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比德拉科更先接近金色飞贼,飞贼也不会等他,两个人在飞贼后面竞逐。 另一边其他球员更加激烈地抢夺鬼飞球,用游走球干扰对方。 现在鬼飞球在斯莱特林的沃林顿手里,然后传给了马库斯。 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各打出一个游走球。 一个游走球碰巧从哈利眼前穿过,他和德拉科都失去了飞贼的踪影。 另一个游走球朝马库斯飞过去,他急速侧身避开,想把手里的鬼飞球传给另一边的蒙太。 但是不幸的是安吉丽娜从他们中间飞过去抢走了球,然后投进了斯莱特林的球洞。 “太棒了!安吉丽娜!格兰芬多得分!现在比分是七十比十格兰芬多领先—— 如果现在由哈利抓到飞贼,格兰芬多就赢了——等等!” 李痛苦地□□,“蒙太拿到了鬼飞球,斯莱特林得分!比分是七十比二十格兰芬多领先。” “如果你不能保持公正——” “我会的教授!相信我!”李跳开,拿着话筒的那只手躲开麦格教授。 比分追得很紧,大家都没有心思再管别的事了,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的这场球赛。 “安吉丽娜为格兰芬多夺得了球!好姑娘,比赛结束我一定要吻她—— 等等,教授,我开玩笑的! 安吉丽娜要进球——哦!不——布莱奇把球扑出去了!” 然后沃林顿拿到了球,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往格兰芬多的球洞扔过去,被伍德一个后空翻踢出去。 博尔把游走球击向缠着马库斯的两个格兰芬多球员,好让他脱身。 马库斯往格兰芬多球洞俯冲,接起被伍德扑出来的鬼飞球,再次把球往球洞里打。 伍德和他对战了这么多年,两个人简直是最了解对方的对手。 反复几个来回鬼飞球没能顺利进洞就被艾丽娅劫走传给凯蒂。 德里克把弗雷德打到他手边的游走球转了个角度打过去,在鬼飞球正要从凯蒂手里传给安吉丽娜的时候击开。 鬼飞球重新回到沃林顿手上,经过蒙太传给马库斯。 这时博尔飞速俯冲把暂时没人接管的游走球用力往上反手一打。 游走球和鬼飞球一前一后打向伍德,他避开游走球想去捞鬼飞球,就差一点距离,伍德手指擦过鬼飞球让它飞了过去。 比分变为七十比三十。 金色飞贼出现在场上,德拉科先发现了它,正向它俯冲。 哈利波特离飞贼更远,德拉科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在他看来,奖杯已经是斯莱特林的囊中物了。 “看啊!两个找球手都发现了飞贼!哈利,快啊!快!” 然而——他感受到哈利波特已经追到他身后了。 他想撞开他,但是飞贼几乎是触手可得。 他不想放弃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手尽力向飞贼伸过去—— 哈利波特已经和他平行了,两个人都有可能抓到飞贼,两双手几乎在飞贼前相遇。 哈利全身向前扑过去,火弩箭的加速度让他比德拉科更接近飞贼。 “没错!”李发出激动的声音,“哈利抓住了飞贼!哦——不!斯莱特林领先十分!” 他从狂喜转变到绝望只花了一秒,因为他刚刚看了一眼计分卡。 场上所有绿衣服的球员都围在一起庆祝。 他们把马库斯围在中间向上抛举,斯莱特林观礼台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和掌声。 德拉科停在他错过飞贼的位置,看着下面哈利穿着耀眼的猩红色袍子,握着飞贼在扫帚上发呆。 他脸上没有别的表情,转身往上飞回去和自己的队友集合。 “也没有到最坏——” “哈利抓到了飞贼。” “还有伍德你连续扑出去的那几个球——” “我敢说没人能比你更好了。”弗雷德和乔治安慰伍德,“那个球不怪你——” “是他们太刁钻了。” 哈利波特拿到了金色飞贼,但是斯莱特林赢得了比赛。 马库斯拿到了他在霍格沃茨最后一年的魁地奇奖杯,心满意足,没有去计较迈尔斯漏掉的那几个球和德拉科错过的金色飞贼。 但是当维达尔跑过去祝贺德拉科,他发现他来得不是时候。 德拉科满脸写着恼怒和愤恨,他正在想那个错过的飞贼,就在他手边,并且是他先发现的,但他让波特抢走了! 即使斯莱特林赢了,但他个人的比赛却输了,这也让他丢尽了脸面——他们本来可以领先一百六十分! 想想吧,这足以让格兰芬多下个学期都抬不起头,但他错过了! 因为该死的火弩.箭——他对维达尔说:“回休息室去,我一个人走走。” 说完没有理他就拿着扫帚朝大家相反的方向走了。 “维达尔!”潘西正在和布雷斯说话,他们站在庆祝的人群外圈,看到德拉科和维达尔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于是问,“德拉科要去哪里?” 维达尔犹豫了一下告诉他们最好晚上帮他们两个带一点晚饭,因为他们大概率赶不到那个时候,说完跑去追德拉科了。 期末考试 维达尔朝黑湖望过去,望向深不见底的湖水。 湖面很清澈,偶尔有一些水生物会从下面浮上来透气。 再往下湖水逐渐变浑浊,巨乌贼的触手时不时在湖面翻涌,但它的脑袋却始终藏在黑色的湖水下方。 “你跟过来做什么。”德拉科把扫帚放在一边,坐下说。 