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还不懂忍耐克制,克劳德叫得像发情期的猫一样响,又被顶得破碎。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感受到腹部被顶得一阵一阵起伏,就像萨菲罗斯隔着内脏和皮肉在操他的手一样。五脏六腑好像都被萨菲罗斯粗暴的动作搅得错位,克劳德被捅得有点想吐,时不时胡乱摇着头含混地说不行了,不要了。但当萨菲罗斯真的停下动作,他又晃着屁股去吃主人的阴茎求他继续。最后他自己随着萨菲罗斯的动作撸动着阴茎,很快攀上了高潮,在他射精时狠狠绞紧的后穴中萨菲罗斯也释放了出来。 萨菲罗斯从他体内退出来以后,两个人大汗淋漓地抱着躺在床上,在彼此脸上的潮热中都读出了仍不满足的意思。 “你说得对……真的好舒服。”克劳德亲昵地蹭着他的脸。萨菲罗斯抚摸着他汗津津的身体,问他有什么不适吗,克劳德想了想说,感觉胃要被顶飞了,下次晚上不能吃那么多东西。 萨菲罗斯突然挪蹭着往下,咬上了克劳德的乳头。男孩短促地叫了出来,抱住了他的头。之前萨菲罗斯就很喜欢玩弄这里,彼时克劳德只感觉又痒又痛,如今都转化成快感有了去处。粗糙的舌面用力舔过,将小巧的乳头摁进乳晕当中,又用牙叼着咬出来,咸涩的汗水被萨菲罗斯咽下,像在吞咽乳汁一样。克劳德很快因为乳头被玩弄又再次勃起了,感觉到萨菲罗斯也又硬了,顶着他的腿根,于是克劳德伸手熟练地抚弄着他的性器。 “换个姿势吧。”萨菲罗斯说。 这次他从后面操了进去。进入后克劳德发出了满足的呻吟,主动调整着姿势迎合身后的撞击。这个姿势似乎能更好地顶到前列腺,克劳德不一会儿手就撑不住了,脸趴在床上,唔唔嗯嗯的叫声被闷进枕头里,身体和后穴一阵一阵无规律地因为快感痉挛着。萨菲罗斯被吸得脊椎发麻,手扣着克劳德的手背,十指相交将他的手臂压在床上。他俯下身贴在克劳德背上,猛地咬住他的肩膀,快速在深处抽插着,只退出一点又急切地顶回去。克劳德被咬痛了,后穴深处又被操得发麻,想挣扎都动不了。整个人被萨菲罗斯死死压制在床上,无论怎样呻吟求饶都换不来一次停歇,只能在萨菲罗斯暴风骤雨般的动作里绷紧身体,再次无声地射精。 阴茎被操得飞甩,射精的时候有些都射在了克劳德的胸口。萨菲罗斯仍然没停下,克劳德有点慌了,快感变质成了令人难受的东西,每次前列腺被鞭挞都激起一阵抽搐,他扭动着屁股想要让那根作乱的阴茎出去,萨菲罗斯却更狠地把他禁锢着,甚至左手抠挖他的马眼,好像想从软掉的性器里再榨出点精液。 “啊……呜……不要碰……不要……”克劳德去抓他的手,在持续的刺激下射出一股尿液,终于因为承受不住快感和耻感放声大哭。萨菲罗斯好像终于清醒了一样,把他翻了过来,看着克劳德从胸口到他们相连的地方都一片狼藉,阴茎还可怜兮兮地吐着尿液。 他做得过火了。萨菲罗斯想,但是没感觉有多愧疚。他亲着克劳德的脸道歉,克劳德摇了摇头,张开手臂抱住了他寻求安慰感,低低抽泣着。萨菲罗斯摸着他的背安抚他,更温柔地重新进入已经被操得松软的后穴,在这个拥抱的姿势里又操了几分钟,终于射了出来。 结束后萨菲罗斯让克劳德去烧水洗澡,结果浴室半天没动静。他觉得不对劲,过去一看克劳德竟然头朝下睡在了浴盆边上,眼看着脸就要栽进水里。萨菲罗斯眼疾手快地把他捞出来,避免了小仆人淹死在水里的惨剧。 克劳德醒来的时候坐在浴盆里,背后是萨菲罗斯。“醒了?醒了就往前跪起来点。”萨菲罗斯指挥他。克劳德双腿发软,彻底没力气了,萨菲罗斯啧了一声把他抱起来,像洋娃娃一样把他摆在浴盆边上,屁股冲着他。克劳德以为他还要再来一次,正要求饶,感觉萨菲罗斯的手指拨开穴口,水流倒灌进来的感觉让他啊地叫出声。 “别动,给你清理干净,不然明天会发烧的。”萨菲罗斯避开了前列腺,无情地撑开后穴,将射在深处的精液引出来。粘稠的精液持续流淌了一两分钟,克劳德把脸埋在手臂里,像鸵鸟一样一声不吭。结束以后他泡回水里,坐到萨菲罗斯对面,半张脸埋进水里吐着泡泡。他们就这么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萨菲罗斯突然说,床今晚没法睡了。 今晚睡你的床。萨菲罗斯完全没有征求克劳德的意见就下了结论。克劳德其实很想说,万一他们过会儿又想做了怎么办,没有第三张现成的床了。但当他躺上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甚至没跟萨菲罗斯道晚安,担忧的事情完全没发生。 tbc. 第7章 小萨内心戏很多的一章w 小云要变成一块望夫石啦—— 第二天是克劳德偷偷摸摸一大早爬起来,把他们搞得一团糟的床单被套全部洗干净了。从那以后他又重操旧业,恢复了一部分洗衣服的职责,女仆乐得偷懒,帮他保守了秘密。其实女仆说不说都差不离,他们每次搞出来的动静不小,仆人们基本都知道了。只是没人想被扫地出门,默契地装作没听见罢了。 虽然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克劳德分担她的工作,女仆终归是个好心肠的人。一段时间以后,某天克劳德又来告诉她今天的东西不用洗了,她一把拉住少年,在他耳边悄悄说:“好小伙子,你听我说,看在你帮我干了那么多活儿的份上我才给你讲这些。虽然主人很喜欢你,但是他终究是要成家立业的,再怎么跟你胡来都要去娶贵族的姑娘。你还是得给自己到时候做点打算,不是吗?” 克劳德听了女仆的话不置可否,向她道谢后离开了。大多数时间他依旧睡在自己的床上,半夜难得失眠,盯着天花板上月光的投影愣神。 实话实话说他很感激女仆的建议,因为他自己确实没想过这一茬。和萨菲罗斯相处时间太久,他的主人又太随和,让他几乎忘却了贵族和平民之间身份的差别。何况他是男性。克劳德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他几乎不敢去想这个注定的未来,只要想象一下到时候萨菲罗斯挽着某个陌生少女的手,他几乎因此感到窒息。可是他不能因此阻拦萨菲罗斯,更没有立场。克劳德紧紧攥住胸口的布料,那里绣着克雷森特家族的族徽。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该怎么办?克劳德想。女仆说得没错,他无法想象自己侍奉着一个新的女主人,甚至开始嫉妒那个不存在的对象。可是他也无法想象自己离开这里能干什么。残酷的未来突然展露在他眼前,让少年手足无措。如果能像书里的恋人们一样私奔就好了,他自暴自弃地想,和萨菲罗斯两个人一起浪迹天涯,到没人知道的地方去,反正在童年漫长的时光里基本只有他们俩互相温暖对方。 但是这样太自私了。克劳德又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泪水再也忍不住。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多么依恋萨菲罗斯了,但萨菲罗斯怎么可能因为他的一厢情愿而放弃原本的生活呢。于是克劳德想,那么退一步吧。他和萨菲罗斯当了那么久的朋友,如果只是退一步,回到朋友的身份也足够了。他会站在萨菲罗斯身边,扶持着他。这样的话他必须足够强大,强大到萨菲罗斯需要他,而不仅仅是喜欢他。这让克劳德又有点绝望了。他的主人几乎无所不能,在任何方面都做得比他好,又哪里会需要他呢。 