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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踽踽

时间:2023-08-21 09:01:29  状态:完结  作者:白丶夜雨声烦

  喻文州又给他定了几条规矩,比如不许轻举妄动,不许随便动手,不许离开安全屋,黄少天凶巴巴地瞪了喻文州一下,靠在他身上对着舱门骂骂咧咧。

  直升机刚停稳打开舱门黄少天就看见停机坪不远处停了两辆车,车边分别站着萧恒,兰斯,魏琛和李远。

  黄少天脚踩到地面的时候腿上的肌肉还有些不适应有一瞬间的疲软,他稍稍晃了一下,不过特效药药效还在,就跺了跺脚的功夫已经恢复如常,他跟在喻文州身边向车边候着的人走去,

  原先还没有明显的感觉,现在萧恒和兰斯站在一处,黄少天才觉出两人举手投足间的相似之处,即便不是血亲,但自小抚养长大,这种相似是耳濡目染形成的,兰斯离开了阴暗的黑牢,这会儿站在阳光下,身上的麻药应该已经代谢没了,人看起来挺拔,精神了不少,居然比萧恒还高一点,以至于他们两人说话的时候黄少天甚至觉得兰斯的气场会比萧恒大一点。又或者,兰斯在黑牢里其实也有伪装的部分,毕竟一个黑道世家的背景,养不出一只绵羊。

  魏琛靠在车边抽烟,他还穿着黑牢里的教官作训服,郑轩正抱着胳膊和他说着些什么,魏琛的神态还是和黑牢里没什么差别,他回了李远几句,李远就抓了抓头发好像思考什么。魏琛看见向他们那边走来的黄少天,拿下嘴里叼着的烟冲他扬了扬下巴,说了句什么,看口型黄少天都猜到了,他说的是“臭小子,命挺硬。”

  黄少天跟着喻文州向他们走去,身后是正在伸懒腰的郑轩,提着设备的徐景熙和宋晓,黄少天突然有种很奇异的感觉,很平静,很安定。他以前带着百号人去干仗的时候,都没有过这种感觉,而现在身边就那么几个人,还是认识不到一年的队伍,他突然有了一种……归属感。这是和喻文州在一起的那种安全感和归属感不一样的感情,他觉得很陌生,却又很温暖。

  团队……

  喻文州回来后一手建立起来的蓝溪阁,要成为一个脱离蓝雨甚至未来凌驾于蓝雨凌驾于任何组织的团队,原来做成之后……是这样的感觉,不是沙盘一样松散的个体,而是一个站在一起就能让他觉得安心的队伍,挺奇特的,单打独斗惯了,突然有这样的想法,黄少天有些想笑。

  不过这些念头都在听见萧恒的声音后背暂时打断了,看见喻文州他们安全回来,萧恒不知道是真笑还是假笑地张开双臂好像要拥抱谁一样迎了过来,黄少天想也没想一步跨到喻文州身前一拳揍在了萧恒的脸上,要不是背后是车堵住了萧恒的惯性,怕是人也要飞出去,黄少天甩了甩手,“妈的这拳瘪了我小三个月了”,说完转头对着喻文州挑眉,“这不算乱动手吧。”

  喻文州自然没意见,“不算。”

  萧恒被一拳头揍地眼冒金星,站稳后擦了把嘴角的血,黑鹰的坐馆被人一拳头打成这样放平时他早要对方的命了,不过兰斯在身边,喻文州也在,况且他也知道,黄少天这三个月经历的东西要是真一笔笔算在自己身上,一拳连利息都算不上是便宜他了,这疯子什么做不出来?喻文州也不过是因为他要的东西还没到手,不然萧恒要还手,他可能新账旧账一起算。

  用手帕擦干净血,萧恒摊手举在面前,“行行行。”

