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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阶

时间:2024-08-31 04:00:05  状态:完结  作者:相補性complementary

  「里世界」不只是能够在纲吉有个万一的时候护佑他们的堡垒,更是一柄必须被压在舱底的和平之剑。

  ——可纲吉却依然将这柄剑称为「我的」。

  其中的霸道和野心一看便知。

  Reborn意识到是自己糊涂了……

  纲吉坚持要将这样一张牌的使用权暂时交出去,不只是要在「里特课」准备外扩势力,登上权力角逐的舞台时麻痹那群贪婪的政客敏锐的嗅觉、稳住局面,更是因为纲吉也要在感情、身体恢复期间,遏制自身的欲望,避免走向疯狂的深渊。

  步步惊心,如履薄冰。

  他的小弟子,察觉到了他的迟钝,干脆体贴地选择了不去提醒,继续独自抗下所有的思虑与压力。

  他怎么会忘了呢?如果不是必须,纲吉永远会为了他们妥协,无一例外。

  他们怎么还敢在要达成的事情一件都没有明朗之前就得意忘形,给刚刚恢复一些的纲吉增添烦忧?

  所以,Reborn再次开口时,生硬地转开话题,“——岛津,没有死成,为什么?”

  听Reborn这么问,纲吉果然松了口气,卸下戒备与上位者的神色,仿佛不自觉般露出了少年人的娇憨神色,伸手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哈哈,Reborn不问我要不要去杀……果然是发现了我的意图吧?”

  ---

  这章是目前局面的说明梳理,也下部的铺垫。

  27对彭格列的大家有很深的感情,即便周围都是困境,他也要把这个担子挑起来,想一条万全的路。

  里特课这张牌打好了,把路走活了,前面所有的牌才会开始转守为攻。

  但他又绝对不会把这些诉诸于口,就像未来战,27和270一个人抗下了所有的风险。

  他的感情是深远而不显的。

  圣人有情,应物而无累于物。

  27却是反过来,不希望彭格列的大家为他所累。

  他对柯南,对大叔不是没有感情,可这份感情只是同死,同担责。

  他对彭格列的大家,是竭尽全力地同活。

  我确实,比起ALL27、专注某个Cp ,更是偏27中心,着重去塑造一个教父27。

  这里的情节设定致敬了电影教父的第二部Michael为了洗白柯里昂家族和政客打交道。

  这是一次失败的尝试,皆因蠢作者笔力不足导致。

  但是这章不能省。

  给小天使造成了阅读困扰和不适,非常抱歉。


第一百六十二章 深黑¶ 心如云雀

  云雀恭弥回到游艇时,纲吉正翘着趴在床上全神贯注地打游戏。

  云雀倚靠在门边观察了纲吉一会儿,若还是他们的学生时代,那个什么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他大概会上前夺过纲吉手中的游戏机,先让他坐正,离屏幕远一些,再给他计时,规定他能玩多久时间。

  知道纲吉出事的时候云雀恭弥还在日本,即便他立即丢下一切事物奔赴意大利,见到纲吉时对方也已经用上了会伤身的激素类退烧药。

  等Reborn允许守护者探视时,纲吉特地注射了费洛蒙,但与纲吉时隔多日未见的云雀恭弥还是立刻就感知到了不同。

  沢田纲吉并不是一个情绪太外显的人,所以小首领那些微笑、时刻关注他的视线和及时的应和,甚至是若有若无渴望着肢体触碰的小动作,都令云雀恭弥大脑空白,四肢发麻。

  云雀也是一个情绪不强烈的人,他的身体似乎比他的情绪更快一步感受到了抗拒与绝望。

  而此时此刻,沢田纲吉明显已经发现了他的到来,却只是抽空从屏幕上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视线,显得随意又熟稔,不再是显而易见地演戏。

  云雀恭弥视线落在对方在游戏手柄上灵活翻飞的手指,深刻地感受到了沢田纲吉确实好了不少。

  前一天,纲吉喝了一些酒,被抽髓液后,身体有了一些补偿性质的反应。

  这次计划非常成功,拿到了柯南的血,初步的检测也得到了很多有用的数据,再加上人偶转移计划成功瞒过了日本高层几个老狐狸,大家都很高兴。

  晚上,纲吉特地要求了云雀恭弥的陪伴。他在云雀身上抓出了不少血痕,而云雀岿然不动,最多只用手掌安抚纲吉的腿根,这惹得小首领有些不满。

  但这份冷静与克制本也是他选择云雀的理由,所以他只最后只在云雀的胸膛上嘬了几口,留下几个牙印就算做罢。

  “恭弥!和柯南君谈得顺利吗?”纲吉结束一局,将游戏手柄随手一扔。

  云雀注意到荧幕上显示纲吉这一把赢了,但他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模样。

  纲吉依然好胜,但他对结果输赢也不再如之前那样介怀与执着,反而更享受过程,回到了云雀所熟悉的,更为平和的心态。

  “嗯。江户川柯南并非愚笨之人。但,你给出的岛津这条线索略显生硬,难保事后他不会返回追踪。”云雀顿了一下,“为何不杀?”

  “唉?云雀前辈没有想到吗?因为、我不想鹰取君死。”纲吉从趴着的姿势盘腿坐起来,双手放在脚腕上。

  他还是戴着眼镜,许是为了遮掩眼中或许外显的情绪。

  头发乱七八糟的还没打理,身形则有些偏瘦。

  眼见着真是长高了一些。

  云雀脱下大衣挂好,停用了免疫抑制剂后,进纲吉房间就不需要太严密的消毒措施了。

  他还是穿着那身衬衣,纲吉一看到领口和袖口的血迹,脸便有点红了,“啊……云雀前辈,对不起。伤口会痛吗?”