第二天他收拾好了情绪去面对主人,结果正巧萨菲罗斯要外出赴宴。克劳德因为这难得一次的社交活动十分惊诧,几乎忘记了昨晚翻来覆去纠结的东西。在他给萨菲罗斯整理前襟的时候,萨菲罗斯突然开口:“你的头发长长了。” “啊?……嗯,好像是有点。你也是,都长到可以扎起来的程度了。”克劳德抚摸着萨菲罗斯垂到肩膀的头发,克制不住地难过起来。不想让萨菲罗斯看出来,他很快转移了话题,故作高兴地问:“要不要找个绳子扎一下?” 萨菲罗斯点头默许。克劳德去找来一根绸缎,给萨菲罗斯的头发熟练地挽了个结,低低地扎了起来。突然改变的造型让他愣神,看着镜子发呆。萨菲罗斯的头发一直是他在剪,手艺相当欠佳,但是本人很满意。在克劳德成为他的仆人后,萨菲罗斯就不允许其他人动他的头发。略显杂乱的头发被收拾好以后,萨菲罗斯俊秀的外貌更加惊为天人,他现在17岁,轮廓愈发清晰,眉眼深邃,克劳德几乎可以想象出再过几年,完全成熟后的萨菲罗斯会多么耀眼。 那时候……他还能看到么?他又会变成怎么样呢? 萨菲罗斯没让克劳德跟过去。他心里明白这次宴会的性质,宝条有意要让他在上流社会的社交场里亮相,展示他最完美的作品。人们怀着各种心思前来,克劳德太过单纯,不适合这种场合。果然他一到场就吸引了众多视线,萨菲罗斯面无表情地忽视了大多或审视或欣赏的目光,只说必要的话,做必要的事,但仍然避免不了麻烦。两个和他年纪相仿的贵族子弟走了过来,一个红发,一个黑发,萨菲罗斯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无意加入领主之间的抱团活动,但这两人的身形明显是练过武的。想到皇帝正在筹备的战争,萨菲罗斯按捺住烦躁向两人点头示意。 送走了拉普道斯子爵和休雷伯爵的儿子之后,马上贵族夫人们围了上来,开始热情洋溢地打听萨菲罗斯是否订了婚。虽然克雷森特家早就没落了,但是嗅觉灵敏的女人们看着萨菲罗斯的容貌与眼神,能够预感到这个年轻人的未来绝对不止于此,于是也就不在乎他此时的地位,开始热情地推销自己的女儿。 萨菲罗斯被烦得要死,妇人们身上有股陈腐的香气,一阵阵地向他袭来,有些人甚至有股口臭味,和香水脂粉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更加令人作呕。夫人们把自己的女儿吹得美若天仙,而且善解人意聪明贤惠,萨菲罗斯却只是诧异于为什么贵族的小姐们是如此同质的模板产物。 她们越讲,他越是走神,忍不住把克劳德拿出来比较:容貌他不在乎,他自己的外貌已经够出众了;善解人意?多年相处下来,两人对彼此的了解形成了一种舒适的默契,他勾勾手克劳德就知道是要给钢笔加墨水还是想要个吻。 至于聪明温柔,克劳德又聪明又傻,学起知识和剑技非常快,但是脑子总是缺根筋,老是钻牛角尖。温柔就算了。小鸟脾气一点都不好,还总是顶撞他以下犯上。但是他对萨菲罗斯的心是百分之百真诚的,萨菲罗斯甚至不怀疑克劳德会为了他付出生命。而只是这点就打败了一切其他的人。 这时候萨菲罗斯忽然想起他的小陆行鸟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如果他真的在此随便答应下一门婚事,那双眼里会是什么样的情绪?会感到受伤吗?会充满恨意吗?那样的恨又是何种色彩?萨菲罗斯当然不会为了利益而背叛克劳德,但是一种本能性的渴望突然席卷上来,让他喉咙发干。想象克劳德憎恨他的样子让他愤怒,愤怒之外却又极度的兴奋,仿佛站在悬崖边上,半只脚探了出去,未知的黑暗里充满了诱惑。
16 首页 上一页 3 4 5 6 7 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