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过了那么多年,揍一顿之后差不多气也消了。他也有钱,多一条狗也养的起。 还能拿他怎么办呢,只能带回去继续养着呗。 至于白濑当时为什么要用这种极端的方法,他其实是在惩罚自己。 中原中也也看出来白濑后悔了,他揍了白濑一顿,一是不爽白濑一副死人样,二是给白濑一个台阶下。 白濑用沾着老鼠药的刀捅了他一下,他把白濑揍得半死不活。 以中也揍得那一顿来看,如果白濑没有异能,他已经凉了。 中也因为身体好没死,白濑因为异能没死。 两个人扯平了。 中也本来是想告诉他,从此以后恩怨一笔勾销,想借此减轻白濑的负罪感。 其实他对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所谓了,因为真的过去太久了。 但白濑显然一直在过去的负罪感里没有走出来,即使当了医生救了那么多人,也没能减轻他对中也的负罪感。 所以中也是在用这种方式在帮他。 白濑是当局者迷,第二天他看到中也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了中也的良苦用心。 还有一个细节。 白濑称呼比自己小的镜花,敦,贤治,直美,润一郎都是称呼名字表示亲昵,他是医生,虽然不喜欢小孩子,但是对小孩子还是很宽容的。 他和和自己年龄差不多或者比自己年纪大的称呼姓氏,比较熟的同事会省略敬称,比如江户川,国木田,太宰,与谢野,绫辻先生,辻村小姐。 白濑从东京和中也见面到现在,没有称呼过一次“中也”。 他唯一称呼的中原中也一次是上一章里和谷崎润一郎的对话,他当着谷崎润一郎称呼中也为“中原”。 我以白濑视角称呼中也称呼的是“中原中也”,是全名。 明明很久之前在“羊”的时候白濑称呼中也还是“中也”的,但迄今为止,白濑一次都没敢称呼他为“中也” 。 因为在白濑心里,他觉得自己没资格这么叫他了。 昨天发高烧在床上躺了一天,今天烧退了头晕眼花的,躺在床上一边构思一边哭,心疼我的小白濑。 原著里的白濑是什么样的我不关心,但我写出来的白濑我确确实实是心疼了的。
第9章 白濑君与钓鱼佬 我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中原中也望着我,大海一般漂亮的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无奈: “怎么,傻了?” 在意识到中原中也在安抚我的时候,极大的幸福感几乎冲昏了我的头脑。 我惶恐地手都不知道往那里放,一脸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看你这家伙的反应,我都怀疑你是青花鱼二号了。”中原中也嘟囔道,“起来了,走啦。” 我呆愣愣地看着他。 中原中也扶了扶帽檐,叹了口气:“你是被我揍坏了脑子吗?”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傻傻地看着他,结结巴巴道:“去……去哪?” 中原中也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去上班啊。我要回Port mafia了,如果我没记错武装侦探社的上班时间的话,你已经迟到了。” 我低头一看表,懊恼地一拍脑门。 确实已经迟到了。 中原中也转过身,朝我摆摆手道:“不用送了,走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傻兮兮地笑了一下,一直看着他离开我的视线后,我才转身离开。 回到侦探社的时候,我已经迟到了接近半小时了。 我平时不是会迟到的人,国木田并没有责怪我,反而还关切地询问了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能发生什么事情啊,”一旁的与谢野医生笑道,“你看他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我摸了摸嘴角。 有这么明显吗? 今天心情好,傍晚时分,我在处理完富商的事情之后,我就回到了宿舍。 我烤了很多甜点,刚烤完,就听见我的宿舍门被敲响了。 我打开门,发现几乎整个侦探社都站在我门口。 他们拎着各式各样的食物,睁着一双双眼睛嗷嗷待哺。 我望着面前的一堆食材,无奈道:“好家伙,我家成餐馆了?” 敦笑道:“是乱步先生说的,他说我们今天可以尽情点餐,桑田医生心情好,不管点什么都不会拒绝的。” 我接过敦手里的食材,目光在他手里的大闸蟹那里停留了一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看到我接过大闸蟹的那一刻,敦似乎松了一口气。 这次中原中也猜到我的异能,多多少少背后有太宰治的提示在的。 我虽然不喜欢太宰治,但一码归一码。我冷哼一声道: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不知道我说的这句话的槽点在哪里,话音一落,站在最后面的太宰治突然抽风似的大笑起来。 今天心情好,懒得理他。 我一个一个地帮他们做了饭,之前烤好的甜点此刻也排上了用场。