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条之前和他说过,萨菲罗斯将来是要上战场的,和其他那些养尊处优的花瓶贵族不同。那他让我加训也许是为了让我跟上他,克劳德想,如果是为了能和萨菲罗斯并肩作战,现在这些都不算什么。 克劳德越来越少在萨菲罗斯那里过夜了。一是他觉得不好意思,二是萨菲罗斯正在飞速成长,或者说成熟,让他有些害怕——他感觉每天看到的萨菲罗斯都在变样,逐渐从原来那个漂亮的小男孩变成一个棱角分明的少年,熟悉又陌生。而他反观自己还没开始发育的身体,有种自卑的感觉。萨菲罗斯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克劳德刻意的疏远,一如既往地对待他,让他更加羞愧了。 有一天早上,当他去服侍萨菲罗斯起床时,突然感觉他的主人有些古怪。当他走到床前时萨菲罗斯拉住他的手腕,他跌坐在床上,满心诧异,然后萨菲罗斯靠了过来,吻住了他。克劳德这才发现萨菲罗斯抓着他的手心和唇舌温度很高,一反往日偏低的体温。这是一个实打实的吻,克劳德被他舔得上颚发痒头皮发麻,忘了换气快把自己憋死。分开时萨菲罗斯抓着他的手握住了什么滚烫的东西,克劳德低头一看差点跳起来。 “嘘……帮我处理一下。”萨菲罗斯的嘴唇在他下颌处流连,贪恋地嗅着克劳德身上熟悉的气息,“我需要你……克劳德。” 克劳德没法拒绝,面红耳赤地帮他手淫。男孩从没遗精,还不知道性欲的形状,动作极其笨拙。萨菲罗斯也没多少经验,急切地握住克劳德的手,包着那比他小一圈的手掌撸动着柱身,另一只手揽着克劳德的后脑又吻了上去。克劳德被他亲得晕乎乎的,萨菲罗斯高热的吐息、唇舌和性器让他也感觉脑子发烧,萨菲罗斯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也跟着心跳如擂鼓,直到萨菲罗斯射了弄了两人满手好像才反应过来,他的主人在用他的手自慰。那天早上的加训取消了,克劳德拿着剑感觉怎么都不对。他偏好大剑,握着粗长的剑柄总觉得像早上握着萨菲罗斯的性器。克劳德对阴茎的尺寸没什么概念,只是凭着他拿过的武器判断,萨菲罗斯的那玩意儿不小。 过了不久他确认了这个判断,第二次萨菲罗斯把他摁在被子里,让克劳德给他手淫,两人一起摸索着萨菲罗斯的敏感带,摸哪里会更舒服,萨菲罗斯会发出满意的叹息,然后奖励他一个亲吻。克劳德要两只手一起上才能完全照顾到萨菲罗斯的阴茎,仍旧是羞得不敢直视,眼神乱飞。萨菲罗斯的双手空了出来,伸进克劳德的衣服里抚摸着男孩的躯体,克劳德被他摸得发抖,胡乱哼唧着,结束的时候阴茎竟然也半勃了,但是未产生任何精液的囊袋让他什么都射不出来,克劳德红着脸逃离了萨菲罗斯的房间,没给自己处理。 在那之后与性有关的活动变成了两个人的新游戏。从一开始的手淫,到后来用嘴,再到后来萨菲罗斯会将克劳德的腿并起来在腿缝里抽插。克劳德细瘦的体格让他的腿根都没什么脂肪,这样做的快感不多,但是萨菲罗斯觉得克劳德还没性成熟的阴茎可怜地垂软着被他顶得乱晃特别有趣,也很色情,他这么做的时候会把玩着那块没法勃起射精的软肉,另一只手揉捻着克劳德的乳头。克劳德对他的玩弄很气恼,但是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忍让。 在人们一般经验当中,水果如果放在一起会更容易成熟。克劳德就像一个青涩的果子,被萨菲罗斯催熟了。他的身体很快也开始发生变化,生长痛让他半夜失眠再次爬上萨菲罗斯的床,突然变化的嗓音让他不肯开口说话。萨菲罗斯也察觉到他的小朋友开始发育,对克劳德的一切变化都饶有兴趣地观察着。 大约一年过后,克劳德遗精了。那天晚上漫长的梦里他终于理解了性的乐趣何在,那些与萨菲罗斯胡来的记忆全部叠加而上,醒来的时候硬的发疼。当天克劳德迟到了,萨菲罗斯看了20分钟的书他才赶到,而且眼神躲闪不敢看他的主人。萨菲罗斯没指责他,他很清楚克劳德在相处了这么多年以后脸皮之厚,犯点小错根本不会让他那么慌张。做主人的很有耐心,他打定了主意要克劳德自己摊牌到底在想什么。 当天他们没怎么说话。