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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

时间:2024-07-21 0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冰镇火炉

  眼看青叶茂离开,降谷零收拾收拾把扣子系上,别过脸去。

  其实她也不全知道。伊森本堂并没有明白地告诉本堂瑛海,或者说他没能来得及。比起说我从她口中得知,还不如说是因为我早有猜测。诸伏景光忽然开口解释,出人意料地坦诚,并且直视着降谷零。那种坦诚足以在余生杀死一个人许多回。猝不及防地,明明是蓝色的眼睛,但降谷零觉得自己几乎碰到了一处火焰,灼伤得人微微地刺痛。也许是因为蓝色的火烧的最旺,或是第一次触碰冰块的人会说它在烧。

  我为了这个机会,努力了很久。

  什么机会?

  最接近真相的机会。我在寻找一篇行动报告。具体来说,是要知道行动报告的日期。在十五年前,NERV总部发生了一次剧烈的地震,而且并非是地质原因,而是出于纯粹的外力。而我需要知道这件事发生的具体时间……最好精确到天,甚至小时。

  ……纯粹的外力?这可能吗?要撼动NERV的总部……

  是的。后来SEELE就以NERV无法成功收容为由,将地震的产生源头收走了。

  这听起来实在是太奇怪了。

  出于某种原因,伊森本堂得知了有关的讯息。SEELE决定将他灭口。派的就是你。

  降谷零咬了咬嘴唇。

  但你最终选择放了他女儿一条生路。诸伏景光伸出手,我相信你什么都记得。

  记得汗水冲出皮肤,像热带的雨水一般顺流而下。记得七岁时的夏夜,傍晚的凉风穿过树叶,顺着山坡吹来。天已经黑透了。星星降落在树叶遮掩的山丘之下。夏至那天的白昼到来如此之快,黑夜仿佛只是一片遮住了太阳的云彩。蓝色山丘闪着微光,天空堆叠着积雨云。他们分别也有近十年不曾回去,现在回想,道边微微颤动的树大概已经尤其地高壮。

  自总部的窗向外望去,仿佛有雷鸣从大平原的一头传向另一头,低沉且漫长,宛若天空的絮语。听到这宛若次声波的声音,诸伏景光的面色忽然微微地变了,急着要走。话都没说完。然而在走之前,他仿佛想起什么:刚才有人叫你去见他?

  ……是基诺洛伦兹议长。

  不必理他。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可是,hiro,你……?降谷零凭着本能般从刚才谜一样弯弯绕的话中品出灾厄的风暴正在迫近。

  不用担心。只要新的轮回还没有开始,一切就都还有挽回的余地……只管相信我就好了,zero。无论如何我们都还会再见面的。说完这句话,诸伏景光安静地站在那里,沉默地像是屹立在苏格兰平原上的雕像,永生永世地屹立着。包含着雕塑者的意志,思想,思念,还有爱恋……zero,如果说我还有什么私心的话,那么我也很希望自己可以很幸运,能再见到你。

  降谷零徒然地望着他,喉头干涩,难以开口,疑心嘴唇都黏在了一起。我明白了。

  听到这句话,诸伏景光笑了笑,说谢谢你。

  多年以后,面对悬于天际的圣人遗体,一瞬间目视了全部的未来,乃至目视了自己死期的降谷零会回想起自己背弃SEELE的那个下午。离开总部后,天空如同海洋一般碧波荡漾,山陵上乌云压顶。有一瞬间,降谷零忽然感觉到一种不可阻挡的思路迅速地席卷了他的头脑,仿佛地球都在他耳下痛苦地起伏,唯一的低语是他耳朵内的血液在急切地震动。

  他回头。

  仿佛错觉般,整个基地就像孕育凤凰的蛋壳般,从内而外地破裂。而后——宛如贝希摩斯般的——咆哮剧烈地,地动山摇地响起,整个基地彻底坍塌,最终消失,在很快的时间里化作一块干旱的土地。