  这里的安全屋是喻文州安排的,李远和郑轩负责开车,萧恒好像要和喻文州说什么,不过黄少天突然咋咋呼呼地说要算账,强行地摁着萧恒塞进了第一辆车,魏琛刚好一支烟抽过半,拇指和食指一搓灭了烟尾的火星,又向后看了一眼,跟着也上了第一辆车,于是喻文州和兰斯,徐景熙一起上了第二辆车。

  他把兰斯留给喻文州,不知道他们在后边那辆车说了什么,但这点时间,如果是喻文州的话,一定能有效利用。萧恒在车上一直拐弯抹角地问黄少天和兰斯在黑牢里的事,魏琛完全不搭理他,黄少天其实精神还不错,但见到萧恒就像动手,忍着不动手所以也有些神经发麻。到安全屋一小时的车程,黄少天原以为喻文州安排的安全屋会是他刚到意大利的时候踩过点的那间那样只一点点大,没想到喻文州能安排出来一个独栋,塞下他们那么多人都绰绰有余。他们收拾好了东西换了车,没想到喻文州他们立刻就要出发,黄少天有心想要和喻文州说些什么,但周围一直有人,也就耽搁了,喻文州还是颇为平静地样子,好像和黄少天离开前时候他的完全是两个状态,他吩咐徐景熙看好黄少天,临走前摸了摸黄少天的头发,只说了一句“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就走了。

  李远在顶楼搭简易基站,郑轩跟着喻文州和萧恒兰斯一块离开了,宋晓去采购一些物资出门了,魏琛虽然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在屋子里抽烟发发牢骚,但黄少天看得出来他有些心事,但现在不是什么好时机,黄少天也就没问,徐景熙还跟着他,特效药的药效快到时间了,他确实做不了什么,于是只好听徐景熙的上楼躺下。

  他还想过一遍今天一天的各种事,还有和喻文州汇合后一些他捕捉到的异常的地方都值得去想,可脑袋一沾到枕头,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42章

  黄少天深度睡眠了24小时,第二天醒来被徐景熙塞了一顿又一顿补品和营养餐,仿佛他不是在养伤而是在坐月子,终于在徐景熙第四次往厨房跑的空隙,黄少天溜出了房子到了室外算是透了口气。

  魏琛正好在院子里抽烟,看见一边打着嗝一边窜出来的黄少天就笑了,向他招手,“气色不错啊小子,看来那个PedC研究室搞来的特效药是有点用。中央大道接到你的时候半身的血还以为你得跪了,怎么样啊鬼门关溜达一回。”

  黄少天也不托大,从石台上拿起魏琛的烟盒抽了一支烟出来刚要点,想到喻文州走之前的话,又把火机还了回去,“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再给我来一趟我是不来了,我还想长命百岁呢至少得比你活得长啊。”

  “哈哈哈哈行啊知道轻重了。”魏琛一把拿过黄少天手上的烟,骂骂咧咧怼回烟盒里,“不抽还我别给我浪费。”

  黄少天懒懒得伸了伸个腰,和魏琛一起无言放空了几分钟,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魏前辈,你认识喻文州。”

  这是一句陈述句。虽然黄少天保持清醒,且当着他的面喻文州和魏琛有交集的时间并不算多,但光凭着他对喻文州的了解,他们就算只有一个对视,都足够黄少天做出这个推断。

  “哟,你还是问了。我以为你刚才第一句话就得问这个的,给我装了会儿深沉可把你憋出内伤了吧。”魏琛倒是早就猜到了黄少天的心思,这小子虽然在黑牢的时候比谁都会装样,但一旦涉及到喻文州,还是容易看出端倪。

  “你是特意趁着你老大不在才来问我的?不怕他知道了找你兴师问罪吗。”

  黄少天笑了一声,“他没避开我,也没让你走,就是默许的意思。”

  或许他是希望我问……

  魏琛眯着眼抖了抖烟灰,在黑牢的时候黄少天已经挺熟悉魏琛这幅样子就是他在思考,或许是在想要告诉黄少天什么,或许是在判断要说到什么程度,隔了半晌他点头,

  “是,我认识他,与其我和盘托出,不如你先想清楚你要问什么,能说的我会说,不能说的也省得我扯谎骗你。”

