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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什么？我的意大利语说得很好？啊，这得感谢我们的总监先生，他总是会把他的休息时间拿出来，来到我的办公室，‘嘿，高飞，这个球是越位，用意大利语怎么说？’我就说，‘越位球！’别的我也不会，但是练着练着，我的词汇就变得越来越多，至少意大利语要比德语简单一些——也简单不到哪里去。” 这些年，在中国老板走了之后，一任接着一任的米兰老板都不喜欢给这个俱乐部投钱，哪怕这家俱乐部有着什么深厚的底蕴，甚至拉扯着老的老小的小拖到了意甲的冠军，但是老板给投的预算还像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金额一样，闹得两个可怜中年人只能到处去淘小妖。 “德国的青训营总是有好小伙子，但是可惜的是……” “德国人都不愿意出国踢球。” 两个人对视，齐齐叹了口气，明明是应该放假的日子，明明是大胜之后应该狂欢的日子，两个球队的支柱却清楚的知道，现在根本不是他们能够闲下心来度假的时候。 下个赛季米兰会如何，还是挺难说的——老板和球队核心的想法不太一致，虽然高层还能够忍耐马尔蒂尼，但是毕竟人家是米兰名宿，而高飞鸟…… 幸亏高飞鸟不是什么特别招摇的人，要不然的话，估计也不会在米兰待上太长的时间。 但是现在，一切都还没发生，高飞鸟在俱乐部的话语权可以说很大，甚至有机会插手转会，即使只是提出自己的意见，但是也已经很不错了。 “埃尔林很好，但是他还太年轻，我们不能往死里用他，这样会耽误他的足球生涯的，他会有更多的荣耀，所以，你明白吧？我们的锋线有点缺人。” “不，高飞，我不信你，按你的说法，哪怕我们在场上上十个前锋，一样会被你说‘锋线缺人’的。” “可是锋线就是缺人啊？我们没钱，但是可以去想点别的办法嘛！” 别的办法也特别简单，AC米兰迎来了一位重量级人物。 曾经的队友都变成名宿了的兹拉坦·伊布拉希莫维奇。 老当益壮，老骥伏枥，老……总而言之，马尔蒂尼成功地把大伊布从美国带回来，继续为米兰鞠躬尽瘁了。 现在中年人变成了三位，米兰的支柱也变成了三位，伊布的到来瞬间团结了整个更衣室，基本上，只要是儿毛梦，都很高兴这位老前辈的到来。 而伊布也没有辜负两人的信任，在2122赛季，再次捧起意甲冠军奖杯。 “这是因为球队内有领袖型人物，这不是我的功劳，没有必要把冠军的功劳都按在我头上。” 高飞鸟站在伊布身边的时候，总会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这可能是因为不习惯身边有人比自己还高，可是他的球员们早就知道了教练是个怎样的人，哪怕在战术安排上再疯狂，场下的时候，高飞总是会把所有锅背起来，所有功劳推给球员，让球员们尽情地享受欢呼，尽少地被媒体批评。 但是这样，他也受到了媒体的评价，让他忍不住失笑。 “高飞：慈母型教练。” 这个报道让高飞鸟被嘲笑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他的球员们暗地里却很赞同这个说法，并且觉得没有比这个标题再适合的评价了。 可不就是慈母嘛！一点儿挫折都不想球员受，总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们顺风顺水地过好日子，记者一问比较尖锐的话题，就急匆匆的，像是老母鸡保护自己的小鸡仔一样，替球员出头。 业内人士其实觉得高飞鸟这样的行为不算特别妥善，因为总会有那种得寸进尺的球员，他们会仗着教练的温和友善，去做些不是球员应该干的事。 只不过，AC米兰没有出现过这种混账事——球队里有两位老大哥，吉鲁和伊布，他们俩的资历足够傲视球队剩下所有人，这种精神领袖般的人物也让大家都十分信服，更别说慈母旁边还有严父呢，马尔蒂尼对球员们还是非常上心的。 但是…… “我觉得新老板好像有点不喜欢我。” 高飞鸟忍不住说：“但是他给的钱实在是太少了，伊布这个赛季结束之后，肯定是要退役的，幸好剩下的孩子们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但是，老板上次问我，埃尔林和厄德高，他们俩能卖多少钱，我说他们俩我不可能会卖，老板的脸色有点不好。” “哦，这也正常，上次老板还问我莱奥特奥托纳利能不能卖呢！” “老板应该不是真心实意问我们这个问题的吧？” “……不好说。” 高飞和马尔蒂尼前前后后讨论了无数遍这个问题，但是都得不到答案。 最终，却爆发的轻描淡写：米兰这赛季成绩一般，联赛勉强留在了欧冠区，然后欧冠却输给了同城的国际米兰。 然后，高飞鸟在伊布宣布退役的前一个晚上，得到了自己会被炒鱿鱼的消息。 连带着马尔蒂尼要被赶出米兰的混账事，发生在他身上的居然都变得渺小了起来。 “我以后，绝对，绝对，不会给，美国老板干活了。” 高飞鸟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地看起来手上的邀请函了。 本以为找到真正的避风港，然而雇佣兵总是要继续流浪。
