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反问:“难道不是?” “我承认我看到刃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他了,只不过那时候也不算是爱情,凭借我过人的死缠烂打能力终于保住了饭票。那也得是很久之后才萌芽了爱情的种子,继续纠缠不休下去,羁绊也越发深厚。” 摩拉克斯点头,“你懂的就好。” “所以说。如果我没有体会到人类的感情,就会沦落一头凶残的野兽?” “差不多吧,我也很高兴你能找到真爱。” “可是我的真爱还在呼呼大睡呢。” “听说过睡美人的故事吗?” “这是要被骂侵权的。” 摩拉克斯放松一笑,“好吧,我换个说法。目前阻碍你们的还是内在因素,是刃还没想完全醒过来,他心头有顾虑。” 安晏:“有顾虑就有顾虑,你点脑袋干什么,我还以为他撞坏脑子了。”他起身来回踱步,尾巴偷偷甩在了摩拉克斯腿上,啪的一响。 “虽然你跟我说这么多是想开解我,但是你能不能挑重点来说?” “我想我已经长话短说了。落到现在,身为遗孤的你倘若迷失在感情之中,我也是要把你封印起来。” 安晏一愣:“为什么?如果是怕我失了智祸害苍生的话,那就扔出璃月吧,或者是扔出提瓦特也行。不然只是封印住,还得加强封印,否则我日积月累怨气加重,就算是你来了也不一定撑得住。我发起狠来真的什么都吃!” 摩拉克斯莞尔,他对安晏招招手,青年好脾气凑了过去,被摸了一把圆脑袋。 “那我就让你永远维持幼崽形态,每天只能吃土。” “哇,摩拉克斯你可当个人吧!”安晏用龙角顶他的手心,“那我天天守着刃,他会醒来的对不对?” “你可以念经把他念醒。” 安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心中有了更好的办法,但他不说,微微发红的耳朵暴露他的想法。 “找到办法了吗?” 安晏用力点点头,“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我得实践了再告诉你。就算不成功,我也不会抱怨的,办法总比困难多,不是吗?” 摩拉克斯继续揉他脑袋。 安晏仰头看他,“你想摸我肚子吗?” “乐意之至。” 青年缩小成了圆球,被摩拉克斯一个手掌撑起来,他像海豹一样啪啪啪拍着圆肚皮,憨笑的样子让人放松戒心。 半小时之后,被摸得舒服打呼噜的崽子跳起来。 “唧!”我要回去了! “再见,小家伙。” 无疑是最和谐友好的一次分别,总比上次安晏不告而别,把摩拉克斯扔在饭店洗盘子要好的多。 安晏的好心情随着微风扬帆起航,飞翔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他落到奥藏山山顶的降落方式也十分漂亮,没有用爪子抓挠地皮,也没有来个狗啃屎。 他化人进入洞府里,愉悦哼着歌,连留云借风真君都问他是不是好事到来了。 “我只是心情特别好而已。” “你刚才去了哪里?” “被摩拉克斯带去了龙谷,再跟他聊聊天。” “我也挺会聊天,要不要继续跟我聊?” “额,不了不了,我还有要紧事。”安晏可不想再听到甘雨姐姐的前尘往事,赶紧加快了步子,甚至还张开了双翅低空飞行。 他迫不及待想见到刃。 然而在此之前,安晏需要美美泡个澡,给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再准备一些甜点,垫垫肚子。什么,他一个小时之前才吃过饭?他还有另外一个胃呢。 做完这些又过去了很久。 几曾何时,安晏站在不会睁开眼睛的刃面前却不再悲伤。 “真不公平,为什么总是我在等待你?不过换个角度来想的话,你也深受感情折磨,所以也在等待我去找你。刃,你的感情比我内敛多了,但是爆发起来却是要命。” 安晏躺在刃旁边,耐心把他的头发都丝丝缕缕梳好,轻柔吻了吻他的鼻尖、嘴巴。 他讲述着今天跟摩拉克斯的谈话,一边漫不经心解着男人的衣扣,为了方便洗身子,安晏只给刃套了宽容单薄的衣服,尖锐的指甲足以勾破衣料的轻薄,不小心刮到了胸膛,他低头吻住了不停冒出来的血珠子。 尝到甜美的血液,金色眼瞳变得稍深一些,他忍不住想咬下去品尝更多的美味,牙齿才贴上温热的肌肤,他就立马回神,喉头发出不明的咕噜声,接着去照顾其他地方。 这段时间刃一直没怎么晒到太阳,皮肤呈现一种病态的白色,他的自愈能力也没以前那么强悍了,一点小伤都需要很长时间来恢复。 安晏抬头从他的脖子往上亲吻,顺带坐上去,尽管很有感觉,他却也不着急,收敛獠牙吮着男人的薄唇,一边慢悠悠想着这点程度他应该感受不到。 他把刃的脸当成美味的糕点舔,好像还能尝出点甜味,淡色的唇被他吻得嫣红,捏开他的下巴撬开牙关,安晏难以控制自己扭动的腰磨蹭。 他自己玩得开心,刃的眼睫毛也颤动了一下,还以为他醒了,安晏惊喜盯着他的脸看,发现只是生理性的小动作,他并没有醒来。 肯定是故意的! 安晏气愤磨牙,果断拿起了刃扎绷带的手来,那只手皮肤白而暴起明显青筋,骨节宽大又分明,一巴掌就能罩得住安晏的脸。本来只想简单蹭脸的,可是牙齿又悄无声息暴露出来,干脆一口咬在指尖吮血。 十指连心,手指在口腔里又抽动了一下,安晏笑着舔了舔。 “阿刃,你再不醒过来,我可要把你吃掉了哦!” 轻佻的话语藏着作弄人的笑意,说话的尾音上扬,小钩子一样挠得心头痒痒的,还带着点怜人的喘息声,躺在床上挺尸的男人没忍住,倏然睁开眼起身,并迅速抓住了青年的手腕。 他却看到一只通体魅惑的青年衣衫不整趴在胸膛,尾巴愉悦左右摆动着。
