接下来连续几天德拉科都没有出现,大家说他一直在校医院里待着,潘西每天都要去看他好几次。 维达尔又上了几天课。 值得庆幸的是,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开始那门让他担忧许久的魔药课。 目前他认识了弗立维教授,宾斯教授和天文学的辛尼斯塔教授,还有黑魔法防御术的卢平教授,也就是一开始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见到的那位教授。 他上课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大家都喜欢他,虽然以德拉科为首的学生都不待见他——因为哈利波特的缘故。 但是不可否认,他确实是一位很有魅力的教授。 在大家都拿着课本讲课的时候,他另辟蹊径,把学生们带到实践课上。 这也是学生们欢迎他的一个重要原因。 谁不喜欢在外面上课呢?相比于枯燥的坐在教室里,用羽毛笔“沙沙”的记笔记,昏昏欲睡的,什么也不想听,那感觉就像是在玩一样。 变形术的教授是麦格教授,是格兰芬多的院长。 她也是一位严厉又优秀的教授,她甚至是一个阿尼玛格斯。 在第一节课她就是以一只花斑猫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的,引起了大家的一致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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