  这种死一样的荒漠一直持续到夜晚。乌云如庞大的骑兵般吞噬了最后一点蓝色,而后雨落如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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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对还是mcml的插曲。这次是西里亚斯吻世野井时的配乐,更是绵延,而且不忍……分离近在眼前,这是世野井一生中最幸福也最痛苦的瞬间。确认了对方的爱意,然而是由确定的悲剧而做结的。在极端的爱、羞耻与痛苦中昏迷。

  每个版本都各有各的好吧,原版就是纠结缠绵的爱意,既期待那一吻的落下又为即将到来的生死诀别而悲痛,钢琴版有一种一切都过去了,对外人讲述时心里还会抽痛一下。交响乐版则是感觉这爱像烧红的钢刀一样要置人于死地。

  太喜欢这三首歌了,某种意义上整个小说就是为了这碟醋做了顿粘液饭……

  说起来现在才想到葛城美里和本堂英海的cv都是三石琴乃老师。。。虽然本作经常玩cv梗但是美里和英海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就见仁见智好了

  提到的苏格兰旷野上的雕塑是王与后抽象但艺术


第172章 paradise

  在神学领域内,SEELE这个词可以一路从古巴比伦创世神话追溯至今。马尔杜克神创造人类时,将他所打败的神中的一名白痴神杀死,以他的碎片制造人类。所以人类一开始就有神性,也就是灵魂。但这个灵魂并不完全,全部合在一起才能成为一个神,即是魂之座SEELE。当然,由于魂之座本身就是抽象的存在,所以拿来称呼一个有组织有思想有能力的机构是很不对题的。在某种意义上说,《犹太天国议定书》得来的“全灵”似乎更试用于称呼SEELE这个组织。

  事实上,《犹太天国议定书》其实就可以说是世俗化的《死海文书》。广义上的《死海文书》包括在死海沿岸陆续发现的文卷,是研究犹太教发展史的重要文献资料。而狭义上的《死海文书》,则基本可以锁定五百卷书卷中保存最完整的《以赛亚书》。在SEELE内部,大多数人对于文卷的内容并不抱有狂热到盲目的信任,但大体按照文卷中的预言行事。只有少部分人有余力向外探寻。

  比如在SEELE内部,有一种传言。与其说是传言,还不如说只是无聊的谈资。据说上帝所降下的大洪水其实是为了抹除地上由天使与人类女子通婚所诞下的罪恶的巨人,只有神允许存活的生物才能登上方舟,迎来新世纪的黎明。这种说法倒不是无稽之谈,真要追溯则可以锁定至《埃塞俄比亚启示录》,也称《以诺书》,然而现今大部分的基督教会和现代的犹太教会都视其为伪经,不承认它的正当性。

  自然也与SEELE的准则相悖。

  所以在总部里,几乎没有人会公然讨论这种传言。

  冬月耕造转过头来,寂静的大厅里,天花板和地板都过于平滑,像一对相互映照的镜子,衍射出无尽的空间来。面对来人,他的行动略微停滞了一下,仿佛拿不准自己要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好在对方并没有沉默太久,气喘吁吁,神情急迫,一来便开门见山地问:我要怎样做才能激发大洪水?

  听到这种发言,冬月耕造皱眉:我以为你会问怎样登上方舟。但是,你作为SEELE直属的成员,不应该担心这种事。他心想,毕竟降谷零是SEELE亲自收下培养的成员,并且委以重用;其地位并不比自己这个NERV副司令差。从对方面上的表情和反应来看,冬月耕造终于领会到了其中的含义:他想要带上方舟的人,已经离去了。甚至于很大概率就是源于前些天那场致命的地震,与15年前的一模一样;只不过15年前发生在NERV本部,而这一次发生在收容零号机后的SEELE。他从某种意义上地能够感同身受,于是冬月耕造终于坦白。

  的确有这种说法。他说,曾经有一位学者,通过多方考证,她真正意义上地寻找到了最接近圣经中所描述的圣人的遗体。据说凭借它的力量,可以无限制地、没有任何能量消耗地实现世界的跳跃。因为最完美的回旋不会有任何的损耗。

  ……那么那名学者,她现在在哪里?