第39章 回家啦 德国的冬歇期一向让人羡慕，但是柏林联合的球员在这个冬歇期的心情却不是十分美妙。 他们的教练，不但禁止他们进行德国人冬天最爱的滑雪运动，还要求他们在假期中保持自律——至少在回到俱乐部的时候，能够达到体能教练的要求。 “到时候，会有专业人士为你们测算衡量……嗯，不是我，我没有这个本事，然后的话，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们还能看见自己的新队友，没错，就是你们期待了好久的新队友。” 高飞鸟假装无视了平琼前些日子发过来的骂街，权当自己不知道，虽然现在已经定好要回柏林联合的就只有本身大伤不严重的卡卡，但是这并不妨碍高飞鸟在他的队员面前放出大话： “到时候，你们愿意签名的就签名，想要拍照的，就来我的办公室，我给你们准备好了照相机，只要你们能够保持好状态，什么我都能答应你们，什么都能谈，明白吗？” 柏林联的球员们当然是无一不应，毕竟有些球员，尤其是前场的攻击性球员——虽然在柏林联这里，也分不出来到底谁是前场谁是后场——他们大多数都以外星人罗纳尔多当做自己的目标，要不也是偶像。 不是目标的原因是知道自己没有大罗那超人一般的天赋，那可是外星人啊！ 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能跟大罗一起踢球了！ 这个想法不算少数，大家都很期待自己和罗纳尔多成为队友的那一刻，有些在想要努力给大罗传球，有些则是在考虑如果大罗在，自己进球的机会是不是就变得更少了。 对此，高飞鸟表示喜闻乐见。 就是得给他们在脑袋前面拴上一根胡萝卜嘛，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有动力在愉快的假期中保持不愉快的生活作息？ 冬歇期，德国人要过他们的圣诞节，而高飞鸟高长空两兄弟也在处理好一大堆事务（主要是哥哥拒绝弟弟冬季补强的决定）之后，飞回了国内，准备准备过年了。 “我说……老琼，我回来是休假的，不是过来当你免费劳动力的啊！” “你要说这话？” “不，我不说了。” 高飞鸟讪笑着，把手上的纸烟给熄灭，然后皱着眉头看平琼给自己拿过来的一些球员资料，不可思议地说： “现在流星这么有钱啦？几百万的球员说买就买啊？” “比不上您！” 平琼嗤笑一声：“哪比得上柏林联合的主帅呢？把整个转会市场搅和的天翻地覆，我跟你说，要不是他们三个，我今年还真赚不到这么多钱。” 高飞鸟小心翼翼地说：“你把他们卖给媒体啦？” “哪儿能啊！我有病啊！我还想让他们在流星多踢一会儿球呢，你不知道，他们的人气有多恐怖——我之前还觉得国内看球的球迷不算多呢，好嘛，结果我可算是真见识到了，真是恐怖啊！” “我还没关注，这些日子太忙了，没来得及看国内的比赛，你让他们上场了？” “卡卡早就好了，欧文的话，现在勉勉强强也能上场，但是我得说，等到他回到你们那儿，你必须得注意轮换，真的，你的战术太吃球员了，要是让现在欧文回去德国，赶上趟肯定能赶上，就是吧，你们的医疗队又不和我们一样，我都能开医院了！” “柏林的医疗也不差啦，比不上你们还比不过皇马嘛！” “我不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哈。” 高飞鸟笑了笑，反正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就算是让别人听见，说实话，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毕竟豪门俱乐部的队医水平，就算是拿出来说道，那也只有一个躺平任嘲的结果。 俱乐部也不避讳，甚至有些俱乐部都把队医的职务给到很多家属，明明没有什么经验，但就是能够坐稳了队医的工作，要说什么原因，那还有什么不好想的？ 反而像是流星或者柏林联这样极度注重医疗团队建设的俱乐部十分少见，算是一股清流。 一开始高飞鸟其实也没有像是现在这样特别在乎队内医疗水平，但是这不是和平琼——本行医生——一块儿干了几年，做了几年搭档，肯定也是受到了老板的耳濡目染，再加上好的医疗团队带给球队的增幅也是巨大的，如果能够尝到甜头，那必然是会一直延续这种习惯。 “你看看，我要挑上几个，但是我在这两个人之间有动摇，你帮我看看。” “哦……我看明白了，老琼，你是想要试试我现在的踢法？没事儿的，之前我在流星也这么干，你要问问他们的话，球员们肯定能跟你复述出个一二三——我的建议是，谁都别买，他们俩都不太适合现在的流星，本身我走之前，流星的阵容就已经很完整了，除非你要卖人？” 平琼果断拒绝：“我才不呢！我好不容易培养好的，还没踢出来个一二三，身价都还没到我们当时的估算呢，卖什么卖？” “对啊，你这就是乍富，有钱了无处发散，你有这钱还不如多开几家厂子继续挣钱呢，这个类型的青训营也不是没有……” “才18，还小呢！”平琼一听就知道高飞说的是谁，他们俩对青训营都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关注，高飞鸟可是还兼任着青训教练，“18岁的后卫，你敢让他上？现在流星还没到那个程度呢，再说了，我想要个稳重点的后卫，就是想要咱们比赛的时候，后场不至于那么空，门将跟我抱怨好几次了，他都拿不到零封奖，就算是天天骂那几个后卫，也没有什么作用，所以我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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