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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

时间:2024-07-21 0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冰镇火炉

  那应该是真睡着了。于是她放下心来,开始静下心模拟萩原研二可能的行动轨迹。他如何教我的,如何蹲别人,如何设置埋伏;如果要动手,怎么摆肢体动作,确保对方逃不掉……当然,老板和我身高差了二十公分,肯定不会和他教我的一模一样。

  如果我是他的话……

  绘里香踮起脚尖,抬头,摸黑在头顶的门框上扣啊扣,一颗细小的圆形装置被她送入手心。找到了,在这里。她借着暗淡的月光确认了一下,是我要的。

  按道理来说她该立刻回去装睡,但一种莫名的直觉让她不由得又走到懒人沙发前,打量起宫野志保来。对方的姿势一点没变,呼吸均匀,眼皮也不颤一下。茶色短发的女孩窝在这里,像一只温驯的猫。绘里香差一点就以自己撸猫的习惯,上手去碰对方的头,但动作一个急刹车,堪堪止住;理智告诉她这不是猫,你弄错了。

  这种幽微的情绪短暂的出现,却不知道为何而来。前几天我所说的一切,其实并非全部虚假。我的确没上过学,但是也和老板,和老师学过些知识,论有用程度未必就比从学校里苦读十二年的孩子差;他们两个看起来都花哨,但实际上都是实用主义者。而且那一夜我的伤口也是真的疼痛无比。

  所以我大概是想要一个同龄的朋友吧。青天木绘里香大抵明白了自己的寂寞从何而来,自顾自做出诊断。

  她转而为宫野志保提了一下毛毯的角,随后无声无息地跑回自己的病房,掀开被子一头栽进去。

  是个小小的监听器——不过都有音箱了,基本可以算个小通讯器。虽然小,但是出自老板手里的续航总是会比别人的久那么几天。按道理来说,这大半夜的也不会有人实时守在对面;但绘里香偏不信邪,指甲刮听筒闹出噪音,对面火速叩击回来;是电码:在,环境安全,可以直接回复。

  我这……也算安全吧。就是谨慎起见,她不敢说话,还是敲电码来沟通好了。她听见对面的背景音里劈里啪啦,滋哇乱叫——前者应该来源于某种器械或者装置,后者则来源于那种青春期精力过剩的男高中生。但还是有规律的叩击作为主体,很清晰。他们之间的沟通比起情报交流,不如说是一次别开生面的摩尔电码指导与实践。

  有些技能果然是实践才会使熟练度突飞猛进的。先开始她还需要先想好自己要说什么再翻译;后面就可以随着心意直接敲电码了。正当她交流的热火朝天时,长久裹在被子里,攀升的温度和逐渐稀薄的氧气打断了动作,让绘里香不得不探出头来呼吸外界的新鲜空气,像只小乌龟。

  就在这短暂的透气时间,绘里香不过随便一瞥,随后整个人都吓麻了;刚才自己亲眼确认睡的很熟的宫野志保,此时搬了个椅子,静静地坐在窗户下面;她背对着月光看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

  ……居然阴沟里翻船了。还是翻在科研人员手里!

  绘里香马上对着监听器迅速敲了几下;这是他们约定好的固定结语,不用摩斯电码翻译;大意是通话暂停,但我无碍。随后她马上坐直——乖巧等挨骂。

  所以说没上过学也没关系的,毕竟还是能体会到半夜偷玩手机被宿管抓的快乐。

  在绘里香终于发现自己后,宫野志保叹了口气,一时间什么都想说,但是百感交集,不知道该怎么开头。说你土著舞跳得真好?说你要不还是尽量按照说明书规范使用自己的脸?或者质问她为什么诱骗自己靠安息香进入深度睡眠,又在我办公室门框上抠了个什么小玩意下来?

  但是这些还是被她一一否决了。不光是为自己曾经使用的药物而愧疚,或许也有提起的毛毯一角的功劳。宫野志保斟酌了片刻,问她:

  “光着脚走这么远,冷吗?”

  绘里香惊讶地抬头:呜呜志保你真是人美心善!她刚想立刻调整为水汪汪的大眼睛再可怜兮兮我见犹怜地说一句:冷!然后说几句腻腻歪歪的话混过去;但她刚说了冷这个字,宫野志保就似笑非笑地接:

  “冷还学大猩猩求偶啊。”

  ……

  要不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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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how did i ever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宫野志保上前来,动作甚至称得上一句轻柔——地给绘里香掖了掖被角,对方方才做过相同的事。

  “告诉我,你手里的是什么?”

  她侧坐在床沿上。

  是什么,你其实应该也猜得出大概。绘里香看着她,心想你也是聪明人,有些事你肯定早弄清楚了……欺骗没有意义。“有通讯功能的通讯器。”她如实相告。事实上,绘里香觉得没准宫野志保早知道有这么个小东西,但没轻率地去动;并猜出些二者之间的联系来,所以就等着自己的行动验证。

  所以我迟早要把我和老板之间的交流跟她坦白一二的。我该怎么同她说呢。

  她在脑内急速地回顾了一遍刚才的对话。其实主旨大意就三点:第一,想办法让志保把你偷偷放出来。其实这点我或许已经做到了,甚至可能是超额完成;绘里香思索着,因为几天下来,我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听出她其实一点都不肯效忠于组织;别说让她放走我,没准推志保一把,她自己就会逃离组织。

