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其他人眼中, 这就是无声无息的威胁了, 好吧, 其实动静还是挺大的, 小鱼的尾巴甩得弧度再大一点, 我背后的另外半面墙也要塌了。 “我们不是敌人。”夏油杰面上弯眼微笑, 同时一个肘击让看着像个血葫芦似的的五条悟闭嘴, 遭到重击的五条悟弯腰, 一切杂音瞬间消失在他的喉咙里。 “杰,你在干什么啊杰!”半晌, 在缓过来的五条悟接住了第二击, 夏油杰使出了连环击,让对方彻底失声。 夏油杰:不要打扰我和春君打好关系, 无慈悲.jpg 好狠! 是个狠人! 其他人不由地在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夜斗瞪夏油杰的眼神更凶了。 “有话、好好说吧。”我不由地捂住下半张脸, 无他, 五条悟看上去好痛的样子,另一个男生出手好重啊。 “好的,没问题。”夏油杰迅速回应,虽然没有靠近,但是我却觉得有一瞬间他很想靠过来,像只想要摇尾巴的——住脑,不对劲,相当不对劲。 朋友,我们才第一天见面吧?! 这个反应速度,不觉得太快了吗?绫辻行人收回放在五条悟身上的眼神,就脸而言,那张娃娃脸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然而,五条悟身上的气息似乎变了。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另外一个人,态度转变得太快了。 “我叫夏油杰,这位是我的同伴,我想他需要休息一下。”似乎对五条悟为什么需要休息表示心安理得的夏油杰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后,温声说,“我们都希望能够拯救小理子,让她回家,所以只要度过这次满月之夜,一切都会好的。” 绫辻行人眯眼,抬眼看了下夜斗,有了点猜想。 等一下,让我查一查资料。 我拿出手机,去查星浆体的资料,顺便说道:“我并不觉得这是结束。” “等下,能冒昧知道您的名字吗?” “啊……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春和明,他们都是我的同伴。” 我指了一下除了伏黑甚尔的其他人,终于,在我锲而不舍的眼神暗示下,他们也自我介绍了一下。 “绫辻行人。” “凤秋人。” “夜斗。” 听见凤秋人的名字,夏油杰心想,稳了,嘴上却说:“夜斗这个名字听上去有些耳熟,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夜斗你的信徒?”我扭头小声问。 “我和他没有结过缘。”夜斗低头同样很奇怪地说,他很久没有来东京了。 “我在里看见过这个名字。如果真的要说信徒的话,我更希望当春君的信徒。”很显然,夏油杰听见了我和夜斗之间的悄悄话,哪怕他不是故意的。没办法,咒术师的身体素质一贯很好。 凤秋人/绫辻行人:懂了。 我,大写的瞳孔地震.jpg 这个家伙刚刚在说什么啊?!什么,没有,我不知道《怪同学》里的春君是我! “你今天超奇怪的诶杰,当这家伙的信徒有什么意思。”五条悟疼得呲牙咧嘴,他才刚刚用反转术式把自己给治好,“这家伙超级无聊的。” 实际上,自己也是刚被家入硝子用反转术式给治好的夏油杰,瞪大了眼睛,“悟你以前见过春君,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因为是很久之前了嘛~那家伙的脸又不像我的脸,有那么强的记忆点。”五条悟嘚嘚瑟瑟地夸自己长得好看。 “嗯,我也没有想到只是一年多,五条桑你变化这么大。”以前像个神子,现在像个人渣。我眼神死,努力过滤到夏油杰口中那个春君的称呼。 “差点就想不起来,我还见过你。”我抬手掐按了几下太阳穴。我、我要不能呼吸了,快放我离开。为什么我被绑架还要遭受精神攻击。 “嗯?”五条悟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容一顿,指着自己的脸不可思议地说,“这张脸你也会忘记。” “……看见想起来了。” “也就是说你刚刚忘记了?!” 夏油杰反手箍住想要冲过去好好和我理论一番的五条悟,太失礼了,怎么可以在春君面前这么幼稚。还有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这时,手机上的资料也传过来了。 “啊,果然不能想得太侥幸。”我抓了抓长长了的头发,又是可以预见的不能去剪头发的忙碌日子,“得把那孩子送到咒术界的手伸不到的地方。” 绫辻行人进入小鱼围起来的包围圈,在我不反抗的前提下拿走了我的手机,上下翻阅对方发过来的资料,“兰波在外面待命,需要叫他进来吗?” “那个人?”凤秋人看见绫辻行人不客气的动作,绫辻挑眉的动作里都散发着怨气。凤秋人直接替我发话了,“让兰波进来吧,也该是让他多做点工作还债了。” 没能说什么的我:算了,你们开心就好:) …… 大恶人会是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人吗?还是说会有自己的闲暇时刻呢?如果他真的休息了,会想普通人那样喝喝茶看看书,约一二友人闲谈吗? 作为恶人中的恶人,京极夏彦也不是整日都坐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钻研着诡计。