有八卦的女仆都开始担心他们是不是吵架了,偷偷问克劳德主子的心情如何生怕殃及池鱼。克劳德自己心虚,只能说没什么。果然到了晚上他憋不住了,问萨菲罗斯,为什么要和他做那种事。 “哪种事?”萨菲罗斯明知故问。克劳德羞于启齿,把右手拇指和食指弯成一个圈,左手食指插进圈里。他没意识到这个动作其实比语言还直白一万倍,萨菲罗斯眼神一暗,仍旧嘴上逗他:“你想让我插入你的身体?”克劳德被他下流的话臊得面红耳赤去捂他的嘴,这个时候萨菲罗斯又开始摆主人架子,让他把手拿开。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啊。”萨菲罗斯把红成一只虾的克劳德抱在怀里哄他。“互相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有什么不对吗?现在只有我很舒服,等你遗精了我们可以做点让你更舒服的事。” “……我已经遗精了。”克劳德终于小声说出了他憋了一天的话。“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喜欢……了。” “今天早上么?”萨菲罗斯瞬间明白了。他开始兴奋了,等待多时,终于可以把他的小陆行鸟拆吃入腹。“你自己解决了吗?是不是很舒服?”克劳德点点头。 “我说了,可以做点让你更舒服的事……现在就可以哦,你想试试吗?”萨菲罗斯低声问。他直勾勾地盯着克劳德,直白地邀请着,或者说诱惑着克劳德。克劳德当然没法拒绝,如果他能抵挡这种诱惑,当年亚当和夏娃也不会被逐出伊甸了。他心脏狂跳,有种隐约的预感,往前一步即是深渊,未知让他本能地害怕,但是萨菲罗斯站在深渊里看着他笑呢,所以去他妈的。 萨菲罗斯看着他点头,满意地笑了起来。他端坐着,克劳德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他该请求他的主人,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床,虔诚地吻上萨菲罗斯的嘴唇。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脱衣服,似乎不抓紧每分钟时间温存就会死掉一样。脱干净之后面临着下一步的问题,终于都恢复了一点理智分开了。克劳德看着萨菲罗斯的身体展露在他眼前,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几乎移不开目光。少年的身体匀称结实,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像是大理石雕像一样莹白美丽。他每天都要给萨菲罗斯换衣服,但从来不敢正眼看过,如今获得了主人慷慨的允许,他近乎贪婪地看着,甚至伸手去触碰。摸到萨菲罗斯皮肤的那一刻他才如梦初醒,慌张地看他的脸色。萨菲罗斯倒是好像很高兴,他对自己的吸引力有十足的信心,甚至抓住克劳德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带着那只无措的手抚摸他自己。 “你很喜欢我的身体。”他凑到克劳德耳边说,“不用紧张,你可以看个够。同样的——我也很喜欢你的身体。”他伸手拆掉了克劳德的小辫子,半长的头发垂落下来,他抚摸着那些难得遵从了盖亚引力的金发,然后一路抚摸到尾椎。 “你的脸,你的手臂,你的乳头,你的腹部,你的阴茎,你的腿,我都很喜欢。”他一边啄吻着克劳德的身体一边说。克劳德被他吻得忍不住叫了出来,当萨菲罗斯摸上他的性器时,克劳德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阴茎激动得马眼冒水。萨菲罗斯撸动了两把后,突然说,你自己来,这一年的经验取悦你自己足够了吧。克劳德当着他的面自慰,因为过于羞耻,用手臂遮住脸不想让萨菲罗斯看到表情。萨菲罗斯目不转睛地看着,听到克劳德的呼吸声逐渐急促起来,他伸手握住了克劳德的手,像他们第一次那样撸动着,只不过换成了克劳德的阴茎。