  只是萩原研二似乎不太放心,为此还给她留了筹码,考虑地相当细致。倘若你们的关系被你搅和到无可挽回,比波本和黑麦之间更糟的地步的话——我也不是那么讨人嫌吧!听到这里,绘里香生气地抗议:只要我肯装,再凭这张脸,我能让任何人喜欢我。

  ——是的,但是你通常一点不肯装。萩原研二在对面心平气和地说,或者确切来说是敲——而且你们两个谁不好看呢。

  他这恭维的话明明直白无比却说的清新脱俗,一下子给绘里香说爱听了。只能说忍人自有一番训狗绝技。他真心实意地为绘里香考虑地面面俱到,并且留够了后路:如果你们的关系水深火热,那么你可以凭这个与志保交易,得到她放你离开的凭证。

  萩原研二说的是宫野明美留下的录音带。

  当然,准确来说,是宫野艾琳娜留给大女儿让她替妹妹保存的。但眼下姐姐离开组织,不免的担心妹妹独自一人在组织内独木难支,故而升腾起将录音带留给宫野志保的意思;另一方面,这也是所谓的“凭证”,即萩原研二从琴酒手下保她时,曾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要求她给出的凭证。

  宫野明美曾悄悄来找他,由于此时她正处于被组织追捕的状态,也并未准备好假死需要的客观条件,所以只能偷偷地来,也不能随意走动,只能说出录音带所在的地址。萩原研二并不图省事,自己去取了后收在绘里香知道的地方。

  你知道的,就是那里。

  那里,哪里?绘里香眨了眨眼睛,随即想到了选地。你还真是一点创意没有,什么都往那里藏……

  她打这电码去,对方不回应,转而另起话头:

  如果你觉得事情谈的不可靠,那就再加一条;告诉宫野志保,此后她所听到的一切消息都不可信,宫野明美还活着;并且如果她担忧处境,可以来找我。

  找你?绘里香觉得心里头不大舒畅:又找你。你要办幼儿园吗?见到小孩就养,你的主意真轻率。这么多,你管得过来?

  话说到这,她又不爱听了。是的,我是在志保这里被封闭治疗许久,外面的事无从得知,自然也不知道你做出了什么;但是当我试着模拟你的行动,站立在门框前寻找那枚小小的监听器时,却隐隐约约闻到熟悉的像酒店大堂清新剂般的柠檬香气。那香水你许久不用了,结果现在又拿了出来。

  绘里香觉得不爽,于是装没听见,反问道:你不能来接我吗?我一个伤员,你还让我自便,多么不体贴。

  对方很快回复:我原本的计划的确是要接你走的;但是眼下出了点状况,我脱不开身。不过不用担心,一有机会,我会很快来见你;有些事我得向你确认一下。

  平心而论萩原研二这要求不过分。毕竟三步走战略给你列得清清楚楚,去哪里干什么怎么说都条理清晰地交代完毕;照着答案抄总会吧!但他每次敲击的背景音里都能含含混混听见个男生说话的声音;虽然完全听不清内容,但偏偏就是膈应人。像被压在一百层褥子下的豌豆,就是会硌的特定的人睡不着觉。

  一时间绘里香顿觉疲乏,她把头探出被子想要喘口气,而后就这么不礼貌地和宫野志保对视了。

  哦不。

  或许是过分的尴尬,让她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现在凌晨四点,老板不睡觉就算了,为什么还有人陪着他熬?又或者说,出现了什么事才能让他带着孩子一起熬大夜?

  与此同时,她老板家里绝大多数的房间都熄了灯,唯独书房灯火通明。倘若真走进去看,还会怀疑自己究竟走到了哪里——这里比起叫书房,更该被叫做实验室或者车间之类……

  毕竟宫野明美要假死,技术支持是必不可少的——这正是萩原研二拖家带口(咦)熬大夜的理由。阿笠博士的确能提供一些帮助,但是怎么好意思让老人熬大夜呢。更何况,眼下正有两个精力充沛的技术型人才,并且乐意提供技术援助。

  当然,松田阵平的课还得照上。但是他也是真的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我考试还是照常发挥,我上课就睡了;你让我出去罚站那我就站着睡。课堂上教的东西,压根比不上半夜捣鼓耳麦和微型摄像头来得有趣。更何况搞完这两样,还有个大件等着他;萩原研二放心地把那两样交给他练手,并且承诺那两样做好后,那个需要满足条件极为苛刻的炸.弹也可以由两人合作完成。

  他的信赖来的全无道理——但是管那么多做什么。松田阵平一向不爱纠结这些,虽然人心和电路同样的纠结复杂,但他显然只偏好研究其中一个;先开始的两样做起来简单得像益智玩具,没半点难度。于是第二天晚上,松田阵平就和萩原研二面对面对着同一块装置拼拼拆拆起来。

  需得清楚的一件事是:虽然二人在机械制造方面的观念素养相差无几,其中的不足也顶多是年龄差距造成;但他们依旧会争执。

  而且争执得厉害。

  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和他们住在一起的工藤新一被迫目睹了一切。这两个人的争论气氛相当微妙,虽然因观点不同输出起来是真的不留情面,但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都能察觉到他们一个暗里享受,一个明着享受——享受争执,享受对方被自己的理论气到说不出话或者诧异到想用扳手以理服人;也享受片刻间气的恨不得和这人决一死战,而后又突然大彻大悟达成共识——那一刻天地都宽广了,宇宙都辽阔了,一切事物变得可爱起来;两人靠在一起,心想身边这人虽然轴起来真可气;但冷静下来想,还是能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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