  她死了。冬月耕造干脆利落地回答,就在SEELE派你卧底的那个组织里,被他们带进毒气室处死了。至于她是否留下了什么证据,亦或是研究报告、未竟的成果,又或是干脆指出了遗体的所在,我不得而知,只能靠你自己去发现。那个组织处死她时做的很绝,离开之前她又彻头彻尾地惹怒了SEELE,所以什么都没有留下。

  降谷零在心中猜测,组织在几年前取缔了一个实验室,并且将其中的研究人员全部无害化处理。其中或许就会有冬月副司令所指的这个学者。但是人实在是多的厉害,哪怕指明是女性,也很需要一番寻找。所以他又问:……那名学者是谁呢?而且,既然您说自己无从考证,这消息又是从何而来呢……冬月耕造看了他一眼。很意外的,这名客观冷静,年过半百的教授,眼神中居然堪称直白地透露出不满。

  ……因为那是我的学生。

  他说。碇唯。迄今为止,我见过最有天分,最优秀,也……最可惜的学生。

  说到最后一个词,他几乎只剩气声。冬月耕造1999年担任京都大学的副教授时,碇唯已与六分仪源堂开始交往。作为老师,他对碇唯的好感只能止步于好感。但在可惜的背后,只字不提的也是爱意。在此基础上谈起过往的吉光片羽,一如任务结束前在战友的墓前双手合十。本来也是不能为外人得见的事。

  冬月耕造,毕竟年龄在这摆着,不允许他被轻易地混过去。所以他追忆碇唯时的忧郁只持续了一瞬,很快他就冷静下来,并且反打回去:你呢?你为什么最终决心要背离SEELE,自己行事?究竟谁牵动了你的心?

  他提出一个猜测:是诸伏景光吗。

  降谷零猛地抬头。那种表情有点像被黄瓜吓了一跳的震惊的猫,冬月耕造笑笑:我毕竟快要六十了。虽然你看我不过是NERV的副司令,但知道的不算少。就像知道他与你的渊源一样,知道当年你们可能本不必分开。但SEELE太自信了,自以为自己是掌管命运的纺线女神,借着自己的预见,将人的性命像丝线一样摆弄,链接,切断。哪怕观测到你们二人之间斩不断的联系,也硬要把你们分开。最后的结果就是,该相遇的人依旧会相遇,不属于他们的人心永远也不能争取到。

  他的这种揶揄仅仅出现了一瞬,很快又展现出平静无私的慈悲来:但是圣人遗体毕竟是传言。冬月耕造说,我没有亲眼见过,更无从知晓你要去哪里寻找。

  至于这样的改变会不会有什么代价?我不好说。但是,世间万物都不会是免费的,你不能只享有它的好处,而不去承担它的价值。就像猴爪。冬月耕造苍老的,被皱纹遮盖的眼睛中透露出深邃的光,他说话斩钉截铁。

  冬月耕造倒并不担心降谷零的水平。就像他所认为的那样,毕竟是SEELE请了专人手把手带出来的,没道理找不到一个自己都还记得的有血有肉的人。这样自嘲的念头流转了片刻,他心又一痛:还好碇唯为自己选择了那种死法,不至于任何人都不记得她。

  波涛如山的大西洋上,发着夺目亮光的圣人遗体悬于天际,像地平线上的第二轮太阳。即便在狂风暴雨的暴风眼中心,也丝毫无碍于它的夺目。站在“海神之子”的甲板上,船王亚瑟在一旁凭着本能吹奏长笛,用以尽可能稳住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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