他也会享受春光明媚的天气,到平静的街道上看着来来去去的庸人们在这个时代里挣扎着,说不定还能看见有意思的潜在恶意。 越是平静的水面,越是存在会让他也惊讶的恶意,人类在恶意这方面真的是天才。 “妖术师!”愤恨的,带着浓重怨恨的声音响起,对于妖术师京极夏彦而言并不是什么罕见的场景。 京极夏彦在人群里看见头上有道缝合线痕迹的年轻男人,看上去是又换了一具身体。他拍拍手鼓掌,“先生看上去精神不错嘛。” “这就是你说的不过是个普通学生。”被人捣毁了他精心布置的盘星教,甚至还救下了星浆体,虽说是成功阻止了天元同化,但是脑花依旧感觉异常恼火。 “我那心爱的弟子确实是个没有任何异能力或者是咒力,也看不见彼岸的普通孩子。”头发花白的老者发出了愉悦的笑声,接着往前走,他可不想和这个没脑子的千年咒灵继续在街上谈话。这种没有格调的事情,也就只有没有格调的脑花做得出来了。 脑花深呼吸几下,压下恼怒,跟上京极夏彦。 家庭餐厅里有孩子们打闹的声音,脑花一点都不觉得这里哪里有比街上好了。京极夏彦扶住撞到他腿上的小男孩,温和地嘱咐小心,无论从什么地方看都像个慈祥的老人。 “你可没有说过那是你‘心爱’的弟子。”如果京极夏彦说了,那么脑花一定会更加小心,被京极夏彦看重,不论是超级倒霉蛋还是真的是恶魔崽子,他都会更加小心。 “先生不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吗?哪怕我没有提醒,对待敌人总该要以斩草除根的最大敬意来对待。”京极夏彦嗤笑一声,他的弟子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在知道对方是京极夏彦的弟子就该报以万分的警戒。 “你也没有说他身边有条龙!”脑花的牙都快咬碎了,那条龙可不是诅咒,是真正的,位格尊贵,未来说不定还能渡海的龙。 “不过是条小鱼,连龙门都没有跳,怎么算的上是龙。”京极夏彦语调不紧不慢地打回去,拿出菜单,试着点了一份牛柳套餐配橙汁。顺便拿出手机打打打,点击,发送。 “哦,既然如此普通,我可想不通大名鼎鼎的妖术师会选择一个普通孩子当自己的弟子,而且还是明显站在善良那一方的孩子。”想想也是,小鱼还是半龙,哪怕那种瑞兽对诅咒天生有克制属性,也不到火候,于是脑花找回了自己的阴阳怪气。 “那又如何,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你不是比老夫更想颠覆善恶的定义。”让咒灵成为社会的主宰,颠覆现在的善恶标准,令恶成为主流。京极夏彦心中不屑的冷哼,单纯的以恶为恶的诅咒并不符合大恶人的审美。他对恶有苛刻的美感要求。 “那孩子坚信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是不能被打败。*”京极夏彦发出了愉悦的笑声,这和他的观点不谋而合,死亡并不是结束,精神的延续可以令人达到永生,“虽然是个柔软的孩子,但是却拥有如此强硬的信念……非常的,不可思议。” “正因那孩子没有异能力,却有钢铁般坚硬的精神,所以他才是老夫的弟子。所以老夫才会用一切能打磨的来打磨他——让老夫看看他贯行钢铁意志能做到何种程度。”
第42章 兰波穿着冬款厚大衣, 手里捧着保温杯,是第二批来的国际医疗队里的兔子们送的,上书万事胜意还有熊猫抱竹。 他走进没有风的房间里还是一副冷得发抖的模样, “东京好冷,我想回横滨医院。”大概只有横滨医院才能给他一点温暖了。 “这次回去, 休息半天。”绫辻行人冷酷得像个资本家。 “麻烦兰波你——把危险分子控制一下。”我不用示意, 兰波都知道说的是那边像是一头豹子一样的伏黑甚尔。 “啊,好冷啊。”兰波像是暴风雪中的旅人, 满怀忧郁地感叹。 “就这个病秧子?”伏黑甚尔目露不屑, “打不过想关门放狗, 也要看看能不能行。” “我姑且还算是好奇,你们哪个会赢。”绫辻行人勾唇冷笑, 一个超越者,一个天与咒缚,算是两种力量体系的对决了。 如果是伏黑甚尔赢了,那么就只好请他死了。能力是让杀人犯意外死亡的绫辻行人冷漠而刻薄地想,唯有从未沾染鲜血的人才能逃过一劫。 这边小鱼有点疼得受不住, 想要打滚。 猛鱼撒娇有点承受不起,我被小鱼顶了一个踉跄, “好啦好啦, 我知道你痛, 马上就会好的。”我猛地压住小鱼的脑袋, 随后小鱼的身体顿时弹跳起来,像是被甩起来的绳子。乱入的似蛇半龙身躯给超越者和天与暴君之间的对决增加了一点意外性。 不过—— “只是把你关起来的话, 还是挺简单的。”兰波慢慢吞吞地说, 拧开保温杯喝热水。只要构筑一个和他们所在空间大小相同的亚空间将所有人都包裹起来, 接着单独把伏黑甚尔隔开, 笼子便做好了。 “啊……”兰波略微惊讶地看着金色亚空间里的伏黑甚尔掏出一把造型独特的刀还是什么?原谅他知识浅薄,他没有见过这个制式的冷兵器所以并不知道它的名字。 天逆鉾能够让一切咒力无效化,简而言之就是破魔刀。 “要碎了?”兰波看见亚空间有了裂痕。 “造一个更大的,把我放进去。”夜斗提刀应战,正好他心里不爽极了,加上这家伙也算是对旦那有威胁的人类。蓝眼睛的神明自然是要为饲主铲除威胁。 兰波不置可否,却还是造出了一个更大的金色笼子,“加油。”兰波眨了眨眼,他不是很想动,夜斗能上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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