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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妻子的一些事

时间:2023-08-21 03:00:50  状态:完结  作者:约尔

  “我清楚自己犯下了怎样的罪,那是不可原谅的,也知道自己可能一生都要怀着痛苦活下去,但是——”

  “我不后悔。”

  “正因为当时把你们所有人都杀光才有了带宿傩离开的机会,所以,我一点都不后悔。”

  “你们当时如果只是来袭击我,那没什么可说的,我确实对两面宿傩早就有了作为咒术师超出束缚和契约之外的感情,然而这次他被我牵连了。”

  伏黑惠看着面前表情冰冷的女孩,忽然叹了口气,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变的柔软下来,他说你知道你刚才是怎么彻底露馅的吗?

  “因为姐姐她很喜欢宿傩的,见面时经常夸他对我好,每次我去她那都让我把宿傩一起带上,那家伙虽然每次都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但对津美纪还算有礼貌,之前给的伴手礼他也回了。总而言之,姐姐是不会在看到我们两个时却只见我一个的,更何况一句话都不说让他在外面等那么久呢?”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现在就开始吧。”

  话音未落对方已经冲了过来,衣袍滑落露出下面贴身佩戴的大量利刃,女孩大概是个近战型,从身上随手拔出几把匕首直冲面门投掷,伏黑惠迅速侧身避开,抬头时对方已经到了眼前,手中的刀刃在暖黄的灯光下闪耀。

  “【玉犬】”

  伏黑惠一手拉着已经完全僵住的小孩翻向后面,这种空间里【大蛇】和【鵺】都不好用,【脱兔】在有“帐”存在的情况下没什么意义,还是直接让【玉犬】使对方失去战斗能力比较方便,刚才对方开始攻击时咒力便已经无法掩盖,判断大概在二级平均以上不过没到一级,就这个年龄来说已经算是翘楚了,让她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失去战斗能力就行了吧?

  他抱着孩子跃起躲过射向脚下的锋芒,对方的攻击并没有特意规避小孩,为了防止误伤还是贴身保护最方便,伏黑惠落地后再次结印低喊,又一条漆黑的犬形式神从影中显现冲了过去,一口咬住飞向其主的凶器,青烟混杂着微响从犬牙间冒出,式神像接触到某种剧毒或腐蚀般发出响亮的嘶吼,却没松开嘴,而是猛的甩头蓄力,竟然把这柄咒具就这么掷了回去!

  对面正与另一条玉犬缠斗的女孩猝不及防,直接被自己的武器在脚踝上划了一道,虽然看上去估计因为免疫没什么咒术效果,但刀具本身造成的物理伤害已经让筋脉割破,在式神们的围攻下终于脚下一滑,跌倒在地。

  伏黑惠一步步走向被玉犬压制无法攻击,目眦欲裂的少女,打算动手给对方最后一击,足够她昏好几天的那种,就在这时对方的嘴角却拉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他骤然心里一紧。

  完成了,她说,眼神充满喜悦。

  ——术式发动。

  站在门口拎东西的诅咒之王原本无所事事地看着袋中金鱼发呆,忽然感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依然透出暖黄灯光的店铺,来打气枪的客人喊老板在吗,“帐”已经解除,但两面宿傩并不打算进去。

  因为他知道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伏黑惠已经不在这里了。

  但在哪里都无所谓,他的妻子永远不会离开他的视野,只是老老实实在原地等的承诺可能不太好遵守了,不过对方肯定会原谅这种小事的。

  诅咒把装金鱼的袋子随手放到一边摊位上,说了句过会来拿就抬头看向远处水面上某座还在修建中的观光塔,倒是选了个不错的地方呢,他想了想,虽说不打算干扰伏黑惠的战斗但考虑到今夜情况略微特殊,还是去观望一下情况好了。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了靠近的清脆木屐声。

  “你看起来很惊讶呢。”

  伏黑惠望着插在自己胸前的那把细窄刀刃和白底浴衣上逐渐晕开的红色斑块,第一个想到的是可惜了这件宿傩特地给他定制的衣服,他一时间没说话也没动作,甚至没有反击几乎刺穿这具单薄身体的罪魁祸首——那个依然坐在他怀中,双手微微发抖依然握紧刀柄的幼小孩子。

  血从伤口涌出,赤红的氤氲着因为重力向下摆蔓延,啊,他终于开口,是有点惊讶,所以你也是被我在那个时候杀掉了谁吗?男孩和他对视摇摇头,说不是的,稚嫩的声音在阴暗空旷的塔内回荡出超乎年龄的冷漠。

  “我是禅院家的分系,父亲前段时间出去做任务说回家带我和母亲去夏日祭玩,”男孩看着伏黑惠说话,睁大的眼睛像镜子映照出一张苍白的脸,“但是他一直没有回家,终于回来的时候被诅咒杀了,手和腿都不见了,大家找了好久,最后说可能是两面宿傩部下留下的残秽。”

  “他们说两面宿傩生死不明也没法判断他的部下折磨父亲的原因,但应该是受指使的。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在那之后更严重了,前几天听说两面宿傩其实还活着,我问他们怎么才能袚除他呢。”

  “他们说,除了让五条悟动手以外,”男孩凝视着他,手还握在刀柄上。

  “也许只能试试杀掉他的契约者——伏黑惠了。”

  然后他们就都不再说话,窒息的寂静降临,只有衣服白底上的红晕不断扩张,像抽枝绽放的花。

  没想到用小孩做伪装真的成功了,隐藏在塔架暗处的咒术师一边咂舌一边走出来,手中不忘戒备的放出咒具,更多的黑影陆陆续续的从各个方向的阴影中显露出来。伏黑惠终于抬起头看了一圈周围,没有管插在胸前的刀刃和流淌的鲜血,拎起怀里的孩子放到地上,也没让他走,就这么保持着诡异的平静问对面,你们打算在这里杀了我?