很快克劳德浑身肌肉绷紧,呻吟着射精了。 在他头晕目眩的时候萨菲罗斯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瓶甘油。“转过来趴着。”克劳德的表情一下紧张起来了:“那个……要做什么?” “我说了,让我们都会更舒服的事。”克劳德转过去乖乖趴好,萨菲罗斯对他的顺从很满意,倒了一些甘油在手上,抹上克劳德的后穴:“扩张会有点痛,忍一忍。” 一根手指轻易地进去了。多余的甘油流到克劳德射精后瘫软的性器上,他因为奇怪的滑腻感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手指加到了两根,开始一张一合地旋转抽插着,确实如萨菲罗斯所说的有点痛,克劳德不安地转过脸偷偷看着萨菲罗斯。他的小动作被发现了,萨菲罗斯低头安抚地亲了亲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然后开始在后穴抠挖着,似乎寻找着什么。 不一会儿他就按到了克劳德的前列腺。男孩尖叫一声。猛地抽搐着夹紧了他的手指。萨菲罗斯了然,开始朝那个腺体凶猛地戳按,克劳德的腰越塌越低,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撅着屁股摇晃着,不知道想把手指吃得更深还是要它们出去。当萨菲罗斯狠狠撸了一把他的阴茎后,克劳德哭叫着又射了一次,然后趴不住了瘫在床上。 萨菲罗斯把他翻过来,克劳德的脸上挂着生理性泪水,神情恍惚,似乎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把那些泪水吻掉:“舒服吗?”“嗯……”克劳德点点头。他们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以后,萨菲罗斯说,才刚刚开始呢。他继续扩张了一会儿后,龟头抵上了克劳德的后穴。穴口不安地收缩着,克劳德的腿盘在他腰上,一脸紧张地望着他。 “啊——!”萨菲罗斯毫无预兆地顶了进去。不那么顺利,他又倒了一些甘油,龟头缓慢地滑了进去,克劳德小口小口呼吸着,感觉要被撕裂了。他伸手摸了摸后穴,那里被撑成了一个肉环,紧紧包裹着萨菲罗斯的阴茎。没有受伤。萨菲罗斯说。 那么粗都吃进去了,感觉自己好厉害。克劳德想。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适应了,脚后跟轻轻踢了踢萨菲罗斯的后背,说,可以再进来一点。然后萨菲罗斯说好,猛地一顶胯,整根捅了进去。克劳德呜地哭了出来,太疼了,他以为萨菲罗斯会循序渐进的! 整根埋入后萨菲罗斯舒服得长叹一口气,然后自顾自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次擦过前列腺顶到深处都让克劳德爽得头皮发麻,后穴紧紧吸着萨菲罗斯的阴茎,让少年更加发狠地操他。不一会儿他突然伸手抵住萨菲罗斯的小腹:“嗯啊……停,停一下!” “……怎么了?”萨菲罗斯很不满,但是硬生生停下了,望向克劳德的眼里情欲浓重得可怕,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 “你……顶得太深了……我肚子好难受。”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挂着被操得泫然欲泣的表情说这种话,顿时感觉理智都要飞了出去,狠狠亲了上去,更重地捣进肠道深处。甘油和体液被插得飞溅出来,木质的床板摇得比风雨中的树还响。克劳德的呻吟被亲吻堵住了,于是萨菲罗斯松开嘴,让那些好听的声音全部释放出来,和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一起奏成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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