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川瞳因为发色瞳色的特殊,御三家再是对普通人不感兴趣,听说过后也记住了。 两人同银川瞳一道,究竟是—— “费奥多尔,你不是死了吗?”御三家高层中脾气最暴躁的禅院家长老禅院和延猛地站起来难以置信的说道。 “你说那个啊,假死而已。”费奥多尔走到最高位置坐下后才说道。 银川瞳于他旁边的空位坐下。 另一边坐着首相内田昌英。 陈静仪没有找座位坐下,她站在费奥多尔身后,一目了然担任着守护者的身份。 “假死?为什么?”禅院和延问出了所有同僚的心声。 “那就说来话长了,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羂索这个名字?”费奥多尔不着急进入正事,双手交叉置于桌面,语气好奇的问道。 “没听说过。”最先出声的依旧是禅院和延。 费奥多尔的目光在御三家高层们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于身材最矮小,后背佝偻现象最严重的加茂家长老的脸上多停顿了两秒。 ......喉间漫上浓烈的铁锈味,费奥多尔面不改色的将堵到喉咙的鲜血咽下,心下了然。 果然,楼塌不是瞬间的,隐患早已埋下,真正的叛徒在高层。 “是吗,不过你们虽然没听过,但天元大人一定听过。或者说,祂认识羂索。” “你到底想说什么?”禅院和延皱着眉,不耐烦的说道。 “想说你们当中有坏人哪。”费奥多尔用感叹的语气说道。 “胡言乱语!” “你们信不信不重要。好了,说正事吧。”费奥多尔放下手,身体向后靠了靠,将全身的重量依在椅子上。 “想要跳出泥沼可以,我之前也告诉你们方法了——挪出位置,交出天元。” 此言一出,御三家哗然。 “那封信是你写的?!” “显而易见。” “好啊,原来真正的叛徒是你!” “所以,你们怎么选?”费奥多尔微笑的看着神色各异的御三家高层,语气不紧不慢。 “不可能!” “当真不可能?” “绝无可能!” “好吧,既然我得不到,那就只能毁掉了。”费奥多尔遗憾的叹了口气。 “你想毁掉谁?”禅院和延气笑了,抱着手满脸不屑。 “毁掉天元呀,我不是都说了吗,得不到就毁掉。” “竖子尔敢,浑话。”五条家高层冷笑一声。 “不信?那我们走着瞧?”费奥多尔歪了歪头,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不能那么做。”加茂长老抬起眼皮,语气阴森的道,“天元的重要性在高专时你的老师应该告诉过你。” “是啊,如果没有天元日本就没有那么多咒灵。” “?” “夜蛾正道是这么教你的?” “我再问最后一次。”费奥多尔厌烦了拉扯,双手相叠放在膝上,语气冷淡的道:“刚才说的那些条件,你们真的不答应?” “绝不。” “好吧,那我就只能动手了。” 御三家听够了费奥多尔的疯言疯语,转头看向从开始到现在一声不吭的银川瞳。 “银川小姐,我们真正想对话的是你,只要你愿意......” “我当然愿意。”银川瞳打断道,“只是现在看来分明是你们不愿意。” “什么......?” “腾出位置,以及,交出天元。” 御三家卡壳了一下,五条隆明眉头皱紧,说道:“你为何要听一个小儿的胡话?” “我比费奥多尔年纪小,你说费奥多尔是小儿,那我是什么?”银川瞳笑吟吟的说道,弯成月牙的眸子眼底却毫无笑意。 御三家:“......” 他吗的费奥多尔到底给银川瞳灌什么迷.药了? “好吧,我明白你们的态度了。”费奥多尔说,“谈不了,那便战。” ...... 接下来与源内博司八年前看到的一样。 费奥多尔最后拿出核武器密码箱,威胁御三家要么同意,要么他开炸。 正好薨星宫所处位置远离市区,到时候炸了围起来不让进就是。 御三家的反应则是你敢炸,就不怕我们的报复? 费奥多尔笑了,说行啊,那就别怪我鱼死网破,还是那句话,你们觉得肉体凡胎能承受核弹的威力? 御三家看向首相,说听到没有,这个疯子想拖着国民去死——把密码箱交给疯子的你毫无疑问是全国的罪人。 首先叹了口气,说你们同意他不就不会炸了吗,罪人怎么能是我呢,明明是你们。 被倒打一耙的御三家难得感受到被冤枉的滋味。 最后还是谈崩了。 御三家赌费奥多尔不会炸。 ——反正要炸也是先炸薨星宫。 如果真炸了,到时候再议。 几个老头神色阴沉的离开了会议室,关上的屋门隔断了背后费奥多尔阴冷晦暗的目光。 首相和三个国务大臣纷纷看向费奥多尔,眼神里充满:你不会炸的对吧?——的希冀。 费奥多尔张唇,大家以为他是有话要说,结果下一秒一口血喷了出来,里面还夹杂着细小的肉块。 陈静仪发出尖锐的爆鸣。 “啊啊啊啊费奥多尔,你用能力了?!” 银川瞳瞳孔骤缩,蹭地站起来,准备朝费奥多尔走去。 费奥多尔抬手擦掉唇瓣上的血,表情冰冷得吓的陈静仪声音越来越小,本来还想说的不赞同的话更是咽回了肚子。银川瞳也僵在原地,没有再动。 “放心吧,要炸也只是炸薨星宫。”费奥多尔声音沙哑的对首相说道。 吓呆了的首相“啊......”了一声,接着下意识问:“请医生?” “不用。”费奥多尔理了理衣襟,像没事人一样起身,“走吧,回去。” 原著五条悟直接杀光了高层,他也可以。 反正他现在有了名义上的优势,下杀手是可行的。
