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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

时间:2024-07-21 0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冰镇火炉

  他回去,简直是抖着手去搜,四处去问,更加惊诧地发现没有人承认有这样一位公安警察的存在。仿佛所有人都被下了封口令,不能被提起;又或是冥冥之中有个声音说你或许谵妄复发——但是他们交流的信息记录全都完好地保存在手机里,所以怎么可能是幻觉呢?

  只是无论怎样确认,就是没有任何线索。并且萩原研二知道自己现在缺乏一个得体的身份去正大光明地追问。最差的结果是他往警察厅大楼里踩一脚就直接抓获,但反正自己在军用机场实打实着陆过,这又如何。

  萩原研二认为手机上的交流并不能传递出足够解析的信息。就好像他不得不随便找一个人来开门见山地问:你知道降谷零吗?你知道他的联络人风见裕也吗?我要找他,他在哪儿?

  他确信自己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恐惧,这位女士的身体像是忽然遭到了雷击一样顿住了,随后弯下腰说:抱歉,我不了解这样一号人物,连同他所谓的联络人也从没有听说过。您是怎样来的?请您离开。

  然而她这样的反应简直坐实了事情的不寻常之处,嫌疑大得吓人。萩原研二正还要试试别的技巧来骗出更多的信息,有声音在他背后:

  萩原。不要再问了。

  他回头,发觉诸伏高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背后。

  有什么问题,你问我吧。他平静地做了个手势:退一步说话。把门关上。

  你问的人,以后就不存在了。不,这不是出于个人的喜好和无端的爱恨,只是像你一样四处大声叫喊的话就会被发现。我可以大致猜出那天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交流,也猜的出降谷零最后到底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我知道你没法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也不会信;但是为保险起见,你最好还是做出一副痛恨他,并且决心不再关注与他有关的一切的模样来。如果实在无法释怀……你就暂且相信降谷零没有死去吧。他没有真的的死去。

  什么叫真的死去?我说的很复杂吗?抱歉。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事情的全貌。这是一个……这就像一个诅咒。

  ——那您到底来说什么——算了。萩原研二想了半天,然而对诸伏高明还存有对对方相当的敬重,所以纠结后还是没有追问。他望着诸伏高明的眼睛,想从中看出点什么来——他不得不从对方坦诚的双眼和似有若无的垂怜与同情中确信对方并非有意隐瞒,倘若允许的话,他何尝不想坦白。

  好吧。他说:那我还有别的问题。……景光他现在怎样?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或许是由于诸伏高明他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这一切实在解不了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困惑,只不过算是发出了一个警告;所以对于这个问题回答得很快。他已经知道了。对景光而言这的确是个难以接受的消息。但难以接受也不得不先履行自己的职责。或者说,我特地来找你就是知道你会来,并且他现在脱不开身。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气,他心想:自己不能再拿自己的悲痛去挟持别人了。因为肉眼可见的,更大的灾厄的疑影笼罩在了上空。没有时间给他悲痛;而非要去说的话,自己毕竟还不是那个最有资格悲痛的人。真遗憾。他现在确信真的可能出于某种如同精神污染或者数据删除一样的原因,降谷零并不对他坦诚,然而这种隐瞒不仅阻碍了自己的参与,也阻碍了自己所交付的感情;以至于在他活着的时候彼此难以形成任何可以确认的关系,死后也不得不以憎恶欲盖弥彰。真正的原因横亘在雾气中,让人捉摸不透。

  于是他说:既然景光知道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别的要说了。只是他们自小一起长大,陡然面对这样的分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重逢……我只希望能让他感到慰藉。

  诸伏高明猛地回头。

  ……我说错了什么吗?

  比起这些。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衡量着自己要如何将转换器的存在以一种无害的方法说出口,亦或是暂且不提,就听见诸伏高明说:降谷零与景光确实曾经在非常长的一段时间里相认识。但是这种相识仅仅局限至他们十四岁时。而后他们忽然就断绝了联系。八年后他们二人在组织里相见时,其实花了大精力确认立场。

  遗憾的是,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先前为探知他立场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无用功了。一切都成了谜团,而知道真相的人却不能再开口。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萩原研二立刻从耳朵上摘下转换器:那一切都是我从平行世界中所得知的。或许平行世界中有些事会产生出入,但大体上总是以一些有迹可循的规律对应着……对了,景光他记得,他记得这些跳跃过的世界!让我去找他!

  是吗。然而诸伏高明对此表现的很平淡:但是我不能确认你所说的平行世界的可能性。我没有任何途径去确认。而且你说景光记得。

  他真的记得吗?他从来没向我提起过。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他不会不说。我并不质疑你的那些平行宇宙都是虚假的……我只是说景光或许不记得。

  ……除非出于某种原因,某一次跳跃中诸伏景光未能继承记忆。萩原研二立刻想到这么多次跳跃中最为特别的那一次——唯一一次并非由他本人发动,而是零以萩原千速的形象诱骗他于唐人街44号地底涉水而过,从而触发的跳转:难道那一次的跳转里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景光才没有继承记忆吗?

  他立刻转而想要问问零。手心捏紧了转换器的时候,就看见零的影子已经站在了他的背后,红色的眼睛发出微微的光,窗外飞鸟的影子拓印在她的脸上。萩原研二脱口而出:零……他从自己口中吐出的这熟悉的名字中感觉到微微的刺痛,呼吸不畅。

  诸伏高明听见零这个名字,于是投去一瞥。

  你看得到她吗?