  心情大好的云雀恭弥轻笑了一声,扯开衬衣扣子,“若是痛的话……你当如何?”

  纲吉呆了一下,云雀的胸膛上交错的抓痕并不浅,有几条不知为何甚至还没结痂,透着殷红。

  他嘴唇颤了下,耳朵根也跟着红了,他听出了云雀恭弥是在故意调侃他,“唔……那我、我给恭弥舔舔?”

  云雀恭弥坐在床边,长手一伸先探了探纲吉的额头,发现温度正常,也没有出汗后,才改捏了捏他的脸颊,“嗯,那舔吧。”

  他慢条斯理地将衬衣末尾两颗扣子也解下,看见纲吉打量他的新奇神情后眉头一挑,顺着纲吉刚才的话头反将一军道,“怎么?没想到?”

  纲吉立刻摇头,他舔了下唇,其实昨天的事细节他已经有点记不太清了,只觉得很热……

  一开始他有些难受,浑身都累、四肢又酸,骨头还隐隐作痛……

  但后来有一双温凉的手在他酸痛的关节和全身游走揉捏,又包裹住滚烫的小纲吉。

  当他想要更多凉快和舒坦时,那双手又坏心眼地按住他的四肢不让他动弹,于是他又急又恼地想要挣脱,然而手被拎起无法动弹,只好上口开咬。

  他记得对方因他的偷袭“嘶”了一声,只好松开他,并被他迅速反制,上了手。

  ——啊,那是云雀前辈。

  等等、云雀前辈让他……让他舔舔?

  不不不、他刚才说什么?说他可以、他可以舔……舔云雀?!

  纲吉瞪大眼睛眨了眨,好像……昨天是他过分了些。

  舔舔倒也不是不行,只是……

  “云雀前辈,我先给你处理下伤口吧。”纲吉从床上爬起来,“顺便把正事做了。”

  云雀一手抓住了纲吉的脚踝,少年身形的纲吉腿上有肌肉,但因为坐了将近两年时间的轮椅,肌肉的质量并不如他真正的17岁,也不如他的手臂肌肉,整条腿略有些苍白和纤细,脚踝也是一手可握。

  他轻轻一拉,少年重心不稳一个跟头跌落至他的怀中。

  他将纲吉拉入自己怀中,让纲吉半躺在他身上,一手抬起少年的下巴,“累得很,陪我躺一会儿,说说话。”

  纲吉被云雀抓住时便顺着对方的力道蜷身。

  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柔韧与灵活。

  此时枕在云雀的胸肌上,看着那白皙肌肤上零落的血痕,纲吉忍不住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云雀心口处一道交错的血痕。

  他将一滴血珠卷入口中。

  铁锈味,那是……人类的血液。

  是他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云雀前辈,永远风度翩翩、永远强悍的云雀前辈,任由他粗暴地啃食撕咬伤害,仍小心翼翼地、温柔地护着他,遏制着他,不让他做出伤害任何人的事。

  永远……永远不会让他过火。

  他静静感受着云雀逐渐热起来的胸膛和气息,闭了下眼睛,若是能一直在这样的港湾中安睡,似乎也是不错的事。

  他已经很累了……很累很累,不想再思考,也不想再保守着那些秘密……更不想为了保护秘密不断地手染鲜血,向下堕落,直至被深渊恶魔与欲望吞噬。

  最后,永远地保持缄默。

  但不行。

  还远不到可以放松的时候。

  口中的血腥味终究散去,云雀恭弥的胸膛与气息也重新变得平和起来。

  纲吉再次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过一道道血痕,一寸寸地向上,直至云雀的耳边,有一道挠痕深入云雀的鬓角,他在那处停下,在云雀耳边轻轻地说,“云雀前辈会觉得我优柔寡断、甚至伪善吗?岛津没有听从我的安排将珠宝藏好,拿着珠宝换取了大量的「白色钻石」,又转手将「白色钻石」卖出,换来了一堆从组织手中流出的假钞……

  如果我把这个消息传递给躲在精神病院中装疯卖傻,惴惴不安等着我去杀他的岛津,你说,他会不会真的疯掉呢?

  他几乎……不知道我的过去,杀之无用。

  我、也不想打草惊蛇。”

  闭眼假寐的云雀恭弥闻言呼吸频率不变,伸手拍了拍纲吉的脑袋,仿若说梦话一般随意道,“鸩杀吗?小动物打算让谁去做信使?”

  听云雀的语气,似乎完全没有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更遑论开头纲吉担心的那些问题。

  ——他当然不是没听懂。

  鸩杀,将剧毒的鸩鸟羽毛浸入酒中,推杯换盏间致人于死地。

  也是上位者赐死下位者一种体面的方式。

  若岛津足够聪明,他会“疯”的。

  他会选择……什么也不记得,永远地疯下去。

  而如果他不够聪明,选择了‘求生’,那么纲吉的确会放跑他,让他成为鸩酒中那根鸩鸟的羽毛。

  “阿武。”凑得云雀极近,几乎与他气息相交的纲吉明白自己的云守并非选择避而不谈,而是真的不在意这种事……

  纲吉咬了咬嘴唇,缩回身体,“……他已经去了。”

  他知道,曾经的风纪委员也是在用这种稀松平常的态度来安抚他,告诉他无论是杀人、还是诛心,仿佛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不得不选择杀戮一途,明明是他的实力不够,无法选择两全其美的方式。

  是十七岁的他太过稚嫩,在日本活动时留下了可被追踪的痕迹,导致现如今将要对组织展开围剿时,要用这种方式消除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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