维达尔靠着他也坐下来,手不老实地揪着地面上的青草。 春天的草地里还点缀着细碎的小花。 “我看你好像不大高兴,过来陪陪你。” “我不需要,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去庆祝?” 巨乌贼在湖面上缓缓蠕动它的触手,在阳光下晒太阳。 这片湖几乎是它的领地,它是湖里最大的生物。 维达尔曾经在休息室和自己的寝室窗外看到过这个可爱的大家伙。 它会好奇地用触手戳一戳玻璃,还会陪那些愿意看它的学生玩一会儿。 “我对魁地奇又没有什么执念,我只要知道你们狠狠地打败了格兰芬多就好了。” 维达尔抱膝,下巴搁在膝盖上侧着脸看他:“你是因为没有抓到飞贼不高兴吗?” 德拉科淡淡地说:“那不关你的事,你应该操心的是你那惨淡的魔药课成绩,如果你考试没有通过,就会像马库斯一样留级你知道吗?” “别这样,德拉科。”维达尔一下又一下地揪着地上的青草嘀咕道,“我觉得现在这个氛围就很好,别坏事。” 他往后仰躺在草地上,滚了几个圈,身上沾满了青草的清新味道。 德拉科看着他,才发现原来他还是一个小孩子。 喜欢滚草地,喜欢太阳光和温暖的天气,喜欢逗巨乌贼,还有经常喜怒无常,想什么做什么。 温暖的太阳光打在他们身上,德拉科抬起一只手臂横在眼前挡住刺眼的光。 忽然,因为刚刚那场比赛产生的坏心情突然就消失了。 他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躺了下来。 “我喜欢青草的味道。”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惬意地说道。 新鲜的青草被揉碎,散发出的清新气息让德拉科心情莫名愉悦。 他们在春天的风里沉默地并排躺在草地上待了整整一个下午。 太阳渐渐落下去了,德拉科撑着草地坐起来,发现维达尔睡着了。 他咬牙,站起来不轻不重踢了他两脚:“我还以为你真是过来陪我的,结果还是自己享受,起来!” 维达尔迷迷糊糊睁眼,随即拽住德拉科的袍角,用力扔开:“该死,你要是再踢我就把你踹到湖里去喂巨乌贼!” “巨乌贼才不会吃学生,起来!” 他回头瞄了眼湖上浮着的庞大的生物,它伸出一只触手探出湖面摇了几下,像是在跟他们打招呼,“现在回去还赶得上晚餐。” 德拉科拍掉身上的草屑,握住维达尔的手把他拽起来,两人一起往回走,直接进了礼堂。 “你们去哪了?”潘西在老地方朝他们招手,“一下午都不在,马库斯都问几次了。” 德拉科微笑,在布雷斯身边坐下:“嗯——不告诉你。” “怎么身上一股味儿。” 布雷斯嫌弃地吸了吸鼻子,皱着眉特意往旁边挪了挪,远离他们。 维达尔已经清醒很多了,坐到阿莫斯和阿斯托利亚中间,一口气喝了一整杯牛奶。 之后大家的学习好像又步入正轨,除了马库斯经常和格兰芬多的伍德吵架,甚至打架,大家都专注于自己的学习。 维达尔不止一次听到有人提醒马库斯。 如果今年他还没有通过考试的话,他将会再留级一年,那时他将会成为整个霍格沃茨年龄最大的学生。 斯内普教授也找他谈过几次话,维达尔无法想象那场景,一定很惊悚。 每次马库斯从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里出来,都是带着一张阴沉的脸。 实际上马库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是荒废了这么久的成绩可不是几个月就能提上去的——除非他加倍努力,或者考官们给他放水。 六月马上就到了,霍格沃茨的学生们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抓紧复习准备考试。 阿莫斯提前一个月就已经开始准备了,在复活节回来以后,可以说斯莱特林没有比他更早的。 在堆积成山的课本和铺满桌子的笔记前,阿斯托利亚简直无法好好坐下来。 维达尔决定先看一下草药课和天文学,变形术和魔药课这些难一点的重点复习,然后最拿手的魔咒课被放在了最后。 六月的第一周,期末考试正式开始。 上午是理论考试,下午则考实践。 教授们会给他们发放施了防作弊咒的羽毛笔。 那些托高年级同学带了佐科作弊产品的一年级学生毫无疑问是被狠狠宰了一顿——只有他们不知道考试将会有专用羽毛笔。 所有人聚集在炎热的教室里考试,笔尖刷刷地和纸张摩擦。 第一门课是维达尔最擅长的魔咒课。 每一道题好像就是从他脑子里提取出来的,没有一空是他不会,或者犹豫过才写下来的,这倒是开了一个好头。 实践课也轻而易举。 他在弗立维教授微笑的注视下使他的纸人在桌面上进行后空翻,旋转,跳跃,单独跳了一曲华尔兹圆舞曲,最后来了一个完美的谢幕。 当他看到弗立维教授悄悄对他眨了眨眼时,就知道这门课成绩绝对很高。 变形术则是差强人意,他把那只上窜下跳的小白鼠变成水杯以后,杯子上还带着半根胡须,甚至还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灌进来的风吹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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