第62章 黑市,陈宅。 前院。 傍晚昏黄朦胧的霞光下,一大一小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变得凝滞起来。 小的那个目如利刃,假使能够实体化,想必早已把大人捅穿。 大的那个则眉梢微挑,似笑非笑。 “小惠!” 二人对峙间,一道声音传来,接着跑过来一个少女。 穿着宽松家居服的少女紧紧抓住少年胳膊,快速看了眼对面身材魁梧的男人,低声对少年说道:“回去吧,别耽误了费奥多尔哥哥的事。” 伏黑惠这才作罢,松开力气,任由津美纪拉着他走。 伏黑甚尔嗤笑一声,抬腿朝正厅走去。 九年了,当年的小豆丁抽条生长,长成了少年——不变的是和他依旧糟糕的关系。 但伏黑甚尔对此毫不关心。 自前前妻(没有打错,伏黑甚尔后来和津美纪的妈妈离婚了)离世,儿子在伏黑甚尔眼里便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伏黑惠刚生下来时他小心翼翼地抱着这个弱小的奶团子、深怕一不小心就捏死了,完全是因为深爱妻子,所以爱屋及乌。 妻子没了,那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儿子自然也不重要了。 一脚跨进主屋,不久前更换的圆形木桌前已经坐着好些个人了,分别是费奥多尔、陈静仪、银川瞳、内田利浩(现首相内田昌英儿子)、源内博司和另外三男一女,他们代表的是四个世家贵族。 “甚尔君,坐。”费奥多尔点了下头以示打招呼,语气温和的道。 伏黑甚尔敷衍的“嗯”了声,朝仅剩的空位走去。 九年前,伏黑甚尔中了费奥多尔的套,不仅把儿子抵给了费奥多尔,自己也要帮费奥多尔做12次委托,不过是拿钱的,费奥多尔给五百万。相对应的,无论什么委托伏黑甚尔都要做,不能拒绝。 对于没有底线的伏黑甚尔来说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12次委托次数费奥多尔用了一年半才花完,最后一次结算时,伏黑甚尔问费奥多尔还招不招固定打手(这里的打手有调侃意味),费奥多尔眨了眨眼睛,说招。 伏黑甚尔自此有了固定工作。 之后磨合了几年,伏黑甚尔也是(凭着实力)混上高层了,是以眼下这种场合才会有他。 “好了,人到齐了,我们开始吧。”费奥多尔面带微笑的扫视桌前坐着的众人,顿了下,说道。 *** 2015年8月4日 日本东京大学。 五条悟和夏油杰在医学部楼下等家入硝子。 “硝子怎么还没好。”五条悟嘟哝道。 “可能又被老师留住了吧。”夏油杰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一个小风扇对着自己猛吹。 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热,新闻上多次出现高温警告。 ......有时候还真羡慕悟。 夏油杰瞥了眼身旁没事人模样,半点汗都没出的五条悟。 无下限真好用,夏天隔热冬天保暖,简直是防暑/寒神器。 东大普通专业是四年制,特殊专业例如医学、牙科则一般需要六年,不过后者读出来可以直接申请博士,不需要读修士(对应国内硕士)。 夏油杰和五条悟选的都是物理,本科读四年考过就能顺利毕业。 家入硝子则意料之中学的医,她那个专业得读六年。 于是夏油杰和五条悟想了想,决定进修,正好再读两年(学霸的世界不存在考不过),可以和硝子一起毕业。 三人都是09年考上的东大,到今年2015年已满六年。 按理来说他们三月份就该结业了,然而因为成绩实在过于优异,三人的老师都紧拽着他们的手,希望他们能继续深造,以后走科研方向——硝子可以去生物研究所。 钱的问题不用担忧,学校全包,还会给他们发工资。 没有叛逃,但因为两个小伙伴都叛逃了,不想再咒术界打工的硝子有点心动。 再想到关系好的学弟七海建人已经退出咒术界,如今在一家证券公司上班......家入硝子心动值达到99%。 五条家上上任家主(五条悟因为叛逃被除名,自然也不是五条家家主了):五条悟的爷爷去世前给五条悟留下了资产,该资产和五条家没有任何关系。这是五条悟叛逃咒术界,脱离五条家后的资金来源。 大少爷依旧是大少爷,他当然是不缺钱的,到底要不要留下看两个朋友怎么说。 夏油杰有点迟疑,不过在教授给他父母打完电话后,立马被夏油夫妇打包‘踹’去了学校。 夫妻俩一个是搞外贸的,一个是某大型外企的中层领导,不差钱,不需要儿子马上毕业了就出来工作。 ——而且夏油杰其实也不是缺钱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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