第70章 想要就直说 安晏刚泡了温泉浴,本就白皙柔嫩的肌肤被蒸出熟果一样的艳红,那低低的领子下垂,刃就什么都看得见了。 眉毛一抽动,刃低头迫近安晏,沉声问他想干什么,怎么穿得如此不检点。 充满魅惑的漂亮青年笑得露出虎牙,他笑着舔去刃晶莹的汗珠,晃了晃尾巴,“这有什么的,我只是在你面前不检点而已,又不是什么放浪成性的淫兽。” 刃被他粗俗的字眼惹得眼尾痉挛,怀疑安晏是不是吃错药了,手里的肌肤滚烫细腻,而青年又继续低头舔他手上的血时,刃捏住了他的面颊。 “唔唔!”安晏被捏疼了,不满地推推他,刃不让他逃,低头吻住那两张红唇,再一手把他搂紧,安晏从挣扎变顺从,也热情回应着他。 视野一花,他俩位置颠倒,身处下位的安晏扬着大大的笑容解他裤腰带,刃却按住他不安分的小手。 “怎么了?虽然你睡了很久,可硬件也不是不能用吧?” 刃又因为他一句话心跳漏了一拍,“你怎么……” “可是它刚才还挺活跃的啊,阿刃,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后面三个字还没吐出来,他就被按着头亲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刃的舌头比他的厚重,很有技巧地勾着安晏的上颚,痒意挠得他呜咽不已,身子也小幅度颤动起来。 男人按在他腰上的手也如烙铁一般滚烫,烫得安晏难以控制龙鳞浮现于体表,而鳞片又有更加敏感的知觉,怎么都无法收敛鳞片,安晏几乎要眼前一黑晕过去。 刃也怀着一肚子气,他只想搞清楚为什么安晏一反常态变得这么……这么撩人,难道他在外经历了什么事情吗? “阿刃,阿刃!”小青年打着哼哼,发软的声音跟猫叫似的,“痒,好痒啊,别挠!” 这不是在讨饶,而是在撒娇催促他怎么不继续动作了。 刃从不想过安晏是因为自己而变成这样了,他只是遵从本能想跟刃一起亲近,身体也不由自主去讨好他,多给自己快慰。 男人却不给他个痛快,偶尔拍抚一下他颤栗的背,纤细的腰身花枝一样颤动,刃还明知故问:“安晏,你的身体怎么回事,碰一下就抖成这样,害怕我?” “放、放屁,我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能害怕你,而且阿刃是、是我心上人……啊!”说到最后半句话,安晏突然被举高高了起来,刃的猩红色眼眸熠熠生辉,蛊惑似地说:“再说一遍,我是你的谁?” 安晏顿时回味过来自己被占便宜了,矢口否认:“不,没有,你听错了!” “我没听错,你说我是你的心上人,对不对?” 安晏羞愤欲死,想低头埋胸于刃,可两肋被他掐着举起来,他的尾巴尖弯成心形,“你……你把我放下来,掐得我反胃。” “你会摔下去。” “胡说,我还能站都站不稳……哎呀!”刃的手一松开,安晏没了支撑点,双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就坐下去,硬床让他摔得好疼,眼泪花都出来了,对着刃一顿控诉,“你你你怎么不好好抱着我,疼死了!” 刃对他的甩锅行径也不意外,弯了弯眼睛说:“怎么就又怪我了,明明是你说让我松手的。行,都是我的错,给你打回来,嗯?怎么样?” 刃凑过来,那张俊美得锋锐的面容放大眼前,安晏往后倒去,后脑勺被一只手捧着,没摔出个包来。刃随手就放下帘子,安晏紧张问他:“你想干嘛!” “防蚊子。” “连你都防不住,还想防蚊子?” “语气都这么嫌弃我,那我走?” 男人的腰缠上了一条长尾巴,将他往回一拉,安晏哼哼:“别想走了,必须伺候好我才行。” “时隔多日,变得霸道了一些。”刃眼神柔和不少,细密的吻落下来,竟挑着安晏耐不住的敏感点,“不过这两天是别想出去了,我可得好好地伺候你。” ……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等安晏再醒来已经头疼欲裂,他睁开眼就想着站起来,可一动就浑身抽疼,还疑惑自己做了什么事了,怎么被打成这样。 “别动,再睡一会。” 男人低哑的声音跟砂纸打磨一样挠过耳蜗,安晏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扭过头就看到刃慵懒凌乱熟睡的模样。 他可想起来之前怎么一回事了,许久不见,就跟天雷勾了地火一样,几乎在洞府打个天昏地暗,好像留云借风真君为此抱怨了一句什么,他也没听仔细。 听不清就算了,打不了等会下去跟真君解释一下,就说,他们真的在打架。 腰上的手仿佛蛇类缠紧,一口气都不给他松,安晏在他脖子上吸了个好大的草莓,刃长长舒了口气,睁开惺忪的眼问他:“想要了?” “才没有!” “想要就直说,不要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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