  黄少天搓了搓手指,魏琛不知道抽的什么烟居然这么冲这么呛,就刚才摸了几下现在指尖还有烟的余味,“他那时候……他是不是……草,算了,我没什么想问的,也没什么重要的。”

  黄少天话到嘴边换了好几种念头到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他当然想要知道喻文州所有的过去,可喻文州能和魏琛认识的时间只有在他被送走以及回国前,既然魏琛前几年一直在黑牢,那他们认识的时间段基本就是喻文州刚出国的那段时间,是喻文州还是少年的那段时间,也是他飞速成长或者说性格转变的那段时间。同样的时间段黄少天在国内过得很苦很累,但相比之下喻文州一定过地更为艰辛。他很想知道喻文州受过伤没,吃过什么苦,发生过什么才会变成刚回来那段时候的那样,但话及嘴边又觉得没有必要。

  喻文州带着人离开安全屋,留下了强有力的魏琛,单独放自己和魏琛在一块儿,就是想让自己能没有顾忌地把想问的都问出口,他不在乎把自己剖开展现在黄少天面前,但他在乎当着黄少天的面被展开,喻文州或许还无法坦然地好好地重新面对他过去的那些年,他才选择避开。

  这些事黄少天很想知道,可不知道也不重要,他丢弃了自己的过去,那喻文州的过去也无甚要紧。

  “你问都问了,还顾虑,婆婆妈妈地真不像你。”魏琛哼笑了一声,“其实我也不能告诉你些什么,我和喻文州也没相处过多久。”

  黄少天注意到魏琛说的是相处这个词,即便时间不长,那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草草见过”的意思。

  围城已经开始自说自话了,“忘记是多久年前了吧,我在西边待过一段时间,那里说实话挺乱的,不过相比起国内,哪都乱。我待的那鬼地方其实和黑牢这没什么差,不过就是一个在地下一个在地上。第一眼看见那小子我以为他只是个饵,不算高一点也不结实,和周围那群五大三粗的傻缺一点不一样,又白又瘦的。你猜得到的吧,亚洲人在这种地方大多就是这样的作用和地位,第一次见到他以为这小子活不过一周,不过我没想到过了两周之后还能在那里看见这小子,还挺健全的,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留意到我从一开始就忽略掉的这家伙的一些特质。”

  “别人在搏击在训练在斗殴的时候,他不会和别人一样躲得远远地避开,就在一个角落静静地坐着,一双眼睛看起来像是一潭死水看着他们,只有观察他稍久一点才会发现有那么偶然一些瞬间他的眼睛里会透出鹰一样的锐利眼神,那是捕食者、狩猎者才会有的光。他是在观察,在计算,他用那双眼睛观察那里所有人,并且记录下他们的行为和动势,自己进行归类和推算做出局势分析。他把自己的野心藏在他刻意保留的平静和不起眼之下,骗过了所有人。可能也多亏他那时候年纪还小,不算太能控制情绪,偶尔露出的那几次锋芒被我看见了。要放现在的喻文州,我也确实猜不透他了。”

  魏琛又点了一支烟,这时候瞥了默默不语的黄少天一眼,“我怎么都没想到你们居然是一伙的,但是知道后又觉得顺理成章。那时候你在黑牢里的眼神,就是令我决定帮你的眼神,和喻文州是很像的,而且你们判断的方式和思维的方式其实也有相似处,是我那时候完全没往这边想,天知道世界居然这么小。”

  “喻文州好像白天在附近念什么什么管理那鸟语我也不懂就听他说过一次,偶尔他会和这个训练基地里的人一起训练,当然他的体格和体能比不上里边的任何人,所以多数是要挂伤。但这小子脾气又比谁都倔,这你应该也知道。”魏琛又看了黄少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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