  ……在你开口之前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位女性。很遗憾。

  诸伏高明此时似乎看出他脸上的挣扎,适时地说:今天景光应该没有时间。他昨天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以至于两天的工作都堆在了现在。但是明天可以。我想你需要和零独自说一些什么,需要我留下单独的空间吗?

  他言出必行,像自己说的那样,最好当做世界上并不存在降谷零这个人。他提到零这个名字,没有一丝的停顿,坦诚又自然。这是一种多年生存于高压监视之下锻炼出的自我保护直觉。

  萩原研二摇了摇头。他说不必了。他想要问零的事情,在外面说终究施展不开。从头到尾,他甚至都不知道零究竟要怎么消失。所以他推开门后,余光瞥见零安安静静地跟在自己背后。零就像个普通的人类小女孩一样自顾自地走。

  有一瞬间萩原研二简直以为她像神话传说或者别的什么故事里修炼成人的精怪,满足了什么条件,终于拥有了自己的身躯。然而零显然缺少身为人类的常识,不会看红绿灯。别人看不见她,但她却有碰撞的判定;为了防止某位不幸的车主虚空出车祸,萩原研二一路拉着零走了过去,才想起来自己与零初见时,她飘在空中。

  于是他问:你应该可以飞起来吧?为了保险起见,你最好还是走空路……

  零摇了摇头,却反倒歪着头问:怎么会呢?

  人类不会飞翔。

  萩原研二望着她,心中似乎微微地一动,然而很快便变得怜惜起来。做人是一桩极为危险的活计,稍有不慎就有心碎的风险。

  没关系。就当自己在带空气小猫上街。他又走了一段,忽然想起来什么,停下脚步,郑重地问零:

  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和降谷零究竟有没有关系?你到底为什么叫零呢?和降谷零有联系吗?

  沉默拆开来是数次不甘心的挣扎,这是一个定理。无论是谁的沉默,无论是怎样的沉默。

  这一次,零没有摇头。她只是沉默。

  ----

  剧透一下 并不是零的强制跳跃时间线导致景光失去了前几次的记忆,反倒是景光出于某种原因失去了记忆,然后这种原因又使得某个人做了什么事,最终导致跳跃强制进行


第169章 congratulations

  诸伏高明自己还有事要做,手上还有个案子要调查。贝尔摩德离开前提醒他:不出意外的话,绘里香已经被天使的妈妈带走了,你也没有办法去强问她话。那样动作太大,惹人注意。但是她使出的那个小小的障眼法,她借古坂利晃的尸体所完成的逃脱……他是怎么死的?谁杀了他?

  那你呢?

  我?为了您好,我接下来的行动您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易容为普通警员的贝尔摩德笑了笑,不打招呼地就要离开。她并不喜欢诸伏高明这样的性格,他看起来并不为自己的魅力俘获,这令她感到不快。当然,贝尔摩德自己也知道,组织里在自己身边活动的那些卧底个个头脑清晰,逢场作戏,但是起码愿意做戏。诸伏高明也不是很喜欢她这样轻佻的性格,回答她说:请你不要误会,如果不是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到生死存亡的关头,需要托付残局以外,我都会尊重你个人的意愿。

  贝尔摩德仿佛露出了一个嘲笑的表情:我希望你的下一句话不是:现在正是如此。

  他们在极度的相互厌恶之中,达成了巧妙的合作关系。仅凭二人初见时在审讯室里的一个照面和零星的几次交谈,诸伏高明就立刻认定了她做托孤……不是任何信任的部下而是根本不熟的贝尔摩德。说到底,他们都清楚地知道对方的把柄或者说软肋是什么,但却又都默契地没有提到。即将离开了,彼此的联系像薄荷水一样稀薄。

  她离开后,诸伏高明在自己的办公室停留了一会,才转去找自己弟弟。看见他一个人在那里,问了一句:FBI们已经全部离开了?是已经谈完了吗?诸伏景光摇摇头:毕竟只来了一个。并且也算不上谈事项。只是路过,然后随便聊了聊。诸伏高明于是说:早知道这样,我不该劝萩原明天再来的。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不,我还没想好怎么见他呢。所以就这样吧。

  接到消息说朗姆成功抓获并当场击毙后,对于目前抓获的或是其他各种途径所能控制的组织成员的清算日渐苛烈,许多在前期工作中并不怎样参与的领导与上司忽然出现,并且竭尽所能地为嫌疑人赋予各种充满想象力的罪名,似乎捉住的人判的越狠,越能展现出他们的刚正无私与功勋卓著来。与此同时派系斗争也愈发严酷,愈发地不留情面来。

  从这点看来,同时扣着玛尔戈和雪莉的妃英理律师就遭到了许多方面的注意。想要复原出当年的各种真相并加以佐证本来就劳心劳力,还要应付这多方施加的压力更加殚精竭虑。她越是一刻不肯松口,就越是危险。有时候工藤有希子都对她表示过担忧,做律师本就有风险,即便这一次你成功保下她们,并且取得了成功,拿到了自己认定的无罪辩护。但是你接下来的职业生涯要怎样呢?我不想说泄气话但是……我很担心你能不能走出这个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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