  没错,最先站出来的咒术师点头,看起来颇为自信,伏黑惠又问,那你又怎么确定宿傩不会来找我呢,对方听了这话哈哈一笑,再次回答的声音里多了些显露的恶意和做作的同情。

  “两面宿傩不会来了。”他盯着伏黑惠,似乎想在那张美丽却漠然的脸上看到些痛苦的表情变化“刚才不是说了嘛,杀你主要还是因为你自己的罪,两面宿傩会不会一起没还是个未知数。”

  “但第一个方法可不存在什么可疑性啊。”

  他看着伏黑惠骤然收缩的瞳孔,露出一个明显嘲讽的笑容。

  “对,今晚你以前的老师——五条悟也来了噢,现在说不定已经和宿傩碰上了,等我们解决了你过去说不定还能赶上他们的战斗,希望那个诅咒之王能多撑一会啊。”

  “听说你们好像还有私情,那如果他看到你的尸体,会不会在被袚除前露出点有意思的表情呢?”

  伏黑惠没有说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低下了头,黑发遮挡了脸颊和眼睛,他看着腿边那个有些呆愣的看向自己的小孩,轻轻问他,你现在还是打算去杀宿傩吗?

  男孩怔怔地望着那张脸,依然下意识点了点头,伏黑惠说好吧我知道了,然后抬起飞舞着鸟蝶的袖子,状似轻飘飘的挥了下去,在空中留下一抹优雅的弧线。

  “你在发什么疯,还有那边的小子还不快……什么?”对伏黑惠无视自己的态度相当不快,咒术师刚要喊话突然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他下意识挡住,在它掉落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又滚动了两圈后终于低头看清了那是什么。

  一颗新鲜,完整,在地上泼洒出半朵赤色大丽菊的,孩童的头颅。

  刺啦。

  还没等他抬头,一阵剧痛便从肩膀传来,同时又有什么掉在地上的声音,他勉强压住痛呼定睛一看,那是条还在轻微抽搐的手臂,扭头发现自己左臂原来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只有血从堪称光滑的断口处喷涌而出。

  “果然不够熟练,本来想切断脖子的,还是宿傩用最合适啊。”

  咒术师们齐齐望向那个手持本绝不应该出现这里的术式的人,他的一半身体在阴影里一半在月光下,手中“刀”刃上仿佛流淌着银河,胸口的武器已经拔了出来,血晕还在持续扩大,他的脸色比身上的浴衣更苍白。

  但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觉得他虚弱无力,除了手上的咒术,还有那更加直观的,或者说为一切猜想立据,在银白清澈的光幕下,若隐若现着熟悉墨色咒文的那张脸。

  “我决定了,现在就在这里,用最快的速度把你们杀掉,”

  伏黑惠一手持【捌】,一手拈【解】,两面宿傩的术式在他手中竟无半分违和。他看着对面一群咒术师,面色平静,眼中也没有外露的憎恶,只有深邃的能吞噬一切的黑暗和阴影。

  “然后回到宿傩身边去,他答应了,今天要陪我看花火的。”

  “别做梦了伏黑惠!就算你曾经是五条悟的学生他不杀你,但两面宿傩他可不会手下留情!”一个女性咒术师嘶吼道,伏黑惠瞥了她一下,眼神像看一只蚂蚁,又或者什么都没看,女孩在这种目光下忽然打了个寒战,不知为何她几乎确定对方根本没认出这是十几分钟和他战斗过还冒充他姐姐的敌人,因为在那双眼里所有人现在大概都是一样的。

  “五条悟吗?他要杀宿傩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

  伏黑惠将【斩】暂时别在染血的腰带上,又微张嘴咬住【解】的刀刃,空出的双手飞快结印,大量异种的式神从阴影中浮现出来,金色竖瞳,青蓝狼眼,赤红圆目在黑暗中发出咒力的幽光。

  “虽然很遗憾,但既然他想杀我的丈夫,那我真的必须快点解决你们,然后——”

  “——去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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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而我选了人迹更少的一条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Robert Frost《The Road Not Taken》[/i]


第15章 疯狂

  明月东升,人潮熙攘,千年的诅咒立于灯火街井之间,木屐的脆响在他身后立定,男人声音一如既往地轻浮。

  “晚上好~宿傩。”

  诅咒没有转头,他感到经过的女性人类的目光均有意无意地投向身后,只顿了一瞬便向前走去,这时一只松青的和服窄袖从身侧探出似乎想抓住他,两面宿傩瞥了一眼那从袖口露出的半截雪白手指,嘴角弯起个不易察觉的冷笑,抬起手直接狠狠抽了下去,足以粉碎骨肉的力量意料之中打在了一层透明屏障上,身后人立刻发出了伪造的惊呼。

  “好痛——!”

  更多更明显的目光聚集过来,两面宿傩对这些蝼蚁的窥视毫不在意,他继续向前走去,想着要不要直接开瞬移过去。然而身后那人却不依不饶追上来,一个闪身拦到他面前,装模作样地捧住连袖子都没被沾到的手臂,澄澈的蓝瞳在墨镜后看不清眼神。

  “宿傩太过分了~不理我还动手打人,人家超受伤的💔”

  看着眼前八百年前就成年的“六眼”咒术师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虽然早就知道这玩意是什么尿性,两面宿傩还是有一瞬间产生了真实的杀意,随即又压了下去,毕竟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做。他看着五条悟那张做作的脸,在没有感受到任何【无下限】外的术式后极轻微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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