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之舟搂住他的肩轻轻揉捏几下,问:“你可想与乔女侠相认?” 剧中他不愿与乔婉娩相认是为了成全,也是因为自己命不久矣,无谓叫故人再多伤心一次。但如今他身上剧毒已解,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又哪里会愿意见曾经真挚倾慕过的人画地为牢。 在情感上李相夷与乔婉娩对彼此都有亏欠,却都不能说有多大的错处,一切不过是造化弄人。 “我真与她相认,你难道不吃醋?”李莲花靠进他怀中,抬手在他下巴撩了一下,一副要看他热闹的模样。 鹤之舟也曲起食指,轻刮了一下他没戴面具的那边脸颊:“那自是因为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何况乔婉娩如今也有了肖紫衿,李莲花是不会愿意插足二人感情的,哪怕是肖紫衿早在他还在门中时便已惦记乔婉娩,哪怕是他没有爱上鹤之舟。 李莲花看着他不说话,只用那双含笑的眼睛与他久久对望,半晌后才半是玩笑半是叹息地道:“可惜啊,我们如今是在寺庙里。” 鹤之舟掩着嘴轻咳了两声,两只耳朵因他话中暗示而开始变得通红,却还是忍不住期期艾艾道:“不若……等今日给阿飞施过针,我们便回楼中暂歇一晚?我吩咐了客栈中人不要进入楼中,如今不知是否落了尘,正好明日醒来可以打扫一番。” 李莲花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我说鹤大东家,我们昨日下午才上山,不过一日时间,哪里就能落灰了,平素也不见你打扫得那么勤快。” 鹤之舟也知道自己的借口很烂,但他本来就不是能随意口花花的性格,只除了偶尔怼人的时候能超常发挥,平日里在这人面前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老实头。 嘴上说不过,他便只好又学着狐狸精那样,伏下头来埋在这人的脖颈间讨好地蹭了蹭。 李莲花倒是一直很吃这一套,或者说他一开始会说那句话的意思也是今夜回楼里,如今只是逗逗这个总是时不时便呆头呆脑的家伙。 就在他要张口答应下来的关口,屋顶突然传来了笛飞声冷冷的声音。 “你们要抱到什么时候?” 鹤之舟:…… 比起他的僵硬,李莲花倒是淡定自若。 他抬头瞥了笛飞声一眼:“我说老笛啊,这是在寺庙里呢,百川院的人才刚走,说不定现在在山坡上还能看到有个怪人站在屋顶上,你就不能低调点吗?” 笛飞声冷笑一声:“在寺庙里搂搂抱抱的人也敢叫别人低调。” “这不是四下无人,情难自禁吗?”李莲花抠了抠鼻子,难得有些声音含糊,惹得笛飞声又是一声嗤笑,但飞落下地后,神色间却带着股胜了的自得微笑。 李莲花不由在心中道了声幼稚,才揉揉肚子催促:“行了,算你占理行了吧,笛盟主,这天色都黑了,不知膳堂还有没有膳食。诶,你吃了吗?” 这寺庙中无趣得很,笛飞声这一天都在练功,到晚膳时看不到两人踪影才寻了过来,这会儿自然也是没用膳的。 好在寺庙中的和尚知道三人今日并未到膳堂用膳,故而留下了一些吃食,鹤之舟动手将其又加热了一下,他们又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便勉强将这一顿糊弄了过去。 等回了厢房,一股浓郁的药味便自笛飞声的房门前溢出,原是两个看着二十出头的年轻和尚蹲在门前,在照看着煲煮药汁的药炉。 鹤之舟走过去打开盖子逐一查看,二人火候照看得很好,如今已经可以用了。 他向二人道过谢,无了便从隔壁的禅房走了出来,手中拨着佛珠,一副不想搭理李莲花的模样。 今日施针的时候鹤之舟便根据昨日他与无了探讨的那般,将几支金针换了位置,又有几针扎深了些许,再渡入内力。 如此变幻了少许之后,鹤之舟渡入笛飞声体内的内力果真更加自如,药汤的吸收也更快了一些。 笛飞声经过了好几次的施针,如今已经比较适应鹤之舟的内力,故而这次他便没有封住这人的内力,好在这家伙总算知道收敛,今夜的治疗也在他的配合下顺利完成。 他一边收起金针,一边对笛飞声道:“还差两次药浴,你的治疗就结束了,如今你已恢复了几成功力?” 笛飞声一边系上衣带,一边回道:“八成,快的话今夜便可恢复九成。” “你也悠着点。”鹤之舟无奈道:“虽然药浴期间蕴养经脉的效果会更好,但过犹不及啊。” 笛飞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自有分寸。” 鹤之舟叹了口气,想也知道这个武痴不是个会遵医嘱的,便也不再管他,收拾干净之后便心神摇曳地回到隔壁房中。 李莲花已经在寺庙的澡堂里洗过了澡,换了身月白色的衣衫,挽着袖子,露着一对纤细的手腕,正将干了的头发挽起。 鹤之舟深吸了一口气,才将喉间的沙哑强压下去,勉强自如地对他道:“我这边好了,我们现在下山吧。” “这么心急啊?”李莲花从榻上站起身,一边将袖子放下一边朝他这边走。 他站定的地方与他靠得极近,呼吸都吹拂在他脸上,鹤之舟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地抬手将他搂进怀里,换来了他噗嗤一下的轻笑声。