在等餐的时候,他们坐在榻榻米上吃着甜点。 怕他们觉得腻,我还给他们准备了爽口的薄荷茶。 出于私心,我将太宰治的大闸蟹放在了最后。 太宰治这家伙在我做大闸蟹的时候还在旁边哔哔赖赖捣乱,如果不是我心情好,我早就把他的头按进了锅里。 我真傻,真的。 我应该把太宰治那一份做的难吃点的。 现在黑泥精吃了我做的大闸蟹之后,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绑回去天天给他做大闸蟹一样。 我的厨艺是在美国学的。我确实是在东大毕业,但第二年因为成绩优异去了美国纽约州的康奈尔大学做了一年的交换生。 那一年里,我一边打工一边学习。 我去马场当过饲养员,去高尔夫球场当过球童,去酒吧当过驻唱和调酒师,去富二代同学家当过家教,去汽修厂修过汽车,去五星级餐厅当过服务员,去甜品店里当过甜品师。 我学会了很多技能,也攒了不少钱。 我的厨艺是在五星级餐厅学的,而甜品是在甜品店的甜品师培训里学的。 我有预感,我说的下不为例可能会变成一句屁话。 未来的日子里,这个黑泥精会想尽一切办法要挟我为他做螃蟹。 这都是我那厨艺惹的祸。 在他们享用美食的时候,我电话突然响了。 我接过电话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我将名单放在了太宰治的面前。 太宰治的眼神略微有些惊讶。 在他看来,我今天一天就中午吃饭的时候出去了一趟,上午回来之后就傻兮兮地沉浸在喜悦之中,下午就一直在写报告。 我只在中午那段时间能处理富商的名单的事情。 即便如此,这种效率依旧十分惊人。 “你用什么要挟他的?”太宰治语气中带有一丝惊讶。 不愧是太宰治,居然一下子猜出来了我使用的手法。 我用计算机程序创建出来了一个虚拟的邮箱账号,给他的邮箱里发了两份压缩文件。一份是和他有过节的人的名字和联系方式,一份是我手里拿到的他的把柄。 我用这些来威胁他,让他将名单放在了一个空瓶子里,然后将瓶子放进了一个装满水封闭的,不透明的瓦罐里,不允许耍任何心眼。 一旦有一点不符合,他的把柄会被自动群发给所有和他有过节的人。 这家伙派了一堆人来把守这个瓦罐。 但这有什么用呢? 只有傻子才会大摇大摆地去拿那份名单,我利用的是异能者的力量。 我以彻底解决狂化为代价和一位“疯犬”做了交易,让他帮我办事。 他的异能也十分奇葩,他的异能是他的钓竿,可以钓到任何他想钓到的东西,只要那东西漂浮或者浸没在水里,或者那东西本身就是液体,只要付出相对应的鱼饵,他都可以无视空间距离钓到。 因为他奇葩的异能,人送外号“钓鱼佬”。 钓鱼佬是少见的我不讨厌的狂化异能者。 桑田医生使用异能的时候,小玫瑰和鱼头哥偷偷溜出实验室玩去了,他们俩意外地没有受到异能影响,是罕见的知道我的秘密的人。 好在他们和我关系好,发誓会为我保守秘密。 而钓鱼佬不一样。 之所以我这么放心地和他交易,是因为他的异能作用机制的原因。 他钓鱼不是空钓,是需要与钓到的物品价值相对应的鱼饵的,这是一种以钓鱼竿为媒介的等价交换。 他每次想钓某样东西,脑子里都会浮现出能钓到那样东西的同等代价的鱼饵。 他现在还保持清醒,是因为他每天在用钱作为鱼饵钓镇定剂。 自从异能者狂化事件发生之后,镇定剂就被严格管控了起来,购买者都需要登记,而钓鱼佬利用鱼竿摆脱了这种管控,同时也摆脱了异能特务科的视线。 因为镇定剂本来就是液体。 我猜想钓鱼佬想要钓的物品是能让他摆脱狂化的办法,所以将写有我的联系方式的纸,连同解决狂化的代价放进了很小的药剂瓶里,然后将药剂瓶放进了我装了水的水杯里。 代价其实很简单,是他对我绝对的忠诚和对我的秘密的守口如瓶。 五天前,钓鱼佬付出了他的代价的同时,我水杯里的药剂瓶消失了。 四天前,我和钓鱼佬见了一面,我为他永久性解决了狂化问题。 其实我没有办法从根本上解决狂化问题。 我的异能可以免疫一切精神上的伤害,我只需要将他身上的狂化状态转移到我的身上就行了。 听起来很简单的解决方法,但我的异能一旦暴露,下半辈子我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所以江户川、太宰和社长即使知道我能解决,也并没有要求我这么做。 我还没有那么高尚那么无私,能不惜以未来我的安生日子在代价帮助曾经让我陷入地狱之中的狂化异能者。 那个代价太大了,我好不容易在桑田医生的庇佑下活到最后。 我不是圣人,而那些狂化异能者们,可以算是我的仇人。 把柄的话,其实我手里已经有了,但不够。 鉴于他对我恶劣的态度,我决定加一点码。 他每天中午都会去一家餐馆里吃饭,而去那个餐馆的时候一定会经过那个有流浪狗的小巷。 我在接受到任务之后向国木田要了一把麻醉针木仓,然后改装了这把麻醉针木仓,将里面的麻醉剂换成了我制作的致幻剂,将它变成了致幻针木仓。 致幻剂的灵感来源于太宰曾经吃的毒蘑菇。 太宰是从Port mafia里出来的,肯定接受过抗药性训练。 以他的体质,吃了一口毒蘑菇就能疯成那个模样,可想而知这毒蘑菇的威力之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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