第52章 失控 鹤之舟实在难忍胸腔中躁动的心跳,将他揽住后便直接运起轻功往山下去。 李莲花便也懒得动弹,懒洋洋地在他身上挂着,直到到了客栈门口,才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落在了地上。 小镇夜里歇得早,如今已是没什么人了,鹤之舟便直接吻了吻他的嘴角,道:“莲花楼在后院,你先过去吧。” 李莲花轻飘飘,又眼含笑意地看了他一眼,才提起衣摆随他一起踏入四季客栈。 鹤之舟心中急躁,便也就在下人那只有几个木块做挡板的盥室里用冷水仔细清理了身体。 待披上衣服赶到莲花楼时,李莲花那身月白的衣衫也脱了,只剩下没系腰带,看着如女子长裙般的里衣。他藏着的药也被翻了出来,揭了盖子摆在一边,乳白色的软膏还能看出被抹去了些许的痕迹。 李莲花伸出了沾着白色药膏的手指,歪在床头声音慵懒地问:“你在里面加了东西?” 鹤之舟走到床边坐下,握住了他沾着药膏的手,面色微红地解释道:“只有一点,是让你身体能更加放松用的。” “知道了。”被抓着手的人用巧劲摆脱了束缚,勾住他的脖子随意地翻坐到他身上,拖长了声音慢悠悠道:“我又没生气,你急什么?” 鹤之舟随意披上的衣服本就凌乱,里衣没绑衣带,只套了外衣后便随便地用腰带一裹,如今一坐下,两片没拢紧的衣襟一拉扯,肌理分明的胸膛便直接袒露在空气中。 李莲花泛起一点点红儿的耳尖在昏暗的灯光下难以分辨,鹤之舟只是能看到他眼睛蓄着的水波明亮得好似有星辰坠落其中,微凉的指尖落在他胸膛上时,那水波中便翻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收拢了揽在这人后腰上的手,这具解毒后便已不再冰凉了的身体便朝他挤压了过来。 李莲花抬手撩开他有些散乱的长发,笑着捧住了男人的脸。 “笨小子。” 他才将这句话笑骂出口,鹤之舟便仰头贴上了他柔软的嘴唇。 许是仰头的角度不太好使力,这人的手揽住了他的后颈,将他猛地往下以压,险些叫李莲花的牙齿磕了嘴唇。 他安抚地勾了勾鹤之舟耳后的皮肤,感觉到这人吮咬的动作一顿后,便松了他的后颈,只有些粘人地不断用舌尖勾着他,磨得他嘴都疼了。 但要将人推开,他却又不太舍得。 这一吻分开的时候,鹤之舟唇上还是带上了小小的口子。 他们方才吻得越来越激烈,到后来就连李莲花也渐渐也顾不上在意疼不疼的问题,两人像斗兽一般汲取着对方口腔中几乎殆尽的空气,直到快窒息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李莲花枕在鹤之舟的肩上喘着气,他如今肺腑还未痊愈,在气息上到底是比不上对方有高深内力的支撑。 鹤之舟撩开了他这一侧的长发,露出了因为那个热烈的亲吻而泛起细汗的颈侧,在潮湿的皮肤上落下细碎的亲吻。 他身上如同裙子一般的里衣也被扯开了衣带,缓缓地褪到了手弯处,松松垮垮地挂着。 这些时日他比从前中毒的时候总算养胖了一些,腰腹间可以看见一层薄薄的肌肉,身上的疤痕在药物的作用下也在渐渐好转。 鹤之舟的手从扶着他的侧腰滑向光滑的背脊,翻转过身体将他压进床榻。 李莲花的脸在火光下仍能看出放在亲吻留下的晕红,他懒洋洋地将竹枕推开,就这么仰首躺在被褥里,未褪去的亵裤已经掩不住他情欲高涨的身体,但他也只是躺在那里,用指尖勾住了鹤之舟垂落在他身上的那缕长发。 鹤之舟单手撑在他脸侧,一边用双眼细细描摹着他因情欲而有些迷离的神态,一边扯下了他下身最后的遮挡。 他圈住了身下人高涨的器物,李莲花平素对着笛飞声跟方多病时总像是没什么面皮,这会儿却还是有些羞于直面他的凝视,默默地将头侧到另一面。 鹤之舟伏下头去轻咬他拉长的肩颈线,拇指的指甲在他器物的铃口轻轻蹭过,这人便在身下猛地颤了一下,声音中夹着喘声地低呼道:“别弄那里……” “这是正常反应。”鹤之舟缱绻地用鼻尖厮磨着他的鬓发,手指的动作却半点不曾停下,直勾得李莲花鼻尖都出了汗,才松了手,靠过去吻去了那颗细细的汗珠。 只是他松手得实在不是时候,正好将人吊得不上不下,分明到了临界口,却又生生叫情热落了回去。 李莲花难得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他反倒莫名有些想笑,又怕真叫这人生了气,所以忙抬手去拿那盒没盖盖子的白色软膏。 待他两根手指都顺利地没入柔软的甬道中,要再增添一根,将其再拓得宽些时,身下这人面颊绯红地又伸手搂了上来,他心神都陷在那处柔软中,险些被搂得整个人倒在这人身上。 “怎么了?”他呼出几口气,声音沙哑地问。 李莲花手臂用力,整个上身都悬空贴了上来,赤裸的胸膛在他同样解了腰带,大敞着衣襟的胸膛上磨蹭了几下,噙着一腔鼻音地贴着他耳朵,“下次换种药膏。” 不知是知晓了药膏的作用,还是他这一回已经尝出些滋味,他总觉得心头的火焰烧得他控制不住地想往眼前这人的身上贴。 他抬起双腿勾住了鹤之舟的腰,催促道:“快点。” 才刚说罢,那还在他身体里到处勾弄着的手指便抽离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根滚烫的器物抵在了身后。 初一进入的时候还是又疼又胀。
126 首页 上一页 29 30 31 32 33 3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